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畢業了。」羅西感歎道。
羅西,男,二十三歲,今天是他從學校畢業的日子。
他所學的專業是據說「鐵飯碗」的法醫專業,經過五年的努力,他以年級第一名的成績手持著那學士學位走出了醫學院。
「明天就可以去報到了,一個月後就能領到第一份工資…」他興高采烈的騎著自行車向家跑去。
「爸!媽!我畢業了!」連自行車都來不及停下,他直接從車上跑了下來,他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生他養他的父母。
「兒子,畢業了啊。」一名婦女抱著盆花走了出來,然後放在了陽台上「明天就可以去工作了嗎?」羅西母親笑著說。
「恩恩!」羅西馬上點頭答應,然後問道「老爸呢?」
「你老爸出去給你買東西去了。」羅西母親回答道。
「是嗎?有口福了!」羅西興奮地說,然後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要知道他老爸早年曾經獲得國家二級廚師資格,手藝沒的說,後來得了職業病(油煙病),退了下來,不過那都是老黃歷了。現在母親經營一家花店,父親則在農村開了個養豬場,所以他家的生活一直處於中上水平。
「乾杯!」下午三點父親回來,他給自己心愛的兒子做了可以說是幾十年最好的菜。而羅西也買了兩斤的老白干,跟父親對飲那叫一個痛快!
「兒子。」母親夾了塊雞肉放在了羅西的碗裡。「媽,什麼事?」羅西吃著那塊肉,感覺有數不盡的溫暖。
「你都二十三歲了,怎麼樣,找沒找到兒媳婦啊。」母親笑著說。
「啊,媽,你問這個啊。」羅西撓了撓頭「媽,你也知道我是學法醫的,這個專業學校裡連接近我的都挺少的,這個…」
「呵呵。」母親又夾了塊魚在他碗裡「怎麼?要不我托你三姨幫你物色一個?」
「算了算了。」羅西攤了攤手「這種事,我還是想自力更生。」
「兒子。」老爸突然開口「交給你一個任務。」
「哈?」
「兩年內,給我根你媽找個兒媳婦,我還行抱孫子呢!」老爸伸手去夠酒瓶子。
「這個啊….我盡力吧。」羅西把酒瓶遞給了老爸「老爸,干!」「干!」
第二天
「叮叮叮…叮叮叮…」一陣鬧鐘聲。
「握了個草,七點半了!」羅西看著那鐘錶,狠狠的一拍…不叫了。
「老媽!我先走了!」羅西嘴裡咬著那塊麵包,左手正穿著衣服,右手拎著皮包就出去了。
「兒子!第一天別遲到!」母親說道。
「是……」羅西已經跨上他那用了十幾年的自行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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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忍村
幾名忍者正在街上閒逛。
「隊長,太緊張點了吧,要知道村子裡有那四條瀑布攔著,別說人了,就是連魚都進不來…」一名隊員嘟囔著,他可是正準備跟妻子進行活塞運動的時候被隊長強行拉過來的。
「那怎麼行!雖然有天險,但是要知道忍者是無法用常理來預測的,再說,你就不願意守護著村民們嗎?」
「隊長,不是我說你,我知道你打算競選籠影,不過那也不用這麼地裝樣子吧,我可是剛剛訓練那些菜鳥回來啊…」一名隊員打著哈氣。
「這跟我競選籠影沒有關係!」隊長說道「你們那面,今天我的右眼皮總是感覺跳的厲害!」
「那是你睡覺睡少了…」幾名隊員嘟囔道。
「啊~」在這平均的夜裡,突然傳出這尖銳的叫聲。
「發,發生什麼事了!?」幾名巡邏的忍者突然聽見一間屋子裡傳出了一聲慘叫。
「快過!」幾個人迅速的跑了過去,要知道雖然瀧忍村是個小村子,但是巡邏隊最少也是精英級的中忍。
「怎、怎麼會這樣…」幾名忍者踢開了門,看見了那恐怖的一幕。
地上倒著三個人。一個男人被一把刀攔腰砍斷,那青紫色的內臟滑出體外說不出的恐怖:一名女性被一把刀從後背砍中,深度最少有三厘米,還在喘息著:另一人則帶著水之國的護額,只不過上面有一道劃痕,致命傷則是一把刺穿了咽喉的短型菜刀。而他到的位置,則是這家的儲存箱。
「居然是水之國的判忍!是來打劫的嗎!」一名忍者狠狠錘了錘牆。他跟倒下的男人認識,是一名很爽快的大叔,在這個小村子經營一家雜貨店「對了,那個孩子哪去了?」他想起來這夫妻有個剛年滿三歲的孩子,然後衝到了裡面。
在廚房門口,他們看見了這名孩子,只見他已經昏迷了過去,不過手臂卻是丟出東西的姿勢。
那名忍者抱著這暈倒的孩子,向著自己家走去。
這名孩子叫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