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一個忍者發聲示警,卻被祺瑞一刀斬在咽喉上將剩餘的聲音切斷了,諾大的腦袋飛上了天。
敵人紛紛破門而出,數條身影從暗處現身並怒吼著朝祺瑞撲來,祺瑞目不斜視,耳聽八方,精神力卻將周圍發生的情況盡數掌握,迅速分析了一下,祺瑞便朝著幾個狂戰士迎去。
狂戰士手裡沒有武器,他們背後的法師們紛紛大叫著讓他們返回去拿武器,狂戰士們卻置之不理,捏著大拳頭就撲向了祺瑞這個殺星。
祺瑞手裡的東洋刀毫無花巧地劈了出去,自恃皮粗肉厚的狂戰士都還來不及變身就噴著血倒了下去,祺瑞的刀太快了,快得他們都來不及反應過來就睜著蠻牛般的大眼睛不解地死去。
「狂戰士退後回去拿武器,其他人一起上!」一個身穿的軍服上有著特殊標識的壯年軍官大聲命令道,還沒有與祺瑞接觸的狂戰士紛紛回頭拿兵器,其餘人繼續朝著飛馳中的祺瑞圍了上去。
祺瑞突地掉頭朝那軍官殺去,雙手刀凌厲無匹,劈飛了擋路的兩個上忍,祺瑞倏地來到了那個軍官面前。
「死吧!」祺瑞大吼一聲,一心多用地揮舞著東洋刀劈向眼前這個軍官。
軍官臉上的惶恐突然被自信和蔑視的表情取代,他居然空著手來抓祺瑞的雙刀,居然絲毫不懼刀上吞吐的凜冽刀芒。
祺瑞不為所動,就算是陷阱又如何,祺瑞的左手刀狠狠地劈在那傢伙的手上,右手刀卻巧妙的畫了個弧線繞過他的手劈向他的腦殼。
金屬的刀身和**的手掌相撞之後居然發出了沉悶得就像砍在木頭上的聲音,那傢伙絲毫不懼,反而將祺瑞的刀給抓住了,然後就是用力地一擰。
祺瑞覺得左手的力量好像氣球破了個洞一樣被敵人化解得一乾二淨,右手刀卻在跟敵人的手糾纏不休,手永遠都是最靈巧的武器,對方的左手雖然落在下風,卻也勉強擋住了祺瑞的攻擊。
祺瑞藏在面巾後的臉看不到變化,他冷冷地問道:「你是中國人?」
那傢伙給祺瑞逼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卻非常強硬地說道:「不,我是美國人!只有四分之一的垃圾血統是中國的!」
祺瑞冷哼一聲,雙眼爆射出凌厲的殺氣,右手稍微一緩,被那傢伙給抓個正著,就在那傢伙得意洋洋的時候,祺瑞雙手發力,兩股截然不同,但是又擰在一起像麻花一樣的真力從雙掌透過刀鋒朝著對方的雙手攻了過去。
那個因為血統的關係學到了一點中華內功皮毛的傢伙哪曾見過這樣奇妙的內勁,兩股內力就像兩把錐子直破入他的手,順著他的經脈朝著他的心脈攻去。
來自武當的太清真氣綿綿泊泊,心禪的真力狂猛霸道,祺瑞還是第一次跟人比拚內力,因此也是自從兩股真氣合而為一以來的第一次全力施展,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兩股真力勢如破竹摧枯拉朽地沖毀了那傢伙的抵抗力量,那傢伙嚇得臉都白了,只想放手逃跑,刀上卻好像有股粘連的力道讓他的手放脫不得。
眼看兩道四股真力就要衝毀他的心脈,他的眼裡都已經露出了絕望的神色的時候,凌厲無匹的一刀卻已經來到了祺瑞身後。
祺瑞一聲大喝,突然輪起雙手被粘住的軍官朝著背後偷襲的忍者砸去。
那忍者知機地滾在地上以遁術藏了起來,那軍官卻身不由己地又給祺瑞帶著朝一個武士跌過去,那武士無奈地只好閃身避開。
那軍官的身份似乎很高,別人都不敢傷害他,祺瑞心中一動,右手刀放開他的左手,左手刀牽引著他指南打北,居然所向披靡。
「有種把人放開,我們和你單挑!」一個武士氣得哇哇直叫,祺瑞冷笑一聲,回答他的是凌厲的右手刀。
一個陰陽師突然放出了他飼養的式神撲向祺瑞,目前祺瑞身形飄忽不定迅捷如電,又有那麼多自己人在場,很多法術都不太好用,陰陽師索性便放出了式神來參與到對祺瑞的攻擊之中。
來自美國的宗教裁判所的執事眉頭微皺,他們對這些黑暗的東西有股天生的牴觸感,不過作為一起行動的夥伴,他們也只有忍忍了。
祺瑞口中唸唸有詞,然後猛地一刀劈在那個式神的身上。
刀身上出現肉眼看不到的華光,一刀下去那個式神尖叫著被那華光給點燃,就像汽油被點著一樣,燃燒的火迅速蔓延,一剎那間便將被斬為兩塊的式神給燒得點滴不剩。
那個釋放式神的法師痛叫一聲昏厥在地,式神一滅,與式神息息相關的陰陽師也同時遭到重創。
周圍人越來越多,祺瑞見勢不妙猛地將左手刀輪了出去,然後空出來的手捏著那軍官的脖子追著被輪成一個車輪一樣橫掃出去的左手刀準備突圍而去。
『當』地一聲巨響,飛舞的刀子給一個武士一刀砍成兩截墜落塵土,那武士也給震得兩手發麻,祺瑞以那軍官為擋箭牌衝到武士面前,右手的武士刀直戳進他的胸膛裡頭。
武士臨時前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怒吼,祺瑞將他的屍體甩到身後砸向後面圍堵上來的人,繼續朝前方衝去。
祺瑞的時間拿捏得非常準,在敵人還沒有來得及加強包圍的時候迅速撞開最薄弱的地方,他手裡又抓著一個讓人投鼠忌器的高級人士,在留下了幾具屍體之後祺瑞居然破圍而出,提著手裡的俘虜朝著遠方奔去。
「咬住他,別讓他跑了,傳令所有人不得開槍,他手裡有重要的人質!」不知道是誰在後邊大聲怒吼著,祺瑞在前邊聽得不由莞爾一笑。
「你不可能逃掉的,放了我,投降吧!」被祺瑞夾在腋下的軍官虛弱的說道,若不是祺瑞故意留他一命,此刻的他早就一命嗚呼了。
祺瑞沒有答話,他懶得回答,有時候忘記祖宗的混蛋比倭狗和印尼豬還要可惡,祺瑞已經放棄將他當作是人的念頭了,現在他只是一件奇貨可居的物品。
背後的忍者嗖嗖地放了幾顆飛鏢,結果釘在了他們的長官屁股上,於是再也沒人敢亂來了,唯有拚命狂趕,只想趕到前頭再度把人給圍住。
祺瑞一刀劈開從側面追近的一個特忍,一頭鑽進了一個被震碎了玻璃而敞開的窗戶裡頭。
「快快!一半人跟進去另一半繞到前面去攔截!」
數名忍者首先衝進了窗戶裡頭,大多數狂戰士和武士繞了過去打算趕到前頭圍堵。
一個忍者剛剛緊跟著祺瑞衝進一個門洞裡,面前卻突然炸響了一顆定向雷,可憐的忍者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給雨點一樣的彈片打得滿身都是窟窿。
那些打算繞到大樓另一側準備攔截的狂戰士和武士腳下突然踢斷了什麼,他們很有經驗地朝旁邊仆倒,以他們的功力來說一瞬間撲到幾米外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可惜,他們剛剛撲下去的身體卻給下面的地雷給炸飛,殘破的肢體掛在了旁邊的電線桿上,嚇得後面的人一個個畏縮著不敢上前。
「該死的混蛋!」代替了那軍官指揮的另一個人氣得腦袋冒煙,他憤怒的吼道:「敵人有埋伏,大家各自小心!」
長官是不能放棄的,那麼只有硬著頭皮圍堵這個似乎還在包圍之中的敵人了。
祺瑞的確在這裡佈置了無數的機關,他一頭鑽進窗戶之後就戴上了一副特殊的眼鏡,穿過這些鏡片,可以看到爆竹在各處埋伏旁邊作的記號,祺瑞便可以依著記號趨吉避凶順便引導著敵人踏上死亡之路。
他在前面亂竄,背後不時巨響爆炸,爆竹和寶寶兩個鬼精靈聯手製造的陷阱還真不是蓋的,那些忍者給炸得人仰馬翻已經是越跟越遠。
祺瑞鑽進另一個小樓裡,一拳將那不知道名字的傢伙打暈過去,然後從旁邊的一個箱子裡面取出他的寶貝狙擊槍,瞄準了那個指手畫腳的傢伙,一槍打了過去。
才四五百米的空間,半秒鐘子彈就到了他的面前,旁邊高手無數,他自己也有不俗的本事,但是卻依舊未能避開那追魂的子彈,整個腦袋自脖子上完全炸開,紅的白的把旁邊十米之內塗得到處都是。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超級強人再配上強力的武器,簡直就是恐怖的象徵。
究竟是繼續追擊還是就此撤退?大家面面相覷,兩個指揮官一個被俘一個被打死,敵人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卻機變百出靈活得就跟泥鰍似的,己方人數雖多,但是能夠對敵人構成威脅的人卻不多,還有很強的法師沒有派上用場,整個被敵人牽著鼻子走,這種情況下還不如立刻撤退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