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領主 第十九卷 顛覆與改變 第二十卷 重生與希望 第二章 營帳春色
    沖過了魔族的那群羽翼騎士的攔截之後,接下來的路途就一帆風順了,到了天亮的時候,卡路從飛艇裡面出來,騎在巨龍的背上追上了羅炎,看著羅炎因為熬了一晚上而變得通紅的眼睛,對羅炎道:“老大,天亮了,現在到我來負責值班了,你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都熬了一晚上

    羅炎回過頭,看了一眼背後那艘地精飛艇,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的神色,不過現在他可找不出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卡路的話,只能是歎了口氣,向著那艘地精飛艇飛了過去,等他手起骨龍,進入到飛艇裡面之後,終於松了一口氣,蘭若心並沒有留在大廳裡面,只看見吉瑟爾正在飛艇那不算是很寬敞的客廳裡面忙進忙出的。

    “蘭姨呢?”羅炎四下張望了一下,沒看見蘭若心,驚訝的對吉瑟爾說了一句,他聽到卡路說的話,還以為蘭若心一直都在客廳裡等著他呢!現在回到飛艇裡面,發現蘭若心似乎不在了,這才讓他松了一口氣,不用和蘭若心面對面,這讓他感覺輕松了許多。

    吉瑟爾對羅炎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後端來一杯熱牛奶,還有一片香軟的面包,面包抹上了黃油,裡面還夾著肉松,她對羅炎輕聲道:“蘭姨一直在這裡坐到天亮,剛剛才回去呢!主人,您忙了一晚上,還後回房間去休息一下吧!”說完,她就退了下去。

    整艘飛艇被分割成六間房,還有一個簡易的廚房和衛生間,再加上客廳和浴室,剛剛將整艘飛艇的空間完全占據,看起來顯得相當緊湊!羅炎吃完面包,喝掉杯中的熱牛奶之後,信步向自己的房間那裡走了過去,推開房門之後。羅炎順手將房門關上,然後躺在了床上,一整天的勞累,讓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等到吉瑟爾來敲門的時候,羅炎這才從睡夢裡醒了過來,他拉開房間裡的窗戶,從舷窗裡望了出去,卻看見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看來他一覺睡了整整一天。他將房門打開,伸了個懶腰。對著站在門口的吉瑟爾問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喊我起床了,找我什麼事情?是不是卡路已經找到了宿營地,我們准備降落俏臉幾乎都要埋進她那高聳地胸部裡面去了,然後小聲的對羅炎道:“卡路讓我告訴您,他找到了降落點,現在正在安排降落,請您出去主持一下!”說完,她退到一邊。讓出了道路。

    看到吉瑟爾那低眉順眼的樣子,羅炎笑了笑道:“你也不用喊我做主人的,只需要喊我坐大人就好了!”說完,他就走到了出艙口,將骨龍召喚出來,接著,騎在了骨龍的背的卡路飛了過去。

    這個時候卡路正在指揮著手下的獅鷲騎士向四面八方撒出斥候網,雖然說現在洛丹倫空軍裡面,獅鷲騎士已經不承擔主戰的任務了。不過他們的任務比起以前可是一點都沒減輕,在飛行機器沒有升空以前。他們需要飛到天空中擔任警戒的任務,在飛行機器戰斗地時候,他們要掩護飛行機器軍團的側翼,對付那些漏網的敵人,等到降落的時候。他們不僅要向四面八方撒出斥候網,而且也是最後一批降落的空騎兵。

    看見卡路因將獅鷲騎士灑了出去。讓他們擴大警戒范圍,羅炎點了點頭。他靠近卡路的時候,訓練有素的飛行機器軍團。也擺出了防御的架勢來,掩護著被它們保護在最中心的那些地精飛艇降落到森林那片平地上,今天晚上,這裡就是他們地宿營地了。

    等到所有的空騎兵都降落以後,羅炎只留出少量的獅鷲騎士和狼騎兵充當斥候和警衛,然後就讓其余人開始搭建帳篷,點起篝火,准備過夜。將一切搞好,吃過吉瑟爾為他精心烹調的美食之後,羅炎躺到帳篷裡面,可能是因為白天的時候他已經睡了一整天的緣故,到了這個時候,不管怎麼樣,他也睡不著了,帳篷頂上那盞洛丹倫出產的可調式魔晶燈被他點亮又關上,就像他那躁的心情似的。

    如此十幾次之後,羅炎還是睡不著,無奈之下,他只有站起身,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這個時候,大多數士兵都已經進入帳篷裡面睡覺去了,只剩下一隊隊背著卡慈莫丹火槍的輕裝步兵在營地裡面來回巡視,負責守夜。看到羅炎從帳篷裡面走出來,那些士兵們紛紛和羅炎打招呼,羅炎對這些半夜還要巡視地士兵揮了揮手,徑直走進了密林裡縫隙裡面透下來,照地森林裡地地面上滿是斑駁的光影,羅炎慢慢的在林走行走,腳踩在路面上那厚厚的一層樹葉上,發出沙沙的響聲來。離開了營地數百米,後面營地裡面地篝火變得微弱起來,他這才輕輕的歎了口氣,爬到了樹梢上,坐在一個枝椏上,隨著微風地吹過,一上一下的晃動地,像是躺在一張吊床上似的。

    羅炎雙手枕在腦袋後面。透過那層層樹葉。向著星空中望了過去。天空中地繁星正在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突然間。那些千頭萬緒地回憶一下沖進了羅炎地腦袋裡面。他想起自己小時候在家族裡面受了欺負。每次回家去。都是母親溫柔地幫自己處理傷口。還有父親總是告訴自己要堅強。而現在。一切地一切都已經消失了。父親和母親。記憶中那麼了過去地歷史。羅炎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悲痛。這次回去。一定要將巴法利亞家族連亙拔起。不然出不了心中地這口惡氣。

    在他想著這些事情地時候。一個妙曼地身影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他上方地一根樹枝上。腳尖輕輕點在樹枝上。手扶在樹干上。像是一片樹葉般隨風飄動。在樹葉上沉伏不定。站在樹枝上地人。正是蘭若心。除了她之外。也沒有人可以這麼悄無聲息地接近到羅炎地身邊。她從上往下地看著羅炎。眼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溫柔地神色。

    躺在樹枝上地羅炎。突然驚醒過來。似乎感覺到自己地背後有人在偷窺。他猛然從樹枝上彈起來。站在樹枝上。然後轉過身去。看見站在自己身後地蘭若心。他臉色一呆。然後對著蘭若心道:“蘭姨。你怎麼過來了?”

    蘭若心幽幽地歎了口氣。然後對著羅炎道:“我睡不著出來走走。沒想到看你在這裡!你怎麼也跑出來了?”兩個人這麼多天沒有說過話。現在撞到一起去了。說話地時候完全沒有以前那種感覺。似乎兩個人都已經生疏了不少。這讓羅炎心裡也非常地不是滋味。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一時沒有忍住。和蘭若心之間發生了不應該發生地事情。現在他和蘭若心也不會鬧成這個樣若心道:“我也是睡不著。白天已經睡了一整天了!所以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看了看四周地環境。羅炎就知道。蘭若心肯定是跟著自己過來地。營地周圍這麼大地范圍。蘭若心就這麼巧地和自己撞上了。實在是太過於刻意了一點。雖然不知道蘭若心跟著自己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不過看蘭若心地語氣。似乎她已經沒有生氣了一樣。

    “那天地事情。我已經沒有放在心上了。羅炎。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不過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不然我肯定會對你不客氣地!”蘭若心在那裡對著羅炎低聲說了一句。雖然語氣聽起來是對羅炎不客氣。不過她說話地時候。月光透過樹葉地縫隙照在蘭若心那張絕美地臉上。她地嘴角似乎還帶著一似淡淡地笑容。看起來。充滿了溫柔地味道。讓羅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剛才那番狠話。真地是從蘭若心地嘴裡說出來地呢?

    “我知道了。蘭姨。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再做出任何讓您失望地事情來地!”羅炎看了一眼蘭若心地臉色。他試探著對蘭若心說了一句。然後發現蘭若心地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他就大著膽子對蘭若心接著道:“那天地事情。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回事。竟然對您做了那樣地事情。對我蘭姨。我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會做錯事了!”

    還沒等到羅炎說完,就聽到蘭若心在那裡對著羅炎沉聲道:“閉嘴,那天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再聽任何人提起,我也不想任何人知道,羅炎,包括你在內,如果你敢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我敢保證,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說完之後,蘭若心的腳尖在樹枝上輕輕地一點,人就消失在羅炎的視線裡面。

    羅炎也不知道蘭若心怎麼會突然發這麼大地火,他在那裡呆著向蘭若心離開的方向,過了片刻,他地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蘭若心對他是凶巴巴的,不過他能看得出來,蘭若心已經原諒了他,只是臉皮薄,所以說不出口罷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蘭若心就會徹底地原諒他了。

    至於蘭若心說的不希望再聽到任何關於上次這件事情的話,羅炎在心裡笑了笑,這樣件事情他怎麼會對別人說呢!說出來的話,不僅僅是對蘭若心有影響,對他也是一樣,他可沒這麼傻,會白癡到拿這樣的事情去到處說。

    在樹林裡面呆了一會,羅炎就返回到了營地裡,坐在篝火堆旁邊烤著火,過了一會,卡路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老大,早知道您在外面巡視,我就不用睡到一半起來檢查了,哎!現在好了,我的跑了,要不我來陪你坐會吧!”說著,卡路就挨著羅炎坐了下來,順手摸出一瓶朗姆酒,遞到了羅炎的手上,對羅炎道:“我看你這段時間似乎很不開心,老大,你可是我們洛丹倫的支柱啊!要是你倒了,我們可就沒活路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要說出來,要是有人得罪了你,我去替你干掉他!實在不想說,我們就來喝酒吧!”

    羅炎結過卡路遞過來的朗姆酒,然後看著卡路變魔術一樣。又摸出了一瓶朗姆酒,在那裡打開瓶塞,喝了一大口。他白了卡路一眼,對卡路塞給他朗姆酒的用意實在是太了解了,這家伙肯定是想把他給灌醉,然後讓他在夢裡說酒話,問他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而郁悶的!不過雖然知道了卡路的用心,但是羅炎可不認為自己的酒量比不上卡路,所以他還是很豪爽地接過了酒瓶。然後打開了瓶塞。

    “你這家伙,干你自己的活去。擔心我做什麼,要是誰得罪了我,我還不會自己去干掉他啊!那裡還用得上你,難道你以為你的實力比我強些嗎?”羅炎不滿的瞪了一眼卡路,然後對卡路道:“少打聽我的事情,你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今天晚上什麼都別說了,喝酒!”接著,他的酒瓶和卡路的酒瓶撞在了一起。

    等到兩人將酒全部都喝完卡路已經醉了,而且看他那樣子,還醉得不清,倒是羅炎還比較清醒,找了兩個巡邏過來的士兵,讓他們把卡路送回到了帳篷裡面,然後他就向著自己地那個帳篷摸了過去,穿過一個個帳篷,羅炎的酒意漸漸的湧了上來,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感覺眼前這個帳篷似乎就是自己的,然後伸手拉開帳篷的門簾。一下鑽了進去。

    鑽進帳篷裡面之後,羅炎酒意一個勁的往上湧,再也吃不勁,魔晶燈也懶得再開了,直接拉開地毯上的羊毛毯。一下鑽了進去,結果等他鑽進毯子裡面以後。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似乎羊毛毯裡面還有個人在睡覺。而且這個人已經被他打開帳篷門簾地動作給驚醒了。正縮在毯子的一角,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羅炎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黑燈瞎火的撲進了自己的帳篷裡面。他猛的坐起身子,然後將帳篷頂上的魔晶燈給打開了,接著,縮在帳篷的那個人也一下就坐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羅炎徹底的傻了眼,那個人竟然是吉瑟爾,而且吉瑟爾像是剛剛睡醒一樣,眼神蒙朧,看見鑽進自己帳篷裡面的人是羅炎,她似乎也呆住了。驚訝地看著羅炎,不知道羅炎想做什麼,然後她的俏臉就慢慢地紅了。了一圈,羅炎的臉也一下紅了起來,因為吉瑟爾現在只穿著一件貼身的深紅色睡衣,裁剪合度的睡衣緊緊貼在她地身上,讓她上半身那嬌艷動人的曲線完全地展現在了羅炎的面前,如果說這還不算是最要命地事情,那麼最要命的事情就是,吉瑟爾地這件睡衣,領口竟然還是一個深型的,兩團雪白滑膩的乳肉擠出了一個深溝,害得羅炎只是向著吉瑟爾的胸口看了一眼,目光就禁不住的往裡面陷了進去,幾乎快要拔不出來了。

    搖了搖頭,羅炎總算是恢復了清醒,旁邊的吉瑟爾看見羅炎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口上留連,驕傲的一笑,對著羅炎挺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讓她那原本就已經十分傲人的雙峰更加的挺拔。一邊挺起胸口,吉瑟爾一邊偷看了羅炎一下,嘴角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怎麼摸到我的帳篷裡面來了?難道我沒有給你分配帳篷嗎?”沉默了一下,羅炎對著吉瑟爾開口問了一句,雖然此時此刻的吉瑟爾的確非常的誘人,但是羅炎卻是不敢再去碰她了,這附近都是帳篷,要是被人聽到什麼去了,那總歸是不太好的,所以他用算得上是嚴厲的聲音責問了吉瑟爾一句,准備讓吉瑟爾回她自己的帳篷裡面去睡覺。

    誰知道吉瑟爾在聽到了羅炎的話之後,突然間捂嘴對羅後低聲道:“大人,這裡是我的帳篷,您讓我回什麼地方去呢!好像是您進錯了帳篷呢!你的帳篷在旁邊哦!”吉瑟爾盡量忍住笑意,對著羅炎說了一句,一邊說,還一邊俏皮的眨了下眼睛,伸出如春蔥般的玉指,點了點旁邊。

    羅炎的臉一下全紅了,他還以為是人家吉瑟爾沖進了他的帳篷裡面准備對他來個突襲呢!誰知道是他自己走錯了帳篷,走進了別人的帳篷裡面。看著吉瑟爾笑得那花枝亂顫的樣子,羅炎的臉也就越來越紅,尋思著繼續在吉瑟爾的帳篷裡面呆著也不是什麼好辦法。所以他對吉瑟爾點了點頭道:“不好意思,原來是我走錯了帳篷,剛才喝了點酒,所以到現在頭都是暈地呢!我這就出去,你繼續睡,就當我沒進來過好了!”

    說完,羅炎就准備起身走出帳篷,誰知道吉瑟爾卻一下撲到了他的懷裡,一雙玉臂死死的抱住了羅炎的腰,對他柔聲道:“主人。我想你了!”說著,她抬起頭,眼中射出了萬千柔情,接著,又變得嬌媚無比,似乎隨時都可能滴下水來一樣。

    看著吉瑟爾這媚眼如絲的樣子,加上又被吉瑟爾死死的抱住,而且吉瑟爾的俏臉也在他的胸口上來回的磨蹭著,蹭得他心裡癢癢的。恨不得伸手將吉瑟爾抱在懷裡。不過現在絕對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所以他從吉瑟爾的懷裡掙脫出來,准備起身出去,這幾乎讓他將自己所有的毅力全部都用盡了。

    誰知道他還沒站起身,吉瑟爾一下撲到了他的腰上,接著一只溫暖柔軟的小手,一下撫摸在了他的堅挺上,接著,那只小手在他的堅挺上來回的撫摸了兩下。就伸進了羅炎地長褲裡面,一把握住了它。還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摩擦著,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羅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低下頭掃了一眼吉瑟爾,卻發現吉瑟爾正在這個時候抬起頭對他笑了一下。

    然後,吉瑟爾低下頭。手將羅炎的堅挺掏了出來,那鮮紅的櫻唇一下將他的堅挺包裹了進去。靈巧軟滑的小香舌,在他的堅挺上來回的舔動著。讓羅炎眼睛猛的閉上,這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積攢了許久地**之火一下從羅炎的身體裡面噴發出來,羅炎地手猛的從吉瑟爾身上那件深型低開領的紅色睡衣領口中伸了進去,將吉瑟爾飽滿的粉嫩緊緊的握住,隨著他手指地用力,那面團似的噴香軟肉,在他地指間變幻著形狀,吉瑟爾的臉上一片羞紅,眼睛微微地瞇上,鼻子裡發出低低的呻吟,像是一只正在叫春地小貓一樣。

    羅炎的手將吉瑟爾的睡衣齊齊的按在了她那粉嫩的酥胸上,在上面肆意的撫摸著,那粉色的草莓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吉瑟爾俏臉上的暈紅,正沿著脖子往她的胸口上蔓延著。

    伏在羅炎腰部的吉瑟爾,還在賣力的舔動著羅炎的堅挺,時不時的抬起頭,對羅炎發出嬌媚的笑容來,看著吉瑟爾臉上展現出的萬千風情,羅炎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吉瑟爾推倒在羊毛毯上,然後將她那雪白的大腿分開,騎在了吉瑟爾的身上,腰向前一挺。

    已經濕潤的吉瑟爾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羅炎將羊毛毯扯過來,放在了吉瑟爾的嘴邊,示意她如果忍受不住了,就咬著羊毛毯,免得弄出太大的呻吟,吉瑟爾點了點頭,雙手摟住了羅炎的脖子,如編貝的牙齒咬在羊毛毯上,配合著臉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更給人一種巨大的沖擊力。

    隨著羅炎的動作,吉瑟爾的小腿也勾在了羅炎的背上,挺翹的臀部向上一挺一挺的配合著羅炎,雖然咬著羊毛毯,不過吉瑟爾嘴裡的呻吟越來越大,最後羅炎不得不伏在了吉瑟爾的身上,吻住了她,這才阻止她發出更大的聲音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羅炎這才從吉瑟爾的帳篷裡面走出來,鬼鬼祟祟的,像是做賊一樣,摸回到了旁邊他自己的帳篷裡面。回到帳篷裡面之了羊毛毯裡面,剛才雖然他和吉瑟爾都在拼命忍耐,不過他們兩個制造出的聲音也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羅炎可不敢保證沒有人聽到他們兩個人弄出的聲音。

    帶著這種擔心,他漸漸的進入到了夢鄉中,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他一走出帳篷,吉瑟爾就給他遞上了食物和牛奶,像是一個小妻子似的服侍著他,在羅炎一邊喝牛奶,一邊吃著考面包的時候,卻看見蘭若心冷著臉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看見羅炎和吉瑟爾站在一起。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還對著羅炎冷哼了一聲,然後就出了羅炎的視線。

    羅炎苦笑了一聲,不用說,一看蘭若心對自己的這種態度,羅炎就可以肯定,昨天晚上他和吉瑟爾的戰斗,一定是被蘭若心聽到了,不然地話,沒辦法解釋蘭若心昨天晚上還出現了緩和的樣子。今天怎麼就突然變得這麼冷冰冰的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要是蘭若心還在為那天的事情而生自己的氣,羅炎也沒好吃驚的,只是蘭若心生氣的事情,似乎是他和吉瑟爾之間的那點事。這就讓羅炎非常的詫異了,你說要是芬娜和米蓮娜像蘭若心這樣生氣,羅炎完全理解,但是蘭若心可是他的長輩啊!為什麼她會因為吉瑟爾地存在而那麼氣憤呢!羅炎想來想去也找不出答案,只到把手上的食全部吃完。這才驚醒過來。

    休息了一個晚上以後,士兵們的精神都非常的飽滿,像是隨時都可以拉上戰場一樣,卡路只到地精飛艇快要升空的時候,這才匆匆趕了過來,一看見羅炎,就捂著自己的腦袋,對羅炎道:“老大,我昨天晚上可是被你給害慘了,你真是不夠兄弟。竟然灌我的酒,結果我睡到現在才起來。頭還是疼的,要是讓我去騎著龍在天空中飛,我看你不如讓我直接從地精飛艇上跳下去好

    羅炎不屑的瞟了卡路一眼,對他道:“這關我什麼事情,我可記得那酒是某個人自己拿出來地。居心不良的想來灌醉我,然後從我的嘴裡套話。後來計劃失敗,反敗人給灌醉了。現在居然還有臉來說這些話。真是讓我很沒話說啊!”

    聽到了羅炎說的話,卡路臉上一紅。對羅炎道:“老大,反正不管怎麼說,我是被你給喝得趴下了,我今天上午還是得回飛艇上躺著去,以我現在的狀態,真要讓我騎著巨龍飛在天空,我真的怕我自己會頭重腳輕,一下從巨龍的背上掉下去!”說完,他也不等羅炎回答,就一溜煙的向著正准備升空的飛艇那裡跑了過去。等跑到飛艇邊上的時候,才回過頭對羅炎揮了兩下手,笑著道:“老大,上午就接你地班!”然後他就走了飛艇。

    “這混蛋!”羅炎搖著頭笑罵了一句,然後將骨龍召喚出來,騎了上去,接著在他的命令下,獅鷲騎士首先升空,負責戒備,等到飛行機器軍團升空接替了他們展開警戒線之後,這些獅鷲騎士就分散開,將搜索幕進一步地擴大。

    等到所有的地精飛艇全部都飛了起來以後,羅炎就指揮著洛丹倫的空軍向著索菲亞王國的方向飛了過去!將近半個月之後,當多利蒙特雪山出現在獅鷲騎士和飛行機器軍團的士兵們眼中時,他們全部都發出了帶著一絲興奮味道地笑容來,這次前往銀月聯邦幫助銀月聯邦對付魔族,雖然歷經大戰,傷亡了不少人,但是這些剩下的士兵總算是全部都回來了,看見了自己地家鄉時,他們自然會情不自禁的出聲。

    羅炎騎在骨龍地背上,也是輕輕的出了口氣,心裡卻是倍加地郁悶起來,這段日子裡面,蘭若心對他的態度也變好了不少,雖然在面對他的時候依舊有點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卻經常和羅炎說上兩句話。當然,如果蘭若心看見有吉瑟爾在羅炎的身邊,她保證是立刻調頭就走,根本不和羅炎再多說半句,她的這種態度,實在是讓羅炎想不出為什麼來。

    難道是蘭若心不喜歡吉瑟爾,羅炎一開始也這麼想,但最開始吉瑟爾跟著自己的時候,蘭若心也沒有表現得這樣啊!現在怎麼會突然就不喜歡吉瑟爾了呢!難道是吉瑟爾做了什麼事情讓蘭若心討厭上了?羅炎後來還專門去問了吉瑟爾的,問她是不是做了什麼讓蘭若心不喜歡的事情,但是吉瑟爾卻說絕對沒有,羅炎沒辦法,也只能是把這件事情放下來再說了。等到以後有了機會再來解決。

    看見多利蒙特山脈的時候,羅炎心裡最開始也是一喜,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看到芬娜和米蓮娜了,一股興奮的心情就升了起來。但是他在想到了吉瑟爾以後,就完全興奮不起來了,米蓮娜還要好說一點,小狐女還是比較聽話的。說服她應該沒多大的問題,但是芬娜就完全不一樣了,她可是脾氣倔得很,一個不好,要是再來個離家出走,自己還沒地方找她去,怎麼說服芬娜就成了羅炎現在要面臨的最大問題了。

    只到在前面的獅鷲騎士傳回了警訊,說是在多利蒙特山脈發現了從洛丹倫方向飛來的飛行機器時,羅炎也沒想出個具體的辦法來,只能是收拾起心情。准備走一步看一步了。得到了前面獅鷲騎士地示警之後,他馬上騎著巨龍飛到了前面去,剛剛靠近,就看見從多利蒙特方向飛來十多架飛行機器,一看樣式,就知道所以獅鷲騎士也沒有怎麼警惕,這應該是從洛丹倫過來的空中巡邏隊吧!

    那十多架飛行機器裡面飛出來一架,到了羅炎他們前面上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然後一個聲音從飛行機器裡面傳了出來。

    “這裡是洛丹倫空軍第十三巡邏小隊,前面的空騎兵請報上身份,如果拒絕報出身份,我們將開火射擊!”雖然那架飛行機器裡面的士兵已經看見了獅鷲騎士身後那由飛行機器和地精飛艇組成的龐大飛行集群,不過出於小心,他還是詢問了一句。

    “我是洛丹倫領主羅炎,這裡是洛丹倫空軍銀月聯邦遠征軍集群!請求通過!”羅炎對於前面那些飛行機器飛行員的認真並沒有太過計較,反而是認真的回答了對方的詢問,這種不管是誰都要好好盤查地態度,很合羅炎的胃口。良好的軍紀才能鍛煉出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來,羅炎心裡甚至都狠不得表揚他們兩句。

    聽到來人是洛丹倫領主。加上後面那大群的飛行機器和地精飛艇。那架飛行機器調轉了方向,在前面領路,帶著羅炎他們向著洛丹倫飛了過去。當洛丹倫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羅炎已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這才走了多長的時間。洛丹倫又發生了大變化,其中最為顯著的。操場,其中一個停著上百艘地精飛艇。而另一個更大點的操場上,停著兩三百艘的地精飛艇和最起碼七百架以上的飛行機器。整個洛丹倫的面積都已經擴大了不少,這個時候似乎已經不能說洛丹倫是個小鎮了,而應說它是個城市。

    前面的十多架飛行幾引著他們在那個大操場上降落,等到整個洛丹倫空軍的飛行機器,地精飛艇和獅鷲騎士全部都降落下來以後,這個大操場已經被塞得滿滿了,一隊隊的士兵從地精飛艇裡面走了出來,然後在軍官們的帶領下,整齊的列隊,等待著下一步地命令。

    得到了羅炎回來的消息,在洛丹倫地米蓮娜馬上就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趕了過來,看著容顏清麗的小狐女淚水漣漣的撲進了自己的懷裡,羅炎也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小狐女,然後輕聲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好了,乖!不要哭了,這麼多人都在看著你呢!”可能是羅炎地這句話起到了作用,在他說完以後,米蓮娜漸漸的停止了哭泣,然後從羅炎地懷裡掙出來,小手在羅炎的胸口上不依地捶了幾下。

    “你這個壞人,去了這麼久才回來,把我芬娜姐姐丟在了這裡,要不是還有艾美琳姐姐陪我,米蓮娜早就無聊死了!”一邊說,小狐女那漂亮的大眼睛裡面,似乎又有淚水連忙低聲軟語的哄她。

    哄好了米蓮娜之後,羅炎將目光投向了艾美琳,卻看見艾美琳正驚訝的看著站在他身後的吉瑟爾,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羅炎呵呵的一笑,對著艾美琳道:“你是不是認識吉瑟爾小姐?”

    艾美琳看了羅炎一眼,臉色一變,然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吉瑟爾,她可能以為吉瑟爾是潛伏到羅炎身邊的奸細,雖然很不想暴露出吉瑟爾的身份,但是對羅炎的問題,她可沒有能力不回答或者是說假話,如果羅炎不問她,她自然是可以不說出來她認識吉瑟爾這件事情,但是既然現在羅炎問了,她就不得不說。

    所以她看向吉瑟爾的那一眼中,包含著深深的歉意,然後她點了點頭,對羅炎道:“主人,我的確認識吉瑟爾小姐!”她之所以這樣回答,是因為羅炎沒問她吉瑟爾是不是魔族,所以還希望自己能以這樣的方式在羅炎的面前蒙混過頭,不讓吉瑟爾暴露出來。

    在羅炎問艾美琳問題的時候,吉瑟爾也是吃了一驚,她和艾美琳一樣,也以為艾美琳是好不容易潛伏到羅炎身邊的奸細,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准備幫艾美琳掩飾一下呢!就聽到艾美琳老實的回答了羅炎的問題,而且艾美琳那聲主人,更是讓吉瑟爾心裡大吃了一驚。個人也不用在這裡想辦法去替對方掩飾了,你們的身份我全部都一清二楚,根本沒什麼掩飾的必要!”羅炎看著吉瑟爾和艾美琳兩個人似乎都想替對方掩飾下身份,微微的笑了一下,出聲打斷了他們,免得他們去做那些無用功。

    聽到了羅炎的話之後,艾美琳和吉瑟爾全部都呆了一下,兩個人迅速的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睛裡面的無奈,原來對方和自己一樣,已經都成為了羅炎的俘虜,的確,這樣的話,就沒必要去為對方掩飾身份了!所以她們兩個人都低下了頭,然後不再說話!

    看著吉瑟爾和艾美琳擺出這麼一副不合作的態度,羅炎呵呵的一笑,也不再去理他們兩個人了,讓丹莫林先知帶著獸人王國的傭兵先回去休息,然後又讓卡路帶著洛丹倫的士兵和銀月聯邦的那千名士兵去給他們安排營房。他這才小聲的對米蓮娜問道:“怎麼我才走了這麼幾天,洛丹倫就又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啊!這個操場上的地精飛艇和飛行機器應該都是軍用的吧!那個小操場是怎麼回事呢?”

    米蓮娜的小臉微微一紅,細聲細氣的對羅炎道:“我看最近地精飛艇生產得似乎有點多了,所以集中了一部分地精飛艇成立了一個客運和貨運商社,負責將洛丹倫和林德郡之間的商貿往來,一來二去的,少錢呢!還有一部分則是從山裡往外面運鐵礦石,不僅僅速度快,而且運貨量也比馬車要多許多,你該不會責怪我吧?”看來米蓮娜是擔心羅炎怪罪自己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做出了安排,所以心裡多少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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