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豬你往哪裡跑!給我把肥豬拿下!」肖玉凌喝道。
原本癱倒在椅子上的肥豬在混亂中想溜,卻被死死盯著他的肖玉凌給發現了。
肥豬原本還有點彷徨不知所措的手下們精神一振,將肥豬堵住了。
「你們……你們想造反不成?我是你們老大,快給我讓開!」肥豬色厲內荏地喝道。
「你這個叛徒!你居然還有臉說這種話!大家一起上啊,揍他!」肥豬的手下倒戈了。
黑子捏了捏手機,終於把電話撥了出去。
「立刻給我殺進來!」電話一接通黑子便命令道。
「對不起,我們不能跟自己的兄弟開戰!我已經把人解散了!」電話那頭並不是黑子的心腹手下的聲音。
「你是誰,等我出去一定廢了你!」黑子聲嘶力竭地罵道,他知道已經大勢已去,無力回天了,。
電話那頭一聲不響地掛斷了,黑子操起了一把砍刀,大喝一聲,殺入戰團。
祺瑞在人群裡是所向披靡,雖然是赤手空拳,但是卻難有一合之敵,殺到他面前的人往往一招也遞不出去便被他拳腳掃飛,他勢不可擋地朝黑子殺去。
場面相當混亂,誰也沒有注意到有誰失蹤了,傷亡情況如何,聚義的大廳成了戰鬥的場所。
「黑子,你束手就擒吧!」祺瑞擋住了殺得眼紅的黑子,一轉眼黑子已經殺傷了幾個人,手裡的砍刀還在滴血。
「都是你這個混蛋!」黑子把所有的怨恨都怪在了祺瑞的頭上:「我要殺了你!」
黑子面目猙獰地奮力撲上,手裡的砍刀砍向祺瑞的脖子。
他的動作迅猛而狠辣,但是在祺瑞的眼裡,他的動作緩慢得可笑,就好像電影裡面放的慢動作回放一樣。
祺瑞一伸手便奪過了他緊握的刀,然後在黑子震駭的眼神中將刀子橫在了他的脖子上,也就是一轉眼而已。
「為什麼不殺我?」黑子惡狠狠地道。
「我不是華興的,要殺你也得凌凌說了算!」祺瑞淡淡地道:「何況,我還有些話要問你呢。」
「去死!」黑子竟然不顧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子,一腳踢向祺瑞的下陰。
「哼!想找死?沒門!」祺瑞哼了一聲,黑子突然發現自己全身竟然動彈不得,然後便被祺瑞捏著脖子提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住手!」祺瑞提著黑子,大喝一聲:「黑子在我手裡,所有人給我立刻住手!」
華興會的人不管是黑子的心腹們還是肖玉凌這邊的人,聽到祺瑞的大喝,一個個都停住了手,傻傻地看著祺瑞威風凜凜地左手捏著黑子的脖子舉在半空中,右手提著一把還在滴血的刀。
華興會的人住手了,可是那些忍者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不過他們剩下來的人已經不多了。
圍攻張正明的忍者一個個都被他放倒在了地上,江大海身上被劃傷了幾處,但是被他打傷的忍者卻個個筋斷骨折,失去了再戰的能力,楊舒明的手下不見外傷,但是同樣讓人失去了活動能力,倒是那兩位美人兒下手最凶,刀劍合壁之下不是斷手便是斷腳,偏偏她們動作優美,就像是在舞劍一般,若非祺瑞說要留活口,恐怕地上躺著的就是分成幾塊的屍體了。
那邊的肥豬也已經被七手八腳地摁在了地上,鼻青臉腫地在那裡撲哧噗哧地喘著大氣,兀自憤恨不已的幫眾不時來上兩腳洩憤。
一切似乎已經在掌握中,不少人吐了一口大氣。
「滴零零……」肥豬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呵呵……」肥豬突然目露凶光,野獸般地喘息起來。
「呵呵……」黑子雖然被祺瑞拎在手裡,可是卻也同樣陷入了狂亂的境地。
「呵呵……」有些被打倒在地的黑子的手下,還有些肥豬的手下突然都捂著自己的脖子『呵呵』地像野獸一樣發出了古怪的聲音。
「不好!」祺瑞第一個發覺不對:「徐如林!你們跑哪裡去了?」
知道對方有巫師存在之後祺瑞便讓徐如林和劉恆志負責警戒這方面的事情,防止巫師在背後使壞,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不妙,那天肖振邦遇刺的時候曾經出現的發狂的人再度出現了。
「呵呵……」肥豬身體的扭動越來越劇烈,五六個壯小伙居然也按他不住。
「啊!」一個緊緊抱著肥豬左手的足有八十公斤的壯小伙居然被肥豬甩得飛跌出三四米,肥豬掙扎著站了起來,全身骨節暴響,肌肉鼓脹,把他身上本來就已經頗為緊繃的名牌西服給撐破了。
「嗷……」肥豬似乎非常痛苦地仰天痛吼,撐破了西裝的肌肉在不停地縮漲,看在人們眼裡卻像是西方科幻片中即將變身的狼人。
「吼吼……」一個個狂性大發的人仰天長吼,然後凶光畢露地朝肖玉凌這堆人衝了過來。
「啊……」一個自恃實力夠強的人旋轉著重重一腳踢在一個發狂的人的胸口,那人如若未覺,隨手抓住他的腿,甩手便扔出了五米開外。
面對著剛才還是同伴,現在卻雙目充血像一隻野獸一樣突然力大無窮的怪物,人類下意識裡趨吉避凶的行為意識突然爆發出來。
「鬼啊!」「妖怪!」有人嚇得手軟腳軟,恐懼地盯著面前的怪物,慢慢地後退著。
「大家不必驚慌,這些人只是誤服興奮劑藥物,激發了身體的潛能,不是妖怪,也是可以打倒的!」反應最快的還是祺瑞,他立刻找到了一個可以緩解大家恐懼的說法,只要還是人,大家都不會那麼恐懼了。
果然,大家登時緩和下來,紛紛轉眼望著肖玉凌,肖玉凌眉頭略皺,這些傢伙力大無窮,不下殺手斬斷他們的頭顱和四肢的話根本無法制服他們,下命令殺滅的話卻是那麼的難以開口。
那些狂亂的人朝肖玉凌這邊撲了上來,華興會的人保護肖玉凌頓時被傷了幾個,肖玉凌咬牙正要下令殺滅,卻聽到刺刀一聲大喝:「給我殺!砍斷他們手腳!」
得到命令,眾人下手再不客氣,頻頻往那些致命的地方砍去。
雖然如此,但是卻仍然被那些發狂的人沖得隊列大亂,肖玉凌終於明白那天她老爸身邊護衛多多,為何卻對付不了幾個瘋子了。
那些瘋狂的人不但力大如牛,連肌肉都膨脹起來了,狗蛋他們帶來的人都不是吃白飯的,一刀也能斬斷碗口粗的小樹,但是一刀斬在他們身上卻好像斬在了牛皮上,力道輕一些的就被彈開,力道重了震得手腕發麻,卻也只能劃開一個小口子。
曉月面色發白地看著那些瘋狂的人無可抵禦,低聲對肖玉凌道:「凌凌,您還是先退一下吧。」
肖玉凌皺著眉頭,看著那些人瘋狂的撲了上來,縱使她全力一刀能夠斬下他們的頭顱,但是她能夠下的了手麼?
「嘿!」江大海狹地裡殺了出來,重重一拳擂在最前面的一個人的胸口。
『彭』地一聲好像打在了皮鼓上,那人被他的一拳打得登登登地退了幾步,卻又像沒事似地重新沖了回來。
「好厲害!」江大海大喝一聲,精神大振,身上骨節『啪啪』作響,衝上前去,兩個缽大的拳頭帶著巨大的能量擂鼓似的連連敲在那人身上。
「真是一個蠻子。」楊舒明搖搖頭,也擋在了肖玉凌面前,輕飄飄的一掌拍在一人胸口。
那人一震,嘴裡突然噴出一口血,似乎感覺到了疼痛,更加發狂地衝上。
「真是怪物!」楊舒明也陷入了困境,雖然打傷了對方,但是一時間卻又無法打退或者打死,簡直比被他稱之為野蠻人的江大海還要狼狽。
祺瑞卸下了黑子的關節,費了不少的力氣,這些傢伙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身體居然突然變得這麼強韌。
將黑子塞到跟敵人纏鬥正酣的江大海懷裡,祺瑞喝道:「這些人交給我好了!你保護好這傢伙!」
跟江大海糾纏的那傢伙『呵呵』吼著向祺瑞衝了過來,祺瑞搖搖頭,抓著他的腕子,用起了太極借力的法子,猛地一拉一推,只聽『卡嚓』一聲,輕而易舉地借用了他們自己的力量將他的整個右臂給卸了。
旁邊的楊舒明眼前一亮,喝彩道:「好個借力打力,我也來玩玩!」
他伸手在自己面前的敵人的手上照本宣科地也輕輕鬆鬆地將他的肩肘給卸了。
祺瑞早就將那個傢伙的左手關節也給卸了,然後讓開路,那傢伙衝過了頭,壓翻兩個人,但是他沒了手,掙扎不了,也傷不了人,張著大嘴在那裡亂咬,被他壓翻的兩人手忙腳亂地怪叫著爬了起來,回頭一看倒是弄得面紅耳赤地覺得好笑,恐懼之心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突然出現的變化,大夥兒目瞪口呆,剛才還兇猛無敵的怪物突然間就倒在地上像一條蠕蟲一樣爬不起來在那裡亂滾亂叫,大夥一時間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梅兒一直默默的站在肖玉凌身邊警惕著現場的情況,此刻突然上前一步,喝道:「站住,你是什麼人!」
康尚幾乎已經趁著混亂潛伏到了肖玉凌身邊,沒想到卻被梅兒發現了。
「巴嘎!」康尚穿著不知道從誰身上剝下來的華興會橙熊的服飾,離肖玉凌不到一米,既然被發現了,他把心一橫,衣褲突然破碎,露出了裡面的忍者服,東洋刀從下呈弧形撩起,羚羊掛角般挑向肖玉凌的小腹。
「嗨!」康尚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像被電擊一般,康尚全身的力氣突然消失了,然後又再重現,但是那一刀卻再也遞不出去了。
「小姑娘不錯嘛。」張正明望著梅兒咧嘴一笑,然後對康尚道:「我瞧了你好久了,鬼鬼祟祟地搞了半天才摸到這裡,水平也太差了!來來來,我們兩個玩玩吧。」
「死老頭,你的,該死!」康尚環目四顧,全場竟然只剩下他一個人,抓起一隻煙霧彈便往地上一砸。
「這是什麼?」張正明一招手,那個彈丸像被無形的手托著一樣來到了他的手裡。
「嗨……」康尚一發狠,突然幻化出三條人影,一刀斬向了張正明的脖子。
「好玩好玩,分身化影?不是,還是遮眼法子……唉……這麼狠呀,我老頭子可還沒有活夠呢。」張正明閃都不閃,直接伸指在其中真正的那刀口上一彈,不由得搖頭道:「不行不行,你小子的地位不會是捧女人屁股捧出來的吧?除了躲貓貓的鬼招數多了一點外怎麼還沒你的屬下強?」
康尚的這一刀被他彈得差點兒脫手飛出,手指頭也被震得麻木不仁,幾乎失去了感覺,心裡面的恐懼更甚於身體受到的打擊,他幾乎要絕望了。
「老爺子別玩了,我的兩個手下弄丟了,得趕緊去找回來。」祺瑞幾下子放倒了肥豬,看了兩眼覺得康尚沒啥看頭,便催促道。
「哈,你們玩你們的,我玩我的,那倆小子還有那個笨鬼陰陽師都在隔壁的一個房間裡面躺著,嘿嘿……」康尚拼盡全力地想逃,張正明就在後面追得他團團轉。
祺瑞搖搖頭,對肖玉凌道:「別理他了,把現場處理一下出去安撫一下外面的人吧,我先去把我的手下找回來再說。」
進入側廳,卻發現徐如林和劉恆志昏迷在地上,他們身邊又躺著一個祺瑞曾經在電視裡面見過的穿著日本陰陽師服裝的老頭,正是吉空那老鬼。
「如林、恆志!」江大海和楊舒明慌忙把徐如林兩人扶了起來,急切的喚道,雖然只是出任務之後才混在了一起,但是短短時間內也有了深厚的情意。
「他們沒事,只是中了迷藥!」遠遠的張正明一邊玩著康尚,居然還能夠顧及這邊,這份功力祺瑞自愧不如,但是祺瑞的修為層次卻讓張正明垂涎不已。
「去找點冷水噴一下瞧瞧。」祺瑞道,江大海立刻轉頭飛奔出去。
「陰陽師?」祺瑞暗道,以前一直以為他們都是騙取信徒錢財的傢伙,沒想到還真有些本事,居然把從神意師出來的兩個高手給不聲不響地幹掉了,雖然他用的是一些別的手段。
「吉松隆!」祺瑞低聲喝道。
吉松隆從屋頂跳了下來,跪在祺瑞面前,他和那五名忍者不知何時脫離了戰場,隱藏到了一邊。
「這個傢伙在陰陽師中水平如何?」
「吉空大師在日本只能算是一般的陰陽師。」吉松隆道。
「一般?居然就把我們的高才生給無聲無息地幹掉了,嘿嘿……現在上海還有其他的陰陽師或者忍者麼?」
「沒有了,至少在上海的甲賀忍者已經全部在主人您手裡了。」
「武田家族都是幹嘛的?怎麼會突然動起了華興會的主意?」祺瑞對這個武田家族倒是從來都沒聽說過,不過他們能夠統領甲賀忍者,應該不是普通的組織了。
「武田家族是全世界範圍的一個超級大組織,是暗中掌控著龐大勢力的地下帝國,它是數大跨國集團幕後的真正統治者,它屬下的山口組在上海吃了華興會幾次悶虧,它在中國的利益也損失了大半,武田家族恨華興會入骨,所以才派奴才等前來搗亂。」
「山口組居然是武田家族的下屬?」祺瑞吃了一驚,這麼說自己確實是捅了一個大馬蜂窩了。
祺瑞對吉松隆的想法不置可否,或者這確實是其中的一個緣故,不過絕對不是所有的原因。
其實這次的事件背後因由頗多,豈止雙方之間的仇恨這麼簡單?
先還是華興會崛起得太快了,搶奪了山口組櫻花會的不少利益,以這種速度華興會將會很快就席捲長江三角洲和別的地區,迅速成為一個巨無霸,到時候將會成為武田家族全球戰略的一個對手,任何中國的強大在他們看來都是不可容忍的。
其次這次日本經濟倒退了將近二十年,與中國的差距已經縮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然而中國發展強勁,日本想要東山再起只有想辦法拖慢它的發展速度,於是各種各樣的陰招紛紛上演,華興會再度成為他們的頭號目標。
最後還是為了他們的全球戰略,奪取中國的大上海經濟區是成效最著的一手,自從八十年代以來他們就一直在上海默默發展勢力,但是卻被祺瑞和華興會一口氣給毀了,他們自然要找華興會報復。
他們可以說是用了半年時間謀劃了一個大陰謀,其中還使用了不尋常的手段,首先控制了華興會的財政大臣,然後又控制了黑子和肥豬兩個一明一暗的華興重臣,再施以詭計殺掉肖振邦和最忠心的大李,黑子扮黑臉,肥豬扮白臉,最順利的情況下黑子將被犧牲,肥豬繼承肖振邦的位置,成為武田集團在中國的傀儡,再不濟也可以造成大量的傷亡,讓中|國政|府取締華興會,這樣他們就可以有機可乘了。
這個陰陽師該如何處置呢?按照吉松隆的說法他只是一個普通陰陽師,應該沒有多大的價值,但是祺瑞又挺想學他的那個什麼招魂術的。
「陰陽師應該不會像忍者那麼難搞吧?」祺瑞暗想:「說不定用點刑就好了,至多……以身作則像張正明那樣跟他玩玩好了,哈哈……」
吉松隆低聲道:「主人,有人過來了!」
吉松隆剛剛藏好,曉月敲門進來,對祺瑞道:「外邊來了幾個穿著奇怪軍裝的人,說是要把所有的俘虜和發狂的人帶走……」
祺瑞走出來一看,只見外面來了六個執法隊的軍人,指揮著一群警察正在把那些忍者和發瘋的人抬到門口的救護車上。
肖玉凌和其他能主事的人都不在,或許已經出去處理外面的事情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是在幹嘛?!」祺瑞走了上去,裝作不認識他們喝止道。
「特殊部門執行公務,不相干的人請離開!」為首的傢伙鐵著臉道:「這些人非常危險!」
畢恭畢敬地站在他身邊的江大海在他耳邊說了兩句,那人眼神一變,對祺瑞道:「這些人都是你抓住的?看來你很強嘛,想不想加入我們為社會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呢?」
祺瑞翻了翻白眼,瞪了江大海一下,道:「這些人是我抓住的,你是否該給我一個說法呢?不聲不響就強行把人拿走麼?」
「嗯……這麼說吧,我們是專門處理這些警察無法處理的特殊事件的部門,這些人要立刻送進研究所,否則他們會很快死掉的。」
「哦,你們是救護隊還是專門負責埋屍體的?來得也太早了點,人還沒死呢。」祺瑞不無諷刺地道,誰叫他們跟警察似的總是在事後才冒出來處理後事呢?
「咳咳……真抱歉,有些事情確實做得不好,比如這些垃圾……」他指著地上躺著的陰陽師道:「這些傢伙用普通護照以各種借口進入中國,國家這麼大,我們不可能每一個人都看牢了,而且,這次還是我們第一次逮著他們,以前我們得到的往往就是上次那種屍體,這次能夠得到**樣本和俘虜,研究所的科學家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能不能留下幾個?」祺瑞道:「我還要問他們口供呢。」
「抱歉,我們必須立刻將他們帶走,否則那些瘋狂的人會很快地死亡,你不解除他們體內的藥物是無法救醒他們的,這些**忍者也是我們求之不得的好東東,問了口供之後估計科學家們會把他們切片來研究的,你需要什麼口供可以跟我說,我到時候幫你問問,會以某種方式通知你的。」丘晟補充道:「這已經算是特例了,一般是不允許消息洩漏的。」
「可是,這關係到幾十個人的性命,我能夠僅僅憑了你的一句話就讓你把人帶走嗎?」
「抱歉,我無能為力,這是我們做事的規矩。」
祺瑞一陣怒火上湧,瞪著那面不改色的混蛋不說話,江大海對他拚命擠眉弄眼,曉月也在後面輕輕地拉了一下,祺瑞一聲不吭地轉頭走了出去。
「祺瑞,不要著急,那些發狂的人留在我們這裡我們也沒辦法救他們,是不是?或者被他們帶走了以後還有希望救活呢?」曉月不知道祺瑞為什麼突然發那麼大的火,輕輕地勸慰道。
「我管他們去死!我只是想問一句口供,五十條人命啊!」祺瑞低吼了一句,悶聲不響地對趕了上來的江大海道:「給我買飛大阪的機票,我要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