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些什麼?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祺瑞的語氣冷淡下來,漸漸地,他的氣勢緩緩地將唐熙明渾身都罩住了。
「你為什麼不反抗?我師父是佛門中人,我非常樂意幫助他們除魔衛道……」唐熙明一臉的平靜,也沒有進行絲毫的抵抗,祺瑞只得緩緩地問道。
「神君說笑了,假若神君真的是那些虛偽的所謂衛道士的話早就一劍將我給殺了,哪裡還會給我說話的機會?我想神君一定是給那些用心險惡之徒或者是以詐傳詐的無知之徒給誤導了,事實上聖門並非你所想像的那樣——殘忍好殺,無恥墮落……」
「我不想知道你們魔門的事情,你還是走吧,不要再碰上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祺瑞冷冷地道。
「爸爸,不要管他,我們聖門的人有什麼不好?大家相親相愛的遠比那些假仁假義的無恥之徒要好得多,我們回去,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做!」依蓮娜就像是水做的一樣,眼睛裡隨時可以出現泉水般湧出的淚水。
「任何超脫於世俗的思想都是難以讓人理解的,神君假若不能看破這些,就當我沒有來過好了。」唐熙明有些失望地站了起來。
「且慢,我突然想聽你解釋一下,你們魔門何為超脫於世俗,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若我發現你說的有假,休怪我立刻將你幹掉。」
唐熙明欣然坐下,一付想當然如此的樣子。
「不是『你們魔門』,而是我們聖門,神君休怒,且聽我一一道來。」唐熙明是一個好說客,娓娓動人地將一個埋沒於歷史的故事展現在祺瑞面前。
「聖門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代,那個時候的中國可沒那麼多的限制,可以說是百家爭鳴百花齊放,不管是誰,什麼身份,只要他的腦袋和嘴皮子都比別人強那麼一點,就會擁有國王的尊崇和無數的弟子,在這種寬鬆的環境下,不論是文化藝術還是科學技藝都得到了長足發展,可是,待到秦始皇統一中原之後,災難降臨到了諸子百家身上,從此中國的學術之爭便帶上了血腥味道……」
一番說教之下,祺瑞坐著飛機飛往北京的時候身邊就多了五個人,依蓮娜和她的那兩對雙胞胎姐妹的丫鬟兼手下。
聽著依蓮娜在耳朵邊嘰嘰喳喳的說話,祺瑞不由得苦笑著自己終究還是給唐熙明那傢伙給說服了,這個魔門還真是很值得玩味呢。
魔門其實一直沒有離開社會,只不過他們自己有一個不為人知道的世界,大家在裡面各抒己見,對當時和未來的世界作出各種各樣的預言或者推斷,有些時候言語上辯不出來結果,便各自出去向世人推廣他們的想法,看看究竟誰的理論能夠得到真正的發展,於是災難降臨了,就像布魯諾說太陽才是宇宙中心一樣,他們超越時代的言詞和論點在外人看來是驚世駭俗不可理喻的,當然更多時候招到了占統治地位的儒家的強烈牴觸,他們被惡意宣傳魔化,加上他們無視理法,經常作出一些讓人看不順眼的事情,遭到全面剿殺也就毫不奇怪了。
當然他們的想法還是得到了一些人的支持的,再加上要為生存而努力,他們在被人追殺之下奮發圖強,居然給他們創造出了匪夷所思的武功和道法,這下子更加惹得別人眼紅,那些圍剿更多的是想奪取他們的成果,他們就要反抗……爭鬥無休無止,直至魔教撤出中國,向外邊更廣闊的世界去發展。
在唐熙明看來,很多魔教中曾經出現過的理論遠遠要早於後來被世人所接受的時間,甚至揚言馬克思就是魔教一個旁支的不記名弟子,偶爾偷聽到他師父的一點皮毛,現在的魔教早就跨越了地球**達到了宇宙無限次元主義去了。
祺瑞很佩服他們的想像力,像他們這樣的人的確很難被中國人所接受,倒是外國人接受能力比較強一些,祺瑞給他們冠上了一個『瘋狂空想主義』的大帽子。
不過,未來的設想且不去說,唐熙明說的掌握霸權然後向太空進發的想法還是很中祺瑞的意的,而且唐熙明這個傢伙也不像那些整天空想的傢伙那麼瘋狂,還是可以讓人放心的,最讓祺瑞對魔教看中的地方就是他們雖然搬到了國外去了,但是依舊保持著中國人的傳統,只有中國人才能進入他們的核心,像古摩那些傢伙都是外圍的人,魔教行事不擇手段的作風也很得那些所謂的被光明遺棄的黑暗中人所推崇,魔教再施以霹靂手段,把他們制得服服帖帖的。
祺瑞矢口否認自己是魔教的神君,唐熙明則引經據典地將祺瑞的一切都往魔教上牽扯,倒也說得頭頭是道,祺瑞雖然嘴上不服,但是心中也暗暗懷疑起來,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魔門是祺瑞所見到的第一個能夠練一種心法卻同時擁有武功和精神力的教派,依蓮娜跟她的幾個手下就是其中一例,她們的精神力不弱,武功也很不錯,而且,依蓮娜的路子跟祺瑞的心法的確非常相似。
祺瑞有意想瞧瞧他們的心法作為借鑒,唐熙明卻說只有承認自己的神君身份才能夠閱覽魔教私藏的百萬典籍,當然也包括所有的內功心法,祺瑞雖然很想看,但是並沒有答應他。
來到北京之後祺瑞帶著依蓮娜去賓館開了一個房間,約法三章之後祺瑞便溜之大吉,依蓮娜雖然試圖跟蹤,卻被祺瑞施展了一點手段將她們給甩了。
回到姑爹家,家裡面卻在忙著準備搬家,見到了祺瑞大家都很高興,祺瑞帶回來的禮物也讓芙蕊高興壞了。
「還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事情麼?」姑姑拉著祺瑞走到一邊問道。
「什麼事啊?」祺瑞道。
「就是醫療改革還有信用體系的那事情。」姑姑道。
「哦,記得,後來您還說要修改婚姻法來著,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祺瑞立刻想了起來。
「我修改那玩藝幹啥?有本事你自個修改去,今年的兩會不比往年,將要推出很多新舉措,其中醫療改革和信用體系的建立就是其中的兩個要點,這回可是要動真格的了,你們公司準備好了沒有?」姑姑問道。
「姑姑,這算不算以權謀私啊?姑爹不會罵我吧?」祺瑞笑道。
姑姑瞪了他一眼,道:「任人唯才,薦不間親,你的本事他看得更加明白,我們又沒走後門,反正是向面社會招標的,誰的東西好自然會有專家鑒定,這算什麼以權謀私,你小子是越來越皮了呀!」
「嘻嘻……逗您玩呢,我哪能給您和姑爹找麻煩呢?放心吧,我們做了完善的準備,不但在軟件上作出了完滿的準備,我們還通過自己的情報網絡收集了很多相關的信用資料,相信拿到標之後就可以通過我們的方便的接口迅速地和銀行、企業、工商、稅務等部門之間做到信息交換,一個完整的信用網絡很快就可以建立起來了。」
「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到時候還得聽那些專家的話,我只是提醒你早作準備,別到時候手忙腳亂地就行,你打個電話給你姑爹吧,他讓你回來就打電話給他的。」姑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道:「好好幹吧!姑姑支持你!」
祺瑞打了個電話給姑爹,姑爹聽到他回來的消息很是高興,隨便聊了兩句約了個時間就掛斷了。
「嘿……我們的元旦酒會都過了你才回來!真該打!」胖頭魚興奮地給了祺瑞一拳。
「看把你給高興的,假如我出席了元旦酒會的話,恐怕就沒你出風頭的機會了!」祺瑞笑道。
「是啊……人人都以為我把那個見鬼的總裁給幹掉了,從來沒見他出現過,媽的,整天有人問我是不是耍花槍鑽政策的空子,你得給我冒冒頭才成。」胖頭魚半真半假地道。
「行啊,總有那麼一天的,慢慢等著吧……」祺瑞沉思道:「你有沒有想過上市去美國撈錢去?」
「以我們的實力有必要上市圈錢嗎?」胖頭魚問道。
「不管我們發展得多好,因為沒有在國外上市,別人也就不知道我們的業績和內部操作過程,很多人懷疑我們的信用以及實力,這不利於我們公司在國外的事業開拓,何況,花外國人的錢不更爽些麼?」
「行啊,讓小張去準備好了,我只管聽,你們負責去想和做,嘿嘿……」胖頭魚笑了起來。
「你好像瘦了不少了,是不是結婚之後太操勞了?嘿嘿,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哦!」
「死胖子!」祺瑞和胖頭魚正站在胖頭魚的新房陽台上交換著心得體會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
胖頭魚一個哆嗦,差點一頭栽下二樓去,兩人回頭一看,卻見林雪茹和蔣勻婷正站在不遠的後面,惱怒地看著他們兩個。
「老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胖頭魚哆嗦著道。
祺瑞卻早就聽到了她們偷偷進來的聲音,所以早已經閉口不言,只有胖頭魚在那裡意猶未盡地說個不休,結果被抓著了。
「不關我的事,我想我們還是避一避的好,婷婷,我們出去走走好麼?」祺瑞來到面紅耳赤的蔣勻婷面前,牽著她的手,回頭朝正向他擠眉弄眼尋求幫助的胖頭魚聳了聳肩膀,詭笑著離去了,臨出門前還取笑道:「胖頭魚,不要做氣管炎哦!」
「你陷害我!啊……」胖頭魚慘叫起來。
關門的一瞬間,祺瑞看到他的耳朵被林雪茹擰成了麻花……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明明是聽到我們進去的聲音才不說話的!」蔣勻婷走出門以後立刻就變了臉色。
「哈,婷婷,你今天可真漂亮……」
「別想轉移話題!」
「你瞧我給你帶回來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祺瑞好不容易才將蔣勻婷給招安了,蔣勻婷也沒生氣,只是兩人之間耍花槍而已,烏雲散盡之後兩人依偎著走在北京的街道上,祺瑞把在非洲的見聞一一講述給她聽,蔣勻婷眼中不由得憧憬起來。
「有空我就帶你去非洲玩去,體會一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祺瑞感歎道:「若不出去走走,老是呆在家裡,怎樣也無法體會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說得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我們都還沒滿二十歲啊,自然要先把自己的事業作出了一些成績再想著玩的事情,就我最沒用了,你們都已經作了那麼多的事情了……」蔣勻婷暱聲道。
「小傻瓜,這種事情也要煩惱,每個人走的路子都不同,你去羨慕別人幹什麼?踏踏實實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你很沒用麼?聽說你的導師都不肯放過你這個小有名氣的才女呢,是不是?聽說那小子年紀還不太大,說不定還有不軌企圖呢,嗯,要不要去把他給做了呢?居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誰是你的……」蔣勻婷雙頰緋紅,輕啜一口以示抗議,卻不肯離開祺瑞的懷抱。
兩人甜蜜地走著,一個人茫然的一頭撞了過來,一開始祺瑞還以為又是依蓮娜那個小妮子,因為撞他們的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對不起……」那女人麻木的說了一聲便又繼續走在大街之上,連撞上了誰都沒有看上一眼。
「是她?」祺瑞和蔣勻婷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居然是那個曾經把腳翹到天上去的黃凌艷,上次在胖頭魚的婚宴上她都還是那麼地高傲,現在不知怎地居然落魄至此。
「她怎麼了?這樣在路上走很危險的。」蔣勻婷擔心地道。
祺瑞心中暗歎,摟著蔣勻婷轉身跟在了黃凌艷背後。
「祺瑞,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多事?」蔣勻婷看到祺瑞沒說話,偷偷地瞟了一眼問道。
「沒有啊,在這個社會上想找你這樣的傻女孩還真難,我得有足夠的耐心來保存你的這份純真,哪會嫌你多事?何況,我們都還沒找她報復呢,現在她保鏢沒了,正好把她……嗯,你說我們該怎樣報仇好呢?」
「先姦後殺……我知道你們男人是怎樣想的,這絕對是你的第一個念頭,不要說不是,我分析過無數案例,你瞞不了我的。」蔣勻婷白了他一眼。
「你們女人呢,拿硫酸潑,讓人家毀容,比先姦後殺歹毒多了,讓人家一輩子難受……」
倆人正在鬥嘴,似乎他們的想法有人打算實施了,五六個不怎麼像十大傑出青年的人圍住了黃凌艷在那裡說著什麼。
祺瑞將內力輸送到蔣勻婷耳裡,她伸長的耳朵便聽到了那幾個人說的話。
「……還錢,不能再寬限了,你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又高不成低不就找不到工作,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這身皮肉倒還不錯,再不還錢我們就把你賣到東南亞去**去!」
「求求你,我一定可以還上的,再寬限幾天……」
蔣勻婷正在聽著,祺瑞卻拿出了電話撥了起來。
「黃明夷,我記得你堂妹好像就是叫做黃凌艷的吧,我怎麼看到她在街上被人調戲啊?」祺瑞道。
「啊……在哪裡?我們正在找她呢,她若出了事情我找你算帳……」黃明夷大聲吼道。
「媽的,這小子居然敢威脅我,這個月的獎金泡湯了!」祺瑞恨恨地收線道。
那邊已經開始拉拉扯扯地了,再下一步應該就是綁架了吧。
祺瑞正想著要怎樣出手,狹地裡卻衝出幾個人,將雙方迅速分開,說了兩句話,威脅黃凌艷的幾個人便萎了,說了兩句狠話就走了,黃凌艷感謝的話還沒說完,那幾位大俠也散開融入了人流之中。
「施恩不求報,真大俠也!」祺瑞搖頭晃腦地感歎道。
蔣勻婷『噗嗤』一笑,道:「最近北京出了不少這樣的人,做了好事不求報答,也沒留下名字,報紙上說他們還抓住了不少流竄的罪犯呢,連小偷都少了很多了。」
「是嗎?你去到我們紫劍幫的地盤或者去華興會的地界,你都可以看到同樣的事情正在上演,社會風氣不是一蹴可就的,但是卻可以先用強制的手段讓大家漸漸地習慣,不過到時候你們同行至少有一半多要失業了。」
被黃明夷堵住的黃凌艷並不肯就範,還是黃明夷苦口婆心地說了半天她才乖乖地跟著他走了。
「別幻想太多,他們是堂兄妹,不可能的!」祺瑞壞笑道。
「你胡說些什麼!」正在幻想著的蔣勻婷惱羞成怒地便在街上對祺瑞展開了追殺,黃凌艷漸漸地從他們心裡頭淡去。
天燦公司的事情在去年中國司法界和商業界都算是首屈一指的事件,隨著他們的後台的垮台,一系列的問題便浮出水面,公司被查抄,黃凌艷老爸雖然已經退位,依舊被判了死緩,家族裡被牽連的一大堆,連黃明夷老媽都被牽連下馬了,黃凌艷總裁的位置還沒坐穩便被抄了家,所有的家產都填不滿他老爸的大窟窿,她雖然為人惡劣,卻沒幹什麼壞事,沒有受牽連,以前的朋友長輩像避瘟神一樣躲著她,自己家虧欠的親戚又沒臉去見,她便流落街頭,借了高利貸,找工作也因為她太出名了沒人敢要,要不就是她看不上眼,終於發生了今天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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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明天跟我跑一趟四川!」姑爹回來第一句話便打斷了祺瑞的美夢,明天肖玉凌就來北京來了,祺瑞還想著重溫那一龍雙鳳的滋味呢。
「別愁眉苦臉的,就是你的那個第四代戰機的問題,四川那邊拿出了另一份計劃,據說效果更好,那幾個老專家都說讓你去最合適,他們就算有什麼想法也說不出來,你上次舌戰群儒的本事這回還得好好借用一下。」
「行,沒問題,不過,總不能讓我白幹活吧?」祺瑞道。
「你想要什麼?錢?權?你根本不在乎,難道……難道你想修改婚姻法?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姑爹給他嚇住了,現在男女比例已經失調了,再改婚姻法豈不是天下大亂?
「姑爹!你想到哪裡去了!」祺瑞不滿地道:「我要的是知識和技術,您知道,那些東西在我這裡說不定可以變出什麼來。」
「沒問題,這個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今後就不能出國了,我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姑爹滿口答應著,卻提出了一個讓祺瑞不能答應的要求。
「那……還是算了,我不想當大熊貓……」祺瑞轉念想道:「那能不能把我調出來到哪個部隊去呀?」
陳建興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面前的這小子名義上還在大西北窩著呢。
陳建興看著祺瑞,忍不住問道:「你給了那小子什麼好處?他居然肯為你去蹲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個……山人自有妙計。」祺瑞道:「上次我讓人帶回來的那東西您讓人研究過沒有?」
陳建興看了他好一會,道:「你小子可真能耐呀,你們那出鴛鴦大盜勝利大逃亡的戲讓主席樂得哈哈大笑,我倍兒有面子,日本人更是出盡了丑,拿回來的東西也一件比一件重要,那瓶藥水我們化驗過了,除了福爾馬林之外還有一種能夠殺死細菌抑制細菌生長的東西,我們已經複製出來了,那芯片還有訊號感應收發器我們都拿去研究去了,媽的,日本人真該死。」
「那些感應器有什麼進展的話盡快把資料給我瞧瞧,對這些東西我很感興趣。」祺瑞想了想,又道:「那些屍體身體的強度大大增加,是不是用過什麼藥物?就像在上海華興會發生的那兩起襲擊事件中的人一樣,吃了某種藥之後力大如牛刀槍不入,假如突然碰上的話,差一些的都要吃點虧。」
「嗯,解剖的時候確實反映過這事情,倒沒有聯繫上那些事情,聽你一說還真的有可能呢,吃了那些藥物之後人會發狂,但是用芯片控制的話就不會有這個問題……」
陳建興立刻打了個電話交待人去查,這時祺瑞又問:「那身鎧甲重量輕防禦力強,有沒有拿去分析呢?若有,順帶著把這把劍也拿去分析一下吧。」
祺瑞抽出了那把救了他一命的蟬翼劍,薄薄的透明的劍在燈光映照下形若無質,把陳建興給看呆住了。
「你小子還有什麼牛黃馬寶,一塊給我交待出來……」陳建興忍不住笑著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