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總而言之,眾人見這死徒莫名其妙就死在這裡了,都是心神劇震,看向林惡魔的眼神越來越詭異。惡魔風也感覺到了眾人的視線,揉著腦後勺歎道:「頭疼,麻煩死
至於這個頭疼是指生理上的頭疼,還是指無法從剛才的死徒那裡得到答案而頭疼,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老實說,林風現在頭疼的原因,其實和兩者都有一定關係。也許在別人看來,這個死徒竟然嚇得自殺,真是莫名其妙。而在得知一些四季資料的他看來,這裡面飽含的信息,相當不尋常。
據他所知,原野四季雖然從理智上來講是瘋了,獸性本能,卻相當強烈。本能這種東西很坦率,並不會說謊。有道是無知者無畏,也許正因為別人,甚至是林風自己不知道四季到底看到了什麼,才能繼續保持平常心。或許,他們和四季看到了同樣的東西,現在比四季還不如。
當然了,讓林風如此頭疼的問題,並不止這一個。上一個問題,涉及他的個人**,不好就這麼拿出來和別人討論。下面的問題,關係到大家的安危,他有義務讓其他人也知道。
「各位,本來我是打算等我們多過幾關,多接觸幾個死徒,有了充足的情報再坐下來慢慢談。不過現在看來,作戰會議,有必要立刻擺上桌面理,暫時放棄了立刻立刻登塔的打算。聚集在一起。準備先討論一下如今的狀況。
「剛才地死徒,雖然死的莫名其妙。不過據我所知,他並不是如此簡單地角色。那傢伙。是羅阿……嗯,也就是阿卡夏之蛇的第十八代轉生體,持有一種很特別地能力,叫做生命之眼。好像可以看到生物的身上死的具現化,並將之引發出來。」
輕咳一聲。林風率先說出了自己所知的情報。
一聽林風的話,愛爾奎特第一個明白了其中蘊含地意義,臉色頓時嚴肅起來:「原來如此,我也聽說過類似的直死魔眼,本來以為只是個童話故事。這回看來,事情真的麻煩了。」
一聽愛爾奎特是真的抓住了事情的關鍵。林風不由讚歎的看了白公主一眼。也不知道那些真祖是如何教育愛爾奎特地。一遇到戰鬥,這白公主簡直和平時那個天真燦漫的小女孩判若兩人。
「等等……剛才的那個死徒已經死了,就算他再強力。我們也沒必要在他身上再浪費時間。要知道,戰場上。時間就是生命……」
rider有些不解地看了一臉夫妻相地愛爾奎特與惡魔風一眼。說出了自己地觀點。
「不。現在也沒必要隱瞞了。聖盃那東西。其實就算純粹地魔力。至於怎麼使用。完全取決於持有者。」
林風知道他離二十七祖還有相當一段距離。現在有必要團結所有可團結地力量。深吸一口氣。沒有半分私藏。把自己所知道聖盃正體。一五一十告訴了眾人。
一聽完林風地解說。眾人自然是又驚又怒。
衛宮切嗣是驚訝於聖盃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變質。而且就算聖盃沒有變質。也沒有「拯救世界上所有人」這一便利地選項給他。意識到這場聖盃戰場還沒開始。就已經失敗。意識到他將希望寄托在聖盃上之時。就已經注定面臨絕望。衛宮切嗣一時間心如死灰。與死人無異。現在唯一支撐他地。就是塔頂妻子那驚鴻一現地身影。以及未來繼承他遺願地兒子。
愛爾奎特知道了聖盃地正體之後。也是小小吃了一驚。本來。她是見連直死魔眼這種算是直達根源地東西。也可以具現出來。被聖盃地威能所驚。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而其他眾人,也不是蠢人,也都明白了事情的嚴峻。rider就算涵養再好,也對企圖拿他當活祭品的所謂聖盃戰爭,產生了些許憤怒之情。
最後,還是林風做了階段性的概述:「是的,如果把聖盃看做一團泥,而把聖盃捏成二十七祖的,就是caster召喚出來的黑油。厲害的不是聖盃,而是那個黑油。本來,我還以為那東西是第十祖尼祿的殘渣,現在看來,事情就有些玄了。」
林風雖然沒有說下去,眾人已經知道了下面的意思。用龐大的魔力具現出生命魔眼,需要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底明白生命魔眼的原理。現如今,生命魔眼已經擺在了他們面前。也就是說,那黑油完全清楚生命魔眼的原理。
本來,二十七祖裡,外星人,蓋亞怪物之流,什麼都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的連阿賴耶與蓋亞也不明白其構造。而那黑油能具現出生命魔眼,指不定也可以具現出那些怪物。
在沉默了半天之後,又是對事情分析比較到家的林風,做出了總結:「算了,別想沒用的問題了。也許,那黑油就是尼祿的殘渣。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尼祿在哪裡經歷了我們難以想像的事情,取得了遠超我們認知的知識也說不定。或許,那黑油壓根就不是地球生物,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我想,這個問題,就連召喚黑油的caster本人,也並不清楚。當務之急,是分析一下那那黑油具現出來的死徒,完成度到底有多高。」
風惡魔話音一落,對二十七祖瞭解最多的埃爾奎特會意,接著話茬說了下去:「剛才的第十六祖,黑翼公,就和我認知的稍微有點不同。在我的記憶裡,很多年前,他並不是現在這種徹底變成烏鴉地形態。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黑翼公地形態發生了什麼變化,連塔之外的正體也變成了這個形態也說不定。不過。這個事情,我們最好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
「按你們地說法來看。那黑油似乎神志不清。也就是說,那東西的知識,或者說記憶,很有可能有缺損。如此一來,被那東西具現出來的死徒們。也會因為那東西不完全的記憶,在能力,性格,甚至是外貌上有著一定的偏差。」
眾人一聽這話,心下都瞭然。不知為何,心下總覺得暗暗鬆了一口氣。
林風將眾人地表情盡收眼底。微微一蹙眉,沉聲提醒道:「冒牌貨,就一定比真東西弱嗎?」
一聽林風這話。眾人頓時微微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沒有理會眾人的。林風繼續說了下去:「冒牌貨,一定比真東西弱。這是誰做的規定?據我所知,那些盜版商加起來。比做正版的營業額高出了太多。按照言峰琦禮和那個黑翼公的話來看,這座塔裡的愛爾奎特,就相當了不得。甚至連暗黑六王權,也由吉爾伽美什來擔任。」
「等等,第三祖姑且不論,暗黑六王權是吉爾伽美什,這再怎麼說,也……」
出乎眾人預料,出言反駁這番話地,竟然是一向膽小的韋伯。說起來,身為正統魔術師,對死徒有著一定認真的韋伯。在這件事情上,地確有著很高的發言權。
韋伯地話還沒說完,林風就打斷了他的話:「不,完全有可能,雖說盛傳暗黑六王權為統治所有死徒地主宰。不過別忘了,死徒裡有一種繼承方法,就是通過殺死上一代,來繼承其名號。據我所知,那個金閃閃不見得比真的暗黑六王權更強,但是絕對有給其致命一擊地能力。」
眾人一聽這話,心下盡皆一振,征服王更是仰天歎息一聲:「的確,那傢伙被吞進聖盃裡以後,怕是已經變成某種和吸血鬼相似的東西了。而暗黑六王權,偏偏又身為統治所有死徒的王。以那傢伙唯我獨尊的性格來看,怎麼會容忍有人踩在自己身上稱王?現在想來,那個什麼暗黑六王權,八成已經被吉爾伽美什取而代之了。」
老實說,事情到這裡,能說的就說的差不多了。再就是林風最擔心的問題了——只要主神願意,不要說什麼具現出二十七祖,就是強化個十倍百倍,也是打個哈欠的事情。他在沒進入這裡之前,在外面看到的無限流小說,裡面的主神大多有些腦殘。不管事情是否合理,只有有必要,逮住劇情人物就隨心所欲的強化。這個主神還好點,強化前還會找個借口。不過,這到底是仿現實的世界,按理說主神不會直接出手干預世界運作才對。至於間接干涉,暗箱操作什麼的,就說不准了。比如,拋進來一團莫名其妙的黑油等等……
不管怎麼說,事情也告一段落。林風也詼諧的笑笑,神秘兮兮的眨眨眼,準備活躍一下有些死板的氣氛:「事情,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說實話,剛才那個死徒其實並不在二十七死徒的排名中,也就是說,這只是前哨戰而已。不過,看到那阿卡夏之蛇只有一隻的時候,我還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眾人聞言,盡皆大奇。這時,愛爾奎特一拍雙手,恍然笑道:「露露……」
「我說過,不要那麼叫我……」
「噁心死了,乾脆叫我小風算了。」
「小風,總感覺好俗!」
「不要對別人的名字吐槽!」
「嗚嗚,算了。小風是怕突然跑出十八隻阿卡夏之蛇,每一代都被具現出來吧!老實說,愛爾奎特也有類似的擔憂,這就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嗎?嗚嗚,不知道為什麼,愛爾奎特好開心!」
「把嘴拿開,不要想趁機吸血!」
眾人一見兩人與情人打情罵俏無異的姿態,再加上那一問一答,夫唱婦隨的對話。頓時心下暗暗一歎,征服王代替眾人說出了此時的心聲:「你們兩個,還真有夫妻相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頓時像是觸了電似的彈開。
「哈哈,下一層,下一
打個哈哈,風惡魔與愛爾奎特無視剛才聽到的某個關鍵詞,率先向著下一關進發。
剩餘的眾人無奈的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排在最後的征服王,回頭深深凝視了第二十八層一眼,嘴角蕩起一絲不羈的狂笑:「十八位阿夏卡之蛇嗎?就連那那種程度的魔力也懶得浪費,看來,完全被小看了!」
語畢,一雙虎目燃燒起熊熊戰意,踏上了通向更高一層的螺旋階梯。
等所有人都消失後,被眾人遺棄在塔外,甚至徹底忘卻了的阿哈德老翁。喘著粗氣,來到了這一層。此時,這老翁滿眼至死不渝的執拗,自牙縫間迸出了一句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