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老鬼,別跟我扯這些,今天我既然拉下臉過來,就沒準備跟你們講道理,交出葉皇那小子,今天我就放你們南宮家一馬,不然,就別怪我西門山跟你撕破臉。《》」站於宴會廳正中的西門山在一群家族保鏢的護衛下對著臉色鐵青的南宮無敵厲聲喝道。
對於西門山來說,姑且不論西門家同南宮家的世仇,單單就是自己兒子因為這南宮家丫頭而被廢掉老二這一件事,今天就足夠自己發飆了。
何況今天,自己還有備而來,自然要把這宴會大鬧一番。
「哼!撕破臉?西門山,你不是早就和我南宮家撕破臉皮了嗎?這幾年你們可是沒少針對我南宮家進行刺殺行動,我沒抓到證據,別以為我就不知道。」
「哈哈……南宮老鬼,想不到你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竟然還會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要知道光憑你剛才的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的,難道你不知道凡事都要講求證據嗎?」
西門山冷笑。
「證據?我若是真拿到證據,也不會讓你這雜碎這麼逍遙的活在世上了。」
「那就沒辦法了,既然沒有證據,那我就只能當你是在誹謗了,都錄下來沒有,到時候這些我可是要往上送的,我倒要看看上面怎麼說。」
看著南宮無敵那被氣的不行的樣子,西門山冷哼一聲對著身後的家族保鏢道。
「放心吧,父親,都錄下來了,到時候只要拿出來便行了。」
跟在西門山身後的西門雄風點頭答應了一聲。
「錄下來就好,今天眾位可都是聽到剛才南宮老鬼的話了,到時候還請你們幫我做一下證。」
對著周圍渝城的達官貴人們拱了拱手,西門山一臉道貌岸然的說道,好似真的自己被人污蔑了一般。
「你要證據?那我便給你證據!」
就在場中西門山話音落下之際,門前葉皇也已經走了進來,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在葉皇看來,若是其他家族的人碰上西門洛這種事情肯定是為了保存自家名譽而選擇沉默,這西門家族倒好,不但是大肆宣傳,還想要找自己尋仇,甚至想要讓清吟嫁給那太監貨。
對於葉皇來說無論是想對自己動手還是想對自己女人動手的人,他都不會允許他好好的活在世上,西門家族也不例外。
葉皇的話立即將宴會廳內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尤其是西門山在聽的葉皇話的一瞬間便是把頭扭了過去,待得看到說話者就是讓自己大兒子西門洛廢掉老二的罪魁禍首之後,一雙牛眼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小。
「小子!你竟然還敢出現!」
咬著牙根,西門山狠狠的說道,那聲音彷彿從牙縫中出現一般,恨不得把葉皇立刻捏死的樣子。
「我為什麼不敢出現?你以為你是誰?」
「話說你想要證據,那我便給你證據好了,實話告訴你,你們刺殺清吟的證據,早在一個月前我便已經搜集完畢,就等著你們送上門來,沒想到你們還真的傻了吧唧的送上門來了。」
「怎麼,要不要我拿出來給大家瞻仰瞻仰你們西門家的嘴臉?我搜集的資料可不光是你們針對南宮家的哦,還有其他家族的哦,不知道他們知道了你們西門家在背地裡做的勾當,還會不會相信你們?」
冷笑著,葉皇便是冷笑著走向了南宮無敵等人身側點了點頭,看一齣好戲的看著場中依然是暴怒的西門山。
「你真的找到了證據?」
「自然,一個月前我就讓人搜集了,再說我不就是活證據嗎?不過我感覺這些東西對他們並不起什麼作用。」
「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能夠讓西門山這雜碎在道義上欠咱們的也是好的。」
南宮無敵咬牙看著場中同樣臉色陰沉的西門山說道。
顯然,葉皇這一番話讓周圍不少人恐慌了,尤其宴會當中不少也同西門家打過交道、吃過虧的人更是看向西門山一臉的憤怒之色。
只不過後者早已經是臉皮逼城牆還厚,根本沒去理會那些殺人般的眼神,而是惡狠狠的盯著葉皇。
「你覺得這樣危言聳聽能夠改變什麼?」
「不能改變什麼,像你們西門家這種不要臉皮的家族,自然用這些法子不會讓你們有羞愧之心,不過能夠膈應一下你,也是好的。」
葉皇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道。
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的就是那些大家族的族長,每一個人無不是臉皮比鋼鐵還要厚幾分,死人說活,蠻不講理是他們的專長。
所以今天葉皇也並沒有指望自己幾句話就可以讓西門山怎樣。
「那我不得不說你成功了,小子,你讓我非常生氣!說吧,你像怎樣一個死法?敢對我西門家的人動手,你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原來西門洛那小子還沒死啊,早知道我就應該在他胸口補上一槍,畜生是沒必要活在這個世上的。」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貌似你這句話說了很長時間了,我這不是好好的活著嗎?求求你讓我死一次吧。」
攤開手,葉皇一副欠揍的樣子對著西門山說道。
「撲哧,這小子簡直就是個無賴。」
葉皇身後,南宮無敵等人看到他竟然是和西門山打起了嘴仗來,不有的搖了搖頭輕笑道。
「恐怕西門山也沒想到把自己兒子弄殘的小子竟然是這樣一個滑頭吧。不過葉公子現在這樣做並不是明智之舉,要是真把那西門山惹火了,那王八蛋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身側,渝城其他家族的家主說道。
「哼!他敢!這裡是渝城,不是金陵,他西門山敢動一指頭,我就敢滅了他!」南宮無敵瞪大著眼睛說道。
「恐怕沒那麼容易,西門山敢親自過來,就說明他做了充足的準備,要是咱們匆忙出手,很可能著了他的道。」
自從進了宴會廳便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楚輕狂瞅著葉皇那邊淡淡的說道。
對於楚輕狂來說,他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局勢竟然混亂到這種地步,尤其是這西門山的舉動,已經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以前對於西門山的瞭解,此人絕非如此癲狂的人,雖然狠,但沒有道這種地步。
他既然這般做了,就說明這其中恐怕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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