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伴還能治好,由不得王老院士不低頭。
「你***病況其實並不複雜,只是腦顱內血管淤塞太多,大腦得不到足夠的養分活動而已,只要把血管打通,大腦就能夠恢復活力,說起來很簡單,但是現在的科技水平並沒有辦法處理腦袋裡那些細小的微血管淤塞,你小小年紀,有什麼辦法能夠弄通這些血管嗎?」王老院士全無把握,要那麼好治的話,美國總統裡根也不會傻癱到死了。
「爺爺,這方面的情況我也不太瞭解,我想我得給你看一件奇怪的事情……您不要太驚訝哦!」
王淄行點點頭,疑惑的看著孫子。
只見祺瑞四處看了看,目光凝聚在了桌邊廢紙簍裡面的一張廢紙上,王老院士也低頭看去。
過了一會,王老院士揉揉眼睛,他沒眼花,但見那張紙片飛了起來,輕飄飄的好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將那張紙片拾起一般。
紙片飄到了張著合不攏嘴巴的王老院士和祺瑞之間,祺瑞雙目死死盯著那張紙片,額頭開始冒汗,急切的道:「爺爺,用手擋住我的眼睛!」
王老院士趕緊繞過去,從身後用雙手遮住祺瑞的眼睛,只聽祺瑞大喝道:「著!」
話尤未落,那張紙片瞬間化成灰燼散落下來,竟然連火苗都沒有冒!
王老院士吃驚得忘記了時間,直到祺瑞掰開他的雙手,他才呆呆地看著祺瑞,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祺瑞精神有點頹然地趴在書桌上,道:「我也不知道,那天我躺在床上,有一隻蚊子想咬我,我就想著要定住它,那蚊子就此被定在半空,使勁掙扎都飛不動,後來我就慢慢學會了這一招,不過現在我每次使用過後都會非常疲勞,或許這是需要消耗精神力量吧。」
王老院士呆了好一會,才道:「你跟別人說過沒有?」
「沒有,我看過很多書,我知道如果我說出去的話我會被當作白老鼠切片的……」說罷祺瑞奇怪地笑著望著爺爺。
爺爺老臉一紅,道:「你知道就好,這件事情你不要跟別人說起,治療你***事情也不著急,也許你現在還年輕,精神力不足,或者你需要修煉一些鍛煉精神力的東西……這樣吧,你先自己慢慢練,盡量少用,爺爺給你找個老師去。」
很快兩個月過去,那個奇怪的傳染性肺炎也有了自己的名字『**』,而且在國家大力整治下,**疫情很快得到控制,連帶市政衛生也有了長足提高。
街頭重新開始熱鬧起來,學校逐漸恢復上課,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正軌。
看著妹妹芙蕊能夠回到學校上學,祺瑞非常羨慕,大家開始商量是不是可以給祺瑞去上學了?
「我要參加高考,我要上清華!」祺瑞語出驚人地說道。
「你要考清華恐怕還得等上兩年吧……」姑姑擔心他的智力水準。
「你還太小了,是不是該過兩年再考高考呢?」姑父擔心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問題。
「我覺得祺瑞可以參加高考,唯一的要求就是高考成績不能太過突出了!」爺爺對他倒是非常瞭解,除了語文和英語的作文或許會被扣分沒把握滿分外,其他有標準答案的科目,他要拿滿分簡直太容易了。
夫妻倆瞪大了眼睛看著老爸,王淄行輕笑道:「塞翁失馬,鄢知非福?我們家的祺瑞雖然大病一場,甚至差點永遠成為植物人,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現在的祺瑞可是真正的天才呢!」
夫妻兩個都是武俠小說的愛好者,關於那種「跛子輕功更好,瞎子聽力更敏銳」什麼的倒是耳熟能詳,加上確實有這方面的例子,所以對老爸的說法倒是沒有異議。
「那芙蕊怎麼辦?」姑姑的話脫口而出,說完才感到不對。
我們新鮮出爐的天才頭一暈,『砰』地一聲腦袋砸在了桌上。
「我不是想虐待祺瑞……」姑姑感覺自己越描越黑:「我當年把祺瑞帶那麼大,他也該幫我帶帶芙蕊吧……」
大家強忍住笑,都沒說話,倒是芙蕊站出來宣佈:「我不會拖累哥哥的,我也要考清華!」
「哈哈!」陳副市長先忍不住笑了起來,帶動大家笑成了一片。
「我說錯了嗎?」芙蕊覺得大家看不起自己,小心眼裡委屈極了。
「芙蕊乖,哥哥16歲考高考姑姑都嫌太早了,你才6歲呢,再過十年你再考清華好不好?」還是祺瑞最瞭解小芙蕊。
「嗯!哥哥,我們拉鉤,我以後也要考清華!你要等我哦!」芙蕊決定地伸出她的小指頭。
祺瑞肅然和她拉鉤,道:「好,芙蕊,我會在清華等你的,我會幫助你,教導你,讓你順順利利考上清華,好不好?」
「好!」
「你打算在清華呆上十年?」姑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姑姑!考清華本科生就是四年,再讀研究生又是三年,再考博士,我想沒有十年拿不下來吧?在清華呆到26歲也沒什麼啊,比起別人我肯定還很年輕呢!」祺瑞其實並沒有說出心裡話,要知道他的真正想法是在十年內拿幾個博士學位,最好再成為博導……清華最年輕的博導!這只是一個想法,最終如何還不知道,但是對於他這種怪胎來說,不定個瘋狂的計劃怎麼對得起上天的恩賜?
「你想學什麼?哪個專業?」爺爺好奇地問道。
「我現在對編程滿有信心的,我覺得我應該學軟件工程,你們覺得呢?」祺瑞自信滿滿地道。
「好啊!現在我們國家軟件業還非常薄弱,還是很有發展潛力的,讓我們為未來的超越比爾的祺瑞乾杯!」陳建興為他喝采。
報考時祺瑞用的是另外一張身份證,只為害怕被有心人發覺他還活著,從今往後他都要使用這個假名,直到敵人消滅乾淨,沒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為止。
既然要報考計算機專業,祺瑞決定在英語數學方面突出一些,語文、物理可以一般般就好。
雖然有智能芯片幫忙,但是爺爺還是要他盡量不要使用芯片,鍛煉自己的腦袋才是正途。
於是他就再次讓芯片休眠,成了一個標準的書獃子,幸好他的腦細胞在爺爺數年摧殘下變得非常強悍,看書是過目不忘,學習效率當然高的不得了。
一萬多單詞的英文字典被他兩三天就看完了,又捧起英文名著開始啃,語法也就不成問題了,再聽得幾次模擬聽力訓練,就開始收聽外國英文廣播。口語?考試不需要,進入清華再慢慢到英語角練習吧。
接下來的數學簡直沒法說,就那麼多公式,兩下三下搞定,物理?更簡單,搞明白基礎的原理和理論,把公式背下來,通過大量的習題就解決了,倒是語文博大精深,不過高考就考那些東西,要高分也不是難事。
讓人瘋狂的備考就這樣迅速結束了,姑姑弄來黃岡和其他著名高校的模擬試題,做了幾份後,姑姑和姑爹除了驚異外沒有其他反應,只是姑爹還專門找了清華大學的領導談了談話,叫他們照顧一下,不要被其他後門給擠走了,只要分數上線,入清華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黑色七月在烈日艷陽裡讓人瘋狂,滿耳的知了噪音讓不知多少學子發揮失常,痛失前程。
高考在祺瑞心裡並沒留下什麼特殊印象,因為他很輕鬆的做完了試卷,最最頭疼的倒是自己算計著該拿多少分才不至於太過突出罷了。
走出考場,祺瑞長長地吸了口氣,仰望天空,心中呼喚道:「清華……我來了!」
一個小小的身影向他跑來,是芙蕊,祺瑞向四周望望,沒發現姑姑或者爺爺的影子:「怎麼你一個人偷跑出來了!」祺瑞蹲下來,一把將熱得渾身是汗的芙蕊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臂彎上,往旁邊的小攤走去。
芙蕊道:「爺爺今天有事,讓我在家裡等著,不過我認得路,我就自己過來了,我要在考場外面為哥哥祈禱,求菩薩保佑哥哥順利考上清華大學!」
說著已經來到小攤前,祺瑞感動之餘不由教訓她道:「芙蕊,以後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你不怕被拐賣去做人家的童養媳嗎?」
「有哥哥在沒人敢碰我的,我不怕!嘻嘻!」芙蕊拿著冰淇淋嘻嘻笑著,真是拿她沒辦法。
祺瑞掏出錢包,隨手抽了一張百元大鈔給老闆。
喝著涼茶飲料,等待老闆找錢,祺瑞發現四周有幾個人虎視耽耽地盯著自己,轉念一想,祺瑞已經知道他們的念頭。
「芙蕊,等下哥哥教訓幾條不長眼睛的野狗給你看好不好?」祺瑞逗著芙蕊,絲毫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小哥,找你的錢……您還是趕快走吧,那邊那幾個小坯子可能盯上你了,這般傢伙人多勢眾,惹不起的……」老闆好心地低聲告訴我。
謝了老闆,祺瑞不緊不慢地離開。
轉來轉去,不久就來到一條小胡同,隨著市政建設地開展,北京的特色之一的胡同已經逐漸消亡,以前著名的八大胡同現在沒剩下幾個了,不知名的小胡同更是難得一見。
胡同裡沒什麼人跡,後面跟來的四個混混喝了一聲,追了上來。
祺瑞好整以暇地轉身看著他們,他們何曾見過如此鎮定的被搶劫者,倒是愣了一下,才團團圍住。
街角人影一閃,似乎是一個警察,祺瑞轉念一想,趕緊大叫道:「救命啊,打劫啊!」
那警察偷偷躲在角落裡,偷窺著,就是不過來解救他們。
「閉嘴!」為首的傢伙抬手就是一巴掌,祺瑞微微晃動一下,那傢伙沒打著,倒是用力過猛一個趔趄,祺瑞落井下石,下了個袢子,讓他摔了個狗吃屎。
其他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站在那裡呆了,何曾見過老大吃這種虧呢?
「咯咯……」妹妹銀鈴般的笑聲傳出老遠,小女孩的聲音就是清脆好聽。
那漢子在夥計的幫助下爬了起來,臉色都氣得發青了。
「給我往死裡打!媽的,我青皮還沒吃過虧呢!」青皮咆哮道。
「你的名字還起得真好,不過直到現在你的面皮才變成青色,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祺瑞心中升起了火頭。
莫非就是在那些警察的縱容下,這些小流氓才敢無法無天,居然大白天搶劫不說,還敢想把自己打死?
「警察不抓你們,我今天就幫他們教訓你們這幾個不長眼睛的混蛋!」祺瑞瞬間出拳。
『啪啪啪』三聲,祺瑞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連連與他們揮到的拳頭硬幹上了,攻勢頓時土崩瓦解,三人抱著骨折的拳頭連連倒退,連眼淚都出來了。
「別想走!」祺瑞暴喝一聲,懷抱著芙蕊,身形電閃,宛如風一般消失在原地,只聽拳頭著肉的聲音不停響起,四個混混被祺瑞打成一團,都不知道骨頭還剩幾根完好的了。
「住手!」一聲嬌叱響起,回頭一看,一個年輕女警跑了過來,本來對警察觀望的不滿頓時消去,畢竟是個年輕女孩嘛,面對人多勢眾的混混害怕是正常的。
「大姐!你做了警察就不要害怕,沒本事就不要做警察好不好?要不是我有點本事,怕不就被這些雜種打死了!」祺瑞依舊沒好氣的說道。
「給我起來!」女警白了祺瑞一眼,過去踢了兩腳,落井下石倒是滿賣力的,這兩腳恐怕不比祺瑞的拳頭要輕呢。
「董所長,我們再也不敢了……」四個混混看到是她臉上瞬間白了,比看著祺瑞的眼神還要恐懼。
「所長?看來剛才她並不是害怕啊,說不定是把我當作了誘餌了吧!」祺瑞越想越是氣憤。
「給我起來!」女警察繼續蹂躪他們。
「我們實在是動不了了……那傢伙的拳頭好重啊,恐怕骨頭都斷了幾根了……」青皮哭著臉道。
看著他們不規則的身體,女警察終於轉身正面看著祺瑞:「小弟弟是武校出來的麼?怎麼下手這麼重啊?」
「大姐,剛才我都叫救命了,是你見死不救,我才輕輕的自衛還擊幾下,誰知道他們這麼不禁打呢?」祺瑞惱道。
「剛才是我不對,這般渾小子老是欺負學生,我又沒有證據抓他們,這次真是對不住哦,我只是想等他們出手搶錢的時候再抓他們的現行,搶劫可是重罪,夠他們蹲幾年的,一般學生不敢反抗的,所以也就沒什麼危險來著……不過現在小弟弟把他們打得重傷,屬於防衛過當哦,不如我們一起回公安局把事情經過說說好嗎?」
「暈,防衛過當?我才不上你的當呢!」祺瑞轉身就跑:「我是個窮學生,我可賠不起醫藥費,byebye了,大姐!」
女警察氣得跳腳,卻沒辦法追他,只得叫了輛警車,開車的也是個女警,或許是她的搭檔吧。
一邊將呼天喊地的混混拖上車,搭檔一邊笑道:「哎呀,這回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啦,所長你恐怕又要破紀錄咯!」
那個女警漂亮的臉蛋微微一紅,道:「這回可不是我打的……可惡的小子,下次不要讓我抓到你!」
連同她的搭檔,五個人一起呆看著她,眼睛一瞪:「看什麼看!別以為證人跑了你們就沒事了,要麼老老實實的認罪蹲上幾年,要麼就在看守所呆上十五天,你們自己選擇吧!」
四人對望一眼,慘叫道:「我認罪,我要坐牢,不要拉我去看守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