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的電子設備又笨又大是出名了的,幾十年前的老飛機上的設備更是超級大笨象一般佔據了極大空間,重量也相當可觀。
拆掉老舊的電子系統,裝上新產品,現在的電子系統日新月異,能以以前十分之一的體積實現以前十倍百倍的功能,於是小小的坐艙裡面就可以裝上更多的設備。
其實對這些老飛機的改造早在八十年代就開始研究了,中國製造的無人駕駛靶機的技術在全世界也是處於領先地位的。
不過,大面積的改造老飛機的費效比是一個爭論的話題,改造費用高、技術難度大;擔心頂不住強電子干擾及現代煙幕武器的干擾;擔心打擊精度不夠,貽誤戰機等等問題一直困擾著專家們,因此一直以來只能做一些少量的改造試驗,大批量改造的計劃早已被束之高閣了。
祺瑞給大家帶來的技術可以說解決了不少難題,新式的可吸收雷達波的塗料可以讓老飛機最大限度地隱藏自己,新的機載設備裝有北斗導航系統,抗電子干擾系統、遙控自動數字電子系統,假如有必要的話還可以換上新式的航空發動機,這樣將會有效地增加作戰半徑,加裝空空或者空地導彈、空艦導彈,完全可以做到超視距作戰,機動能力或許差一些,不過在集群攻擊的時候,攻擊力是相當可怕的。
按照它們的自身特性,這些新舊飛機將被改裝成各種各樣的用途,不過用他們來跟新式飛機正面對抗的情況估計不可能出現,至多也就是無人駕駛的飛彈或者是掩護式的自殺飛機而已,幾千架老飛機飛出去,嚇唬嚇唬人或是浪費一下敵人的防空導彈、引誘敵人雷達開機讓反輻射導彈鎖定目標等等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祺瑞對改裝老飛機的興趣只能說是一般般,因而他在手頭的事情一解決之後就立刻溜之大吉。
「凌凌回來了,還有,vnn公司的副總裁打算見見我們,我師傅覺得我還嫩了一點,他想讓你陪我去一趟。」祺瑞打電話回去的時候蔣勻婷說道。
「嗯,好吧,我也正有此意,我們一起去吧。」祺瑞想了想,便答應了:「兩個小時後來機場接我,瀋陽的飛機,正常到點的時間是下午六點。」
祺瑞買了一份報紙坐在飛機上慢慢看了起來,只見頭版頭條就用大大的標題寫道:「印度發生大規模瘟疫,預計將是進入21世紀以來第一起最嚴重的人道主義災難!歷史或許會因此而改變!」
祺瑞的眼睛眨了一下,好奇地瞧了下去,只見記者用略帶興奮的語氣將一件可怕的事件帶到了大家面前。
「印度有關方面未能迅速修復被毀壞的電廠,導致印度部分地區民眾一直處於高溫|濕熱的狀態下,這種環境適合細菌生長,極易引起瘟疫的發生,然而,在全世界的衛生組織都進行了警告之後,印度政府並未採取有效措施,疫情終於爆發,據悉這是一種流感病毒引起的疫情,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蔓延的還沒有消息,但是目前該病毒已經在印度造成了數以萬計的病例,統計出來的數字顯示目前因為感染該病毒而死亡的人數已經有十五人,這還僅僅是醫院中得到的資料,還有無數人因為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導致未能及時就醫,具體情況令人憂慮,眾所周知印度的衛生環境極差,每年都是各種流行性傳染病頻發的地區,每年因為各種傳染病死亡的人超過兩百萬,其中有一半是兒童,再度爆發的疫情讓人擔憂,目前在印巴雙方對恃的情況下,印度後方突然遭此劫難,印度政府是否會屈服於死亡的威脅而放棄前線的爭端而全力投入救災行動呢?我們將全程關注持續進行報道……」
報紙下邊還附上了人類有記載以來瘟疫對人類造成的毀滅性災難。
自人類有史以來,爆發過的流行性急病數不勝數,至少造成了數十億人的死亡,比所有人類有史以來的戰爭直接造成的死亡人數加起來多得多,流感毀滅了古希臘,摧毀了古羅馬帝國,鼠疫造成東羅馬帝國的衰弱,讓14世紀的歐洲陷入黑死病的漩渦……
結核病、狂犬病、天花、登革熱、西尼羅河病毒、埃博拉病毒、艾滋病……人類的歷史除了自相殘殺之外還在與這些流行性疾病在做著艱苦卓絕的鬥爭,在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後,人類依舊未能戰勝它們,每年依舊有無數人死於流感與其他的各種或者古老或者新發現的傳染性疾病之下。
「可憐的印度人,看來他們要面對現實了!」祺瑞撇撇嘴,並沒有多少憐憫之心地將報紙翻到了第二頁。
飛機抵達了北京,一出出口,登時看到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三個各具特色的美人兒正在接機的人群最前面,朝著他揮舞著手臂。
祺瑞在無數的嫉妒目光中在蔣勻婷、肖玉凌以及梅兒的簇擁下走出了飛機場,坐上了由梅兒駕駛的應該是屬於肖玉凌的寶馬車。
「越南人怎麼樣?他們可是讓美國老兵做夢都在顫抖的哦。」祺瑞從一手纜著一個,將她們左擁右抱,左一口右一嘴,一個星期埋在資料堆裡面,面對的大都是木魚疙瘩一樣的科學家,偶爾有些女性長得既沒有易玉珠的可人,脾氣卻是一個模子裡面打造出來的,讓群香環峙的祺瑞頗不習慣,壓抑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狼性大發……
肖玉凌一面應付他的祿山之爪一面道:「好漢不提當年勇,城市裡的越南人也沒法跟那些森林裡的傢伙比,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柿子,一捏就破,沒費多大的勁兒。」
蔣勻婷笑道:「還說沒費勁,差點兒就把越南給掀翻了,從北到難,簡直就是一路爆竹啊,若不是越南警方請求中國警方幫忙,我看你們差點就想把越南給夷平了。」
「哼,想跟我們鬥,真是不自量力,若不是顧慮到其他問題,我差點就把他們警察局都給端了,哼,蛇鼠一窩!」肖玉凌道。
「殺了多少人?」祺瑞問道。
「沒有值得我下手的,倒是梅兒又幹掉幾個殺手。」肖玉凌道:「放心,我對殺人不感興趣,我更喜歡從精神上折磨他們。」
祺瑞點點頭道:「沒什麼必要的話下次就別親自出去了,手下那麼多人難道找不到一個放心的嗎?」
「你要我呆在家裡幹嘛?好無聊耶!」肖玉凌道。
「晚上陪我去拜見一位貴人,有無數的事情在等著我們去做,怎麼會說沒事幹?」祺瑞隔著衣服捏著一粒凸起,輕輕地研磨起來,肖玉凌渾身發軟地靠在他肩頭上,嬌|喘細細地道:「你說怎樣就怎樣,真是一個小魔星!」
回到了為了就近『監視』他而買的別墅,顧不上休息,就開始了午間娛樂行為。
在床上蔣勻婷文靜,肖玉凌狂野,各有各的風情,祺瑞真是愛煞她們了,不過,雖然她們齊心合力地協同作戰,但是依舊不是祺瑞的對手,被祺瑞殺得丟盔棄甲,雖然極力忍耐,但是還是一一敗下陣去,別墅裡迴盪著祺瑞得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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