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怒斥,右|翼潰不成軍!」
「三聲怒龍吼,嚇退右|翼上百人!」
「右|翼份子鬧事不成反成笑柄!當場被嚇退,更有三人事後爆發了癲癇症狀,已經送入了醫院治療……」
日本的幾乎所有電視台都在新聞中播出了當晚在飯店樓下的右|翼份子鬧事事件。
新聞評述員非常不屑地道:「這些右|翼極端份子除了能夠在中日邦交上鬧事之外還能幹點什麼好事情來嗎?整天叫囂著要打回中國滅了中國,結果區區一個中國人三聲怒吼便讓他們屁滾尿流地可恥崩潰掉了,假如真的在戰場上,這些人面對著敵人,他們還有提起槍的勇氣嗎?我們應該建議修改一下憲法,在發生戰爭的情況下就拿這些右|翼份子去祭旗,既能鼓舞士氣,又不至於讓他們拖累後腿……」
「老大,你當時好可怕啊,我都被嚇得腿軟,那些可憐的日本崽子估計都被嚇掉了魂了吧!」徐如林邊看新聞邊道。
「哼,我就是要讓他們害怕、恐懼!讓他們一輩子都沉浸在恐懼之中,哼哼,他們這一輩子休想好好地睡一個安穩覺了,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的噩夢會糾纏他們一輩子的!」祺瑞獰笑道:「得罪我的人一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報復……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看著祺瑞,徐如林他們渾身打了個冷顫,六個老頭沒那麼容易被鎮住,見狀紛紛搖頭歎息。
第二天一早的各種報紙上都是關於祺瑞的消息,祺瑞特意買了一張右|翼組織的報紙,上面頭一回無言以對,而是怒斥那些丟臉的右|翼份子,說要把他們清理出去,只有最最堅定勇敢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和民族的鬥士云云。
被運用最多的一張照片引起了祺瑞的注意,在這幅照片上,秋風蕭瑟,祺瑞他們踏著滿地的日本國旗向前大步前進,遠處是潰逃的大群右|翼極端份子,不論是構圖還是蘊含的意義,都非常地出色,難怪被各家報紙紛紛轉載呢。
祺瑞可沒有空去理會日本人的反應,他約了野晴無月去遍佈東京的公園玩去了。
百貨大樓的大減價果然吸引了無數人前往搶購,不過,百貨大樓庫藏不少,支持上三天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正在東京灣野鳥公園喂海鷗的時候,電話響了,祺瑞拿起新買的這只衛星電話,來電的是成石頭:「少爺,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晚上九點!」
祺瑞道:「好,我會想辦法去找你的!」
電話立刻掛斷了,野晴無月正在拋著麵包屑,然後立刻被盤旋的海鷗給接住,她玩得非常高興。
「星卓君,快來啊,這些海鷗好壞啊,竟然咬我的手指頭!」
「誰叫你不扔快些,人家當然咬你了!」祺瑞笑道。
「是它們飛得太快了,我都來不及收手呢,星卓君,你來扔吧,我在旁邊看著就好了!」野晴無月將裝著麵包屑的袋子遞給祺瑞。
徐如林匆匆走了過來,對祺瑞道:「少爺,事情都辦好了!」
祺瑞點點頭道:「嗯,很好,沒有碰上什麼麻煩吧?」
「沒有,聽說我們要開公司建企業,那些傢伙高興壞了,據說最近一個月只有註銷公司或者宣告破產的,我們倒還是第一家新註冊的公司呢。」徐如林笑道:「手續也辦得很快,一下子就辦好了!」
「星卓君,你註冊的公司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生意的?」野晴無月記者的毛病又犯了。
「嗯,我的公司的名字各抽了我們姓名中的一個字,你猜猜看,給你三次機會!」
「猜謎我最喜歡了,不過,我猜對了的話有什麼獎勵沒有?」野晴無月笑道。
「有啊,如果你第一次猜對了,我就答應你三件要求,當然是我能辦到的,假如你第二次才猜對我就答應你兩個要求,依此類推,假如三次都不對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哦。」
「嘻嘻,好啊好啊,我一定能猜到的!」野晴無月想了想,道:「我叫野晴無月,你的名字……嗯,我明白了,星月公司,對不對?」
「哈,你真是一個聰明又美麗的小天使,居然一下子就把我想了一個晚上的名字猜出來了,太厲害了!」祺瑞毫不吝嗇地讚美道。
「嘻嘻,我現在可以有三個要求哦,是不是?」野晴無月笑瞇瞇地黠笑道,祺瑞用兩人的名字取了這麼一個動聽的名字,讓她非常地高興,因為從這裡面可以看出祺瑞對她很在乎,事實上祺瑞是隨口取的,倒是事後才發現這個名字取得很巧。
「是啊,你有什麼馬上就要兌現的要求嗎?」祺瑞笑道。
「嗯,我的第一個要求……明天,我要你陪我去學校!」野晴無月大聲地宣告道。
祺瑞眨眨眼睛,道:「就這麼簡單?我還以為你會提出什麼古怪要求來呢!」
「嘻嘻,先從簡單開始,後面的兩個要求會變難哦!」野晴無月拍著手笑著笑著突然黯然下來,道:「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深入接觸過別的男孩,看到別人總是成雙成對的,我覺得很孤單,星卓君,你不知道,我期待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這不是一個隨意的要求哦,你明天一定要讓東京大學的所有女生們知道,你才是最棒的!」
「嗯,我答應你,我會讓你們東大的男生們自卑得想自殺,讓女生們瘋狂嫉妒你的!」祺瑞嘿嘿笑了起來。
「你好壞哦!」野晴無月吃吃地笑著,偎依入了祺瑞的懷裡。
祺瑞示威似的瞥了鐵青著臉的吉田達也,心裡面卻暗自警惕,自己似乎在野晴無月製造的漩渦裡面越陷越深了。
他卻不知道,其實有人比他還要頭疼呢。
◎
夜深了,祺瑞他們又再度外出,記者酸溜溜地問道:「王先生,您難道每天晚上都要去新宿麼?」
「對,新宿是一個好地方,哈哈……」祺瑞怪腔怪調地說道,然後便將這些等了半天的可憐的記者們扔下了。
『春之都』是山口組在新宿的一家大型夜總會,祺瑞他們的到來又引起了一陣騷動。
「各位有何貴幹?」十來個保鏢圍了過來。
「來夜總會還能幹什麼?給我一間最大的包房,二十個最好的妞!我們要開patty!」祺瑞非常神氣地道。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今天犬伏諸可是帶來了十多個豬朋狗友,祺瑞今晚下來可沒帶徐如林他們,只帶了田中政雄和其他幾個特種戰士,總共是二十個人。
「沒有我們老闆的吩咐,誰也不許進去打擾!」當二十個性感的小妞走進包廂之後,犬伏諸匆匆走了出來,對著服務台裡的經理說道。
「嗨!」看到犬伏諸匆匆離去,酒吧經理感歎道:「這小子真夠好命唷,居然攀上了一個大富豪!」
然後他撥了個電話出去,道:「老大,那個中國來的星卓少爺正在我們這裡包了個包廂開無遮大會呢。」
「是嗎,真的是一個放|蕩的少爺啊……好吧,好好招待,他離開的時候再給我報告上來。」
「嗨!」
祺瑞在春之都風流快活的消息很快便層層上報,最後終於由武田家族的武田逸夫傳達到了野晴清順的耳朵裡。
「哼,畢竟還是一個年輕的人啊,走出家門沒幾天就原形畢露了嗎,哼,應該是一個很好利用的人吧?」掛斷電話之後,野晴清順默默地想著,搖了搖鈴鐺,管家走了進來,野晴清順道:「去叫野晴魁夷和吉田達也進來!」
◎
誰也沒有注意到,走出了春之都的犬伏諸似乎有點不一樣,他快步走進了地鐵站,鑽進了廁所裡,再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了。
其實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祺瑞就已經跟犬伏諸掉換了身份,對於老猴兒的易容術來說,將兩個人的面容掉換一下是非常簡單的,更加高明的是運功將面部肌肉扭曲,達到改變面容效果的技巧,老猴兒簡單地說上一遍,祺瑞便已經控制自如了。
祺瑞很快便來到了上海幫的總部,這才收功,回復了犬伏諸的容貌。
兩名上海幫的小弟帶著祺瑞去見成石頭,他正在那裡佈置任務,見到不是心中所想的人,他登時一愣。
「是我!」祺瑞說道。
成石頭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道:「就等你了,我們馬上出發!」
「在多摩川入海口的旁邊,有一個印尼人控制的碼頭,今天星期日,印尼人例行召開星期高層聚會的日子,據我們的情報,他們的幾個頭都已經回到東京,今晚上正好一網打盡!」成石頭將一疊面具一個個分配給大家,一面向祺瑞解釋道。
「他們有多少人手?有沒有槍械?我們呢?」
「他們總共呆在碼頭的人不超過一百個,還有很多是普通工人,據我們瞭解,他們沒有槍!」成石頭道:「我們出動的人是八十個身手最好的,帶了十條ak和五把格洛克18,對付印尼人簡直就像牛刀殺雞啊!」
「現在日本對黑幫的控制怎麼樣?鬧出人命的話會不會有問題?」祺瑞問道。
「只要做得手腳乾淨,現在日本警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為他們的辦案經費恐怕也不怎麼充足呢!」成石頭道。
「嗯,看樣子這次經濟危機給日本人真的帶來了很大麻煩啊!」祺瑞獰笑道:「你們有辦法處理屍體麼?」
「是啊,那個黑客恐怕也沒想到會造成那麼大的影響吧?」成石頭道:「一兩具屍體我們還是有辦法處理的,多了就不大可能了。」
祺瑞微笑不語,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沒有預料到?事情的發展跟他預料的差不了多少。
順著遍佈東京的高架高速公路,大型貨櫃車很快便來到了東京灣,來到了碼頭前。
「哪個公司什麼貨?」碼頭的保安走出來拍拍車門道。
「顯示器!殺你公司!」司機煞有介事地道。
「sony吧?你們中國人的口語發音太不准啦!」那個保安拿著東西登記,突然一愣,道:「sony?我問的不是顯示器的牌子,而是你們是哪個公司的!」
「殺你公司!」司機笑瞇瞇地道。
那個保安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發火,後腦就給人敲了一棍子,立刻暈了過去,給兩個上海幫的弟兄攔腰抱住了。
呆在門崗裡的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腦門上便多了一把槍,他瞪著眼睛雙手反射性地舉了起來,大叫道:「不要開槍!饒命!」
持槍的人一槍托將他打暈,按下了開門的電閥。
將外面的保安拖進門崗,那兩個穿著對方保安服裝的上海幫的弟兄將兩人一起塞到了座位底下,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貨櫃車開進了這個防範鬆懈的碼頭,直接衝到了碼頭的總部大樓底下。
「哎哎……你們停錯地方了!不能開到這裡來!」兩個負責調度的工人跑了過來。
車一停穩,貨櫃車後箱看似鎖得嚴嚴實實的門突然敞開了,竄出一群人來,個個面帶骷髏面具,手裡提著鋼管,見人就打,那兩個工人沒來得及掉頭跑,便被七八棍打得滿頭是血手斷腳折地倒在了地上。
「上!」成石頭一聲低喝,留下了一半的弟兄在下面警戒,其餘人衝進了仍然燈火通明的大樓裡。
「你們什麼人!」迎頭衝出來一個衣冠楚楚的傢伙,說著一口磕磕絆絆的日語。
「索債的閻王!」祺瑞一聲怒喝,左手提著一把黑18,右手是一根黑黝黝的鋼管,獵豹一般撲了上去,狠狠地便是一棍敲在他的肩膀上。
「啊……」他捧著完全粉碎掉的肩膀,跪在了地上,祺瑞迅速衝了過去撲上二樓,他的目標在六樓,這些白癡留給後面的弟兄好了。
後面傳來成石頭呵斥、分派人手以及鋼管敲在骨頭上的聲音,身後那傢伙的慘叫聲立刻停止了。
樓道上鑽出來兩個聽到聲音跑出來看熱鬧的白癡,祺瑞沒有留情,一棍一個打得他們滿臉血地暈倒在地。
「住手,混蛋!」兩個保安一面掏著警棍一面衝了過來。
祺瑞的獰笑藏在了面具裡面沒有人看到,但是眼中露出來的殺意仍然讓那兩個人衝上來的腳步越來越慢。
祺瑞正要過去給他們兩下子,背後已經有兩個人撲了出來,搶走了祺瑞的生意。
祺瑞搖搖頭,轉身奔向四樓,身後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一個保安突然出現在樓梯口,祺瑞從下面輪起棍子,挑在他的下身最重要的部位,那傢伙兩眼一翻,扔掉了警棍,雙手捂著下體,緩緩跪倒,然後不分東西地滾下樓梯。
祺瑞沒有絲毫地停留,撲上了六樓。
「啊!……」六個保安拿著警棍和防暴盾牌衝了過來。
祺瑞晃了晃手裡的槍,那些又黑又矮的印尼人登時荒了神,竟然不顧自己的職責,怪叫著便向後逃竄。
祺瑞迅速撲到了他們的背後,一棍一個,敲斷了他們的脊椎,只有重新投胎才能夠站起來重新做狗了。
「叮!」清脆的頂針撞擊的聲音在祺瑞敏銳的耳裡就像是打雷一樣。
祺瑞迅速地往門邊一閃,這時,『砰』地一聲槍響才傳入耳裡,子彈呼嘯著穿過樓道飛得不知道到了哪裡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有話好說,為什麼要偷襲我們!」就像日本人說英文非常難聽一樣,印尼人的日語也讓人不敢恭維。
「我們竹聯幫看上了你們的地盤了,假如你們願意出讓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祺瑞一面胡說一面放出精神力去查探裡面的情況。
裡面有八個人,有槍的只有兩個,看他們拿槍的姿勢就知道他們只是菜鳥,不過,對於身經百戰的人來說,這種白癡有時候也是最危險的,因為他們的子彈根本就沒有準頭,說不定你按照習慣躲子彈的時候剛好衝著子彈去了。
祺瑞用腳一挑地上一具被他打得失去了知覺的人體,那可憐的人便像一個布袋一樣撞入門口。
『砰砰砰砰砰』連串的槍響,裡面忙亂地響了七八槍,打中了少說也有五六槍,將那個人打成了篩子一樣,看樣子活不了了。
槍聲一停,已經發現打錯人了,裡面怪叫連連。
就在這個時候,祺瑞撲了進去,他的速度太快了,裡面的人眼睛一花正猶豫著是不是該開槍的時候,祺瑞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
「嘿嘿……」祺瑞一腳踢飛一隻手槍,再一棍打碎一個握槍的手腕,裡面的人一瞬間在他眼裡就變成了可以隨意屠戮的綿羊。
一腳踏住了那把跌落在地上的手槍,再一棍將從空中落下的手槍像打棒球一樣一棍打得撞破了窗玻璃遠遠地飛了出去。
「你們誰是老大?」祺瑞用純熟的日語道,手槍一指,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我們!」一個帶著眼鏡頭上塗得油光滑亮身穿一身名牌貨大約四十歲的傢伙鼓著眼睛道。
「白癡!」祺瑞一棍子捅進了那傢伙的嘴裡,然後急速震動了幾下,將那人的牙齒全數震碎。
棍子拔了出來,那傢伙『噗』地噴出了已經成了碎塊的牙齒,連帶著半口鮮血和半截成了肉糊糊的舌頭。
「爸爸!」一個小個子撲到了他身上,這傢伙兩眼翻白,已經暈了過去,手腕腫成了大腿粗,皮膚蹭亮蹭亮,最裡面汩汩地流出鮮血。
上海幫的人衝了進來,很快便控制了局面。
「你們想變成植物人還是半身癱瘓?」祺瑞獰笑道。
「饒命啊……」印尼幫的人紛紛討饒道。
那個年輕人扶著那個滿口鮮血的傢伙,悲憤地道:「我們每個月的錢都是按時上繳的,你們山口組太不講道義了!」
祺瑞詢問的眼光得到了成石頭的肯定,面前的人已經聚集了印尼幫的所有老大。
「哈哈……你們留著跟閻王告狀去吧!」祺瑞陰笑著說道。
成石頭也吃了一驚,面對著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受到了正常的人類教育的人沒有幾個人能夠下得了手。
「你們太軟弱了!」祺瑞冷冷地道:「想想那些屢屢在暴動中死難的印尼華人,他們也一樣手無寸鐵,他們一樣是無辜的,但是他們遭到了什麼樣的待遇?殺了他們,你們就當作是宰了一堆畜生吧!」
「不要啊……」印尼人跪在地上可憐地討饒。
「殺!」祺瑞緩緩地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操,殺畜生而已,大家上啊!」成石頭怒吼一聲,帶頭衝了上去。
祺瑞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骷髏面具的他看著面前血肉紛飛的慘事,雙眼裡充滿了猙獰。
五分鐘之後,參與了殺戮的人眼睛裡面也出現了惡狼一樣的神色,那些印尼人已經不成人形,遍地都是血肉模糊。
「其他人怎麼辦?」成石頭低聲吼著,眼睛變成了血紅色,殺意在胸臆間迴盪。
「敲斷手腳,讓他們半年也別想起床!」祺瑞道:「死了一堆畜生,明天去給負責案子的警官送筆錢,小事化了好了。」
「鷹少爺,恐怕我們得偷渡回國了……」成石頭眼裡血色稍斂,偷偷在祺瑞耳裡說道。
「哦?假如沒有發現屍體,僅僅是地上有一灘血,警察那裡就可以想辦法敷衍過去了吧?」祺瑞陰笑道。
「屍體……」成石頭看著地上的血肉,暗自吞了一口水。
「看我的吧,嘿嘿……」祺瑞掏出了從陳老頭手裡弄來的藥瓶,毫不吝惜地到處彈彈,將那些粉末彈得到處都是。
「這是……」成石頭還想問,但是屍體上發生的變化登時讓他看得傻了眼。
「將廁所和下水道塞住,把抽水馬桶和所有水龍頭打開……」祺瑞親眼看著那些屍體融化得差不多了,吩咐一聲,便和成石頭向下走去:「兄弟們,幹完活沒有,趕緊了,要回家了!」
樓下的弟兄也已經幹完了他們的活計,將幾十個趕來的印尼幫的人打得筋斷骨折地躺了一地。
「走!」大夥一股腦地鑽進了車廂裡面,只有身上沒有粘到血跡的祺瑞和司機在前面坐著。
出門的時候,正在門崗裡蹂躪那兩個白癡的人飛快地開門,然後跳上了車子,一溜煙開走了,跑過一條街區之後,才聽到四處響起了警車的尖嘯。
「幸好,全世界的警察都喜歡慢半拍!」祺瑞跟司機小伙道。
「是啊,日本警察也就事後收屍的份,今晚上幹掉多少印尼人?」司機笑嘻嘻地道。
「打折了七八十條狗腿,終身癱瘓十來個,人口失蹤好幾條而已……」祺瑞淡淡地道。
司機小伙吐吐舌頭,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