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男人讓自己在一干朋友面前顏面盡失,如今他又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看著那張臉上所帶著的嘲諷和玩味,許諾那蒼白的臉上瞬間被一股充斥胸腔的怒氣給佔據,不過還沒等他完全轉換自己的情緒,遠處的葉皇卻對著他舉起就被瀟灑的做出一個乾杯的動作,然後轉身過去不再理會這邊,彷彿許諾是他的一個好友一般。
不過葉皇顯得雲淡風輕,許諾卻是憤怒的幾乎要大吼出來,若不是礙於場合,恐怕早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葉皇,你看到沒,那個傢伙被你氣死了。」站在葉皇旁邊的許紫晴看到許諾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樣子,不由的笑得花枝爛顫起來,一對酥胸更是抖動不已,差點沒把周圍幾個老男人的眼睛都給吸進去。
「氣死倒是好了,那樣也懶得我動手了。」晃動著手中的酒杯,葉皇一飲而盡隨即起身向著東方幽若那邊走了過去,而這時候東方幽若也剛剛應酬完轉過身正巧看上了走過來的葉皇,踩著輕慢的步點走了過來。
「貌似你比我受歡迎多了,這都五分鐘過去了,你周圍都換了幾波人了,我卻連一個美女都沒勾搭上。」葉皇臉上裝出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對著東方幽若說道。
「哼哼,要的就是這種結果,我讓紫晴在旁邊看著呢。」雙手背在身後,東方幽若一臉狡黠的說道。
「敢情早在我身邊安排了間諜了,你就不怕我把這紫晴也拐帶了。」將東方幽若手中的空酒杯接過,葉皇放到一旁打趣的說著。
「你不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再說了,你會嗎!」
「你倒是吃定我的樣子。」葉皇苦笑,許紫晴雖然是美女,不過這種比蕭琳幾人還要咋咋呼呼的女孩子,還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怎麼樣,是不是有些無聊,慈善會都要成了相親會了。」掃了一眼周圍男男女女各自圍城一圈,勾肩搭背的樣子,葉皇苦笑不已。
雖說早就預料到是這種結果,不過葉皇還是忍不住唏噓一下。
「人家這叫聯絡感情,沒聽說過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
「咳咳,幽若,你這幹活指的是哪一方面。」葉皇臉色曖昧,抓住了東方幽若的語病。
起初,後者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不過在看到這傢伙那色迷迷的眼神瞬間明白過來,臉色羞紅起來,帶著一絲羞赧嫵媚的給了葉皇一記白眼。
「沒個正經,腦子裡整天想什麼呢!」
「當然是想別人不敢想的哦,你認識那叫徐伯的中年人!」
「談不上認識,上次我去台灣宣傳的時候,就是他接待的,算是泛泛之交吧,怎麼了!」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而已。」搖了搖頭,葉皇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
自己也僅僅只是懷疑而已,萬一人家不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樣後面說別人也不好。
「我還以為有什麼事情呢,對了,剛才徐伯告訴我,過會用餐之後就要進行拍賣了,你看我們要不要拍些東西!」
「獻愛心,我可不清楚他們是不是真的把錢全部都捐出去了!」
「你以為這是內地啊,香港有專門的慈善組織監督的,今天拍賣所得當晚就會被送到慈善組織那裡去的,誰也貪不了的。」對於葉皇這種凡事都懷疑一下的態度,東方幽若有些不喜。
「那可說不準,法規是人制定的,自然就會有人來違反,只要有錢的地方就會有臭蟲,讓我相信這些人,還不如相信一隻狗。」葉皇冷笑道。
倒不是葉皇抹黑香港的慈善業,實在是他瞭解太多的黑幕,許多外表光鮮之下,不知道有多少骯髒的事情。
無論是西方還是東方,都是如此,葉皇不止一次的看到過西方高舉著法制健全的國家的慈善組織通過一系列的手段將募捐到的錢揣入自己的腰包。
所以對於這些東西,葉皇並不相信。
「你這人簡直了,你不拍,我拍。」說著,東方幽若氣呼呼的轉過身走向了今晚要進行義拍的展品陳列櫃。
之所以將展品陳列出來,為的就是讓今晚的嘉賓都心裡有譜,看中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大可以高舉慈善的旗子喊價。
看到東方幽若因為此事同自己嘔氣,葉皇也只能苦笑。
女人的同情心永遠要比男人來的快,只要同慈善這種東西沾上,也很難分辨這其中到底有沒有作假的情況。
葉皇雖然瞭解其中黑幕,不過卻也不好過多的同她說些,什麼只能夠跟著走了過去。
「你不是不拍嗎,幹嘛還過來看!」
「我可不是看這些東西的,我是做護花使者的,出來前,我可是答應你爺爺,保護好你的!」
「我只是過來看看東西,再說這裡那麼多保鏢能出什麼事情。」聽到葉皇這話,東方幽若心裡雖然欣喜,不過嘴上還是嘀咕一句,對於葉皇剛才的話顯然還是氣憤不已。
「那飛機上還經過安監了呢,你不還是被人家劫持了,機場明文規定不許帶利器上飛機,那我問你那兩人在怎麼都帶著傢伙!」
「那……那只是一個例外。」被葉皇這樣說,東方幽若立時聲音弱了下來,這個傢伙真是可惡,每次都拿自己被劫持的事情來說事,偏偏弄得自己無言反對。
「普通人的眼睛是看不到現實之中的黑暗的,我以前是做什麼的,你清楚,所以聽我的沒錯,過會拍賣完了,咱們就回去,明白嗎!」
「你是說這裡要出事情。」東方幽若不傻,葉皇這麼隱晦的說,她隨即明白。
「說不準,不過肯定不會太平便是,過會你跟紫晴說一聲,讓她帶著許家的人也先離開好了。」到了這個時候,葉皇殺手的警覺性已經升了起來,潛意識之中今晚不會平靜。
這種不平靜並不單單只來自於阿喀琉斯那一方面,除此之外,貌似還有另一撥勢力在攪動著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