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你的意思是情況他沒事了?」帶著一些緊張,楚母在聽到老高這話臉上就是露出了喜色,聲音帶著一抹顫抖的問道——
「嫂子,首長現在的情況跟沒生病一般,這情況有些奇怪,我們也不敢做任何的保證,要進一步檢查才是。」
「老孫,你去安排一下,咱們給首長做進一步的檢查。」
「好,我馬上去安排。」
說著,後者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葉皇幾人。
「天歌,把門關上。」在後者離開之後,老高的神色帶著一抹嚴肅的對著楚天歌說了一句。
雖然不清楚自己高叔想要做什麼,不過楚天歌還是照做了。
「老高,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經受得住。」以為老高要告訴自己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楚母神色又是黯然了許多。
「呵呵,嫂子,首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估計過兩天就能出院了。」
帶著笑容,老高對著一臉擔憂的楚母說了一聲。
「出院?不是說就算是恢復也要兩個月時間嗎?」張大著嘴巴,楚母被老高這話給驚住了。
一個小時之前也是老高的話,那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呵呵,嫂子,首長能恢復這麼快可都是葉皇的功勞。是他用真氣幫著首長把傷口修復了,要不是他,首長還真要兩個月才能出院。」
「葉皇?」
「呵呵,伯母,您忘了我會古武了,伯父的傷要是正常恢復的確要兩三月,不過我用真氣會比較快一些,不過人體受傷就是傷元氣的事情,就算是伯父能醒過來,估計也要休養一陣子才行。」
見楚母看著自己,葉皇笑了笑解釋了一下。
「葉皇,伯母謝謝你。」眼睛紅紅的楚母對著葉皇感謝道。
「伯母,您不用謝我,這都是做晚輩的應該做的,天歌現在功力不夠,不然他自己出手就可以了。」
「不管怎樣,我都要替你伯父謝謝你,要不是你,你伯父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呵呵,沒那麼嚴重,伯父吉人自有天相閻王爺是奪不走他的,對不對高叔?」
說完,葉皇便是給旁邊的老高打眼色,自己最不願意對付的就是和別人客套,尤其是和熟悉的人還來這一套。
「嫂子,葉皇說的沒錯,葉皇雖然是出了力,不過最終還要歸功於首長的意志力,要是其他人他這種傷早就撐不住了。」
「臭老高,這麼多年你總算說了一句老子愛聽的話。」
就在老高這話剛落,眾人身後就傳來了楚輕狂有些虛弱的聲音。
這一下屋裡的眾人臉色都是跟著一變隨即全部回頭看了過去,尤其是楚天歌和楚母二人更是直接衝到了前面。
「爸,您行了?」
「輕狂,你嚇死我了……」
「呵呵,嚇什麼,沒聽葉皇說我這命連閻王爺都不敢收嗎?」咳嗽了一聲,臉色因為失血過多還蒼白的楚輕狂撫摸了一下自己妻子的臉說道。
「汗,還真不客氣?難道你不知道我剛才只是安慰一下伯母啊?」
旁邊的葉皇聽到這楚輕狂大言不慚,心裡狂汗不已。
「好了,不哭了,他們都看著呢。」拍著自己妻子的後背,楚輕狂安慰道。
「爸,你真的沒事了?」
「你說呢?***,在自己的轄區被人差一點暗殺了,我這西南軍區首長當的也夠窩囊的,葉皇,多虧你了。」剛才在葉皇給他治療傷勢的時候,楚輕狂的意識便是已經甦醒過來,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一直無法甦醒過來。
對於葉皇給自己治傷,楚輕狂心裡自然是清楚的很。
「楚伯父,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以前您也幫了我不少忙,這都是應該的。再說,這事情要是我見死不救,我爺爺非罵死我不可。」
「不管怎樣,楚伯父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這是不爭的事實。只可惜你現在進了龍焱,我已經沒有權力再對你做出什麼表彰了。」
「表彰都不表彰的那倒沒什麼,對了,伯父,您看清楚了對您下手人的面目了沒有,是哪邊的勢力?」
「太陽國的人!」
葉皇一問,楚輕狂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報出了暗殺者。
「你也知道伯父是軍區之中的鷹派代表,上次你們在燕京參加軍區大比軍委開了一個特別的會議,其中我就主張對太陽國在釣魚島問題上直接開戰,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條信息被洩露了出去。」
「這些日子已經是我第三次遭遇暗殺事件了,上兩次因為老魏在一直沒有被他們得逞,這次卻是被他們抓住了機會。」
歎了口氣,楚輕狂眼神之中露出一抹精芒。
「***太陽國,老子非滅了他們不可!」咬著牙,楚天歌心肺都要氣炸了一般的吼道。
「天歌,你不要生氣,這事情必定有個說法的,稍安勿躁。」
「天歌,你父親被刺殺的消息傳出去沒有?」
「還沒有,這種事情通常情況下都要保密的。」搖了搖頭,楚天歌說道。
大軍區的首長被人刺殺,這種事情通常情況下都不會洩露出去,畢竟這種事情影響太大。
「馬上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另外向軍委打報告好了,現在不同以往,國家和太陽國的關係處於緊張階段,咱們把這事情捅上去,估計那些舔太陽國屁股的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好!我馬上去。」點了點頭,楚天歌推門就要往外走。
「不妥,回來!」
「爸?什麼不妥啊?」
「先把我遇刺的事情上報好了,至於對外公佈的事情,請示一下上面再說。」沉吟了一下,楚輕狂道。
倘若自己遇刺的事情公佈出來,那必定整個華夏將掀起反日狂潮,在這個檔口之上,必定對整個國家帶來巨大的壓力。
「不用請示了,直接捅出去,這些太陽國雜碎,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真當餓狼啃得動神龍了。乖徒弟,這事情師傅給你撐腰。」
隨著話音,外面便是走進來一個全身一襲白衣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葉皇在燕京見到的白衣,楚天歌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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