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曾經在西南軍區裡當過幾個月教官的人,葉皇對於軍中的大體情況自然清楚的很,尤其是楚天歌等人修習什麼樣的拳術他更是一清二楚。
整個華夏軍區包括西南軍區在內,所有的部隊,幾乎是清一色的硬氣功,外加一些剛猛路子的拳術,雖然不盡相同卻也是大同小異。
而這些拳術一個共同的特點便是戰場殺傷力驚人,爆發力十足,屬於非常實用的殺人技能。
正因為軍人這個職業決定了這一類型的拳術在整個軍區內的普遍流行,其實不光是華夏軍區,在整個世界範圍內,諸如格鬥術、搏擊在內的硬派、剛猛路子的拳術也都是最吃香的拳術。
無一例外,這些東西上手快,殺傷力強,不會如內家拳需要太長時間的內功來支撐。
爆發力十足,攻擊力強固然很好,但是缺點更是非常的明顯。
這些拳法的修煉會在短時間內對人體造成很重的暗傷,而這種暗傷卻很難以被人發現,日積月累之下便會成為致命的創傷,年輕的時候,因為自身身體條件出眾等原因很容易被人們忽略,但是一旦過了這個年齡段,各種副作用便會集體凸顯。
這種情況無論是華夏軍區還是世界範圍內,都已經被普遍意識到,如同倚天屠龍記之中金毛獅王修習的崆峒派的七傷拳,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只不過這個自損八百卻是在很久之後才會被人知曉。
不過意識到歸意識到,但是由於內家功法的難以修習,以及修習有成時間長的緣故,直到現在各國依舊固執的沿用這些殺傷力十足,同樣對自己也破壞力十足的拳術。
而他們對士兵們的保護措施便是在他們服役完成之後盡量不用這些拳術,要麼就是在平常時候用各種藥瓶彌補前期的創傷。
倘若不是碰上了葉皇,包括楚天歌在內,白鶴一群二十幾號人,估計都要走以前的路子。
和很多華夏**人的先輩一樣在奉獻完青春和熱血之中,最終在老年的時候飽受傷病的困擾,然後慢慢的衰老而死。
但是葉皇的出現,卻改變了這一切,葉皇通過自身修習的功法之中總結出來的一些相對簡單而又使用的內功修習功法,雖然不可能如自己的軒轅決那般的玄妙。
可是支撐白鶴,高虎這些人修習卻是足夠,而是威力不比硬氣功這一類的功夫弱,甚至因為有內力的支撐,整個人的戰鬥力更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再加上那一群小子被葉皇洗經伐髓過,前期所受的創傷都已經被彌補,整個人的身體狀態不是一般的強,這也是為什麼前幾個月在軍區大比之上,他們有閃耀表現的重要原因。
此時葉皇同和尚說其實就是準備把這些東西教授給他們,當然對於和尚這種自己的心腹葉皇所教授的東西自然會不同,不同的功法配不同的人。
別人為自己賣命,雖然心甘情願,不過葉皇卻也不是吝嗇鬼,總需要支付一些金錢以外的東西。
「不管怎麼說,公子這種舉動都會讓大家銘記在心的,其實我們退役的時候教官曾經跟我們說過,讓我們平時少用這些硬氣功,可是您也清楚,像我們這樣當兵的,當兵之前有幾個是干正經的,都是東一耙西一耙混的人,會點東西的沒幾個,這青春都奉獻給了國家,真的退役了,除了這一身武藝還真不再會什麼,這武藝是唯一會的東西自然就稱了養家餬口的買賣,不用它用啥,可是用就傷身體,老了多病多災,不用卻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會其他一技之長,早晚也要餓死!」
「說來,像我們這些為國貢獻了最寶貴年華的人的確也很可悲,好一些的混個三五年混成了志願兵當了士官繼續在軍隊之中,可以吃皇糧,混的差一點的就三五年正兒八經的退役,繼續回老家謀出路,好在這種人還有退役證明,做一些事情下面政府還幫襯一些,再不好的也就我這種的,拼了命,最終連個退伍證明都沒撈著,出來說自己是軍人無人信,信的人看你拿不出證明來以為你在軍隊之中不正干,防備著你,什麼事情也做不成,要不是這樣,當初我也不可能進斧頭幫跟著邱虎干,都是被逼的,呵呵,其實逼到那個份上,吃飯才是第一位的,至於這拳術會不會傷身體,都被忽略了!」
「其實我還不是最慘的,至少我還有命在,吃不好喝不好,至少還活著,可憐的是那些跟我那些戰友一樣永遠葬在祖國邊境上的兄弟們,生前無人知,死後更無人知,家裡的父母更是連兒子的骨灰都撈不到一把,他們才是最慘的!」
「呵呵,公子,對不住了,這一時有些感慨,倒讓你見笑了。」眼中閃爍著一些淚花,和尚想起作為軍人的自己和那些已故以及還活著的人,不禁感慨了一聲。
特種兵,好一個威風八面的名字,聽著很拉風,誰又知道這所謂的拉風背後隱藏了多麼蒼涼的故事。
現實之中不缺一些三年皇糧養肥的一些渣滓兵,可是千萬莫因為這些曲解了軍人這個職業!!尤其是特種兵,那些趴在國境線上用生命捍衛國家榮譽的人。
「沒什麼,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也清楚。」笑了笑,葉皇並未對和尚所說的話發表任何的看法。
因為有些東西不用說心裡也懂,畢竟葉皇現在也算是一個軍人,也曾經帶領著戰士為國家尊嚴戰鬥過,雖然燕京那算不得國境線,卻比國境線更為重要!!那是華夏最核心的腹地。
也許是和尚突然說起的話題太過壓抑和沉默的緣故,後面葉皇沒有再問和尚什麼,一行人幾輛車子直到黃泉下車都沒有再吭一聲。
「老大,您回來啦……」
……
黃泉門口,葉皇一下車,提前從機場回來的一撥人以及被安排在黃泉留手的兄弟們便是喊了起來。
葉皇笑著一一同他們點頭,拍了拍肩膀說了一些暖心的話這才走進了黃泉之內。
葉皇從未想過自己這條黑色的路子走萬人之上的路,他僅僅是想帶著大家踏出華夏,實現曾經的諾言,既然是這樣,便沒必要平時在兄弟們面前擺老大的架子。
和下面的人插科打諢一下更能籠絡人心,這一點葉皇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清楚。
在葉皇進入黃泉之後,和尚一干核心圈子的人也都是陸續上了三樓的辦公室內。
翻閱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內黃泉的一些資料,知道整個炎黃會都運行不錯之後,葉皇也是放心了不少。
「以後這炎黃會還是主要你們幾個人負責運作,甚至攻打其他地區也會是你們一手策劃,我只會偶爾參與一下,大家心裡都有個數。」從老闆椅上起身,葉皇掃了一眼屋裡的眾人淡淡的說道。
一個炎黃會不是葉皇所有的舞台,自己不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這方面,今天這樣說,也就是葉皇開始準備放權的一個信號。
一個政權、一個國家、一個幫派是需要一個頭目,但這並不表示每一場戰役,每一場戰鬥,每一場拚殺都需要頭目親自上陣,打好了幾處,剩下的就是交給下面猛將建功立業的時候了。
葉皇所遵循的便是這種放牧時的方法,希望和尚、徐可、仲凡這一批人最終可以具有統籌全局的能力,即便自己不參與也可以在自己制定的框架下做好一切事情。
而眾人聽了葉皇這話也沒人說出什麼反對的話,他們都清楚葉皇的背景多麼恐怖,自然也就清楚他不可能把所有心思都用在這上面來。
「公子放心,我們一定能夠做好。」和尚代表大家表示道。
「嗯,對於你們我還是有信心的,記住一點,爭權奪利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場面,那種人我也不待見,別到最後出現這種情況,你們都是我的心腹,我誰也虧待不了,前提是他不整出ど蛾子來,明白嗎!」
人心總是人心,人心總是會便會,各種誘惑之下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葉皇此刻的話便是在進行敲打,這段時間內炎黃會發生的一些情況他並不是不清楚,眼前這一撥人之中多多少少還是出現了一些爭奪權力的現象,雖然未必是出於自己的利益,但是這種苗頭卻是要不得的。
葉皇這話一說完,下面沉默的沒人敢吭一聲。
「今天來不是訓斥你們的,那些事情自己收斂一些就是,畢竟炎黃會還只是小幫派,算不得什麼龐然大物,自己都把眼光放長遠一點,現在不是古時候,那一套占山頭的套路未必能得到什麼便宜,都自己掂量掂量!」
「我今天過來要說的是讓你們準備春節之後南下貴州的事情,你們這段時間制定一下策略,梁大哥是貴陽人,多聽聽他的意見,至於渝城這一塊的事情,給你們的期限是年前,記住,柳賢一倒,你們就立馬出手!」
「我不希望渝城除了炎黃會還有其他勢力存在,明白嗎。」臉色一冷,葉皇掃視著眾人沉聲道——
這兩天有些私事,更新很少,抱歉了,明天之後會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