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一個看著不到十五歲的木葉忍者,被一把大刀從腹部斬成了兩段。
而周圍的人的手中則緊緊地捏著苦無,雖然隊友剛剛慘死打但是卻不敢放鬆。
因為前面的幾個人,都不是這些傢伙可以對付的。
「沒想到居然衝進了下忍的地盤…….」栗霰串丸說道。「這種傢伙,試刀都嫌太軟。」
「是啊是啊。」阿飛在一旁看著那些孩子般的木葉忍者。「看來木葉也沒多少年的勁頭了,居然只能派這種小鬼來當炮灰.」
「雖然如此,但是至少比雜草能結實一些。」剛剛砍完人的止守信吊川全然沒有在意刀上的血色。「就來發揚下,霧忍七刀眾的特色吧!!!」
「我可不是七刀裡面的呢~你們自己去發揚特色吧~」阿飛往右側跳了一步。
而他的後面,一個身穿綠色馬甲的人操刀突然出現,然後刀光一閃,他的頭就掉落在地上。
「哼。」那人輕哼一聲,準備去偷襲其他人,卻突然感覺身後一涼。
「啊~你為什麼要砍我的頭啊?」阿飛的身體並沒有倒下,反而指著那個人,脖子上的切口還在流著血,而身邊的人確視而不見。
「你怎麼沒死!」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被砍下頭還能不死!
「你可真是孤陋寡聞啊~」阿飛雙手抱在胸前。「我問你,頭被砍掉就會死嗎?」
「不會死嗎?」
「會死嗎?」阿飛重複道
「……頭被砍掉……不會死嗎?」循環了很多次,這個人迷惑了。
「對啊對啊,砍掉頭不會死掉的啊。」阿飛沒有頭領的脖子點了點。「你自己試試看不就好了?」
「知道了。」這人拿起自己的刀,然後放在脖子上,猛然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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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術?」角都看著剛剛看了阿飛一眼,然後就自己用刀砍掉自己頭的木葉忍者-不對,應該是一具木葉忍者的無頭屍體。
「只是一個小幻術拉~哈哈哈~」阿飛撓了撓頭髮。
「喂,別玩了。」林檎雨由利自然聽清了兩人的對話。「還是解決了這些敵人吧!」
「可是,對付這些菜鳥,完全沒有幹勁啊~」阿飛彎了彎腰,卻閃過了一個原本應該紮在胸前的苦無。「是不是啊?千島桑~」
「倒是差不多….」角都看著前面的菜鳥眾,當然知道自己是衝進了木葉的後方面相當於捅了木葉的菊花。
「水遁?爆水沖波!!!」大量的水從角都口中吐出,而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湖泊。
「這個範圍…」正在殺敵的鬼燈宵月見到這個場景不禁一愣。「這個人的查克拉量與尾獸相同嗎?!」
當然,木葉的人不會思考這種問題的,作為炮灰的他們,只能用來充當墊腳石,或者消磨強者體力的雜碎。
「冰遁?冰河!!!」角都將右手插入水中,左手結印道。
「咯吱.」肉眼能看見的冰晶從角都的右手出現,開始在水中蔓延開來,而由於那極大的範圍,使得木葉方大半的腳都被凍住!
行動不便的木葉方現在已經無法動彈,而七刀眾則因為敵人無法逃跑更是殺的盡興!
角都等人跟木葉接觸從開始到撤退,僅僅用了十五分鐘。
而這十五分鐘,木葉損失了近百名下忍以及三十餘名中忍,而上忍的部隊由於過於靠前,並沒有任何傷亡。
當自來也等人到達這個地方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幅慘狀。
大量的木葉方面的屍體倒在冰面上,由於人實在太多使得冰面亦被染紅,很多的人都是雙腿被斬斷倒在一旁,是因為腳被凍住使得就是死了也無法保持完整,甚至有的屍體的兩條腿還在站立,但是其餘部分已經不知所蹤。
自來也狠狠地吹了一下地面,因為,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而角都這方面,則出現了巨大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