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我還不至於現在翻臉。」角都也將右手變回了正常的樣子。
「當~然,徒弟怎麼可能跟師傅翻臉嗎~」雖然阿飛在笑,但角都卻認為,他不會這麼簡單的。
「對了~」阿飛突然一拍腦袋。「角都桑~今天三代水影發給了我們一個重大的~任~務~你要不要瞭解下?」
「有話快說,有p快放。」
「那我就先放了~」然後,碰的一聲彌勒憋了個大紅臉。(想笑唄)
「我的鼻子沒有受傷。」角都按住了自己的鼻子。「有事情快說!」
「是,是。」阿飛也擺了擺面具。「嘛,三代水影說,讓你我明天去木葉進行~潛~伏~行動,任務期雖然沒定但最多也就是兩周左右,如果木葉的實力比較強大就多收集一些人員編制以及比較~機~密~的的情報,尤其是血輪眼跟白眼。」
「哦?」角都喝了口水。「血輪眼的情報,你不是知道嗎?」
「是啊~但是白眼我可不知道啊~」阿飛還在搖擺自己的腰部。「怎麼說當年我那也是木葉第一大族,日向家雖然曾經出現過一個比我跟柱間弱了很多的,但是沒幾年也被初代土影弄死了~然後我就跟柱間打了一架,雖然後來的我也想曾經想到回到宇智波一族,但是被拒絕了~」
「少說你那說不完的故事吧,時間不早了。」角都站了起來。「明天還有任務要完成,對了,任務酬勞是多少?」
「七千萬吧~忍村發的任務都不怎麼值錢,才是一個a級任務。」
「積少成多吧。」角都在撂下這具話之後,飄進了自己的房間。
「恩~」阿飛按著下巴,看著失神的角都走進了房間。「看來角都桑是心受傷很嚴重。」還不忘瞟了一眼彌勒。
「我…真的沒打算花那麼多錢…」彌勒又想了起來剛剛的事情。
「嘛!」阿飛左手握拳拍在右手手掌之上。「一般角都桑如果出現了這種事,都只有三種選擇,比較這種情況也出現了幾回。」
「真的嗎?」彌勒拉了拉阿飛的衣角。「哪三種?」
「第一種,是資金被自己人花光了,比如我。」阿飛全然沒有在意自己是在掀自己的底。「後果是被扒光了衣服只留內褲然後被掛在能見到的最高建築物之上十天十夜。」
「第二種,是因為自己失誤不小心弄壞了。」阿飛繼續道。「比如用火遁或風遁讓錢不能用,一般都會去回屋睡覺,不睡上整整半天絕不會醒。」
「第三種嗎,也是最可怕的。」阿飛全然沒看已經了臉色的彌勒。「被敵人把錢或一切有經濟價值的自己物品弄壞,他就會去給那個人滅族,最高紀錄是土之國有一夥強盜四五百人,當時在角都桑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撿到了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錢包還花的一乾二淨。」
「角都桑後來用黑色捆住了他們的四肢跟頭部,再一點點用力拉斷…他說這種方法的名字叫車裂。」
車…車裂?
彌勒雖然沒聽說過這種刑罰,但是從阿飛的動作可以看出,這絕對不是什麼痛快的死法。
捆住四肢還有頭部,然後一個一個撕下來…她沒有想到,那個自己認為很安全的男人?
其實,還有第四種選擇,就像角都現在做的。
他現在半躺在床上,右手捏著一個黑色的刻刀裝物質,左手卻在拿著一塊綠色的石頭,似乎正在雕琢。
如果有一個現代人在場,一定能認出,那個綠色的石頭就是那價值連城的上品翡翠!
當然,它還有另一個名字,輝龍石。
在鬧心的時候,角都喜歡自己用輝龍石雕刻一些圖案或人物,用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怎麼說,也至少打發了十來年,手藝剛開始也不算好,現在確已經算得上熟能生巧了。
在雕刻出了一個明顯是女性形態的身形後,角都卻歎了一口氣,將作品放在了桌子上。
這件作品可以說各種角度都屬於極高的風采,就是匠之國的人看了也會自歎不如。
而美中不足的則是,這個人的臉並沒有雕刻。
角都撂下了那黑色的刀,然後黑色的刀變成了一截黑線,鑽進了角都的體內。
夜,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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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對於我消失的這幾天其實有很多的工程量,上次的核彈引爆試驗雖然成功了,但是老師卻讓我研究了更加深奧的課題-在導彈的彈倉內添加t病毒或g病毒再加以引爆,還不能讓強烈爆炸使病毒死亡…求各位學者專家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