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腦傳奇 正文 第十章 血殺女神
    「你在這裡呆著幹什麼?還不去危重病房看護著婷婷!快去!」祺瑞怒道。

    「不!醫院不讓外人進去……,我進不去啊……」肖玉凌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輩子的淚水都趕在今天一塊兒湧出來了:「嗚……是我不好,我沒用……嗚……」

    祺瑞吸了口長氣,想了想,道:「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唉……他們呢?」

    「他們……」肖玉凌咬著下唇,拚命忍著淚水,但是淚水還是毫無節制地湧出。

    「他們怎麼了!」祺瑞喝道,那麼近的距離,兩人能逃過厄運的機率實在是太低了。

    「他們……他們死了!」肖玉凌抱著頭拚命地僕在雪白的床墊上哭著。

    祺瑞閉著眼睛,淚水從緊閉的眼角緩緩地滑落。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祺瑞極力用最平靜的語氣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傷心難過並不能挽回什麼,想辦法處理好後事,為他們復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現在是下午三點半。」祺瑞鎮定的語氣感染了肖玉凌,稍微的平靜下來。

    「我昏迷多久了?」祺瑞問道。

    「差不多六個小時,」肖玉凌道。

    祺瑞想了想,道:「你餓了沒有?」

    肖玉凌低頭道:「我沒有心情吃東西。」

    「可是,我餓了!」祺瑞道:「振作點,吃點東西,現在我們的身體已經不是我們自己的了,知道嗎?我們必須為失去的兄弟、朋友復仇!自己的身體絕對不能弄跨!」

    「是!」肖玉凌恍如找到了精神上的依靠,終於從頹唐和自怨自艾的傷心中走了出來:「我去幫你叫護士弄點吃的,她們說你是燒傷,不能隨便吃東西!」

    祺瑞點點頭,肖玉凌便出去了。

    祺瑞扭轉頭,拳頭漸漸地死死地握了起來,嘴唇顫抖著,大粒大粒的眼淚從眼角無聲滑落。

    「都是我的錯!」祺瑞心裡吶喊著:「假如不是我急著和她們溫存,昨天晚上就應該趕回去,今早阿森提議回酒店的時候……假如……假如……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婷婷不會受傷、他們倆也不會死,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都是我的錯!」

    等肖玉凌提著一隻嶄新的飯盒回來的時候,祺瑞已經平靜下來。

    「凌凌,這件事情你通知了誰沒有?」

    「嗯,我打電話跟胖頭魚說了,我還不知道是不是該跟你爺爺和我爸爸說……」肖玉凌遲疑了一下,道:「祺瑞……我……」

    「你做得很好,我的傷不重,沒必要驚動他們讓他們擔心,你……知道我和華興會的事情了?」

    「嗯,祺瑞,別生氣,華興會並不是我爸爸一個人的,有些事情不能怪他……」肖玉凌勸道。

    祺瑞嘿嘿笑道:「他的寶貝女兒都在我手裡,只要我對你好,我還怕他能怎麼樣?我倒是為他擔心……,現在的華興好像有點兒不妙……」

    「管他呢,大不了不幹了,這麼大年紀了,也該好好休息出來玩玩了。」

    「嗯,也對……,凌凌,幫我撥幾個電話吧,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肖玉凌幫他撥通了田勇的號碼,祺瑞吩咐道:「田勇,給我帶幾十號兄弟來烏魯木齊,不要帶傢伙,這幾天這邊會查得很嚴,傢伙我會讓人在這邊給你準備好的,我?差點掛了,媽的,陰溝裡翻船,我現在烏魯木齊市人民醫院燒傷科718病房,趕緊給我過來,不然我真的要掛了!記著,把梅兒也帶過來,媽的,我非大幹一場不可!」

    田勇火冒三丈,答應一聲,立刻便聽到那邊的吆喝集合的聲音。

    再打個電話給外公:「外公,你聽說了今早上的連環爆炸了嗎?什麼?您正在烏魯木齊?哦,我當時就在現場,現在有一個朋友受了重傷,在危重病房觀察,我不知道她情況怎樣,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打聽一下?名字?她叫蔣勻婷,是個女孩……呵呵,還有,給我準備點傢伙,準備一個能讓上千人蹲幾天的地方……」

    「你想幹嘛?現在烏魯木齊正亂成一團,你還要出來攪混水嗎?」祺瑞的話把他外公嚇了一跳。

    「外公……您來人民醫院瞧瞧,我現在正在住院哪!對,受了重傷,現在動都動不了!我兄弟還為了掩護我死了兩個!您說我能嚥下這口氣嗎?」

    「你等著,我馬上過來!」外公怒道:「該死,你小子千萬別有事!」

    想了想,祺瑞又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眩鈴道:「您好,我是蕭蕾蕾,接下來您自己數十秒鐘,假如還沒有接您的電話的話表示我正在忙,請稍後再撥……」

    沒數到五妙,電話便接通了,蕭蕾蕾溫柔的聲音道:「玉凌嗎?怎麼了?居然有空找我聊天?不會是你的小貓小狗又受傷了吧?」

    祺瑞擠出了一點兒笑容道:「蕾蕾,是我哦,還記得我沒有?現在放假了吧?有沒有空來烏魯木齊玩玩?」

    蕭蕾蕾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祺瑞?!你怎麼會……噢,找我幹嘛?你又受傷躺著不能動了?」

    她的聲音連旁邊的肖玉凌都聽得一清二楚,奇怪地看了祺瑞一眼。

    祺瑞尷尬地道:「是啊,我真的又不能動了,不過還算好,只不過有一個朋友……或者你也認識的,蔣勻婷,知道嗎?她受了重傷,你能過來看看嗎?」

    「婷婷?!她怎麼了?真是的,怎麼誰碰上你就那麼倒霉啊,她什麼傷?你當我包治百病嗎?至少得給我點時間準備一下吧?」蕭蕾蕾著急地道。

    祺瑞苦笑著,讓肖玉凌將蔣勻婷的主治醫生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接著道:「就這麼說定了,趕緊坐飛機過來,真的很嚴重……再帶點兒燒傷藥過來,我被燒傷了……」

    「你被燒傷了?呀,這可耽誤不得,我馬上準備東西,盡快趕過去,你放心吧,婷婷病情按照主治大夫說的應該沒什麼大礙,只要他們沒出醫療事故就沒大問題,你等著啊!」蕭蕾蕾急匆匆地將電話給掛了。

    聽到這位大國手說婷婷沒事,祺瑞和肖玉凌都稍稍鬆了口氣。

    等他們聊完,肖玉凌瞪著祺瑞道:「你居然認識她?還有,她說的受傷是怎麼回事?」

    祺瑞道:「別疑神疑鬼的,過年前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就是那次受傷認識她的,不是她的話,我現在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肖玉凌眼睛轉了幾轉,道:「你把手下都叫過來想幹什麼?還有,那個叫做梅兒的又是誰?」

    祺瑞將頭埋進枕頭裡面,悶聲道:「凌凌,難道凡是接近我的女人你都要調查得水落石出不成?」

    「嗯,我知道啦,哼,小氣鬼!」肖玉凌嘟著小嘴揉著衣角,想了一會,道:「你叫那幾十號人過來能幹什麼?」

    祺瑞將頭扭了回來,看著肖玉凌直皺眉頭,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事情。

    「看我幹啥,有事就說吧,你還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肖玉凌道。

    祺瑞閉著眼睛想了想,又睜開來,問道:「記得你曾經說過,當初你幫你老爸在黑道上做了不少大事……」

    「是呀,怎麼,想讓我重新出山嗎?」肖玉凌將手裡的匙羹揮舞兩下,就像是握著一把斬鐵刀……

    「我是想讓你幫我,正好你放假兩個月,在這段時間裡你盡快地幫我把整個新疆的黑道給我收服了,你能辦到嗎?」祺瑞異常嚴肅地看著肖玉凌道。

    「幾十個人?就算都是超人也不行啊,打得下來也守不住的!」肖玉凌苦惱地道。

    「當然不是幾十個人,」祺瑞道:「華興會的人正在路上,大概兩三天內就會分批趕到,他們很多都認識你這個小公主,你比任何人都要合適去統率他們,你也無需親自上陣,讓田勇他們打垮原來的黑道,然後你派人去守著就行了。」

    「你小看我嗎?就算是以前一般男人也不敢和我打,現在更不肖說,q大附近的那一大片現在誰不知道我這個大姐頭啊!」肖玉凌道:「以前是不敢告訴你而已!」

    「對不起!」祺瑞閉著眼睛道:「這些本來都是男人該做的事情。」

    肖玉凌握著祺瑞的手,堅定地道:「放心,沒事的,你現在受傷了,就算好了你也放心不下婷婷姐,你好好地養傷,外面的事情交給我吧!」

    過了一會兒,祺瑞突然皺著眉頭道:「我想……我想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肖玉凌不解道。

    「那個……就是小便啦!」祺瑞一頭埋進了枕頭裡。

    「啊!」肖玉凌手足無措地道:「怎麼辦?怎麼辦?呀,我扶你去廁所嗎?」

    祺瑞道:「你瞧瞧床下面有沒有尿壺?」

    肖玉凌低頭拿了一隻怪模怪樣的歪嘴壺子出來,道:「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祺瑞掉頭一看,道:「就是它,你扶我坐起來吧。」

    肖玉凌手忙腳亂地扶著祺瑞坐了起來,祺瑞對肖玉凌道:「拿起尿壺,閉上眼睛。」

    肖玉凌紅著臉照辦,祺瑞用他還能動彈的左手解開褲子,從肖玉凌手裡接過尿壺……

    「好了沒有?」過了好一陣,肖玉凌問道。

    「沒……沒呢,你站在這裡我尿不出來……」祺瑞憋著聲音道。

    「你……咯咯……」肖玉凌捂著臉跑到一邊去偷笑去了。

    好不容易把事情幹完,兩個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害啥羞啊!」祺瑞取笑被羞得大紅臉的肖玉凌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又不是沒看過!」

    肖玉凌柳眉一豎:「你剛才還不是……好啊,敢取笑我,我有什麼好怕的,來呀,再來一次試試看!哼,我就不信你不用撒尿了!」

    祺瑞像只鴕鳥似的將頭埋在了枕頭裡,不敢回嘴,肖玉凌看似得意萬分,其實何嘗不是外強中乾呢?

    門突然被推開,祺瑞的外公快步走了進來,身後跟隨著一大批人。

    肖玉凌嚇得站了起來,低著頭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

    祺瑞回過頭來,見到是外公來了,登時嘴巴一癟,委委曲曲地叫道:「外公!」

    莫名其妙地跟著軍區司令員進來的那些市領導、醫院的頭頭們一個個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你的傷嚴不嚴重?」周司令大跨步地來到病床前,看到祺瑞背後的傷口,臉上的肌肉微微顫動起來。

    「是這麼回事……」院長向他解釋起來。

    聽說沒什麼大礙,外公臉上終於緩和下來,看到傻愣著站在一旁的肖玉凌,笑道:「是凌凌吧,好久不見啦,比照片裡面還要漂亮哦。」

    祺瑞拾掇著道:「快叫外公!」

    肖玉凌細聲細氣地道:「外……爺爺您好!」

    「呵呵……」外公笑道:「都一樣,都一樣!」

    肖玉凌低著頭沒說話,祺瑞卻著急地道:「外公,婷婷現在怎麼樣了?」

    「我直接過來了,不過……」外公轉首對院長道:「還有一個重傷的叫做蔣勻婷的小姑娘,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院長扶了扶眼鏡,道:「那小姑娘右肺葉被彈片擊中,我們給她取彈片的時候,發現她的肺葉裡有肺結核的鈣化痕跡,肺功能不善,還有,她的支氣管也有問題,我們害怕引起交互感染,目前把她送入了危重病房,24小時有專人看護,過兩天檢查一下有沒有感染的跡象應該就沒事了。」

    「你不是說婷婷姐的氣管炎和肺結核已經治好了嗎?」肖玉凌質問祺瑞道。

    「小姐,有些病是終身的,暫時治好了並不是說今後再不會復發!就算是身體完好的人在虛弱的時候也會生病呢!」祺瑞沒好氣地道。

    「對,對,很多病是沒辦法根治的,現在的很多廣告都是騙人的……」院長附和道。

    「既然沒什麼事情你們先出去吧,我和我外孫談上十分鐘就走!」外公下了逐客令。

    一個小時後,田勇趕了過來,還帶來了呂雪梅。

    祺瑞安排事情的時候肖玉凌上上下下地盯著呂雪梅看,呂雪梅低著頭,不時偷偷地望著祺瑞。

    「你們兩個別傻在那裡了,介紹一下,凌凌,這是梅兒,我的……助手,梅兒,她是我老婆肖玉凌,梅兒,這段時間你就跟著她,一定要保護她的安全,不管用什麼方法,決不能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知道嗎!」祺瑞吩咐道。

    「是,哥哥,我決不會讓嫂子小姐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梅兒看了肖玉凌一眼,又將目光轉回了祺瑞身上。

    「什麼小姐嫂子、嫂子小姐的,真是亂七八糟,」肖玉凌嘟囔著道:「我還需要她保護嗎?」

    祺瑞正色道:「凌凌,現在婷婷出了事情,我不想再為你擔心了,穿上防彈衣,帶上梅兒,這是我的命令,知道沒有?」

    「知道啦!」肖玉凌答應著,挑釁似的看著梅兒,可惜呂雪梅眼裡只有祺瑞,根本沒有理會她。

    「哎,你們是什麼人!站住!」順著小巷吹來了一股涼風,在一家地下賭場的門口,兩名小混混突然發現除了賭客外乏人問津的骯髒巷子裡突然出現了一群人踏著整齊的步伐,夾帶著無形的威勢向他們走來,好死不死地大刺刺地叫喚道。

    「這裡是鐵騎會的地盤?」當先的冷麗女孩冷冰冰的一聲詢問,聽起來卻讓人回味無窮。

    那混混眼珠子一亮,嘴裡叼著的牙籤不知不覺地滑落,整個人都傻了。

    「小姐在問你的話!」白光一閃,一把冷颼颼的斬鐵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又是一個嬌柔的聲音冷冷地說道。

    「是……是,這裡就是鐵騎會的地盤,你們……」那把刀上的殺氣讓這混混清醒過來,但是鐵騎會的威名還是讓他精神一振。

    「算你倒霉!去死吧!」那個被叫做小姐的冷麗女孩手中大刀一揮,沒想到卻斬了個空,那混混已經身首分家了。

    「你!」肖玉凌怒視了呂雪梅一眼,也驚歎於她的出手之快,呂雪梅早已收手肅立,若不是手裡的斬刀還在滴血簡直就像從沒出過手一樣。

    另一個混混也被其他人一刀給結果了,肖玉凌不再理睬呂雪梅,當先向裡面殺去。

    鐵騎會是烏魯木齊最大的幫會之一,也是手段最凶殘的幫會,頗不得人心,但是它狠辣的手段和強大的實力足以讓它屹立不倒。

    挑選鐵騎會作為第一個目標自然是想殺一儆百,那麼也就是說要做到讓人想起來就害怕的程度,這也就注定了需要血腥和死亡的震懾力來達到這個目標。

    『當!』肖玉凌將迎頭一個混混一刀連刀帶人一塊兒斬為兩段,在這一刻,她的眼裡沒有了天真、刁蠻,有的只是冷峻的殺氣。

    「啊!」一個鐵騎會的人被面前恐怖的景象嚇得肝膽俱裂,掉頭逃跑,呂雪梅一直緊隨在肖玉凌身邊,不時幫她解決掉一些礙手的傢伙,此刻眼裡精光一閃,沒拿刀的左手一彈,白光一閃,沒入了那傢伙的後頸裡。

    肖玉凌白了她一眼,暗怪她多事,對她身上層出不窮的東西也頗為好奇,正想追上那傢伙補上一刀,卻見他捂著脖子直挺挺地向前摔倒,再也沒動彈。

    「你們……欺人太甚!」鐵騎會的老大影狼正坐在辦公室裡面數著錢,卻聽說有人殺進來了,出來一看,登時目齒俱裂。

    「死吧你!」看到這傢伙伸手入懷掏槍,肖玉凌擲出手裡的斬刀,奇準無比地直奔他的腦門。

    影狼急忙一偏腦袋,冰冷的斬刀貼著他的腦袋掠過,斬在了他身後的女人臉上,那女人一聲沒吭仰天便倒了下去。

    影狼回頭一看,一聲嘶吼,懷裡的搶終於掏了出來,指向肖玉凌。

    肖玉凌卻已經不在原地,她手裡的刀扔出的時候早已合身撲上,凌空一腳踢在影狼手腕上。

    手槍被踢飛,影狼臉上出現了痛苦與恐懼糅合的表情,左手握住右手連連後退。

    肖玉凌哪會讓他逃掉,俯身已經拔出斬在那女人臉上的刀,一個凌空飛躍來到了踉蹌後退的影狼的上方,凌厲無匹的一刀斬下。

    影狼眼裡閃過一絲絕望,勉強用手去遮擋,卻哪裡擋得住這威猛的一刀?

    斬刀劃過影狼的身體,直接斬在了地上,蹦出了無數火星,肖玉凌的手也被震得有點發麻,提起刀一看,卷口了。

    影狼眉頭出現一絲血痕,雙腿一軟,撲到在地。

    呂雪梅默默地將手裡的刀遞給肖玉凌,肖玉凌扔掉卷口的刀,接在手裡掂了掂,問道:「你呢?」

    呂雪梅淡淡地道:「我不喜歡用刀,我全身都是殺器!」

    想到她剛才的那只飛鏢,肖玉凌點點頭,對著仍在頑抗的鐵騎會的人道:「你們的老大已經死了!你們想活命的話就把手裡的武器扔了投降我們,否則,你們只有死路一條!」

    看到老大的屍體,再看到滿地的血腥,鐵騎會的人鬥志全失,知道大勢已去,紛紛將手裡的武器扔掉,有的更是噁心得嘔吐起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哪個幫派的?」一個人大著膽子問道。

    「紫劍盟!」肖玉凌冷冷的說道,從別人身上飛濺出來的鮮血將她的黑色風衣白色的長褲、襯衣點綴得斑斑點點。

    伸手用袖子擦掉臉上的一滴鮮血,肖玉凌喝道:「從今天開始,整個烏魯木齊都是我們紫劍盟的!誰膽敢違抗,地上躺著的這些就是他的下場!」

    說完,用冷森森的目光掃了一遍這些可憐的倖存者,肖玉凌隨手挑起掉到地上的黑18,對著明晃晃的燈火連連扣動扳機。

    「嗒嗒嗒嗒……」

    一連數個點射,賭博大廳裡敞亮的燈光伴隨著點射的槍聲一隻隻全部熄了。

    面對著目瞪口呆的眾人,肖玉凌收起了搶,淡淡地道:「趕緊逃吧,警察就在門口,今晚上開不了業了,我們走!」

    肖玉凌一馬當先地踏出門口,梅兒緊隨左右,外面的光線照射下,兩條卓然不群的身姿尤為動人心魄。

    紫劍盟的數十人無一損失,在肖玉凌的率領下向下一個目標而去。

    一夜之間他們將鐵騎會的十多個大場子一股腦給端了,隨著鐵騎會老大的死亡,手下的傷亡慘重,曾經在烏市黑道叱詫風雲的鐵騎會就此煙消雲散。

    整個烏市的黑道都陷入了恐懼的震撼中,強大的鐵騎會居然在還沒有來得及動用火器的情況下便全軍覆滅,從鐵騎會劫後餘生又沒有被警察捉住的人嘴裡流傳出來的紫劍盟的實力被千百倍地誇大,鐵騎會的一夜覆滅佐證了這個事實——敵人是強大而且殘酷的。

    「血殺女神」、「死亡冥蝶」兩個妖艷而恐懼的名字成了烏市混黑道的人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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