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些被救醒的印尼幫的人的描述,戴著鬼面具,下手狠辣的上海幫成員的名聲大振,其中一半的功勞恐怕得歸功於祺瑞的表現。
戴著面具出動並不是上海幫的傳統,但是,為了掩護祺瑞的身份,也為了給敵人以神秘的威懾力,這幾次上海幫的行動都戴上了鬼面具,難怪沒什麼實力的藍魔小子們聞聲色變,望風而逃呢。
祺瑞獰笑著衝了進去,見到頭髮不是黑色的傢伙便迎頭痛擊,他才不管有沒有誤傷,誰讓這些新潮的傢伙們喜歡把頭髮弄得五顏六色的呢?他們的爸爸媽媽管不了,就讓祺瑞好好地幫他們教訓一下好了。
「別……別打了……我們投降,投降!」被從後面的包廂床上拎出來的藍魔的老大在地上被大家敲打了一陣子終於給敲明白了。
「從今往後,這兩條街的生意都由我們上海幫罩著,有誰不服!」祺瑞厲聲喝道。
「嗨!」這些平日裡面以為自己很拽的小痞子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雷霆手段,心驚膽戰地答應著。
跟成石頭交代兩句,祺瑞讓那兩個對他服服帖帖的台灣特種兵開著車來到了一座別墅前。
「你們開著車在附近兜圈子,半小時之後來這裡接我。」祺瑞吩咐一聲,然後下車走進了街角的一個暗影裡。
祺瑞放出精神力搜索了一下四周,上次行動的時候被一個吸血鬼後裔給發覺了,這讓他格外小心起來。
兩分鐘之後,祺瑞戴著面具,從一扇開著的窗戶侵入了這一棟雙層別墅的二樓。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讓阿窶和阿財平安回來……其餘的人菩薩保佑他們上西天去吧……」一個黑乎乎的印尼中年婦女跪在觀音菩薩的佛像前禱告著,香煙裊裊,很誠心的樣子,但是呢,她禱告的內容卻很是欠妥。
「你就算再怎麼求菩薩,菩薩也只會保佑人而不會保佑畜生的!」祺瑞冷冷地站在她身後用日語說道。
他並不明白這個女人用印尼語在說著什麼,但是無非就是讓菩薩保佑之類的話,假如他知道她祈求的內容的話,恐怕會更加不齒吧。
祺瑞會很多種語言,甚至很多並不太通用的語種,但是對於擁有一億多人口的使用者的印尼土語祺瑞絲毫沒有興趣。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要幹什麼?你是什麼人?」又黑又醜的老婦人像見了鬼一樣哆哆嗦嗦地懼道。
「我是來送你去見你的丈夫和兒子的!」祺瑞獰笑道:「他們在下面等你等得好苦啊!」
老婦人驚恐地想叫,但是卻發現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祺瑞抓住了她的頭髮,一邊拖著她走,一邊獰笑道:「這裡不適合辦事呢,放心吧,把你跟你丈夫的所有財產交給我,我會讓你跟你的女兒一起去見你們的親人的,我保證,我會用這些錢給你們印尼人造一座屍體焚化爐的,我保證,這個爐子必須要很大,否則一億多人要燒到什麼時候啊,你說是不是?所以呢,需要很多錢啊……」
祺瑞用戴著薄薄的一次性手套的手擰開了她女兒的臥室的門,很顯然,門上寫著日文名字,還貼了一張難看的卡通畫。
「嗨!小姐,該起床加入到通向恐懼的死亡的單程車的行列了……」祺瑞一把掀開了她蓋著的被子。
「醜陋的女人,一點兒美感也沒有……」祺瑞自顧自地鄙視道,沒有顧及這個年輕的印尼女人的恐懼,面前這個女人竟然是**的,而且,她的手在睡夢中都還在揉弄著下體。
「可憐的小東西,你得為了你的父親的愚蠢殘忍而遭到應得的報應!」祺瑞喃喃地道:「來吧,聽從上帝的指示,尊奉撒旦的引導,成為我的奴隸吧……阿門!」
一個畜生,再受到了另一個畜生國度的思想毒害,她沒有一點兒抵抗力地便陷入了祺瑞給她製造的那種地獄來的無數魔鬼蹂躪的幻象中。
「哼……」她很快便達到了**,渾身顫抖著,噴發了。
「很好,乖哦,抱著你的母親,隨我來吧……」祺瑞一鬆手,老女人的腦袋便撞到了地板上。
床上的小女人喘息未定,便愣愣地走下床抱起了她驚恐萬分的母親。
「走吧,去你母親的房間……」祺瑞緩緩地命令道。
被迷惑的女人下體還在汩汩地流出水來,順著大腿流到地上,一腳便是一灘印子。
「相信我,把你所有的錢都匯入這個帳戶吧……」祺瑞道:「乖乖地,你就可以跟你的丈夫和兒子相會了!」
老女人眼前出現了一段她的丈夫和兒子正站在雲端向她招手的畫面,旁邊長著翅膀的天使環繞著他們,他們微笑著,向她說道:「快來吧,把所有的錢和地產都轉給你面前的引渡者,你馬上就可以跟我們一起進入天堂了!」
她掙扎著從女兒的懷裡跳下地,打開了電視,登陸到了匯豐網絡銀行,開始了轉帳業務,將剛剛賣掉碼頭得到的錢和其餘的所有資金全部轉移到了祺瑞給她的一個帳戶上。
「很好,把你的地契什麼的都交給我,然後在這裡簽字再按一個手印,你就可以去見你的丈夫了。」祺瑞覺得自己現在正在扮演的是撒旦的角色,或者,撒旦重生都沒有他幹得漂亮。
老女人很快從衣櫃的保險箱裡面拿出了幾份地產證以及證券公司的合約,然後在祺瑞的授意下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咬破手指頭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祺瑞將血手印吹乾,將一切文件以及保險櫃裡面的現金、債券、首飾等等東西全部裝進了一隻公文包裡面,然後微笑道:「很好,你們都很乖,你們帶我去洗手間好麼?在那裡你們可以去見你們的親人了,還有,一路上你們可以向我介紹一下九八年之前你們在印尼是怎樣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一個大富豪,然後移民到了日本的,好嗎?」
「是的,九八年以前我們一家人是窮光蛋,我丈夫的名字就叫做『窶』,窮困的意思,九八年的時候,趁著大亂,我丈夫還有他的幾個兄弟衝進了我們的老闆——一個華人種植園大老闆——的家,得到了一大筆錢,甚至在政府幫助下我們佔據了他的遺產——那棟別墅,後來我們做夢的時候耳朵邊都在迴盪著那個華人和他的老婆、女兒的哭聲,眼前閃爍著當時可怕的場景,太可怕了,最後我們就移民來到了日本……」
「是啊,若不是聽說了某些傳聞,我也不會再對你們孤兒寡母再下毒手,可惜,我聽到的東西讓我忍不住,對,忍不住想要殺人,所以,你們得死!」祺瑞反而平靜了下來,冷酷地道。
兩個女人從催眠中醒了過來,祺瑞不想讓她們死得太舒服,要讓她們在恐懼中死去,這兩個女人恐懼地看著面前這個可怕的鬼面人,終於明白了當初她們家族的人給那些華人帶來的恐懼和屈辱,她們想喊叫,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出聲,想逃跑,卻根本無法動彈。
「連你們自己都會感覺到了恐懼,可想而知當時被你們殘害的華人的痛苦,所以,你們只能下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受那煉獄之苦!」
隨著祺瑞陰森森的聲音,天堂突然崩潰,兩個女人眼前變成了陰森的地獄,餓殍遍野,血流成河,無數的眼冒綠光渾身血污的惡鬼獰笑著像她撲了過來……
兩個女人在地上瘋狂的廝打著,在她們眼裡,對方就是一個地獄裡的惡魔犬,正在撕咬著她的身體。
……
祺瑞最終結束了她們的自相殘殺,兩個女人一個老邁,一個手軟腳軟地剛剛發洩過,廝打得難分勝負,不過她們的手段太過於膚淺,不外乎就是手抓嘴咬,沒什麼新意,祺瑞看得都要打呵欠了,時間上也等不及讓他慢慢玩,便一腳踢斷了她們的心脈。
在她們身上撒了一些毀屍滅跡的藥粉,放出惡靈吞了她們的靈魂,冷冷地看著她們的**變成一灘黑水流入了下水道,祺瑞好整以暇地用水龍頭沖了一下地板,小心地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疏漏,便從原路返回了下車的地方。
「明天那些日本警察們該可以銷案了,苦主都沒了,全部都是失蹤人口,日本人才不會為了幾個印尼豬浪費納稅人的錢呢,嘿嘿……」祺瑞飛快地跳上了準時到來的汽車。
「我是不是太殘忍了?」解下面具,祺瑞回頭望了一下那棟別墅,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我最近好像越來越嗜血了……殺人的滋味……」
想想自己近似於變態的行為,祺瑞心裡面突然有了種非常憋悶的感覺,是什麼時候,他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樣子?
祺瑞坐在後座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心裡頭卻像翻江倒海一樣狂亂不堪。
打了個電話給董碧雲,他很想把現在自己想的東西跟她說說,但是,對方的電話卻已經關機。
祺瑞恨不得捏爆這只電話,但是,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將電話放回自己的兜裡。
在大城市裡面,最煩的莫過於從甲地到乙地之間所需要開銷的時間了,車子開回酒店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了。
打了個電話給成石頭,讓他安排這兩個分別叫做甄立威和溫常青的台灣特種兵回台灣去,具體讓他們幹什麼祺瑞還沒想好,只好讓他們見機行事了。
等祺瑞沉著臉回到了總統套間,徐如林臉色古怪地稟道:「老大,九點過的時候,有一位小姐找你……」
聽到他猶猶豫豫的,祺瑞不耐煩地道:「叫什麼名字,找我干……是不是那天在東京大學見到的那個?」
祺瑞突然想了起來,莫非是董碧雲終於忍不住相思來找他來了?
「看她面貌不是,但是……我看她似乎是畫過妝的。」徐如林遲疑著道:「從身材上看倒是很像。」
「她呢?現在在哪裡?你幫我留下來沒有?」祺瑞焦急地道。
「我說少爺很忙,沒時間見她……」徐如林臉色古怪地道。
「你為什麼不留下她!」祺瑞低喝了一聲,不過轉眼又垂頭喪氣地道:「你做得很對,只怪這事情太巧了。」
「少爺,你沒事吧?」徐如林覺得祺瑞有點兒不大對勁。
「沒什麼,有點睏,睡一覺就好了,嗯,先和犬伏諸那個傢伙談談吧。」
「少爺,您回來了?」犬伏諸笑嘻嘻地正在那裡看著成人頻道的節目,在日本或者就這點好了,成人、色|情、變態電影隨便看。
「嗯,你哥哥那邊搞得怎麼樣了?」祺瑞不由分說地將電視機關掉,然後問道。
「啊……那邊搞得很好啊,星光娛樂公司已經成立了,各種籌備工作正在進行當中,為了世界上規模最大的色|情服務業而奮鬥終身,哈哈!」犬伏諸哈哈笑道。
「說點實際的東西,我可不想聽你廢話,不然的話那百分之一的利潤可就沒了!」祺瑞冷冷地道。
「嗯,少爺,我大哥他已經找了一批人正在拍一部色|情加sm的電影,劇本和演員什麼都是一流的啊,還有,娛樂城的事情也正在進行中,場地也已經選中了,正在和老闆談租金的事情,假如場地弄好了事情就好辦了。」
「加快進度,知道嗎?要加快進度,現在的進度太慢了!」祺瑞道:「把你臉上的化妝洗掉,滾回去吧……天啊!你這個白癡,你弄髒了我的床了!」
祺瑞怔怔地望著天花板,還在想著事情。
他突然發現,這一段時間似乎自己已經沒有了自己的空間,整天從早到晚忙著其實並不是自己喜歡的事情,甚至很多時候作出了一些讓自己事後都很吃驚的事情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成功人士的苦惱嗎?有得必有所失,看樣子我一直隱瞞著福瑞集團總裁的身份還是相當明智的,可是,現在這個星月集團似乎鬧得比福瑞集團還要出名了,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為了自己而活著……還是為了別人而活著?」
心裡頭亂七八糟地想了很久才靜下心來,運行著心禪心法漸漸地睡去。
似乎這個世界陷入了停滯一般,祺瑞覺得時間過得是那麼的緩慢,慢得他想要發瘋了。
林成宗非常合作,所以沒有發生什麼流血事件上海幫便將竹聯幫的地盤給接收了。
山口組對上海幫吞併了竹聯幫的事情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以他們的實力對上海幫還看不上眼,上海幫答應給山口組的提成比原先竹聯幫的要多,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空空門的人跟千門的人陸續也來到了日本,於是東京街頭便多了很多妙手空空兒,他們專業技術精湛,可不是那些小警察能發現的,報案的人越來越多,警察卻毫無所獲。
印尼幫算是徹底完蛋了,原本巨額的財產全部都由幫主掌握著,現在全歸了祺瑞,沒有錢他們還能幹什麼?只好散了,兩母女失蹤的事情沒有誰去關注,人人都以為是娘倆挾款潛逃了,印尼幫就是搞偷渡和走私的,誰知道她們跑哪裡去了?連警察局都把案子給銷了。
山口博士終於將在大學的職位給辭了,然後加入了星月集團下屬的遊戲機設計研究部,一開始只有他一個光桿司令,不過呢,很快他就招攬了不少人過來,其中還有祺瑞認識的幾個。
百貨大樓在大裝修,一時間下面幾層都沒法使用,不過,上面的幾層倒是很快便派上了用場,尤其是那個武館,都成了星月集團內部的訓練館了,一群年輕人被老人家們狠狠地蹂躪,哭聲震天,慘叫徹地,不過效果的確很明顯。
連祺瑞都好好地跟幾個老頭討教了很多問題,自我感覺當然是非常的好。
祺瑞最喜歡粘著候老頭讓他和自己比賽輕功,還拚命地向他討教匿蹤之術和化妝術,老頭恪於那個主僕的誓言,雖然很多東西說是秘傳不肯教,但是也在祺瑞的水磨功夫下變成了只看不教。
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東西是祺瑞看了幾遍以後還學不會的呢?所以,老頭的秘傳絕技很快被他偷得差不多了。
其他幾個老頭各個都有一身古怪玩藝,祺瑞當然也不能放過,劉老頭的賭術只有一個得意傳人,現在祺瑞想學他自然也傾囊相授,祺瑞得到他的指點,賭技飛快增長,讓劉老頭瞠目以對,又慶幸真傳有人。
黑心老人有很多古怪的方子,有很多都是一些正派人士所不齒的,祺瑞對這些毫不在意,倒是對那些並不是用來治病救人的藥物很感興趣,讓陳老頭大感後繼有人,傾囊相授,兩人甚至還一起研究起那些奇奇怪怪的新配方起來。
祺瑞一頭撲進了學習與研究中,暫時忘卻了心中的苦悶與掛念,只要鑽研起東西來,時間便會過得飛快,僅僅一轉眼,來到東京已經超過了十天。
這段時間野晴無月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山口千惠還在讀書,也暫時沒有來打擾祺瑞。
「少爺,山口組準備向銀座的總部進行勒索與襲擊,我們應該怎樣應對?」黃漢傑帶領那二十個走報營的精銳偵察兵已經開始在東京展開了他們的偵察網,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已經初見成效。
「知道他們襲擊總部的時間以及實力和撤退路線嗎?」祺瑞問道,他正在用太極推手和江大海、楊舒明在那裡推來推去。
「今天晚上八點,明裡只有十五個人,暗地裡還埋伏了五十人在後面做支援……」
黃漢傑不但弄到了他們行動的時間與實力,居然將他們行動的具體細節都弄得明明白白。
「黃大哥,我不得不佩服你了,居然能弄到那麼詳細的行動計劃,真是太好了,」祺瑞眼珠子一陣亂轉,登時有了主意:「今天晚上,讓山口組的人去哭吧,哈哈,我會讓他們知道,沒事幹跑來撩我幹嘛?野晴清順那個老鬼,他會後悔的!哈哈!」
「少爺,是不是要幹他娘的了!」江大海和楊舒明氣喘吁吁地停住了手,這兩天在幾個老頭和祺瑞紛紛給他們加料之後,自我感覺良好自信心超級膨脹,很想找人揍兩組出氣。
「嘿嘿,是啊,晚上八點,正是你們在武館苦練的時候,他們正衝著你們兩個來的呢,你們怎能不挺身而出呢?不過,我要的可不是你們一人挑百人的英勇事跡,我要你們輸,輸得很慘,輸得要進醫院的那種,明白了嗎?」祺瑞黠笑著,看著兩人的臉色漸漸從興奮變成了苦瓜樣。
「不是吧,老大,你要讓我們只挨打不還手嗎?」楊舒明可憐兮兮地道。
「當然不是,我要你們只拿出百分之七十的實力,他們應該算過你們的能耐,因此派出來的人應該也不會太強,若是你把他們打跑了,我接下來的遊戲就沒法玩了,也罷,你們裝作被打敗,然後大家一起逃跑,總部裡面他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了。」
江大海和楊舒明諾諾答應著,暗自計算著怎樣才能不受多少傷害地假裝敗逃。
祺瑞想了想,又問黃漢傑,道:「黃大哥,我讓你注意的事情現在有進展沒有?」
黃漢傑道:「有,我們在松江附近的電話亭和街角發現了你說的記號,然後我們跟他們接觸了一下,稻川會果然已經在東京潛伏了不少人,可能很快就要和山口組開始新的一輪爭霸。」
「嘿嘿,這簡直就是太好了,東京,就讓它沐浴在血海裡吧,鬧得越大對我們越是有利啊,哈哈……」
「少爺,野晴家管家野晴伺家求見!」徐如林來報,田中政雄已經帶著他的人撤掉了。
「請他進來。」祺瑞淡淡地道:「看,一定是請我去商談什麼要事,而且時間還是八點左右,嘿嘿……他們不希望我在場呢……」
果然,野晴伺家卑恭地晉見之後將一張請柬遞給了祺瑞,晚上邀請祺瑞去野晴家,順便和他商討一些重要的事情。
「你回去告訴野晴老爺,我會準時抵達的。」送走了野晴伺家,祺瑞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