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走後祺瑞用酒店的無線上網接口進入了互聯網落,他打開他的飛躍版msn,隨意註冊了一個名字找幾個老外聊了起來,聊了幾句之後可以確認的是祺瑞的電腦裡的安全狗狗沒有發現數據被攔截監聽的情況。
在網絡上,數據發送出去之後很容易被人攔截和監聽,有些是無可避免的,例如isp服務商的服務器那一關往往都有很多這方面的東西,祺瑞那只軟件狗的作用只是追蹤有沒有人特意監聽他這一條線路而已。
繼續開著軟件狗和msn挑撥那些寂寞無聊的美女,祺瑞順便分別在幾個免費郵箱裡邊剔除了海量的付費廣告之後,收到了幾封回信。
那些郵箱被祺瑞註冊了大量付費廣告,就好像一些無聊的人試圖通過看廣告賺錢一樣,偶爾幾份正式郵件藏匿在每日超過百封的廣告裡一點兒也不起眼。
郵件的內容都是告訴他已經按照他的吩咐買入了大量的福瑞集團的股票的消息,跟今天的交易情況做了對比之後祺瑞又給他們新的命令,讓他們繼續買入,繼續將福瑞集團的股票炒高,靜候下一個命令。
以前他通過各種手段洗掉分散的錢通過福瑞集團的上市堂而皇之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順帶著還可以炒作一把,賺更多的錢,很久以前他就一直試圖這麼做了,最終卻等到了今天才開始運作,遍佈全世界的資金緩緩回流,但是已經造成了非常巨大的後果,原本人們懷疑福瑞集團的股票一定賣不出去的,通過事先認購才得以發行一千萬的存托憑證,這一千萬份少說也有三分之一回到了祺瑞的手裡。
第二天股市開盤,福瑞集團的股票遭到了更多人的追捧,剩餘的股票在半小時後以最高價七十美元售完,大家都開始持股觀望,沒有誰試圖出售手裡的股票套現,然而還有人不停地拋出買盤,價格是越炒越高,但是卻只有些經受不足誘惑的散戶將為數不多的股票套現,一轉眼就沒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收盤,福瑞集團的股票已經被炒到了每股八十美元,兩天時間,翻了四翻。
公司裡的人自然興奮得要命,但是祺瑞卻不得不為接下來的事情傷腦筋,假如這樣持續下去,遲早會因為投機資金的撤退和中小散戶拋盤而將股價打壓下去,股票價位目前已經相當高了,假如再持續買入成本就太高了點兒,與祺瑞的本意有違。
在飛回北京的飛機上,祺瑞終於作出了一個決定,是成是敗其實都無所謂了,他手裡有足夠的資金把股票炒上去,只是他不想做得太明顯罷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祺瑞召集公司高層對近期的產品上市以及公關方面的安排作出了一些調整。
福瑞公司已經半年沒有出新產品了,手裡積壓了不少東西,照張景柱的想法就是應該在公司上市前推出更多的產品以使公司的評估價值可以高一些,這樣可以用比較高的股價上市圈錢,也是一般公司上市前喜歡幹的事情,但是祺瑞從一個炒作者的角度則選擇了將產品壓了壓,靜待公司上市,等上市後利用公司發佈新產品的機會繼續炒作。
老闆兼炒作者的身份讓他作出了如許決定,因為他擁有很多不同的身份的資金,這才得以實現他的圖謀。
等他疲憊地回到那個保安嚴密的新居的時候,新居裡幽暗無光,他開門進去,把電燈打開,卻發現客廳就好像遭到打劫一樣,大大小小的東西扔得滿地都是,仔細一看,還有不少五顏六色的粘糊糊的東西也一樣被扔得粘在牆上、地上,甚至天花板上。
祺瑞嚇了一跳,不過他隨即便聽到了三個平穩綿長的熟悉呼吸聲,放下心來的祺瑞小心翼翼地躲開地上的地雷走到背對著門的沙發前。
只見蔣勻婷、肖玉凌還有梅兒一起都在地上躺著,其中蔣勻婷斜倚在沙發上,肖玉凌則將腦袋枕在她越來越圓盈飽滿的大腿上,梅兒卻給她抱在懷裡。三個人就躺在亂七八糟的東西上面,她們自己的臉上身上也亂七八糟,不少地方也沾上了那種未知的粘物。
祺瑞看著她們搖頭歉意地一笑,用手指沾了點那些糊糊的東西放到鼻子下邊一聞,很熟悉的奶油香味,祺瑞抬頭一看,桌面上正擺著一隻生日蛋糕的精美包裝盒子。
祺瑞眉頭微微一簇,突然想起來,今天是董碧雲的生日,難道董碧雲回來了?
想起自己下飛機後接到蔣勻婷她們讓他盡早回來的電話,看看顯示著已經凌晨兩點的時鐘,祺瑞暗罵自己該死,開會的時候為免打擾大家把手機都給關掉了,恐怕已經漏接了無數電話給女孩兒們罵死了吧?
祺瑞還沒有所行動,梅兒已經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見到燈光明亮,梅兒脫口便道:「哥哥回來了!」
她的聲音又將蔣勻婷和肖玉凌也一起給吵醒了,大夥兒一塊兒跳了起來。
就在她們還在迷糊著找尋著祺瑞的身影的時候,祺瑞輕輕越過沙發,摟著她們輕輕地吻了一下,飽含歉意地笑道:「真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你真討厭,現在才回來,還把手機給關了,快說,是不是偷偷跑去偷香竊玉去了?」肖玉凌才清醒過來便責問道。
「家裡面的玉都還疼不過來,我哪還有心思去外邊偷啊,福瑞公司剛上市,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真抱歉,我也沒想到會一開就沒完沒了的了。」祺瑞解釋道:「明天你可以去問胖頭魚,他今天也給我抓去開會了的,可以給我作證。」
「哼,誰知道你們兩個會不會互相掩護騙我們啊?」肖玉凌鑽進祺瑞懷裡一陣鼓搗,祺瑞只好舉手投降,道:「我投降,投降,你弄髒我的衣服了!」
肖玉凌順帶著將頭髮上沾的奶油也塗到祺瑞身上,哼道:「我就喜歡,你又咋地?」
「搞來搞去還不時累到梅兒,別鬧了,有什麼壞主意就直說,我答應就是了!」祺瑞笑道:「你們給芸姐過生日麼?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還知道今天是芸姐生日啊!」蔣勻婷幽怨的聲音比肖玉凌的胡攪蠻纏還要讓祺瑞難以招架,祺瑞心中的愧疚感更重了,只好苦笑道:「是我不好,任打任罰,你們先告訴我,芸姐是不是回來了?」
肖玉凌得意洋洋的抬起頭來,道:「這可是你說的哦,老實告訴你吧,芸姐原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可是你卻讓她太失望啦,等你等到快十二點,再等下去生日都過了,所以我們就把你排除在外,我們四個一起慶祝了一回,哼,芸姐累了就回去休息了,我們本想等你,不過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你知道不知道女孩子熬夜對皮膚不好?」
說著說著又開始質問起來,祺瑞苦笑道:「我都已經認錯了,你就別逗我啦,快告訴我芸姐去哪裡了?」
肖玉凌嘻嘻笑道:「說到芸姐你的腦袋就笨了,真是的,芸姐還能去哪裡?你自己猜吧。」
「就在樓上啊,傻瓜!」蔣勻婷仗義直言道,肖玉凌不依地跺腳,梅兒掩嘴偷笑,祺瑞感激地一拍腦袋,道:「真該死,腦袋什麼時候笨笨的了。」
祺瑞一轉身便跳上了樓梯,一面向上邊爬一面回頭道:「時間不早啦,你們誰想一起洗鴛鴦浴的就一起來吧,要不待會一起去芸姐屋裡大被同眠也不錯哦……」
「去死吧!」三四件制導暗器沒頭沒腦地砸向祺瑞,祺瑞若無其事的偏偏頭躲了過去,得意洋洋地揮揮手繼續沿著樓梯爬了上去。
梅兒突然道:「哥哥,我們給你留了塊蛋糕,你當夜宵吃了吧!」
祺瑞笑道:「還是梅兒疼哥哥,不過呢,哥哥暫時沒胃口吃那種蛋糕啦,還有四隻大蛋糕等著哥哥逐個品嚐呢,嘿嘿……」
更多的東西砸向了祺瑞,祺瑞腳下抹油,飛快地逃出了她們的視線之外。
已經好久沒見到董碧雲了,現在玉人就在僅隔著一塊木板的地方,祺瑞的心臟不由自主地快速跳動了起來。
他輕手輕腳地扭開門鎖推門進去,只見房裡橘紅色的燈光朦朧,董碧雲正蓋著一床薄被靜靜地躺在床上。
害怕驚醒了夢中的女神,祺瑞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藉著床頭燈那昏暗的光芒,董碧雲那略顯清減的容顏出現在他的面前。
董碧雲清減了,但卻無損她的美麗,祺瑞心疼地伸出手去,想撫摸一下他略顯削尖的臉頰,董碧雲卻睜開了她那雙溫柔地眼睛。
「回來啦?一定累壞了吧?」董碧雲溫柔地笑著,伸出手將祺瑞摟入了懷裡,兩個人用力地摟在一起,相互感受著對方的滔天愛意,距離和時間並沒有沖淡他們間的一絲情感,反而更加濃郁了。
「吃了夜宵沒有?餓了的化我給你弄點吃的,不過手藝可不怎麼樣哦!」董碧雲摟著祺瑞,用臉頰揉|擦著他的短髮,舌尖悄悄地鑽進了他的頭髮底下,探尋著那一道已經難以察覺的刀口。
「是有點餓,不過我要吃姐姐這個香噴噴的大蛋糕,其他的留著明早再吃好了。」祺瑞笑嘻嘻地道:「姐姐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她們說你旅途勞累休息了,不過看起來姐姐精神不錯啊。」
董碧雲微微一笑,道:「我是很想等你回來一起過生日,但是,我知道你在辦正事,也就沒讓她們打電話去公司找你,至於精神嘛,你當姐姐還是那麼沒用嗎?稍微休息了一會就恢復過來了,現在睡覺只是為了讓**得到放鬆而已,精神上基本上很難感覺到疲累了。」
「那麼就是說,姐姐都已經準備好了?那麼,咱們就一邊做正事一邊慢慢互訴衷腸好了。」祺瑞賊賊地笑著,踢掉鞋子跳上床然後飛快地脫著身上的衣服。
「你啊,就不能乖乖地躺在姐姐身邊聽姐姐說話嗎?整天就想著那些事情,真是一個小色鬼!」董碧雲嬌嗔道:「才跑回來一身髒死了,不洗澡不許上床!待會陪姐姐說會話,不許你打別的主意!」
「見到姐姐還想著其他事情的一定是萎哥,我只是將作為一個男人的原本面目毫無掩飾地表現出來而已……我去去就回,姐姐等我哦!」祺瑞脫得赤精光條地跳進了澡房,瞧著扔了一地的衣服,董碧雲不由得搖頭苦笑起來,這傢伙在外邊呼風喚雨詭計多端,怎麼回到家裡卻變成了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