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角都的瞳孔在聽到那個名字的適合微微一怔,但馬上恢復常態。「角都,是誰?」
「不要再偽裝了!」女忍者的雙眼似乎射出火光。「你剛剛到這個村子的時候,我可是第一個發現你的,瀧忍村記錄在案的叛忍,只有一個!」
說到這,她深吸了一口氣。「40多年前殺死村子所有高層人員並且出逃,同時還盜走了瀧忍村不傳秘寶的角都,就是你!!!」
「如果你是指護額的話,我有很多。」角都依舊泡在水中。「瀧忍村,雨忍村,木葉,巖忍…總而言之,除了隱藏在深山海底之類的小地方基本上我擁有所有忍村的護額。」
「事實上,如果僅僅是因為護額的事情,我也不會太驚訝,因為你這種理由很正常!」女忍者的眼角露出一絲察覺不到的光芒。「但是,你的攻擊我完全認了出來!」
「那種東西,只有瀧忍村傳說中的秘寶,地怨虞會有!!!」
「!」
角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清楚地瞭解地怨虞,馬上使用了瞬身之術到了她的背後,同時右手鉗住了她的後頸部。
「看來,你居然真的是角都。」女忍者並沒有有什麼反抗動作,或者說根本就不打算反抗。「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怎麼,要殺了我?」
「我也在想。」角都緩緩地說。「乾脆殺掉你好了。」聲音無比寒冷,就連這溫暖舒適的浴室都產生了一股刺骨的寒氣。
「好可怕啊。」女忍者的語氣可沒有一丁點的害怕的意思。「你真的要殺了我?不怕後悔?」
「後悔?我從來不怕後悔。」角都說的,幽綠色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帶著一副假面具,但是你既然怕我後悔,那麼我就聽聽勸告好了。」
話音剛落,角都在她的身後消失,「噗通」一聲,又趟回了浴池。
「你!」女忍者雖然自認角都不會下手,但是沒想到理由這麼爛。「你居然…面具?」
這才想起來,角都剛剛似乎,說了「面具」這個詞…
「沒錯。」角都雙手抱頭,眼睛根本沒有看著她。「面具跟面孔的貼合度還不錯,就是因為原料是人皮製成同時還使用了很長時間,有了腐爛的味道。」角都吸了吸鼻子。「我的鼻子,雖然不敢說有狗那麼靈敏,但是也最少是常人的數十倍。」
「被發現了啊。」女忍者似乎按著額頭。「原本,我是不打算露出真正的樣子的…」
「無論你是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在乎。」角都轉過了頭。「因為,如果過度在乎那種東西,我早已死無葬身之地。」
「說不定,你真的會在乎哦?」臉上的面具被撕下一角露出了下面的真正皮膚。
「你!」
想不到,角都稍微看了一眼,就已經愣住了。
這張面孔,你是…
「看來,你還真的沒有忘記,這張臉。」
女忍者輕輕撫摸了自己的眼角。「現在,你還敢說,你!不!在!乎!」
「雖然我確實很想說,但是…」角都終於回神了,按了按自己的臉。「想不到,我居然…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居然還能看見這張臉。」
「說吧,你到底是誰!」角都的雙眼已經變化成了六道輪迴眼。「看在這張臉的面子上,我特地給你這個機會!」
「不然,我還是會,殺了你!」角都的目光重新回到之前的冰冷。「因為,我已經不是五十年前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