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瑞哄著於潔睡了個覺,晚上到了醫院裡的時候於潔的精神比早上已經好了很多,不過,一轉眼功夫就不見了祺瑞,她正東張西望的時候身邊突然多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年輕高大的大夫,悶聲悶氣地問道:「小姐,妳在找什麼?」
於潔眨了眨眼睛,低聲道:「你幹嘛打扮成這個樣子?」
「等下幫妳媽媽看病啊,妳不知道麼?我可是腦科真正的權威專家!」祺瑞得意地說道。
於潔將信將疑地看了他兩眼,大家低聲說著話,來到了於潔媽媽的病房。
「爸,媽怎麼樣了?」於潔低聲道:「我下午休息過了,您也很久沒好好休息了,晚上我陪媽媽,您去酒店休息吧。」
「還是老樣子,醫生給妳媽媽做了檢查,結論跟咱們那兒的差不多。」於爸爸歎了口氣。
「媽媽會好起來的,這些都是我在公司裡的好姐妹,爸爸,您回去休息吧。」於潔勸了半天才把她爸爸勸走了。
「怎麼樣?蒙古大夫?」董碧雲悄聲問著正在給於潔媽媽檢查的祺瑞道。
「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如果再讓我爺爺還有蕾蕾看一下的話,該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吧。」祺瑞的聲音不大,不過病房裡誰都聽見了。
於潔激動了起來,驚呼道:「真的嗎?」
祺瑞點點頭,道:「我奶奶癱了幾年我都治好了,妳媽媽的情況還算比較輕的,應該沒有問題。」
祺瑞確實很有把握,不過也不是百分之百,所以還得等拿著那些資料跟他爺爺商量再說,至於蕭蕾蕾那邊麼,祺瑞只是連帶著打算給蕭蕾蕾做廣告而已,中醫在這些方面似乎沒有多好的辦法。
得到了祺瑞的肯定,於潔終於鬆了口氣,她喜滋滋地跑到病床邊牽著媽媽的手說起了悄悄話。
祺瑞卻看著董碧雲她們道:「妳們幾位誰今晚留下來陪著啊?我得拿資料去找我爺爺商量一下。」
「我來吧,她們三個都要回去陪著各自的長輩,就我比較有空。」董碧雲微笑著說道。
祺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中南海前的衛兵沒有再留難他,讓他直接開著車兒進了後邊的家屬大院。
見到祺瑞星夜而來爺爺奶奶都很奇怪,祺瑞隨口問了問姑爹姑媽回來沒有,然後便拿出於潔媽媽的檔案跟爺爺研究了起來。
過了一會,姑爹和姑媽回來了,他們一家三口參加什麼報告演出去了,小芙蕊見到祺瑞很高興,撲到他身上又咬又抓的,把祺瑞頭疼壞了,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一套。
姑媽不愧是學醫出身的,隨手就拿著那資料瞧了瞧,然後又瞧瞧祺瑞:「外地的病歷啊……今天才轉到了協和醫院……說吧,這位病人是你什麼人啊,那麼上心?」
「嗯,福瑞集團王瓊潤總裁的女秘書的媽媽,給車撞到了,公司的福利比較好,總裁也比較關心,所以就給了我這個差事。」祺瑞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就好像是在說著其他人的事情一樣。
「呵呵……」大家也不拆穿他,只是搖頭苦笑。
「嗯,於潔姐姐嗎?我知道我知道,唉,又少了一個!」小芙蕊拍著手笑著,不過一轉眼又歎起氣來,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什麼又少了一個?」祺瑞頭疼著呢,姑媽奇怪的問道。
「少了一個沒事就可以去找著玩的姐姐啊,我敢保證,她以後會很忙很忙,就像祺瑞哥哥、碧雲姐姐那樣。」小芙蕊撇了撇嘴,顯然對祺瑞不再有時間陪她感到非常不滿。
「妳長大了啊,有自己的朋友了嘛,哥哥再帶妳上街的話又該被人誤會了,以後哥哥還怎麼去找女朋友嘛,都給妳嚇跑啦!妳可以去找小德玩嘛。」祺瑞笑道。
「小德?那個笨蛋整天就知道迷著玩電腦,真是服了他了,上網跟人家玩什麼都作弊,太沒意思了,我才開一個帳戶他就給我改得天下無敵,這還能玩嗎!」小芙蕊說起小德就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那是妳小德哥哥厲害啊,嗯,哥哥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妳自個玩去吧,哥哥跟妳外公再商量一下。」
「車禍造成的植物人很少有說治癒的,不過你說得對,這位患者的情況還算好,大腦沒有明顯的損傷,微細血管有些滲血,積壓在腦裡目前只是昏迷,未必就會變成植物人,你不是能跟靈魂交流嗎?有沒有嘗試過?」爺爺問道。
祺瑞呵呵笑道:「有,但是沒什麼用。」
爺孫倆就治療方案聊了兩個多小時,姑媽在門口轉了好幾圈,爺爺微笑著示意祺瑞去瞧瞧,祺瑞苦笑了起來,看來這一次是跑不掉了。
他收起資料直接走到姑爹的書房外邊敲門道:「姑爹,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
世界上幾乎在同一個時間爆發了兩起動亂,一個發生在西半球,一個發生在東半球,兩起暴亂都同樣來勢兇猛無以抗拒,簡直就是全人類的災難,本來不該發生的災難。
因為印度尼西亞全國最大的石油集團在帝汶海的鑽油平台和大量油輪遭到巨大破壞,石油的緊缺引發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經濟危機。
印尼的經濟體是脆弱的,經不起任何風浪,雖然在經濟危機爆發之初印尼官方和佔據了印尼財富百分之三十以上但是人口卻只有百分之一左右的華人曾經試圖緩解危機努力過,但是危機還是難以避免地爆發了。
印尼本地人因為懶惰而貧窮,貪小便宜、不勞而獲是他們的生存哲言,自從五十年代在美國的主導下引發了針對華人的暴亂之後,半個世紀以來這個被絕大多數中國人唾棄咒罵的國家大大小小爆發了十多次排華暴亂,嘗到了甜頭的印尼人就像養豬一樣對待華人,等過了幾年華人淡忘了仇恨而且又富裕了起來之後他們就會找機會再次掀起暴亂,嚴重侵犯華人的生命和財產的安全。
這一次,機會來了,他們毫不猶豫地就走上了街頭,一開始還裝模作樣的抗議華人剝削他們,漸漸地遊行示威就無可阻擋地變成了暴亂。
暴亂的印尼人抓起手邊能找到的趁手的東西,砸開路邊華人的店舖,然後就對店舖裡的物品進行瘋狂的爭搶,如果店主人上來阻攔,他們就會毫無顧忌地對店主進行毆打。
等警察趕來的時候商店裡絕對找不到一件完整的東西,對於店主的損失警察往往不聞不問,甚至還會立刻進行敲詐,那些暴徒早都散了,根本不想抓人的印尼警察甚至遺憾自己來晚了沒有搶到戰利品。
這還是剛開始發生的小事件,等商店搶完了,那些印尼人的目光就轉向了居民區,華人跟印尼人很好分辯,華人也喜歡聚居在一起,於是華人社區就成了這些禽獸們的新目標。
無數的悲劇在上演,瘋狂了的暴徒們毫無顧忌地毆打甚至殘害、奸|淫手無寸鐵的華人,他們的財產和生命無端端地就被剝奪了,印尼這塊骯髒的土地上再次響起了華人淒厲的哀嚎,熱血空灑在這片異國的大地上。
印尼的暴亂迅速蔓延著,這片不到兩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著兩億多印尼人,暴亂一旦爆發印尼的警察和軍隊根本無力阻止,也根本無心阻止,華人在印尼雖然享有富裕的名聲,但是卻是最沒有地位的,那些警察和部隊可以去保護其他國家的僑民以及印尼的富商、官員們不受侵擾,卻絕對不會去理會華人的死活的。
暴亂中印尼完全沒有什麼治安和次序可言,蜂擁著那些身材矮小皮膚黃黑面目可憎的印尼人呼嘯而來結群而去,目標是所見到的所有華人。
是的,華人,倘若有誰在他們面前怒吼一兩句日語,這些窮凶極惡的禽獸就會乖乖地離開了,他們只敢欺負華人,軟弱的不知道保護自己的華人!
98年印尼暴亂之後就有日本人曾經說過,在印尼真正有錢的大都是日本人,但是,不管任何時候印尼人和印尼政府都不敢對他們動一根毫毛,但是,華人不是日本人,華人的寬宏大量以德服人不咎既往這些得到了舉世讚譽的優良傳統在印尼這個野蠻的地方就像對牛彈琴一樣根本無法打動印尼的畜生們。
印尼再度爆發了暴亂,印尼人還是像以往那樣毫無顧忌地對華人進行了讓人發指的暴行,華人就像挨宰的豬玀,在印尼這塊被魔鬼詛咒的土地上呻吟著。
印尼的暴亂引起了舉世關注,人們譴責之餘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與印尼隔海相望的中華大陸,是的,對於別的國家裡發生的殘害華僑的暴行,一再怒展國威之後的中國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若是按照以前的慣例那樣處理,恐怕中國辛辛苦苦得到的國際威望將會損失殆盡,若是對印尼展開過激的行動,難免又會引發其他的質疑,奧運在即的中國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
中國國家主席在釣魚台國賓館進行了一番陳述,嚴厲譴責目前發生在印尼的暴亂,嚴厲譴責無所作為的印尼無能政府,嚴厲譴責印尼周邊國家除開新加坡之外緊閉國門不允許華人難民過境的行為!
淚花遮住的主席的視線,他低頭用手絹擦掉眼角淚水的動作引得電視機前的所有關注著這件事的中華兒女痛哭失聲。
「這是一場人類的悲劇,流著與我們同樣的血液的華人在印尼遭到了反人類的暴行,我們決不能坐視不管,經過全國人大常委會緊急討論,我們決定暫停與印尼官方的除了與疏散印尼華人相關的合作之外的一切來往,我們要求印尼周邊國家開放邊界允許印尼華人難民過界避難,所造成的相關費用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獨立承擔!我們要求印尼無能政府立即展開有效的手段制止暴亂,抓捕引發暴亂的頭目,對暴亂行為嚴懲不怠!否則我們將會採取更進一步的措施。」主席以前所未有的嚴厲措辭說道。
主席的話極大地鼓舞了中華兒女的志氣,所有中文網絡被紅旗覆蓋,殺到雅加達殺光印尼人的口號比比皆是,給暴亂中逃難的華人捐錢捐物的行動到處都有,大量的志願者報名參加援助印尼華人的機構,試圖為救助、疏散印尼華人盡自己的一份力。
「印尼的暴亂不是我挑起的。」祺瑞心情沉重地說道:「民族的劣根性才是這次暴亂的主因,就像日本人一樣,永遠都不會泯滅稱霸的念頭,印尼土著又懶又蠢,遲早要給自然法則給淘汰掉!」
「我知道你很難過,」董碧雲緊緊地從背後抱著祺瑞,試圖以自己的胸懷來寬慰這個心愛的男人:「你說得對,遲早這事情還是會爆發的,該怎麼永遠地結束它不讓它再次爆發才是真正最重要的。」
「不,至少還會再來一次……」祺瑞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讓他的敵人顫抖的冷笑:「到時候那些印尼畜生就沒機會再這麼鬧騰了,非殺得他們魂飛魄散不可。」
「那……這次怎麼辦?」董碧雲問道。
「順其自然了,不出所料的話,印尼暴亂五天之內就會結束。」祺瑞冷笑道:「別的國家想看|中國的熱鬧是不是?我就讓他們惹火上身!妳知道嗎?周慶早都帶著一批人到了雅加達了,我雖然不能制止暴亂,但是要讓它提前結束卻並不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