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i-am-legend》
1978年中國開始改革開放，1981年8月第一台pc，從此人類就進入了個人電腦時代。
僅僅兩年之後，柳傳志便和10個搞計算機的，揣著中科院計算機所投資的二十萬啟動資金，在北京租了個傳達室註冊了個名為「中國科學院計算技術研究所新技術發展公司」的公司。
又是一年之後這個新技術發展公司，推出第一款具有聯想功能的漢卡產品「聯想式漢卡」，於是聯想這一品牌名稱終於出現。
到了90年的時候，聯想終於開始組裝生產有自己品牌的聯想個人電腦，只不過這些電腦開機之後顯示的英文商標並不是lenovo，而是legend——傳奇。
legend是個很常見的單詞，比如在2007年的時候著名黑人影星威爾-史密斯，就出演了一部被影評家稱為可以獲得一座奧斯卡小金人的獨角戲《i-am-legend》，而這部末世類科幻電影的中文名字就被翻譯成了《我是傳奇》。
要是把這部電影的名字，翻譯成《我是聯想》會怎麼樣呢？
嗯……聯想，一切皆有可能。
好吧，這個笑話有點冷，因為李寧叔叔會去法院告聯柳傳志侵權的。
於是言歸正傳，孟喆沒記錯的話95或者96年的時候，還用著legend商標的聯想，就已經成功的做到了大陸的確的市場佔有率第一名。再然後，聯想就在海外上市什麼的，併購iBm的個人電腦業務，將孟喆現在還在用的老古董thid這個牌子，變成了聯想的子品牌什麼的……
最重要的，是在發現幾乎所有國家legend這個牌子都已經被註冊了之後，聯想不得不花大力氣重新生造出了lenovo這個源自於拉丁詞根的新商標，然後花了大量的銀子與精力進行新品牌的推廣。
原本的時空裡，柳傳志顯然是不可能和孟喆有交集的，所以柳傳志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孟喆楞了楞之後才向做出了反應。
說起來，柳傳志還是孟喆在重生之後，見到的首位世界知名的企業家啊。
在和柳傳志握手的同時，孟喆就已經開始思考起了柳傳志的來意，他不覺得柳傳志是早飯吃撐了，所以又坐飛機又坐客車的跑幾千里，跑來天驕社消食兼看稀奇的。
好在，孟喆這個疑惑很快就被解開，柳傳志在參觀了雜誌社以及吉吉動畫工作室之後，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我們聯想，希望能夠由小孟你主筆，畫一部能夠宣傳我們聯想的漫畫，如果推出之後效果不錯的話，我們公司會追加投資將漫畫拍攝成連續劇式的動畫片進行播放。」
柳傳志，如是對孟喆說道，想了想之後他又微笑著補充了一句：「我聽說漫畫是按張算價錢的，我也知道小孟你現在漫畫稿酬在日本那邊很高，所以我們就按每張漫畫100塊的價錢算……怎麼樣？」
呃？
這就是柳傳志此行的目的？沒道理啊……柳傳志這是從哪裡借鑒的思路？海爾集團投資拍攝的《海爾兄弟》，不是應該96年才製作完成拿出來播放的麼？
所以，孟喆在沉思了片刻之後，抬頭看著柳傳志這樣回答道：「柳總，你的這個提議有些太突然，能容我考慮考慮再做決定麼?」
只是孟喆說的這話，卻被柳傳志當作是了嫌價錢低的推脫之語，所以柳傳志的神情由微笑變成了懇切：「小孟，我說句有些失禮的話——就算是輪，你也該輪到照顧照顧我們這些本土企業了啊」
這話，卻是把孟喆搞了個莫名其妙，他詫異的問了一句：「柳總，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於是，柳傳志吧啦吧啦、痛心疾首的說出了他這麼說的理由：「小孟你畫的那部《棋魂》，在全中國乃至日本都掀起一股學習圍棋的熱潮啊，然後日本棋院那邊借勢投資了棋魂的動畫片製作，我聽說動畫片播放的第二天日本棋院就人滿為患。還有你的那部《輕音少女》，雅馬哈投資拍攝的動畫片之後，它們的樂器銷量當月就暴漲了三成」
說完這些之後，柳傳志沒等孟喆開口，就又補充了句：「小孟，你要是覺得畫稿的稿酬低了，儘管開口加價就是了，這個完全可以慢慢談——生意，都是談出來的啊」
聽完柳傳志的話，孟喆倒是有些囧了，雖然對棋魂和輕音少女在日本那邊的影響有所耳聞，但他甚至還沒有柳傳志知道的這麼詳細啊!
可既然柳傳志都這樣動之以情曉之以『利』了，孟喆再沒點什麼表示顯然是說不過去，所以他只能苦笑著說道：「柳總，棋魂和輕音少女兩部漫畫，原本我真是沒想過會被日本棋院和雅馬哈公司，搞贊助然後弄成商業性質的……而且那什麼，我剛才說考慮考慮不是說嫌柳總你開的價錢有多低，而是這件事情真的有些不太好做啊——你看，日本棋院投資拍棋魂是因為棋魂講的是圍棋故事，雅馬哈投資輕音少女是因為輕音剛好是玩樂器的……」
孟喆的回答讓柳傳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所以他說：「這個問題，不是很好解決的麼？小孟你構思一部和pc電腦有關的漫畫不就就行？」
呃？
構思一部和pc電腦喲管的漫畫？
咱構思的網游版本的fate命運停駐之夜，似乎那個什麼恰好就是和pc電腦有關來著？
所以，孟喆面露古怪的嘟囔了句：「這個，還真有……」
「什麼？真有？小孟你難道已經構思了和電腦有關的漫畫？」柳傳志的耳朵倒是尖的可怕，孟喆低聲的嘟囔都被他聽的一清二楚。
聽到柳傳志驚喜無比的聲音，孟喆倒是不好意思否認了，於是他只能捏著鼻子說了句：「請隨我來。」
說完話，孟喆便當先領路帶著柳傳志等人，走到了他辦公室兼畫室的門口。回頭瞄了眼跟在柳傳志屁股後頭的四個隨從人員，拜那次被朱堅強偷了創意的教訓所賜，孟喆決定還是小心為上，所以他如是吩咐了句：「小趙編輯，麻煩你帶大家在編輯部裡再參觀參觀吧……」
「大家就隨這位小趙編輯，四處再參觀參觀」柳傳志是聰明人，他當然能夠聽出孟喆話中的弦外之音。
在負責接待的小趙編輯，帶著柳傳志的四名隨員離開之後，孟喆這才推開了他辦公室兼畫室的們，將柳傳志以及孔瀾請進了屋中。
「抱歉抱歉，屋子裡頭有些亂。」孟喆將一大疊亂七八糟丟在屋內茶几上的畫稿，拿開的時候理解性質的對柳傳志說道。
既然是辦公室兼畫室，而且是閒雜人等都不准進入的房間，那麼環境顯然就好不到哪裡去的，孟喆他也不是那種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主兒不是？
柳傳志自然也不會太在意這個，他甚至還幫著孟喆收拾了下沙發上散落的畫稿，收拾畫稿的時候柳傳志沒忘記抽空瞄一兩眼。
在看到畫稿上那些各種角度的人物設定圖，以及標注在各處空白的大段大段文字設定之後，柳傳志覺得自己親自跑這一趟的決定……毫無疑問是正確的
來天驕社之前，柳傳志也曾去位於北京的那家紅葉電腦動畫公司考察過，如果沒有看過日本那邊製作的tv動畫版本《棋魂》以及《輕音少女》，大約柳傳志會覺得紅葉製作的《海爾兄弟》樣片製作很精良，但問題是柳傳志已經看過日本製作的《棋魂》與《輕音少女》tv動畫不說，甚至連孟喆版本的兩部漫畫都看過了啊
是的，雖然《海爾兄弟》還沒有被製作出來，但消息靈通的柳傳志怎麼可能會對這件事兒沒有耳聞？海爾投資六千萬拍動畫片，這麼大的事情……不知道才有問題的吧？
只是在考察完了紅葉之後，柳傳志便放棄了也將動畫製作的工作，也交給應該已經積累了大量製作經驗的紅葉動畫公司這個原計劃。
接著，柳傳志就聽說製作精良的《棋魂》與《輕音少女》tv動畫，很大一部分的中間畫和原畫，都是由孟喆建立的吉吉動畫工作室所完成的這個消息。
所以柳傳志他，才突然的造訪了天驕社，打了孟喆一個措手不及。
對於動畫片的製作，柳傳志並不怎麼懂，在他想來既然很大一部分的中間畫和原畫，都是孟喆的吉吉動畫工作室完成的了，那麼做出動畫片那也應該是很容易以及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吧？
好吧，從理論上說柳傳志的這個想法並沒有錯，將這些原畫與中間畫拍成膠片，然後連續的再播放出來確實就是動畫片。可問題在於，這樣播放出來的動畫片，是沒有op：ening）即片頭曲；沒有ed：（ending）即片尾曲；沒有Bgm：usic）背景音樂……甚至連人物配音都沒有的無聲動畫片啊
雖說在卓別林那個時代，無聲電影什麼的被認為是無可超越的存在，在有聲片出現之後輿論甚至認為配音和音樂什麼的是毫無意義的累贅，但現在這個時代放無聲動畫片……燒錢玩復古麼？
可對動畫片製作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柳傳志恰恰沒有注意到，孟喆的吉吉動畫工作室裡頭，雖然有好幾個畫工相當讚的中間畫畫師，但卻沒有任何音樂製作人，也沒有任何配音演員也就是聲優的存在啊
沒辦法，誰叫術業有專攻呢？
此時的柳傳志，只是因為看到了孟喆詳細認真的人物設定圖，而生出了孟喆這個傳說中的天才漫畫少年，不是浪得虛名而是成功源自於勤奮努力的信任感。
然後，柳傳志看到了孟喆版本《命運停駐之夜》的那些設定圖，以及故事發生的背景。
說起來，雖然孟喆打算將fate架空成未來時空的虛擬網游世界裡面去，但為了讓故事更有真實感他也架空了個巨大的電腦企業，而這家虛構的電腦企業孟喆原計劃使用的名字是——Altria。
毫無疑問，Altria就是er阿爾托莉雅的名字，因為電腦企業的名字叫做Altria，所以失憶的男主角將他的er使魔命名為阿爾托莉雅，不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麼？
當然，這話孟喆是不會和柳傳志說的，免得柳傳志也順理成章的提出要把騎士王改名legend不是？
legend怎麼讀來著？唔……萊貞德？
呵，這不成了被法國貴族無情的拋棄，所以在被俘虜之後被勃艮第人燒死掉的奧爾良少女、聖女貞德了麼？
對哦，聖女貞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er，為了拯救自己的祖國而和勃艮第人和英格蘭人浴血奮戰，可在被俘虜之後卻連出錢救她的人都沒有……在英法百年戰爭的時代，按只要俘虜的『家人』能付出贖金便能將人贖回的啊。
在給柳傳志簡略講述fate是個什麼故事的時候，孟喆心裡頭忍不住一心二用的，發散到了聖女貞德的身上。當然，孟喆也明白貞德什麼想想也就罷了，真要畫出來的畫怕是會惹麻煩的，因為貞德早就被基督教給封為聖人了，而且似乎還是基督教中最受人喜歡的聖人之一。
於是乎，孟喆又重新收攏回了心神，講述起了網游版本fate的故事：「……這部漫畫中，這家超級電腦企業所開發的虛擬遊戲頭盔，不但讓使用遊戲頭盔去玩的人，可以進入深度的睡眠之中，而且還能適時的放出各種生物電，讓在遊戲之中修煉武術的人就像真的也得到了修煉一樣所以，他們才開發了這個鬥智鬥勇的命運停駐之夜遊戲，讓人們特別是國人能夠在其中提升普遍的素質……至於主角……」
在仔細認真的聽孟喆講述故事內容的同時，柳傳志也在看著孟喆不斷遞給他的一張張人物設定圖，這種圖文並茂的模式讓他很快的明白了這個《命運停駐之夜》的講的大致是個什麼故事。
「小孟你的意思，是將這家原本被你命名為Altria的電腦企業，變更成我們聯想？」很顯然，柳傳志也明白了孟喆打算安排給聯想的位置。
「是的」孟喆的回答，也是簡單明瞭。
於是柳傳志猶豫了，雖然孟喆這個《命運停駐之夜》的設定中屬於世界第一的超級電腦企業，他也很想讓他所經營的聯想擁有那樣，可問題在於這樣的話出場曝光率並不是很高啊？
「小孟，能不能給我們聯想，設計個虛擬的角色出來？或這個乾脆……」柳傳志在被他放在茶几上的人物設定圖中一陣翻找，然後拿起了《命運停駐之夜》的原男主角衛宮土狼……咳咳，是衛宮士郎的設定圖。
將土狼的設定圖調轉180度送到孟喆面前，柳傳志才繼續說道：「把這個小孟你還沒有起名的男主角名字，叫做聯想怎麼樣？」
說起來，對於孟喆『設定』的土狼性格，柳傳志是太滿意了——英雄迷、理想主義者、性格樸實、做事認真貫徹始終、從來不會拒絕他人提出的要求、發誓成為「正義的夥伴」拯救所有受到苦難的人們。
啊——
這是多麼討人喜歡的少年
所以用上聯想這個名字，一定會讓人們再看到聯想的電腦時，也會立即產生出信任感的
「把土……把他的名字叫做聯想？」聽完柳傳志的話語之後，孟喆心裡頭很想吐槽句：老大……你是在坑爹啊
不過仔細又想了想，孟喆忽然又覺得其實把土狼的名字改成聯想，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畢竟在本土化之後，孟喆總不能繼續讓土狼頂著衛宮士郎的名字，被少年們口口相傳不是麼？
再者說了，被少年們念念不忘了，分明只是悲情的er阿爾托莉雅啊，誰會記得衛宮童鞋是誰來著？
再再者說了，奈須蘑菇和武內崇兩人似乎初版fate的設定，作為ter的土狼是女性，而被召喚的er亞瑟王才是男性的。
所以，既然連主人與使魔的性別都可以對調，名字修改下又有什麼關係？
其實聯想這個名字，也蠻不錯的不是？
當然對孟喆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用了聯想這個名字之後，他就可以不用自己死傷好幾十萬腦細胞的，去給土狼想中國化的新名字了啊。想到這裡的孟喆，終於點了點頭表示出可以接受這個土狼的新名字……這麼愉快的事情，搞的這麼緊張做什麼不是？
見孟喆點了頭，柳傳志也再次露出了笑容，所以他又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失憶的男主角名字叫做聯想，那家世界級規模電腦企業中文名字也是聯想，英文名字叫做legend……」
只是這次柳傳志話未說完，孟喆就表示出了反對的意見，孟喆貌似無意般的這樣說了句：「柳總，legend這個詞意思，應該是傳奇對吧？用這個詞做你們聯想的英文商標，是不是有些詞不達意？而且這個詞意思很不錯，所以的在其他的國家特別是西方國家，應該很容易就被註冊吧？」
聯想什麼的，雖然在後世裡已經將總部轉移到了美國，但它畢竟是從中國本土走出去的企業不是？所以，孟喆覺得在這個時候就提醒下柳傳志，也算是支持國貨了。
很顯然，柳傳志並不是第一次遭遇這個問題，所以他隨口就做出了解釋：「對，legend有傳奇和傳奇人物的意思，它確實不能準確的表達出聯想的本意，但大家說聯想能夠做到現在這麼大就是個傳奇，而這個傳奇以後還會延續下去另一方面，因為我們聯想買的個人電腦已經用了這個名字，而且還在香港那邊註冊了家子公司，所以沒辦法更改了……」
頓了頓之後，柳傳志又略帶苦笑的補充了半句：「現在，我們聯想連在國內市場都沒做到最大，哪裡有空去外國搞啊？」
既然如此，孟喆也就不便於多說什麼了，他只能笑著補充了句：「呵呵，是我多慮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商討各種細節的問題了，比如版權什麼的——
因為孟喆堅持不出售人物版權，所以雙方最後簽署的只是排他性的授權合約，這部《命運停駐之夜》的故事版權和人物版權歸孟喆個人所有，但是出資方聯想有權使用漫畫人物以及漫畫故事用以進行企業推廣活動的授權。
只要聯想不宣佈放棄或者停止續交授權費用，孟喆就不能將《命運停止之夜》，拿去和其他電腦生產廠商合作什麼什麼的……
除了堅持不出售故事版權和人物版權，其他的都是有孔瀾帶著人和柳傳志以及他帶來的幕僚們談的，事實證明孔瀾卻是是個商業談判的好手。
聯想將會為孟喆的這部《命運停駐之夜》，支付每張畫稿200rmB的價格，這比柳傳志原本打算出的價錢高了一倍。
而且，柳傳志還承諾只要畫出來的漫畫受歡迎，聯想就會立即再支付五十萬人民幣，而這筆錢會被用來做tv動畫化的啟動資金。
不過出人意料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掏了真金白銀的柳傳志，希望孟喆將這部漫畫的名字也修改下，而他提出的名字豁然就是：《i-am-legend》……
好吧，孟喆再次囧了，然後他表示考慮考慮，過幾天再做出答覆……
於是乎，在送走了柳傳志一行之後，悲催的孟喆便開始物色起了代筆畫《輕音少女》以及《傻蛋三國守護使》的人選來。
孟喆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學習黃玉郎將一個人完成的漫畫，改為由眾人分工協作來完成——曾經，為了擴大漫畫的生產量，黃玉郎把漫畫製作分化為起稿（畫出構圖），鉤頭（繪畫人物的頭部），駁身（繪畫人物的身體），填頭（只負責人物的頭髮）等各步驟。
所以當時香港很多漫畫人，在講述他們最初入行的經過時，都是說「在這套漫畫負責鉤頭」或「那套漫畫負責駁身」。
如果有很棒的故事，那麼召集各有擅長的人，用這種類似於流水線作業的方式畫漫畫，其實完全是可行的。
而和黃玉郎相比，孟喆這個重生者最大的優勢，可不就是腦子裡面裝滿了未來時空中絕對大紅大紫的漫畫、小說以及遊戲麼？
那麼多注定會大紅的漫畫、小說以及遊戲，靠孟喆一人去畫的話就算是把他累死掉，那也是完全沒有可能完成的啊
小說裡面一章的情節，換成漫畫或者動畫的話有可能需要畫好幾集才能全部表現出來的，這就像80後們應該都看過的《足球小將》，有時候明明是從自己的半場帶個球去突破對方的禁區這麼簡單的情節，它都敢給你連續好幾集過去了，球還沒有被帶過中場啊
但是，就算是拖情節拖成了這樣，看動畫片的孩子會覺得沒趣麼？恰恰相反，大部分的動畫迷們，反而會覺得很過癮啊
一般來說，動畫的一集又應該是漫畫的好幾集，所以稍微想像一下就能知道漫畫的情節，可以慢到何種程度。
可畫漫畫的時候，就又是另外一種情況，正常來說一張比較精緻的漫畫就要好幾個小時才能畫完，所以小畑健那樣穩定無比的每個單周都交20多張畫稿的，已經是相當努力的漫畫家
孟喆之所以畫的比較快，是因為很多漫畫他重生前都臨摹過許多遍，所以下筆的時候幾乎什麼都不用想……
可就是這樣，孟喆也不得不用將《棋魂》的全部繪製工作，《輕音少女》以及《傻蛋三國守護使》的大部分後續工作，交給了其他人完成的方式，來獲得去陪姜家兩隻大蘿莉玩的時間啊。
前段時間為了畫《仙之劍》，孟喆就犧牲掉了繼續全部的課餘時間，將原本陪老婆的時間全部用在了畫漫畫上——雖說這麼做的一部分理由，是孟喆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冷卻掉因為誤親了小姨子，而引發的未來老婆的醋意什麼的。
這個辦法還是有效果的，在看到孟喆畫漫畫畫到近乎廢寢忘食，姜葳蕤那個善解人意的小妮子立即將原本的微微醋意，轉化成了對孟喆的關心之意……每天，小妮子都不會忘記囑咐孟喆，不能因為忙著話漫畫而忘記了好好吃飯。
熟知老婆性格的孟喆，奸計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得逞了不說，還一箭雙鵰的也完成了用來在動漫資訊雜誌上刊載的短篇《仙之劍》。
說起來，一直在給孟喆的《傻蛋三國守護使》這部漫畫做助手的兩個女孩兒，已經能夠很嫻熟的模仿出孟喆這部作品的風格了，大約是因為這兩個女孩兒和張成以及劉康一樣，都是來自於省美院的高材生這個緣故。
因此，孟喆可以較為放心的再招兩個人手，然後將傻蛋的繪畫工作交給這兩個女孩兒負責。
有問題的是《輕音少女》，也不是知道是不是沒有鼻子的畫風太超前的緣故，還是因為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緣故，給《輕音少女》做助手人換了好幾茬兒了，孟喆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可以『代工』的人手。
好在仔細的想了半天之後，孟喆還真就想起來個合適的人選來——上次年會的時候，那個左撇子的天然呆少女羅曉月，畫出來的輕音少女圖不但立體感十足，而且人物也挺不錯不是麼？
可那個羅曉月，似乎才是大專新生，把她招來畫漫畫她家人肯定會反對的吧？
這年頭，大專生出去可是不愁工作的，放棄不愁工作的大學生涯，來做前途未卜『破畫漫畫』的……換成咱是家長，咱也會反對的好不好
孟喆有些糾結了，然後糾結中的他抱著試一試想法，找到了羅曉月留下的地址給羅曉月寫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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