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可真會開玩笑,你要是這樣走過來,那我幾個兄弟豈不是連普通人都不如,兄弟,我那幾個兄弟還有命在嗎?」聽到葉皇這帶著戲謔的話語,樸尹露出一抹苦笑問了一句——
「如果你是我,你會留活口嗎?」微微一笑,葉皇又道。
「難道你不知道殺人者仁恆殺之這句話嗎?」
「呵呵,看來兄弟也是道上的人,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我可不是道上的人,不要和我拉關係。天子,上面解決了沒有?」
「公子,處理掉了就一個人。」身後,刑天從土坡上走了下來,那軍刺上竟然是一滴血未掛,估計根本就沒用上這玩意。
「這位兄弟不知道想怎麼處理我們三兄弟?要殺要剮,還請說個清楚。」
「我以為你要說要殺要掛悉聽尊便呢,弄了半天你還是怕死的。」
「呵呵,兄弟笑話了,這世界上就沒有不怕死的人,好死不如賴活著,你說呢?」樸尹此刻手心已經冒汗,不過卻是裝作鎮定的模樣和葉皇說著。
「放了你們也可以,不過你們要能夠說服我才行。」
「你行知道什麼?」
「這個就不用我告訴你了吧?葉皇臉色一冷,對於對方和自己玩文字遊戲有些不滿。
「是有人出了一百五十萬,要我帶人把你們留在這條路上。」歎了口氣,樸尹說道。
「一百五十萬,弄了半天我這條命就值二十幾萬,我還以為自己少說上億呢。」聽的對方收了一百五十萬就要七條人命,葉皇回身看了一眼刑天苦笑道。
刑天則是笑了笑沒說什麼,作為葉家的第一繼承人,要是真的有人出資殺葉皇,恐怕沒有十億美元拿不下來。
眼前這個小子顯然是把葉皇當作了普通人。
「我們並不知道這位兄弟你們在裡面,我們接到的單子是要殺掉高老闆。要是知道兩位兄弟在,這筆單子再多的錢我也不會接的。」
此刻的樸尹早已經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今天這次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弄不好連自己都要賠進去了。
「告訴我你們背後的老闆,放你們一條生路。」
「這位兄弟,行有行規,我樸尹雖然也是貪生怕死之輩,不過行規卻還是要守的,僱傭我們的老闆我不可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是一個同高老闆非常親近的人。」
「這世界上和高老闆親近的人多了去了,你覺得你這個答案我會滿意嗎?」
「兄弟,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這話i和高老闆說了,我想他會明白一些,要是兄弟執意,請下手好了。」說完,這樸尹便是閉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樣子。
這邊樸尹一副凜然赴死的模樣,那邊另外兩人兩隻腿卻抖得如篩糠一般,就差一點就要尿褲子了。
「天子,去叫高叔過來。」
聽得這樸尹的話,葉皇眼神變換了幾下隨機對著刑天說了一句。
後者點了點頭,越過了公路,不一會躲在另外一側溝底裡的高叔幾人便是匆匆走了過來。
「葉皇,解決了?」
「幾個不怎麼專業的而已,用不了多大功夫。高叔,這位說這次刺殺任務是一個和你很親密的人下的單子,高叔,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和我親近的人?不多啊,除了虎子,現在沒有誰跟我比較親近啊?虎子他母親十年前就和我離婚了,現在在加拿大定居,不可能是她啊?」
雖然在經營婚姻之上,高猛和高虎的母親合不來,但是兩人的私下關係卻一直不錯而且一直保持著聯繫,後者不可能僱傭人殺自己才是。
「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了?」見高猛一臉疑惑,葉皇繼續問道。
「我們高家現在人丁單薄,除了虎子之外,就只有他叔叔家的孩子了。」
「叔叔家的孩子?」
葉皇眉頭緊皺。
「是啊,前些年我那在國外留學的弟弟拖家帶口的從國外回來,結果從飛機場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只有我那侄兒活了下來,叫高豹逼高虎大上一些,現在跟我在公司裡管理公司。」
「葉皇,你不會告訴你懷疑高豹吧?」
「高叔,目前除了高虎和您自己,任何人都有可疑。您最好回去把事情都調查清楚,免得被人陰了。」
「好,這事情我回去好好查一下。」高猛聽到葉皇這樣說臉色也是冷峻了下來,要是真的是內賊,自己躲過了這一次卻未必躲過下一次,這次高虎的事情解決之後定然要好好的調查一下了。
「那行,高叔,您看這三人怎麼處理?」
「算了,死的人夠多了,而且烏墨大叔也和你說了,讓你少造殺孽,放了吧。」擺了擺手,高猛竟然是直接要放這三人離開。
這個舉動卻是把葉皇給驚的不輕。
「高叔,您沒說錯?」
「放了吧,這小子叫樸尹,以前也曾經跟我幹過,想不到五年不見竟然幹起了這種買賣,樸尹,你好在為之吧。」擺了擺手,高猛歎息道。
其實在走過來的時候,高猛就是看到了樸尹,被吃了一驚。
五年前,高猛在煤礦生意上惹了不少麻煩,對頭找了亡命之徒上門索命,就是眼前這樸尹幫了自己解決了這件事情,後來這小子自己離開獨自發展,想不到今天卻是這樣碰到了。
「高老闆,其實……其實前些年的事情也是我一手策劃的,並沒有人要向你索命,我只不過是找了幾個人演了一齣戲而已。」看到高猛竟然說放掉自己,樸尹站在原地猶豫了一番說出了真相。
「小樸,事情都過去了,也沒什麼,幾百萬而已。對了,你母親怎麼樣了?」
「去年已經去世了。」低下頭,後者低聲道。
「哦……還是沒有鬥過病魔啊。小樸,你走吧,這事情我不怪你,記得不要在做這勾當了,好好的過日子,別讓你媽在地下寒心。」
樸尹聽到高猛的話原本還想說什麼,卻是最終沒有說出來,對著自己兩個兄弟使了個顏色然後默默的轉身向著山坡對面的一個小村住走去,不久便消失在了視線之內。
「公子,你看地下。」
樸尹的離去,眾人的眼神也是收了回來,低頭的一瞬間,刑天看到了雪地之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那樸尹留下了一個字。~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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