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給祺瑞收服的那兩個台灣兵哥哥甄立成和溫常青兩人現在在台北混得不錯,祺瑞讓他們回台灣之後他們有了錢於是就把當年在特種部隊裡的夥計找了回來,大夥兒開起了明裡是保安公司暗地裡搞著黑道生意的活兒,有錢好辦事,後來又跟肖玉凌派去台灣的人聯絡上了,生意也就越發的好做,公司很快發展起來,就像華興會一樣,一開始都由退伍軍人組建,後來迅速壯大,收攬了其他年輕人的一個團體發展了起來。
在台灣這種黑道山頭林立的地方,新幫會想生存可太難了,很快竹聯幫就找上門來,為了自己的利益,在黑道還混得不夠深刻的甄立成和溫常青帶著他們的特種兵手下跟竹聯幫大打出手,一開始當然是身手超卓的特種兵們佔了上風,以一擋百都不是難事,不過後來事情麻煩了,跟黑幫穿一條褲子的警察把他們為首的幾個抓了去,結果在警察局裡給他們用刑的居然是竹聯幫的人。
好不容易他們借助當初部隊裡的關係才脫身出來,但是有的兄弟卻活活給弄殘廢了,公司也被查封,手下的人做鳥獸散,差點落得乞討街頭的下場。
想起了他們回台灣的目的,兩個人痛定思痛,既然沒有自己的路可走,那就踩著別人的路走吧,於是他們憤然加入了另一個大黑幫四海幫,憑藉著兩人的身手還有狠辣的手段,再加上他們學會了如何吹捧還有供奉,並且做得比其他人更好,很快他們在四海幫就平步青雲,甚至拜了四海幫大當家做了乾爹,成為四海幫對抗竹聯幫的兩大干將,以前的手下也都一個個的回來了,暗地裡自己也培養了一批手下,在台北混出了頭。
祺瑞對於他們的事情並沒有過問,當初也只是讓他們自己發展,對於兩人的現狀他還是比較滿意的,非常時刻,是找他們的時候了。
在台北的黑幫頭目裡面,兩人算是很潔身自好的了,不過祺瑞摸到甄立成的別墅的時候還是在他床上看到了一幅靡亂的景色,想到自己的荒唐,祺瑞倒也沒有怪人家,只是一揮手打斷了他們的好事,那兩個女人一聲不吭地就倒了下去,甄立成發覺不妙想|操傢伙,結果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然後他就看到了戴著面具的祺瑞。
「主……主人,是你嗎?」甄立成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卻沒法開口,但是祺瑞從他的目光裡讀懂了他的想法。
「是我,還記得什麼是『羅火昆扇戴河釩』嗎?」祺瑞唸咒一樣啟動了他給甄立成下的暗示密語。
甄立成的眼睛眨了一下,立刻眼神渙散,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
祺瑞彈指解開了他受制的穴道,對甄立成依然受制於自己的催眠術感到很滿意,為了保險起見,他加深了對甄立成的控制。
「主人,您終於來了。」甄立成像其他的人一樣,跪在祺瑞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男人肩膀上的壓力比女人重得多,有了委屈也沒地方哭訴,不像女人那樣沒事看看肥皂劇都哭得一塌糊塗的,壓抑久了以至於在他們心中的主子面前暴露出了他們脆弱的一面。
想到自己當初也曾經躲在沒人的角落偷偷落淚,祺瑞並沒有覺得他們大男子漢哭鼻子有什麼不對,只是安慰道:「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不會讓你們再受委屈了。」
甄立成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借穿衣服的時候把眼淚揩乾了,道:「我們自己倒沒覺得委屈,只是主人給我們的任務我們一點進展都沒有……」
「這事情哪有那麼容易辦到啊,你們目前已經做得很好了,站穩了才能跟對手對抗嘛,溫常青在你的隔壁是吧?我在客廳等你們,把他叫過來,別讓他知道我來了。」
甄立成精神一振,答應一聲就走了,過了約摸三四分鐘,祺瑞聽到隔壁有女人在說著什麼,然後又沒聲音了,似乎像甄立成床上那兩個一樣給弄暈過去,溫常青還埋怨了兩句,愣是啥都沒弄明白的給甄立成拖到了祺瑞面前。
「主……主人!」溫常青大吃一驚,祺瑞二話不說的對他同甄立成一樣動了手腳。
「想辦法帶我去見見你們的乾爹。」祺瑞對恢復正常的甄立成和溫常青說道。
「是,這個很容易,明天我們到酒店裡擺一桌酒席請姓黃的去,少爺您混在我們的小弟裡面就可以了。」甄立成對那個便宜乾爹顯然也沒有什麼好感,雙方都在利用著對方而已。
「嗯,很好,你們老大身邊有什麼礙眼的人嗎?我是說比較奇怪的人,不是普通的保鏢什麼的。」祺瑞隨口問道。
「嗯,似乎沒有吧……」甄立成和溫常青也拿不準。
「好吧,明天見面看看就知道了。」祺瑞道:「我現在住在中華大旅社,有兩個尾巴盯著,想個辦法把他們趕走。」
「少爺,我們會安排的,這點小事還辦不到的話我們這兩年在台北是白混了。」甄立成很有把握地說道。
「那就好,不打擾你們好事,我先走了!」祺瑞從敞開的玻璃窗一躍而出,甄立成和溫常青撲到窗台前,只看見他們的主子已經飛到了對面的屋子陽台上,還回頭朝他們搖了搖手,然後幾個縱越地便消失在黑幕裡,甄立成和溫常青看得眼睛都呆了,心中對主人的崇敬之心更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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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飛如期而來,他的這兩個乾兒子很是能幹,平時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野心,屬於那種很好控制的類型,所以他根本沒有對他們兩個起什麼疑心,唯一有點疑惑的就是這兩個乾兒子有什麼好事情要跟他說呢?
祺瑞帶著人已經先一步來到了酒樓裡,預先做了安排,黃飛只是一個普通的黑幫頭目,身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人,難怪前幾次肖玉凌派人暗殺那幾個黑老大一點兒阻礙都沒碰上呢,祺瑞倒是白擔心了。
「阿成,你們兩個突然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黃飛入席後問道。
「乾爹,這些天我聽說了一些消息,不知道您有沒有聽到?」甄立成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陳|總統想乘大陸搞奧運會的時候宣佈獨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啊?」
「操,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這都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了,大陸發展得那麼快,這是唯一的機會,哪由得阿扁不趕緊動手啊。」黃飛笑道:「怎麼?你們有什麼想法不成?」
「乾爹,那您對陳|總統的這個決定是支持呢還是反對?」甄立成問道。
「這還用問嗎?若是統一了我們這些人還混個屁啊,不過打起來也沒法混了,還是維持現狀的好。」黃飛牛眼一瞪,道:「你們兩個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香港和澳門回歸那麼久了,那邊的幫派也沒有全部完蛋嘛,相反,大家轉手做起白道生意來賺的錢又多又乾淨,何樂而不為呢?」祺瑞隨手拉來一張椅子,坐到了黃飛的正對面。
「你是什麼人!阿成,你們搞什麼鬼!」黃飛怒道。
祺瑞打了個響指,黃飛帶來的人還有甄立成帶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都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站著的唯有祺瑞帶來的人,詭異的情形讓黃飛面色劇變。
「真沒勁,看來若是讓我帶人來台灣的話,不用半個月我就可以把台灣的黑道給剿清了。」肖玉凌和董碧雲一左一右地坐在了祺瑞身邊,肖玉凌頗不屑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阿成,我待你們不薄,你們難道想逆倫篡位嗎?」黃飛勃然動色地說道:「就算你們殺了我,也休想坐穩四海幫老大的位置,更別想在台北立足!」
「黃飛,你混黑道幾十年,犯下的事情若按照我們的法律槍斃幾十回也足夠了,所以,我懶得跟你囉嗦……」祺瑞一聲輕喝道:「黃飛!」
就像神話故事裡的喊魂術似的,祺瑞那一聲輕喝讓黃飛心神蕩漾,冷不防地就答應了一聲,然後便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傢伙有問題。」祺瑞隔著酒桌催眠黃飛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有些不對,祺瑞冷笑著加強了精神力量,輕易地摧毀了其他人加注在黃飛靈魂上的禁制。
「是誰催眠了他?」同樣感覺到不對勁的董碧雲和肖玉凌好奇地問道。
祺瑞的精神力將她們倆還有甄立成和溫常青都包裹了起來,大夥同時看到了祺瑞在黃飛腦袋裡尋到的資料。
「又是日本人……」祺瑞在心中恨恨地罵了一句,黃飛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給日本人催眠了,同時被催眠的還不止他一個人,看來台灣黑道絕對不僅僅黃飛一個人碰到了這種事情,想到台灣的政治跟黑道密切的聯繫,祺瑞覺得自己這一次還真是來對了。
祺瑞在獲取了足夠的資料之後終於給黃飛靈魂深處刻下了他的烙印,然後微笑著對漸漸醒來的黃飛說道:「接下來我想見一見那位據說整個台灣最黑的許立委,你給我安排一下吧!」
黃飛忙不迭地點著頭,那些暈倒在地的人也都讓龔磊、郭亮還有黎兵他們幾個拿來練習催眠用了,在祺瑞搜索黃飛腦袋裡的資料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搞定,大家開懷吃得滿席皆歡,黃飛帶著人盡興而歸,祺瑞也換了個身份住到了甄立成給他們準備的公寓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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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大的面子果然非同小可,那位不可一世的立委推掉了其他的事情,第二天晚上欣然赴約,一個是立法院的委員,一個是黑社會的老大,就這麼稱兄道弟地坐到了一起。
「老黃啊,今天吹什麼風啊,你居然想起要請我喝酒了?咱們多久沒一起喝個痛快了啊?」許立委笑呵呵地問道。
黃飛揮揮手摒退了他的手下,恭恭敬敬地說道:「今天不是我想見你,而是我的主人要見你。」
「主……人?」許立委吃了一驚,道:「誰啊?日本人?」
「難道許立委認為只能由日本人來做你的主人嗎?」祺瑞緩緩的撤去了在面前布下的精神力,因此非常詭異地出現在許立委的面前。
姓許的看得目瞪口呆,鼻子上的眼睛居然真的跌了下去,不過只是跌在地毯上沒有跌破。
「你……你是什麼人?」許立委色厲內荏地叫道。
「這個你似乎就沒有必要瞭解了,讓我先看看你的主子是什麼人吧!」祺瑞冷笑著說道。
姓許的似乎想推開椅子站起來,但是他的動作只做了一半,隨後便捂著腦袋趴在了桌面上。
「果然還是不出所料啊,我是不是該想辦法再引幾個日本人來給我狠宰一下呢?好像手又有點癢了呢。」祺瑞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也是跟身後的董碧雲說的,催眠這個精神力薄弱的傢伙沒有花祺瑞多少力氣,倒是祺瑞又明白了一件事,台灣立法院早都給日本人滲透了,而且還分成了好幾派,各代表著不同的勢力的利益。
「你不怕鬧起來被看破你的身份啊?」董碧雲說道。
「嗯,應該有辦法解決吧,姐姐,我跟妳說好了,日本崽子不來便罷,若是他們來了,我就不管那麼多了,殺他個落花流水再說。」祺瑞狠狠地說道。
「唉,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董碧雲對著祺瑞嫣然一笑地說道,整個人都掛到了祺瑞身上,一雙晶瑩若玉的修長**偷偷地探到了一個撩人的地方。
「好姐姐,你是越來越誘人了……」祺瑞邪邪地一笑,抱起董碧雲回頭又撲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