公交女孩愛上我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柳清顏的伺候
    更新時間:2011-03-31

    未來的每一步一腳印,相知相惜相依為命,別忘記之間的約定,我會永遠在你身邊陪著你!——《同手同腳》

    看著柳清顏瘋狂的氣勢,我嚇得躲都不知道躲了,就那麼閉著眼睛等著巴掌,就跟要受訓的小學生一樣。只是和意料中的並不一樣,柳清顏那一巴掌始終未落,而我也好奇地睜開了雙眼,卻見柳清顏無奈地望著我,眸子裡映滿了疼和痛,俊美的容顏愁上了眉頭,而她的手也慢慢落在我的臉上,輕輕磨砂著我的臉龐,柔聲道:阿朱,你怎麼總是長不大呢?

    我不知道柳清顏什麼意思,也體會不中其種韻味,只是疑惑地看著反常的柳清顏,我也知道自己讓她生氣了,就像那時我看她自暴自棄一樣,心理都是處於關心而已,我又怎能責怪她呢,而且我恨不得自己被抽幾巴掌呢,說不定還真能清醒一些。只是好像被觸到了柔軟處,心裡面酸酸的不是滋味,此刻的我就像受傷的小獅子,一個人舔舐傷口還不覺得痛,但是若是有人關心有人疼,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掉了。

    我當下鼓勁喊了一聲:顏姐。

    話中說不出的心酸!

    柳清顏深深歎了口氣,微笑著安慰道: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先看病。

    真不知道柳清顏魅力太大?還是我太需要人來安慰下?就差熱淚盈眶感激涕零了,乖巧的比小孩子還要聽話,幾天的倔強擰巴全都沒了,甚至一刻都不想離開她。柳清顏就這麼攙扶著我,我也故意緊緊拽著她的胳膊,此時的柳清顏跟我媽似的,記得小時候生病就是這樣,好像躺在媽媽的懷裡睡覺,而現在跟在柳清顏身邊,我就彷彿什麼都不怕了,感覺天塌都有人去頂。路邊的人都紛紛看向我倆,估計都以為一對恩愛的情侶呢,我卻什麼人都不想搭理,就想好好貪婪享受這份溫暖,不想被任何人搶去了。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以前我總說好好待柳清顏,畢竟她是個女子,但是又最容易將她忽略,只是一味的想所取。記得以前柳清顏失戀那會,我每天都會跑過去找她,希望她不要傷心不要難過,但說的大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屁話,如果說她的創傷治癒了,百分之九十也是她自己的功勞,那次她急性闌尾炎也是,我不顧一切的將她背到醫院,她醒來了也跟無事人一樣,不用我說什麼噓寒問暖的話語,也不是柔弱的讓我不停伺候。

    來到醫院還是輸了液,猴子和小黃都先回去了,剩下柳清顏在看著我,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第一次感覺很舒適,就算睡覺感覺都很香,不用擔心這害怕那,只因為有柳清顏一人!彷彿心裡的悲傷也撫平不少,不再是死寄般的絕望,漸漸地恢復了一種凝靜。想起歐陽若雪也沒那麼難受了,我並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如果歐陽若雪真的鐵了心如此,我多半不會再去騷擾她,只是這其中誤會怎麼也要解除的。

    好點了嗎?柳清顏淡淡問道,卻隱藏不住其中的關心。

    我輕輕嗯了一聲。

    這時她皺了皺眉,道:阿朱,你

    柳清顏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大概想說些什麼,又想起了歐陽若雪,心底總歸還是難受的,我盡量自然些道:顏姐,我沒事的。

    但願吧。柳清顏的聲音若有若無,最後又輕輕歎了口氣,看了我一眼又道:這種事我怎麼說的沒用的,只是你自己想開就好,就算想不開也不用這麼折磨自己,關心你身體的不只她一個,你再怎麼也是我柳清顏的弟弟,就算是死也得給我先打個招呼。

    我心裡又是一酸,輕輕點了點頭。

    就這麼跟柳清顏聊著天,心情也逐漸好了許多,似乎連歐陽若雪都忘了,只是有種家的舒適感,而且好久都沒這感覺了,最近一直處於漂泊狀態,淒苦的小舟無處停泊,四處流浪,連口好空氣都吸不著到,也確實需要個港灣靠岸。柳清顏也確實堪稱鬼才,跟她談論什麼都不會冷場,而且特立獨行見解獨特,我不得不打心眼裡佩服,就從兩個人的愛情來說,愛情本就是兩個人的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浪漫著也是過激情著也是過,不過最終攜手到老的都會歸於平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戀人中最常見的就是吵架,其實很多都大可不必,兩人卻彼此冷戰各自難受,這種人說她不懂愛情都成。戀人最忌憚的就是心累,若是心累了什麼都完了,感情總會失去了樂趣。

    而且跟顏姐說話不用費勁,再難受也能使你過來一些,她那張舌頭三寸不爛,根本不給你難受的機會,很開便沉浸到她話中了,就像玩網絡遊戲一樣,有中說不出來的抽像癮,這也能說明我倆的感情,就算隔個十天半月的不見,兩個見面也能說幾個小時那種,當然並不是說我們倆多哥們,只是其中情感實在不好複述,像親人又比親人多了點什麼。

    餓了嗎?見我喜上眉頭,柳清顏笑問道。

    她不說我還真不覺得,這兩天我還真達到了神仙境界,不吃不喝也感覺不到餓,感到的只是心疼和心痛。好像聽到召喚一般,當下肚子是一陣抽搐,想來我這兩天真沒吃什麼東西,我尷尬地捂了捂肚子,朝著柳清顏羞澀一笑,柳清顏嗔了我一眼,笑罵道:瞧你那點出息!我去給你買飯。

    我也嘿嘿一笑,奸詐道:顏姐,我想吃你做的飯。

    我故意把『做』字加大了音,柳清顏又對我哼了一聲,挖苦道:小樣,挺知道享受的啊,我生病時怎麼不見你這麼伺候我啊,現在倒是躺著說話不腰疼了,對我呼來喝去也大言不慚的,也不知道閒的時候能不能想起我來。

    當然能了,不想誰也得想我顏姐啊。以後等我有錢了禮物都不送,直接大把大把的人民幣。等以後顏姐老的沒法動了,我就攙著顏姐走,你讓去東就絕不往西,你讓往南絕不往北。我忍不住就貧了起來。

    柳清顏扔了我一眼便走了,空蕩蕩的又剩下了我一人,卻並沒有滋生太多的孤獨感,因為相信柳清顏還會來的。那感覺就像是丈夫在外拚搏,而知道回家後會有妻子做著熱騰騰的飯菜等著自己,心裡面總會滋生不息的力氣,雖然這個比喻並不恰當,不過那種感覺挺相似的。

    不大會外面便響起了腳步聲,而隨後柳清顏也端著飯盒出現了,對著病床上的偶嫣然一笑,我的整個心都燦爛的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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