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錢了…撿錢了…」
床邊一個鈔票形狀的鬧鐘在一直重複這個怪異的鬧鈴。
然後被窩裡面哆哆嗦嗦地伸出了一隻手,摸索著找到了鬧鐘的位置,然後,丟出窗外。
「呼~」角都做起身來,然後眼睛一撇外面的鬧鐘,按了按額頭,就開始準備穿上衣服。
那個鬧鐘是六道遼前幾天以私人名義送給他的,雖然他的笑容讓人看著有些冒冷汗,但是角都還是只好用這個鬧鐘。
這並不是角都喜歡錢,而是因為角都對待鬧鐘的下場只有一個—從三樓丟下去,然後摔得稀巴爛。
而這個鬧鐘據說是用特殊的材料製作的,耐摔耐震,就是從月球丟到地球都不會受傷…
當然,能不能順利通過大氣層就不知道了,畢竟這也只是個鬧鐘,不可能抵禦大氣層那連小隕石都能融化的溫度,六道語。
整理完服裝,套上只漏眼睛的面罩,再繫上霧忍村護額,那個霧忍半神千島從鏡子中現了出來。
「咚咚咚…」門被敲響了三聲,角都知道,該吃飯了。
昨天晚上跟阿飛打了近兩小時,在他表示沒有重要事情絕對不會出現角都家範圍一公里內之後,就不知跑到什麼地方了。
下樓,吃飯,然後跟彌勒說了下今天的日程安排,角都就離開了。
「恩…今天該把那些小傢伙從那裡弄出來了。」雖然現在剛剛八點,根本不到整整兩天(從兩天前十四點開始算),但是角都也不打算等那幾個小時,乾脆直接走到了第二試煉場。
「所有活著的小鬼,聽到了嗎!」角都用擴音術大喊,聲音已經充滿了這個試煉場。「現在戰鬥全部停止,收拾好自己的持有物,拿好自己的號碼,如果爬不起來的可以讓別人幫忙,能爬起來的都給我回到入口集合!兩小時後我會打開大門,你們就可以暫時自由了。」
通告後,角都留下了一個冰分身來處理剩下的時候,接著,角都大步走向了水影辦公室。
「叮叮叮。」
「進來。」角都從門後走了進來,看著偌大的房間只有三個人,三代水影六道遼,一個身影有些熟悉的人以及自己。
那個人轉過了頭,居然是忍刀七人眾之一的止守信吊川。
「吊川?」對這個傢伙,角都還是有點好感的,畢竟,他是七刀中唯一對剛加入的自己有些好臉色的人。
「原來是千島先生,你好。」止守信吊川打了個招呼,然後轉過頭看向六道遼。「水影大人,這份文件可以批下來吧。」
「恩」六道遼似乎沒有看見角都,將手邊的文件上的一角寫上自己的名字後,遞回了止守信。「這個文件只有我跟長老團共同簽字後才能成立,你去長老那裡看看吧。」
「是。」他居然沒有用慣用的右手,而是左手抓過文件,然後徑直走出辦公室。
「雙肩的擺動不太對…」角都這點還能看出來。「看來右肩比左肩要輕的樣子。」
「我也知道啊!」六道遼恢復成往日的懶散樣,雙手抱在頭上。「原本他也是我少數可以托以重任的上忍,沒想到啊.」
「有什麼沒想到?」角都有了一點的興趣。
六道遼轉了轉脖子,關節響起了咯咯的聲音。「我是派七刀眾去土之國拿回點東西,本來已經到手了,結果在回來的路上他們碰見了大蛇丸。」
「哦?」憑借七刀眾的配合,一個大蛇丸還是能幹掉的。「那怎麼?」
「一開始確實只有一個大蛇丸,但是不知什麼時候大蛇丸發出了信號,然後自來也帶著綱手還有旗木茂朔以及一堆暗部來了。七刀眾當然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止守信給其餘六人掩護撤退的時候,右手被旗木茂朔的短刀刺傷了手腕,雖然沒有大出血,但是因為白牙的短刀上有綱手的毒藥,他撤退沒幾分鐘就開始擴散了。為了不讓毒素蔓延全身,他砍斷了右手關節下的所有部分。而且,任務目標也遺失木葉了。」六道遼按這頭說道。
「那麼,他是來辦理退役手續的?」右手已經沒了,對這位擅使大刀的人來說,絕對不亞於死亡,他自己的命運,恐怕在他決心看下手臂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覺悟吧!
「是啊。」六道挖著耳屎。「剛剛的就是忍者退藝書。雖然霧忍村是很少有退役的,但是從他對村子所作出的貢獻來看,我還是同意他退役的。」
退出後將不能以忍者名義自居,忍者檔案完全銷毀,名字必須更換…想起那同意書上幾乎抹消一個忍者的條款,六道遼不禁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好了,那麼,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六道遼當然知道角都是無事不到三寶殿。
「好吧。」角都雙手抱著胸前。「我打算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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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沒發第二章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全身好冷吃了一堆藥也不好使感覺掉進了冰窟窿,星期天乾脆一會熱一會冷在醫院紮了滴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