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是夢,人生卻不能沒有夢。
把夢當成人生的人,他一輩子生活在憧憬裡,虛無的幻想是他唯一的收穫。
而人生沒有夢的人,他的一生都只是簡單而機械的模仿昨天,永遠讀不懂明天。
人生如夢,人生卻不是夢。
《球史.李維本紀》「李維,生於1982年7月10日,兩歲開始識字,五歲練習李氏祖傳內功。」李氏族譜記載,李氏內功極難大成,過人的天賦和平淡的心境缺一不可。這就是矛盾所在,練功為了出人頭地,卻要無慾無求。困難就在如何讓二者達到和諧統一。(馬克斯說:矛盾是辨證統一的,所以大成也並不只是理論存在的。)所修內功除非達到大成,否則只能內斂而不能形之於外。據李氏族譜上記載五代以前的祖宗李廷瑞曾經大成,功行百脈,身輕如燕,踏雪無痕,且力能舉鼎,可借物傳勁,傷人於無形。李氏內功的獨特之處是不拘泥於皮相,即練功時無須講究環境和身體姿勢,也因此才不至於失傳,否則有誰會有耐心天天打坐來練這成功率近乎為零的玩意?反正躺在床上沒事幹,練練功,至少可以避免胡思亂想,有助於早點入睡吧。不知李氏內功的開山鼻祖如果知道他的功法被當成催眠功會有何感想。
李維六歲啟蒙,雖然格於家訓,行事低調,但在他們那窮鄉僻壤裡,他不想拿第一都難。除了有整體素質不高的原因,他的智力的確也是不錯的。他亦曾自言其才智「夠不上出類拔萃,也是中上之資」。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倚仗一點聰明,以要低調為借口,從初中起就基本比較墮落了,但成績仍然不錯,是科任老師的寶貝,卻是班主任的眼中釘。偶然的機會他對武俠小說產生了莫大的興趣,就不時幻想自己能夠修得大成,也作個笑傲天下的大俠。所以練功可算極度努力了,可惜基本找不到成功的感覺,內力總是像在水管裡運行,可以在裡面毫無阻礙的運行,卻不能形之於外,不過至少還能感覺到內力的存在,還有希望,所以才能勤練不輟。看到的小說中主人公大都是那種無需肌肉的白衣書生型的,也自然以為練好內功就萬事ok。辛苦的體育鍛煉自然就不用參加了,結果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經常被人鄙視。在高中一次單挑中被人狂扁之後,李維終於痛定思痛,開始了長達一周的鍛煉。居然效果顯著,可惜停止鍛煉後不到一個月,辛苦練出的四塊腹肌又住到了一起。對於最流行的球類運動,他是很喜歡看的,但一般也只限於看,不過看到別人玩的熱鬧,也經常在自己頭腦中模擬踢球,原本想模擬打籃球,可是他想想自己一米七多的個子,實在很難成高手,乾脆就放棄了設想。
感情方面,李維實在是很純情的,也僅僅就是小學四年級開始喜歡班上一個大他兩歲的笑起來很溫柔的姐姐,當然也只限於yy和利用班長的權職逗逗人家。
初一,他還拒絕了一個前六年級同學的示愛。
初二喜歡上了班上一個嘴巴大大,很愛笑的女生,可惜人家卻喜歡的是他同桌的帥哥。他只能忿忿不平的說:「難道不帥就該被歧視?這些人怎麼這麼膚淺啊?也不看看我的內涵!」
然後初三畢業前,開始了他的第一次戀愛,還是別人主動的。暑假裡的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和她孤男寡女並肩坐在床上看電視直到凌晨三點,居然什麼事都沒發生。暑假結束,他到城裡讀高中,他們的戀情也就壽終正寢了。而他居然連初吻都沒獻出去。後來每當他想起此事,就感歎自己的善良及老實。
李維在高中時喜歡上了並不算特別漂亮但很有氣質的影。而影的朋友琳也讓他有些心動,她們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人,如果說那時的影給李維的印象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或者「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蓮花,那麼琳就是一朵千嬌百媚又雍容華貴的牡丹。
當然了,從他以前的經歷可以看出李維並不是一個十分花心的人,因為認識影在先,他選擇了影,其實主要原因是擔心腳踏兩條船最終會無船可踏,但心裡卻一直抹不去琳的影子。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大學以後,琳逐漸從他生活裡和心裡淡出。
這裡不妨來簡單介紹一下他和影的感情歷程。
高中的他並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他的感情,只有對影嚴厲有加,幫她改正缺點,為她成績的提高費盡心思。這時,他有朋友發明了「青蘋果理論」:「她就像青蘋果,你最好趁早把她吃了,不然你現在這樣費勁培養她,等她熟了,沒準被一路人給隨手摘了去。」他對此嗤之以鼻,不過心裡仍然咯登了一下,然後依然我行我素。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他從大三開始狂熱的喜歡上了青蘋果,到他88歲彌留之際,還迴光返照,突然清醒要吃青蘋果,咬了一口後與世長辭,剩下的蘋果被他緊握在手中,最後只得讓蘋果和他一起火化。有個演藝界的朋友準備以此為原型拍一部《青蘋果之戀》,但被他的兒子拒絕了。
高一下學期開始,李維對影的感情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為了不影響她學習,他只敢默默的喜歡,以朋友的身份對她加倍關心,但是也許是因為他們之間不斷發生的爭執,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更加害怕被感情所羈絆,他開始試圖擺脫對她的感情,結果卻如同身陷泥潭,越是掙扎卻越陷越深。日子就這樣在掙扎中過去,高中三年就結束了。在這期間發生了另外一件事,一次影突然對他說:「雖然你表面上一直在追求平淡與空靈,但在你的內心深處卻充滿了狂熱與好強,我覺得也許將來你可能會因為某個願望沒實現而變態。」當時李維笑的實在很勉強。
高中畢業,經過殘酷的高考,李維和影都順利考上大學,而且都在c省a市內,但相隔較遠。上了大學,沒了顧忌,李維鼓起勇氣向影表白了,然而影以大一要以學習為重,不談戀愛的理由拒絕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朋友關係。
大一下,情人節時李維再次向影表白,影說:「做戀人很容易分手的,只有朋友才能一輩子,我不想失去你。我們這種關係不是很好嗎?何必要進一步呢?」李維總是不忍拂逆影的意見。
2001年國慶前一天,李維卻從影的同學那裡知道了她其實從大一上學期就有男朋友了。這消息對李維無異晴天霹靂,憤怒的李維找到影求證,影說:「我瞞著是是怕傷害你,我擔心你會想不開而離開我的身邊。」
李維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是我?」
影說:「我們互相太瞭解了,太熟悉,你就像我的家人一樣,因此缺乏神秘感,缺乏激情。我不喜歡這種平淡。」然後,她開始熱情的向李維推薦琳,說琳其實高中就喜歡他了,而且認為他們倆實在很般配。李維幾乎崩潰,處於暴走狀態中,這時她卻楚楚可憐的要求他以朋友的身份留在她身邊,他最終沒能狠下心來離開。
從那以後,影對李維好了許多。雖然,她堅持不和他的情敵分手,並且不斷鼓勵他去找個女朋友,但也說「未來的事情是難以預料的,什麼都可能發生。」於是,李維一直就生活在絕望與希望的臨界點。當然,李維是何許人也,豈會就這樣被動的受煎熬?他一邊繼續努力發動攻勢以及調查情敵的底細,一邊到處泡mm,企圖尋找替代者。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成功的知道了情敵的狀況,卻把自己鬱悶的不行,因為聽她說他是如何的優秀了不起,調查的結果顯示:國,大二學生,身高接近一米七,性格內向,與同學相交什惡,酷愛電玩,以致經常曠課,考試n門,當掉n-1門,補考繼續紅燈。這叫優秀?李維無語。但李維不得不佩服,國對影實在有一手,不然如此條件豈能追到她?只能自歎命苦。而他泡mm卻進展緩慢,換了好幾個,卻總是找不到感覺,還差點被那幾個女生聯合起來暴扁,說他玩弄她們的感情。因此,有人認為他對影不夠忠誠,當時的李維卻振振有辭的說:「忠誠不是一天兩天的一心一意,而是數十年如一日的讓她在心中至高無上。什麼叫至高無上?高是對比出來的,有高就有低,沒有其他的低地位怎麼能反襯她的高啊?」頓了頓,李維就發表了著名的「米飯面條理論」「我吃飯以米飯為主,但是你不可能要求我一年四季,一天三餐都吃米飯,我當然會偶爾吃吃麵條什麼的。但這毫不影響米飯對我的重要性,能說我對米飯不忠誠嗎?」這種日子直到大三上學期。
大三開學時,琳上學經過a城,由於影在上課,李維就沒有把琳帶過去見影,他自然只有一直陪她到離開,但為了避免影的誤會,李維一直堅持坦白從寬的原則,晚上就向影匯報。然而,意外發生了,影以無比冷淡的語調說:「你不用告訴我這些」,然後突然暴走:「你以為這樣就能從我這兒得到什麼嗎?你休想!只是讓我覺得你很幼稚。」正在李維不知所以的時候,她繼續道:「你知不知道,在我的眼中,她是很噁心的人?你在我面前提她,只會讓我覺得你也很噁心。」然後「光」的一聲掛了電話。這讓李維半天沒回過神來,也驚醒了他的迷夢,讓他徹底死了心。雖然幾天後,影打了電話道歉,說是因為心情不好。但李維仍然決定趁此徹底結束,免得夾雜不清。隨著時間的流逝,影在李維的心中逐漸淡化,但畢竟曾經迷戀過,有苦也甜,劃過的傷口雖然會癒合,但會留下永遠的痕跡。
車上,
偶遇,
歡笑驅走孤寂;
另一段征途即將開始,
手中卻是不同的票,
漸行漸遠.
這段感情就這樣結束。李維的心開始平淡,古井無波。至於是否真正的平淡,那就不得而知了。他自言達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
大學的生活對李維來說是無聊的,為了打發時間,李維開始到處泡mm,當別人說他是典型濫情,花心大蘿蔔時,李維還恬不知恥的說:「當你沒有米飯的時候,是不是就挨餓啊?我不想餓死,自然要找些麵條,包子之類的充飢了,但又吃不慣,畢竟不是米飯嘛,所以只有幾樣換著吃了。」
總的來說,大學幾年,李維墮落依舊,對付大學考試是很easy的,一學期花上兩三周就足以順利pass了。其餘時間就是追追女生,喝喝酒,玩玩電腦,看看小說。不過他對足球還是很偏愛的,為看球而廢寢忘食是常有的。偶爾也會去和同學瞎混踢球,當然一直打破壞型中場。同學評價「雖然腳法很臭,但意識不錯,拼勁可嘉。」他對於中國的足球圈子的黑暗腐化,男足的難看戰績,可謂痛恨萬分,就開始夢想自己某一天能武功大成,然後馳騁綠蔭場上,率領中國隊揚眉吐氣,尤其首要任務就是踩扁日本韓國,一場狂灌20球,要他們見著中國隊就尿褲子。
2003年10月6日,對李維而言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天臨睡前,他一如往常的練功,運行36周天後,進入了半夢半醒的迷濛狀態,卻突然覺察到了身體裡真氣的異動,並不像往常到達四肢後就回轉,而是在開始洩漏,他立即清醒過來,內心狂喜,知道是大成的跡象,但卻不敢稍有大意,否則功虧一簣甚至走火入魔就是必然的結局了。他努力平靜下來,小心翼翼的繼續運功,就感覺到以往水管似的經脈從四肢的末端開始隨著真氣的外瀉逐漸消融,然後直到丹田,整個身體就像空了,只剩下丹田部分是一個容器,從丹田出來的真氣可以隨意識毫無阻礙的迅速達到身體各個部位。然後,他就第一次真正進入到入定狀態。(以往都是睡著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入定是什麼狀態的,大概就是那種真氣在不斷運行,而且神遊太虛,但又不同於做夢的樣子啦].
等李維醒來之時,發現天已亮了。草草洗漱了一下就衝向了操場檢驗成就。一試之下幾乎昏了過去,原來即使運起十成功力,也沒有身輕如燕,手上力量的增幅也什小。失望之下,只能認為是由於人體的進化,內力對人體的作用大大減弱了,狠狠的罵了一句「f」,不過李維可不是想不開的人,自我安慰道:「也好,不然要是我像武俠小說裡那麼厲害,鐵定會被抓進國家實驗室。即使不被抓也不會被允許參加體育比賽的,這有失公平啊。這和服禁藥有什麼區別?俺們中國沒有這種人」(調子仿《東北人都是活雷鋒》)。當然鬱悶還是免不了的,練了十多二十年就練出這個結果。不過,兩天後,他還是發現了身體的一些異樣,四肢反應比以前快多了,幾乎是意到心隨,而大腦就像一部機器的零部件都被清洗了一遍並加上了潤滑油,比以前更靈活了,對於接受信息的敏感度和處理能力讓他大喜過望。「哈哈哈。以前是中上之資,現在該能勉強擠入天才的行列了。」
從此,開始了他的傳奇生涯。
大四,即將大本畢業的學生們紛紛開始準備考研找工作了。「保研的過豬一般的日子,找工作過狗一樣的日子,考研的是豬狗不如的日子。」這是那個時期的學生的真實寫照。
李維也面臨著對未來的選擇,也許是心底的那個夢想讓他有些衝動,他放棄了穩定的工作機會,決定鍛煉身體,練習踢球。當然,球不是想踢好就可以踢好的,他的信心源自高中鍛煉成功的經歷,他有信心在半年內使身體達到適應高強度對抗的要求,而他的反應速度絕對是世界超一流水平,具備了這些硬件,那就有希望成為世界級巨星,帶領中國足球走向世界之巔也就不會只是夢想。年輕人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就是任性而為,做事是不太考慮後果的,他並沒有太多的考慮踢好球其實還需要很多的其他條件,比如意識,視野,悟性,等等。他的一時衝動改變了足球史的發展軌跡。
在同學們都為學習工作忙乎的時候,李維去學校健身房辦了季度卡,每天至少花3個小時在裡面。下午則去足球場進行有球練習,和其他人一起踢踢小場地,晚上繞跑道進行帶球跑,主要是鍛煉球感和體能。
汗水不是白流的,李維無論是身體還是球技都進步神速,尤其是隨著身上脂肪逐漸轉為肌肉,身手更為靈活,大腦裡想像的動作,大都可以順利完成。所以他也就保持了在頭腦裡模擬踢球的習慣,甚至在看球賽的時候也進行角色代換,想像在同樣情況下自己該怎麼應付,對照那些巨星們採取的手段,從而取得進步。以前看球不覺得,現在才明白以前老是罵誰誰踢的太臭其實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只有親自實踐才能體會到那些巨星們在場上一些十分簡單實用的動作,實際完成時是多麼的困難,需要多麼深厚的功底,那是意識,技術,球感,視野,經驗的完美結合。他對於當時的球界第一人齊達內更是佩服到五體投地,也因此而決心打中場組織,以齊達內為超越的目標。
2003年10月20日,在多哈的奧運會亞洲區足球預選賽十二強賽抽籤中,中國國奧同韓國、馬來西亞和伊朗一同分在了a組。由於每個組的第一名才能獲得奧運會的參賽資格,所以a組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死亡之組。尤其是與死敵伊朗,還有韓國隊一組,中國的出線希望渺茫,舉國上下一片悲觀論調。
談及中國國奧隊的出線前景,中國足協副主席楊一民表示,現在只能面對現實,認真備戰,全力和韓國、伊朗爭奪唯一一張奧運會入場券。「對手實力確實強勁,但是兩軍對陣不能還沒交戰就被對手嚇死。這也是對中國國奧隊一次嚴峻考驗,擺在中國國奧隊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只能拼了才能有機會。」這話看似鼓勁,其實也就是心虛。這也是中國男足每次比賽的常用口號。人家的實力擺在那兒,不拼能行麼?當然,即使拼也未必拼的過。講拼,能有人家韓國隊能拼嗎?從開場第一分鐘到最後一分鐘,瘋狂的全場拼搶,無論體能還是鬥志都不是中國那幫大爺能比的。人家能拼掉意大利,拼掉西班牙,中國隊呢?當然,為了全國球迷的感受,那些大爺以及大爺頭上的大大爺們自然不能在嘴上未戰先怯。這也是中國男子足球的習慣之一,賽前豪情萬丈,牛b烘烘,賽場上被人家當猴耍,打成孫子,賽後還到處追著人家換球衣。所有的這一切讓李維憤怒的同時也感到拯救中國足球的行動刻不容緩。
在抽籤結束後,賽程和賽制也隨之決定。12強賽將採用「主客場制」,中國隊首輪將於2004年3月3日在客場挑戰韓國,馬來西亞主場迎戰伊朗;第二輪中國隊將於3月17日在主場迎戰馬來西亞隊,韓國主場迎戰伊朗;第三輪3月24日中國隊在主場迎戰伊朗,韓國迎戰馬來西亞;第四輪比賽4月14日進行,中國客場挑戰伊朗,馬來西亞主場迎戰韓國;第五輪4月28日進行,中國主場迎戰韓國,伊朗主場迎戰馬來西亞;第六輪5月12日進行,中國客場挑戰馬來西亞,伊朗主場迎戰韓國。
2003年10月24日中國足協及教練組確定了集訓計劃,先在毛家灣集訓,然後1月中旬到西班牙拉練,最後再回毛家灣做最後的戰前訓練。
國奧拉練開始,李維也迎來了他學生生涯的最後一個寒假。大家都在準備過春節happy的時候,李維在父親的幫助下用三根茶碗粗的樹幹做了一個標準大小的球門,用籬笆擋住中間而只留下邊沿30-40厘米的空隙。就對著這樣的球門開始練習從各個角度用各種方式射門。每天早上到公路上帶球跑,上午以35分鐘為一組,練習4組射門,每組間隙休息15分鐘。其中一組定為任意球,當然人牆使用樹樁加籬笆構成的。下午練習100次跳高後,加上三組射門練習,晚上則是利用一些簡單的健身器材進行力量訓練。基本上,每天晚上的鍛煉結束後,洗去一身臭漢,沾到枕頭就睡著了。李維的父母看著他如此的玩命,雖然無比心疼,卻也知道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只能盡量為他的訓練提供支持與方便,幫他補充營養。
除夕到正月初三這幾天,李維停止了上午和下午的訓練,總結了前段時間的訓練經驗,制定了更為科學合理的訓練計劃。然後研究放假時買的幾盤精彩比賽集錦的碟子和幾本足球比賽戰術打法的書。他深知足球是11個人的運動,個人的發揮也許可以改變某一場的結果,但不可能一直為球隊帶來勝利,隊員間的配合才是決定力量。而戰術的設計雖然是教練的事,但卻需要球員去理解和執行。而且教練也是人,也會犯錯,這時,作為球隊的靈魂球員,就有責任進行修正。這些都需要豐富的理論素養。當然,對於曾經的球迷,而且是大學生的李維來說,學習這些還是很easy的。當然,沒有實戰經驗的理論,基本都是紙上談兵。
對於忙碌的人來說,時間總是過的太快。在李維穿壞第四雙球鞋的時候,一個月的寒假就結束了,在這個寒假裡他拒絕了所有親戚的飯局,也因此減少了大筆的壓歲錢收入,當然,這些損失相比那個偉大的夢是不足道的。
2月10日,中國國奧隊在四川毛家灣開始了最後階段的集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