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磅!」隨著激烈的碰撞聲,天空中掀起一股股的氣流,金色與銀色交匯,編製成了美麗的畫卷。地上參差著銀色的羽毛和金色的刀片,在會場燈光的照耀下,閃著無數光影。
「你很強大。」奧菲爾淡淡的說出這句話,他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鮮血,原本金燦燦的盔甲現在已經變得破敗不堪,實在無法想像,是承受了多麼強大的力量才在上面打上印記。
「你也不弱。」暗影回應,這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
奧菲爾冷冷的臉上男的的勾起了笑容,道:「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耐心再和我比下去了,那讓我們來做個瞭解吧。」
暗影點頭,在看到那個同素女一起進入山洞的男人出現在這個比賽場地時,他就已經沒有耐心了。
默契的,兩人誰都沒有進攻,而是開始蓄力,準備最強的一擊。
一個金色的光團,一個銀色的光團,越來越亮,隱約還可以看到中間的人影,頭髮衣服也隨著能量的爆發而齊齊向上豎起。
「砰」,蓄完力,兩人刷的碰撞在一起,強大的能量產生了漩渦,一陣一陣的向四周散去,耀眼的光芒迷茫了眾人的眼睛,讓人不敢直視裡面的情況。
護花使者也已經解決完那兩個人了,和獸獸不親幾人坐在一起看戲。至於咋解決地。強大的武力說明一切,只不過暗影的目的沒有達成,某人還是沒有和自家的守護獸合體。
「你們說上面地情況怎麼樣?」不能怪護花使者問出有點不自信地話,因為奧菲爾的實力是最漸進他們默之風行團裡面打頭陣的人,而且他也已經可以肯定。奧菲爾現在穿地盔甲肯定是神器級以上地。暗影的殺戮套裝還沒找齊,如果不是有守護獸的話,肯定得吃很多虧。而且掛的可能性不是一般地低。
「廢話。肯定暗影老大贏,怎麼說他也是真槍實彈走過來的,怎麼可能被個穿馬甲的打敗。」盜遍天下白了他一眼。
「嗯,有道理。」護花使者難得點頭同意。
「唉。我也想和他比。」大壯羨慕的說。
「大壯哥啊,想打的話等這次世界大賽結束了,讓暗影大哥陪你打個夠。」
大壯默,還是不要了,和暗影打自己總有一種無力感,還是虐別人吧。
「不知道素素姐的情況怎麼樣了?」錦瑟啪的說出這句話。
「我們當中最不該擔心地就是她。」護花使者拍拍她地肩膀,拋出一句至理名言。沒看獸獸不親點頭表示贊同嘛。
「我沒有擔心她。我是擔心她的對手。」錦瑟同志這話使得盜遍天下感覺好無語。
最後護花使者總結,「等我們這裡分出勝負了就去問問那個主裁判。」
光芒慢慢地消散。空中的景象終於可以讓人直視了。所有人緊緊的盯著,一點也不敢放鬆。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終於可以看見裡面的景象了。兩位主角緊緊是依偎(?)在一起,奧菲爾的槍橫在暗影的背後,不仔細看的話就像是穿透過去似的,而暗影,看不見臉,因為被奧菲爾的胳膊擋著,兩人看上去真的很像有JQ呢,看周圍小姑娘臉上的表情,在看那眼睛,綠光,好燦爛的綠光。
幾秒過去,奧菲爾擋著暗影得手耷拉下去,然後整個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就要往下掉。暗影迅速的用手挽住對方的腰,這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死也要讓他死的體面,所以不想讓他在半空中掉下去。
不過某人不知道自己這麼一下,可讓多少人的不行。
暗影揉著奧菲爾,慢慢的降到地上,再把他平躺在地上,把插進某人心窩的匕首慢慢的抽了出來,眼睛直視著。
「啊不知道哪位小姐尖叫出聲,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叫聲。
暗影身體一僵,感覺背脊發涼,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讓別人產生了什麼可怕的想法。
這樣的比賽,神聖而莊嚴,卻因為最後這一點點的小插曲,而變得詭異。
之後過了N屆的世界大賽,第一屆世界大賽一直被人譽為最經典最神聖的比賽,理由就是因為兩位男主角最後時刻所表現的特殊情況,有一部錄像就記錄了這個時刻,錄像的名稱是:絕愛。
這也是為什麼暗影和奧菲爾一直想轟掉天空之城的原因。
當N年後暗影和素女的孩子進入遊戲並且來到天空之城看到這段錄像後,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緩過來,實在無法想像貌似很愛媽媽的老爸盡然曾經是個GAY,最後甚至產生了是不是老爸為了掩飾自己是個GAY這件事才和媽媽結婚的,雖然貌似可能性低的不能再低。偷偷的把這個問題問了爸媽的好友,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傳進了爸媽的耳裡,然後就是被老爸帶進密室來了一場親密的愛的教育。
不過雖然會發生這些意想不到的事,但是當奧菲爾的身體在擂台上消失時,不管是會場裡的還是現實裡的人都歡呼出聲,團體賽第一名產生了,他們是最強的,值得所有人的尊重。
天空之城,這些玩家還比較含蓄,全都站起來來歡呼鼓掌,沒有做出格的事。現實裡,其他世界的還好,中國的就不一樣了,勝利的可是自己國家的人,他們是那麼耀眼,讓人打從心底裡敬佩。每個人都在歡呼。都在吶喊,有地聚在一起觀看的人甚至還擁抱在一起,更誇張的則流下了眼淚。
「默之!默之!默之!」
暗影六人站在一起接受眾人的歡呼,就是少了素女,感覺缺了很多。
在裁判月知曉夢宣佈默之風行團為此次世界大賽的團體賽冠軍後。主裁判成倫出現了。還是那副慵懶地樣子,不過此時地臉上還多了一點不懷好意。
把默之風行團的各位請回到座位上後,賊賊的說:「吶。團體賽冠軍已經產生了。我相信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這支冠軍隊伍地團長不在這裡,她早就回復了,現在仍在進行一個任務,我相信不管是現實裡還是回廠裡肯定有很多人關心她地情況。那就讓我們現在來看看吧。」
在空中打了個收手勢,一個大屏幕慢慢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屏幕一閃,裡面有畫面了。
畫面上站著兩個生物,一個是眾人熟悉的素女,另一個是巨大地鋼鐵怪物,不過這個鋼鐵怪物明顯已經動不了了。全身卡嚓卡嚓。彷彿就要散架。看到它,自由國度的一位隊員那個激動。「就是它。把我打敗的八個怪物,我記得它是藍色的,怎麼現在變成黑色了?」
好問題,成倫慢悠悠的解釋道:「沒什麼,就是被打的。」
好回答,起碼那隊員的臉在抽搐,原本雄赳赳氣昂昂地大怪物變成了現在這個倒霉樣,太讓人鬱悶了,自己地實力果然還不夠。
素女可不知道別人正在看她,確切的說她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賣。
成倫是個非常聰明自信地人,腦子裡也總有稀奇古怪的想法,自從和創始無意間接觸後,創始老大作為全世界最先進的機器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這個男人很有才。於是為了挖掘這個男人更深一步的內容,就開始和他深入交流,再於是兩人就有事沒事開始玩打賭遊戲,當然是有賭注的。
這回他們打賭的內容:素女能不能得到天空之心?會不會繼續探索?能不能得到天之守護?
為什麼是素女呢?因為創始老大說,素女是個更有才的人。為蝦米不跟這個更有才的人交流呢?創始老大說,素女的影響力很強,怕自己會太人性化了。感性太強的機器可做不了無私的主宰。
成倫只知道素女不簡單,但具體搶到什麼程度還不知道,創始老大也沒作弊的去抽資料分析,於是兩人這個賭也順利成章的出現了。創始說:素女能得到天空之心,會繼續探索,也會得到天之守護。成倫說,素女會得到天空之心,會繼續探索,但不可能得到天之守護。創始的理由是,我看中的人絕對NB,成倫的理由是,天之守護的守護者不是現在的玩家可以接觸的,起碼還要過個幾十遊戲年。
於是打賭更新,變成了能不能得到天之守護。
為什麼還要給其他人看呢?某人的理由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山谷裡,素女慢悠悠的走到天空之心的守護者跟前,慢悠悠的把手探進它的心臟,慢悠悠的拿出來,然後鋼鐵怪物停止運作,素女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很漂亮,這就是天空之心啊。話說這麼重要的東西原來是一個怪物的心臟,還真是奇怪。
輕輕的把心臟放回鋼鐵怪物的心口,某怪的眼睛部位又亮了起來,抬頭……低頭奇怪的看著素女,不明白為什麼把已經打手的東西還給它?
「這是你的心臟吧?」
某怪點頭。
「可是現在我已經得到它了,也就是說它已經是我的了。而你需要它來維持生命,不對嗎?」
純潔的某怪再點頭。
「那我們也可以理解為你的生命那個是我的了,恩?」
還是點頭。
「呵呵,那你就是我的了,對嗎?」
巨型鐵怪歪頭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點頭。
「既然你也承認了,就和我一起走吧,你以後也是我們的一份子了。好好的守著你的心臟,以後這個天空之城就交給你治理了。這裡將是我們的大本營,是我們的家,是我們累了休息的場所,你可以保護好它的,對嗎?」某女的眼神非常真摯。
巨人藍色的眼睛隨著素女的話越來越亮,最後單膝下跪,把右手放在胸口,彎腰,語帶神聖的說:「我的主人,我將遵從您的命令,用盡我所有的力量,為您守護好您的城堡。」
素女踮起腳(對方就算跪下也還是太高),抬起右手放在對方的頭上,算是說明接收並信任它了。
比賽場內,眾人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就這麼被拐到了一個能輕鬆幹掉個人賽十強的選手的怪物?還有,個人賽的冠軍不是你們的吧,幹嘛這麼自信的說要守護好自己的城堡?好像問知道謙虛是啥東西不?
護花使者幾人心裡那個樂,聽了自由國度的那個團員的話,現在又看那個鋼鐵怪物的動作和話,就能發現,這怪物是有智力的,而且還不低,和人有的一拼,那一定能好好的管理這個地方,而且怪物比人類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無私的忠誠,一個有能力又強,又不會背叛的手下,真是太可愛了,他們這樣就可以真正的放心出去鬼混而不用為這個天空之城操心了。如果這個怪實在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的話,到時候再找他們也不遲。忘記說了,這樣的怪物還比人類多了一樣東西,強悍的邏輯能力。用來管理這個城市真的很適合呢!
「你有名字嗎?」素女溫柔的問,沒有在勾引怪物哦。
鋼鐵怪搖頭。
素女笑著說:「那你以後的名字就叫小鐵了。」他們家都是小字輩的。
後者怪怪的點頭,小鐵,有名字了。
會場的眾人默,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小鐵,土,叫巨神兵多帥啊。
默之風行團的幾個是已經習慣了,素女如果真能取出什麼和帥掛的上的名字,那就不是素女了。
「你先待在這裡,我去把天之守護拿來。」素女現在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成倫的眼睛抽,她果然還是太小看這個女人了,他不是不知道啥叫謙虛,她肯定連聽都沒聽說過。
鋼鐵怪物伸手去拉素女,它知道那個守護者的厲害,素女雖然打敗了它,但是碰上那個的話,肯定會輸的,那到時候,自己不是又要一個人待在這裡了,不想和她一起出去。
素女拍拍小鐵的手,望著它的眼睛安慰道:「要相信我哦。」
小鐵的手不自覺的放開,默默的看著素女離開,在某人的背影消失後,朝著那個方向坐在地上,一直的看著、等著,它相信她會回來的,雖然這種可能性非常低,但它就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