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920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雙雙婚禮大逃亡(二)
    一百三十四章

    宋易齡緊張的坐在屋中,想著自己姐姐囑咐的事情,手心裡滲出汗來,指甲狠狠的扣著手心,隔著層手套都能感覺到刺痛。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呼喚,宋易齡回頭看去,果真是個黑衣服的神甫。

    「請來這邊。」神甫看見宋易齡的美貌並沒有很震驚,畢竟宋慶齡就是美女,她的妹妹漂亮點也無可厚非。宋易齡忙將手放在唇上,道:「輕聲點,外面的人看的嚴。」外面的聲音傳進來,一群大媽正在那裡口水四濺。

    正此時,門稍微開了一條縫,一個大媽窺探著門裡宋易齡的舉動。宋易齡一見門動,慌忙將神甫往地下一按,讓沙發擋住他的身影。

    「我很累了,讓大家安靜下。我先睡會兒,要不然等會兒婚禮上我可精神不起來。」宋易齡索性落落大方的看著那個窺探的人。

    那個大媽老臉紅了紅,道:「知道了。」

    說完門吱呀一聲關上,宋易齡走到門邊,要將鏈子掛上,一個聲音就道:「宋小姐,還是不要掛了,要不然你一會兒睡得熟了,我們叫不醒你。到時候還是讓我們能夠進屋子裡去叫你比較好。」

    「我覺得你們不要進來比較好。」宋易齡臉上帶上點奎怒。「我習慣一個人睡覺,而且不喜歡別人吵到我。你們今天鬧得我很累了。」說完狠狠的關上門,背上卻留下一行冷汗。

    她姐姐今天請來看護她的人,是非常厲害地角色。粘人粘地很。連一絲自由都不交給她。宋易齡對她是懷著點恐懼的。但是她又拿準了,只要她拿出大小姐脾氣來,這些人還是會聽從自己的話地。

    果不其然。門外的人安靜下來,再也不吱聲。宋易齡這才拉起神甫,小聲道:「我們走吧。」

    宋易齡早就知道這間教堂有暗道。這座教堂的歷史還是很久遠的,當初神父們在北京城中,雖然得到允許建造教堂,可還是對這個東方國家充滿了莫名的恐懼。害怕有一天那個有著對人姓名生殺奪予之權的皇帝對他們不利,於是建造了反覆地暗道。

    「請跟我來。」神甫走到床的牆面前,拉起床頭櫃,打開暗道,先進去了。宋易齡這才發現床頭櫃的下面有個大洞,不禁驚奇的長開小口。

    「請進來吧。「神甫微笑著看看宋易齡,說完先進去了。因為這個暗道是直上直下的,他害怕宋易齡一個女子不好把握落腳點。才這樣為之。

    正此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響起在宋易齡背後,驚得她瞬間落下幾行長汗。

    暗道裡的神甫也聽到了中年婦人的聲音。只聽咯咯兩聲,一塊和地板同色地方塊伸上來。補住了洞口,宋易齡也裝作無事一般,脫下鞋子放在床邊,好似是剛要上床的樣子。

    「宋小姐,你要不要喝點湯再睡?這是蓮子粥,大補的。」

    一張討好的臉出現在眼前。宋易齡瞧瞧她那張綻放著笑容地臉,恨不得一腳踢上去,臉上卻掛著倦怠的笑容,打了個哈欠道:「不需要了,我正要脫衣服呢,你嚇了我好大一跳。對了,一會兒要進來地時候先敲敲門,我很討厭別人窺視我睡覺。」

    她這話說出來,就是在下逐客令了。那中年女人的臉上訕訕的,也不好再說,走出門去。宋易齡重又穿上鞋子,敲敲地板,道:「她走了,請打開暗道口吧。」

    裡面的神甫聽了,移開那塊地板,示意宋易齡快點進來。宋易齡想起剛才,也是滿頭大汗,畢竟剛才慌忙中對上的地板,並不是那麼規整,而且床頭櫃也移位了,那個女人只要細心點就能發現,可惜她的注意力只在宋易齡身上。

    那女人出了門,對著等在門外的幾人道:「看來是真的要睡了呢,眼睛都睜不開了。剛才發那麼大火氣,估計也是瞌睡的。我們不要吵了,也不要進去看,這些大家小姐們,規矩多的很吶。」

    幾個女人安靜下來,宋易齡這時已經在暗道中。神甫將手中地板放下,伸出雙手,將床頭櫃移到洞口處擺好。然後才細心的砌上地板,接著又從旁邊推出支架來,頂在那一塊地方,端的是天衣無縫。

    「宋小姐跟我來吧,林先生已經在外面等著你。對了,到了盡頭的時候,有一套衣服,請你換上。」神甫領著宋易齡在彎彎曲曲如同迷宮一樣的地道裡走著。到了盡頭的地方,果真有一套粗布衣裳。神甫看見領人到了地方,自己就走了。

    宋易齡換下衣裳,看著那雪白美

    紗,依依不捨的將它們疊好放下,這才走出地道。

    除了地道門,就是一間柴房。宋易齡剛在大量環境,就聽見身畔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易齡,等了你半天,快點來吧。」

    宋易齡聽出是林石的聲音,也不敢抬頭看,只是唯唯捏捏的叫了聲師父,就被林石一把拉起,往外走去。

    只見外面一輛卸空了的驢拉煤車。林石坐上車轅,回頭道:「坐進去吧,順便把臉上塗上煤灰,這樣不容易被人認出來。」

    宋易齡抬頭一看,林石的臉上身上早就塗的黑乎乎一片,好似一個真正的鄉下人一般,早就不見了早上的英俊。她忍不住撲哧一笑。林石微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道:「還笑,好笑麼?」

    宋易齡止住笑,進了車斗,十指捻起煤灰,往身上臉上塗去,後來見車子逐漸駛出院子,時間不多,索性在車斗裡打了個滾。林石感覺到動靜,回頭一看,打車座的水桶下拉出兩頂破草帽,遞給宋易齡一頂,道:「戴上吧。」說完自己也戴上一頂。

    宋易齡卻指著林石頭上那頂道:「我要那個。」林石看見身邊人來人往,有不少都是往教堂去的,道:「不要胡鬧。」宋易齡卻不理,直接抓住林石的草帽,給兩人來個調換。

    宋易齡又坐了一會兒,道:「師父,你真髒,早上見你的時候,你還乾乾淨淨的呢。」

    林石道:「你出來的完,我出來的早,我出來那會兒,煤還沒搬完,我充當了半天的搬煤工人。」

    聽見林石的口氣和平常差不多,宋易齡心中稍安,覺得林石並沒有過多的怪罪自己,一顆心就定了下來。

    兩人在車上顛簸,很快就到了林石住的那間旅館。林石上樓去把姓李提來,領著宋易齡就走。

    他們這一走端的是瀟灑無比,教堂那頭卻亂成一團。宋子文腦子裡轉了千萬個念頭,看著下面的賓客,覺得今天宋家的面子要全丟完了。那個幼妹的身影在他的心中,居然如同惡魔一樣可怕。此刻連天花板在他眼裡都是旋轉的,他直覺得自己這會兒死了,不再面對這一切比較好。

    「爹,你看看你留下的什麼爛攤子。宋家在你的手裡是一個樣,到了我手裡又是另一個樣,大家都不服我,這是為什麼?」宋子文在心中默問著。

    宋耀如就像是那呂不韋,宋耀如卻不是嬴政。這父子兩個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宋子文沒有他的父親的優秀。如今面對這種場面,宋子文也只能對自己的父親發出怨懟。

    「怎麼了,子文?為什麼還不開始?」一直在外面幫助佈置的宋慶齡走進來,看見宋子文的臉色不對,心中明知道是什麼事情,卻故意裝出關切的上前問。

    「快點告訴我,到底要怎麼辦比較好。他們兩個都失蹤了。「宋耀如看見宋慶齡,猶如看見救命稻草,心中升起希望來。宋慶齡自小聰慧,點子非常多,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說不定她能夠有辦法。

    「他們?你是說小妹不見了?」宋慶齡臉上掛上難以置信的表性,看著宋子文。

    「除了小妹,還有林石也不見了。這個林石,倒是神通廣大。」宋子文臉上掛著猙獰的表情,狠狠說道。

    「快點派人去找林石在京中的住處,或者他還沒走,然後告訴大家,小妹和林石因為常年在美國,所以感染了外國做派,兩個人已經在後面找神父舉行過婚禮了,現在已經出去度蜜月了。一定不能讓人知道他們逃婚。」宋慶齡還在醞釀,宋美齡就走上前來果斷的說道。

    宋慶齡瞧了一眼宋美齡,還沒來得及時說出什麼,宋子文就道:「好,我馬上去說,說著就走上台去了。」

    宋美齡知道這件事情甚早,幾乎是宋子文知道她也知道了,這個想法也是她深思熟慮才得出的。宋慶齡此時要勸阻已經來不及了。

    宋子文走到台上,示意樂隊安靜,突然停了音樂,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宋子文身上,宋子文臉上掛上微笑,強忍著一頭虛汗,將那番說辭說出來,下面的人將信將疑,但是宋子文說的有那麼堅決,而且還請大家移去別的地方喝喜酒,他們也就信了。

    宋易齡和林石此時剛出了北京城門,忽然雙雙打個噴嚏,十分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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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幕式很好看,****加油。萬歲,中華龍騰飛吧,金牌滿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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