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彼此對視.同時驚駭為什麼會是對方出現在這裡。陪同的紅髮集團副總裁李基先生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中間的問題,拉著姜婉兒的手很是熱情的為她介紹:「姜總,這位就是興昌投資公司的負責人金鈴女士。她身邊的這位……
李基不知道他是誰,金鈴來得太匆忙,沒說自己帶誰過來。
還是金鈴主動而慇勤的說:「這是我男朋友郭自剛。」
郭自剛一聽這介紹,就知道壞了。
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神,姜婉兒禮貌的伸出手:「郭先生,好久不見了。」
郭自剛很是勉強的伸出手去。曾經魂牽夢縈的纖纖玉手,這刻握在手心中,就像是握了一塊萬載寒冰,郭自剛只是輕觸了一下就立刻縮了回去。
「怎麼你們認識?」金鈴和李基同時詫異地問。
「老朋友了,有段時間沒見。不過我可是經常想起他呢。哦,金薰不要誤會,這和男女之情無關。」姜婉兒笑意盈盈的說。「對了,還沒介紹我呢。我叫姜婉兒,大昌集團執行總裁,或者金女士聽過我的名字也說不定。」
金鈴的臉色也變了。
郭自剛敗於九州的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一刻。一對狗男女同時呻吟了起來: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怎麼竟然收購紅髮股份地竟然會是大昌集團呢。
那個時候,姜婉兒已經坐在會議台的中間,揚聲道:「敘家常的話,以後再說吧。不如我們先就生意上的事談一下怎麼樣?」
眾人紛紛落座,李基剛要說話,姜婉兒已經面帶微笑的吐出一句可以叫所有人都冰凍三尺的話來:「其實這件事我已經仔細考慮過了。貴公司手裡的股份,我們打算用一千萬的價格。全盤收購。」
什麼?一千萬?!
金鈴和郭自剛同時跳了起來,連李基也茫然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五千萬地價格嗎?五千萬已經是一個很合理的價格了啊。
「姜總,這可不是大家事先說好的價格啊。」李基有些疑惑的說。
「沒錯,原本是五千萬正常價收購。可是當我看到她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就改主意了。」姜婉兒笑得很開心。
那時姜婉兒地聲音抑揚頓挫,有力無比。她大聲說:「如果你們不願意。那麼你們可以重新選擇買家。我們出的價,只能是一千萬。不過我相信,以貴公司目前的狀況,只怕是有考慮的時間,而沒有選擇的時間了吧?」
她看著郭自剛的眼神很是冰冷,一字一句的道:「郭先生,你們來這裡的路上,怕是不太太平吧?」……
「誰是年彩彩?出來!有人要見你。」
年彩彩有些迷茫的的從風場中走到鐵門前。
那裡站著一個女警察,英姿颯爽,相當神氣威武。
「你就是年彩彩?」孫弄影看了一下資料。
資料上地那個年彩彩照片。瘦小而皮膚略黑,與現在的年彩彩完全不同。現代整容技術竟然能將一個女孩從恐龍變成天鵝。實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年彩彩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不再害怕什麼了。
「過來吧,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孫弄影向她招了招手。
年彩彩跟著她走了出去。
來到審訊室。孫弄影招呼她坐下,還給她泡了杯茶,問她要不要抽煙,年彩彩茫然地點頭。
「我是陸天豪托我來照顧你的。不好意思這幾天因為一直在調查你地事情,所以一直沒空。本來你早該被放出來了,但是天豪托我多關你幾天,所以我就跟這邊的朋友打了個招呼。不過我讓他們照顧好你的,但看來沒做到。」孫弄影隨口說著坐下。
「還行吧。前天我撕了一個女囚的耳朵,結果警察沒把我怎麼樣。」年彩彩聳了聳肩。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力氣。這事我聽說了,有點麻煩,不過能解決。對了,你恨天豪嗎?」孫弄影問她。
「我想我該感激他。雖然我實在感激不起來。這些日子我在牢裡也算是想通了,人生***就是一條獨木舟,你永遠不可能讓別的船上的人來幫你滑槳。」經過這幾天的鍛煉,她已經明顯比以前成長多了。
「會說髒話了?監獄這地方果然鍛煉人。」孫弄影也笑了起來。「對了,金鈴你認識吧?」
「我做夢都認識她。」年彩彩咬牙切齒地說:「還是來根煙吧。假如你只是想問些無聊地問題的話,那實在沒必要了。這裡面很多人都已經知道我地事了,但是沒用,這需要證據。我的身份證上,名字叫年宇春,不叫年彩彩。」
「有用沒用不是你說了算的。這事很複雜,既然陸天豪那個混蛋托了我,我怎麼也得盡量幫忙。說說你的情況吧。要具體詳細一些。」孫弄影扔了根煙給她,準備做筆錄了。
「聽起來你好像不太喜歡陸天豪?」年彩彩有些奇怪。
「我他媽太喜歡他了!」一說到自己對陸天豪的感情,孫弄影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這個王八蛋不是個正常人。和他在一起,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捉弄。他的鬼點子多得就像天上的星星,他給你佈置的陷阱就像是在沙地裡挖個坑那樣隨意。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就像是坐過山車,心情永遠是起伏不定的。而他卻是那個開車的,永遠不用理會你的感受。這個王八蛋!!!」
孫弄影一激動,把筆給折斷了。
年彩彩嘟了一下嘴:「聽起來更像是在誇他。不過他的確是個混蛋。」
兩個女人一下子找到了共同語言,對著陸天豪破口大罵起來。
遠在澳門的陸天豪,只覺得兩隻耳朵一起發熱,想不明白有誰在惦記自己。
那個時候,他正在焦急地滿世界找雪兒。
雪兒又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