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該行動了,記住,身上不要帶任何能夠暴露身份的東西,不能被俘,最後一枚手雷是留給我們自己的!」地窖裡戴著老鷹面具的人冷冷地說道。
「是!長官!」臨出動的時候,大夥一個個都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該死的印尼畜生就要遭殃了,不是嗎?
「按計劃行動,不許貪功或者圖一時痛快壞了最終的計劃,遲早有讓你們爽的一天,但決不是這兩天,記住沒有!」周慶怒吼的聲音在地窖裡迴盪著。
「記住了!」大家的嗓音並不比他低,幸好這個日本人修建的地窖能較好的隔音,關上了地窖洞門之後就不怕聲音洩露出去了,否則恐怕半個雅加達都聽到他們的怒吼了。
「行動!」周慶一聲冷喝,身先士卒地掀開地窖蓋子跳出了地窖,大夥一個接一個地跳了出去,一個個身手敏捷,能夠來到這裡的都是經過了精挑細選的身經百戰的高手啊。
一個日本老人顫巍巍地站在地窖口旁邊,見到周慶上來他滿臉堆著獻諛的笑,恭恭敬敬地說道:「主人,準備行動了嗎?」
周慶厭惡地嗯了一聲,道:「你準備好了嗎?」
日本老人回答道:「是的,主人,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家裡的女人都已經綁好在客廳裡,她們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以前就經常這麼干她們,嘿嘿……」
周慶厭惡地哼了一聲,冷哼道:「那好,等你醒過來就去報案吧,祝你好運!」
不由分說地周慶一掌把眼前的老畜生打暈,扔到了地窖裡面,蓋好了地窖口之後從外面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一會兒功夫就有戰士回報道:「老畜生把他的老婆女兒、兒媳都綁在客廳裡,他的兩個兒子正在客廳裡亂搞。」
周慶點點頭,道:「不管他們,按照原計劃,行動!」
小隊的戰士們一個個分頭竄了出去,周慶吸了口氣,一個閃身也躍出了圍牆,隱沒在雅加達的大街小巷裡。
暴亂份子無處不是,周慶今非昔比,遊走在大街小巷之中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印尼這種劣種人類能夠出產異能者嗎?就算有那也是垃圾吧?
印尼人最多只能看到一條虛影從他面前閃過,根本就以為是自己眼花而不會認為已經有一個大活人從自己面前飛了過去。
周慶在尋找適合的下手對象,印尼人膽子小,打劫什麼的都要一群人一起上,所以極少有落單的,至少都是五六個以上,周慶找了一會居然沒找到合適的,心中煩躁起來,就打算摸到後頭抓一個算一個的時候卻聽見一所房子裡傳來了低聲的驚呼和獰笑。
「好美的小妞,我們真是賺到了,幸好我眼尖,這個密室還真夠隱秘的呢……把老的宰了留下小的,嘿嘿……」獰笑的聲音傳到了周慶的耳朵裡,他迅速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並迅速地接近著。
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周慶還在尋找目標的時候就聽見了兩聲低沉的慘叫,周慶心中一痛,腳下加快了速度。
耳邊聽到了越來越清晰的獰笑還有女孩掙扎的聲音,周慶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他終於找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那是一個華人區的小別墅,周慶迅速掠入了別墅的小院,聲音就來自別墅裡面。
別墅遭到了破壞,早幾天闖入的歹徒就已經把這裡洗劫一空,門窗的玻璃都給砸碎了,周慶像風一樣掠了進去,聲音越來越清晰了,那是從客廳被揭開的地毯下的一個地洞裡傳出來的。
周慶迅速來到地洞口裡面燈光很昏暗,但是景物和人影依稀可辨,行兇的歹徒有兩個人,兩個中年男女躺在血泊中,那兩個歹徒正用帶血的匕首逼迫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女孩徒勞地掙扎著,卻阻攔不住歹徒肆意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
周慶心中怒火更盛,但是他卻更加的冷靜了,他悄無聲息地跳了下去,悶不做聲地來到了行兇的歹徒背後,一手一個撈住他們的腦袋,然後用力把它們狠狠地撞到了一塊兒。
兩個歹徒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周慶抓著他們的脖子,將他們的屍體扔到了一邊,然後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來遲了,小姐,妳現在安全了!」
身上突然沒有了壓迫和肆意遊走的髒手,女孩已經驚訝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她只是稍微震驚了一剎那,轉首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雙親,她一聲悲啼便撲了過去,搖著那兩個中年男女的屍體哭喊了起來。
哭聲會引來更多的歹徒,周慶倒是無所謂,但是若破壞了計劃就麻煩了,他蹲下身用手在女孩父母的脖子摸了摸,歎息道:「他們已經死了,節哀吧,哭聲會引來其他的歹徒的。」
那女孩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一次周慶看清楚了,雖然淚眼婆娑地,不過的卻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周慶沒來由地在肚子裡暗讚了一聲。
女孩一把抓起一旁歹徒遺落的匕首,撲到那兩個給扔在一旁的歹徒身旁,揮舞著匕首就要戳下去。
周慶一把抓住她柔弱的手腕,勸道:「他們已經死了。」
「死了就不能讓我戳幾刀嗎?你為什麼不留著他們給我報仇?」女孩激動地說道。
周慶歎了口氣,鬆開了手,到:「妳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見血的好。」
那女孩卻不理他,揮著匕首戳了下去,周慶的耳裡便聽到了匕首入肉的聲音。
周慶微微搖頭,轉身打量著這個簡單的地窖,它該是建好了屋子以後才挖的,沒有日本老畜生的那個地窖隱秘,所以才會被發現。
「你是什麼人!」女孩用匕首抵住了周慶的後心,冷冷的問道。
「妳的救命恩人。」她對於周慶一點兒威脅都沒有,周慶倏地一個轉身,女孩驚呼都還沒出口,手腕就給周慶的大手給握住了。
「你弄疼我了!」女孩另一隻手抓住了周慶的手,使勁地想將它掰開,結果當然是徒勞的。
「小姐,妳見過印尼畜生有我長得那麼高大的嗎?下次不要再用武器對準我,知道嗎?」周慶冷冷的說道:「還有,請妳先找件衣服換上,當然,我並不在意。」
女孩低頭一看,登時驚呼了一聲,她身上的衣裙早給歹徒們撕扯得不像樣了,不但大片肌膚裸露著,就連隱秘的地方都隱約可見,她趕緊縮手試圖遮住春光,同時叫道:「你還不轉過背去,你這個禽獸!」
「他們才是禽獸,我是救妳的恩人。」周慶不滿地順著樓梯往上走:「我要去忙我的事情了,妳自己好好躲著吧。」
「對……對不起,請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女孩焦急地叫道。
周慶腳步一滯,道:「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了,不能再耽誤了,妳躲在這裡很安全,過一個小時我再來接妳到更安全的地方。」
「這兩個人能找到這裡其他人也能找到這裡,你若不帶我走你就不是我的恩人,是拋下我不管的狠心人,所以,請帶我走吧!」女孩飛快地把破損的裙子脫了,穿上了外衣和牛仔短褲,說道:「我不會拖累妳的,蝙蝠俠!」
周慶皺眉道:「妳跑不過我,而且我還會飛簷走壁的,妳哪跟得上?」
女孩道:「你可以背著我啊,我很輕的,真的。」
看著她嬌小的身體,大概也就一米六多點吧,周慶想起了訓練的時候綁在身上的那些鉛塊……估計比兩個她還重吧,於是周慶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問道:「妳這裡有什麼綁帶什麼的嗎?要麼把妳綁在我背上,要麼妳就呆在這裡等我,沒有其他的選擇。」
女孩二話不說地開始找綁帶,周慶冷不丁地問道:「妳就這樣把父母的屍體扔下了?」
女孩一下子悲從中來,哽咽著道:「我還能怎麼樣?爸爸跟我說過,這種時候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我只能遲點再給他們收屍了。」
「妳怎麼那麼容易就相信我不是壞人?說不定妳跟著我會比死更慘。」周慶有些後悔激起她的傷心事,便胡亂找了個話題。
「你不會的,雖然看不到你的臉,不過你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我的親人……沒有哪個壞蛋看到了我的身體還……」女孩說著似乎害羞起來,低下頭不再吭聲。
周慶也默然,蹲下來幫助她把那些衣服褲子撕成的布片接了起來。
五分鐘之後女孩趴在了周慶的肩頭,層層疊疊的布條把她緊緊地綁在周慶的背上。
「哎唷……太緊了……」周慶站了起來,一慫後背,女孩不禁呻吟了一聲。
「很難受嗎?」周慶道:「時間來不及了,忍忍吧,一會就好了。」
女孩低聲在周慶耳朵邊說道:「沒關係,緊一些比較有安全感。」
周慶整了整身上纏著的布帶,一不小心就摸到了女孩夾住他上臀的大腿……他尷尬地咳了一聲,見女孩沒有抗議也就打算含混過去,道:「怕的話就摟緊我的脖子,不過別太用力,省得把我勒死了,好了,準備,我飛嘍……」
身後背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孩,同樣年輕的周慶不免有些醉醺醺地了,有心賣弄之下他兩腳一頓,倏忽地『飛』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