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羅炎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喜色,蘭若心輕笑一聲,對羅炎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對付那兩名魔族的辦法?”在她對羅炎說出提點的話之後,羅炎臉上就出現了這種喜悅的神色,毫無疑問,他肯定是想到了辦法。
羅炎點蘭若心點了點頭道:“沒錯!蘭姨,我現在就回去審訊那兩名魔族,等那邊有了收獲,我再來陪蘭姨您聊天!”說完,他就站了起來。卡路看見羅炎站起,也連忙跟著羅炎站起來,將門打開。
“去吧!我這裡你就不用擔心了,忙你自己的事情要緊!”蘭若心對羅炎揮了揮手,看著他和卡路一起走了出去。等卡路將門掩上之後,她的臉上才出現了一絲混雜著落寞和疲倦的神色,眼中湧動著復雜難明的光芒,良久,才低低的歎息了一聲。
被關押在房間裡的吉瑟爾百無聊賴之下,四下打量著房間裡面的裝飾和布置,她雖然沒有被限制住行動的自由,但是雙手被禁魔圈套住,根本沒辦法凝結哪怕是一點點的魔力,加上房間外面可是圍滿了看守的士兵,以她現在比起普通的女孩還不如的實力,想逃出去,簡直就是在做夢。
就在她正對著牆壁上掛著一幅風景畫發呆時,房門突然被推開,吉瑟爾一轉身就看見羅炎和卡路推開門走了進來,尤其是羅炎,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有什麼陰謀詭計一樣,吉瑟爾心裡暗暗驚訝。不過臉上卻是一片平靜,似乎羅炎和卡路去而復返,是在她預料之中的事情一樣。
“兩位,怎麼才走就又轉回來了,難道是因為想不到辦法,想求我告訴你們一點情報嗎?”吉瑟爾嘴角扯出一絲譏諷地笑容,對羅炎輕笑著問了一句,看她那樣子,倒像自己不是羅炎的俘虜,羅炎應該是她的俘虜才是。
羅炎的臉上出現驚訝的神色。他略做誇張的對吉瑟爾道:“沒想到這都被您猜到了。吉瑟爾小姐,您怎麼知道我這次過來是要求您說出你們魔族的秘密情報呢!”羅炎那誇張的表情,讓站在他身邊的卡路忍不住笑了出來,察覺到自己不應該在這種時候發笑。\\他連忙裝出嚴肅的樣子,不過終究還是裝得不太像,讓吉瑟爾看得心裡惱火,卻又沒辦法發洩。
“說吧!領主大人。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吉瑟爾坐回到椅子上,抬起頭,看著羅炎。臉上流露出一股堅毅地神色,不管羅炎用出什麼手段,她都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對羅炎屈服的,只是她還弄不明白,這麼短的時間,羅炎就能找出辦法讓自己開口不成?
誰想到羅炎聽了她的話之後,什麼也沒說,只是對她笑了一下,走過來。拉起一張椅子。挨著她坐下,對她笑著道:“吉瑟爾小姐。我這次來真地是求你的!求你不要逼我對你使用粗魯的手段,我可不想看到你這麼個大美女在我的手上生不如死地痛苦下去!”
吉瑟爾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鄙視的神色。她看了看羅炎,然後對羅炎道:“你想做什麼,盡管來吧!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地!”看她那樣子,似乎誤會了羅炎的用意,以為羅炎要對她用上下流的手段。
看到吉瑟爾臉上的神色,羅炎哈哈的一笑湊過臉去,對吉瑟爾笑道:“看來你是誤會我了,聽你說你和佩頓身體都經過了特殊的訓練,無法感覺到疼痛,我本來的確是沒辦法拿你怎麼樣的!不過剛才我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似乎有一個名叫獻祭的技能,這個技能好像可以直接燃燒人的靈魂之後,將它灼傷,據說這種只要有靈魂存在地生命都沒有辦法忍受,而且靈魂之火受到灼燒時間太長,人就會變傻,吉瑟爾小姐,你是不想試一下呢?”
聽到羅炎地話,吉瑟爾臉上一片蒼白,神色終於發生了變化,獻祭這個技能她也曾在書中看到過,不過那個技能似乎不是人族所能學會的,眼前這個家伙,該不會是在威嚴恫嚇吧?她地眼中出現了狐疑的神色,看了羅炎一下,鎮定下心神,對羅炎道:“領主大人您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呢!獻祭這個技能你們人族根本無法學習,就算您想嚇我,也應該找個別地借口才是!”
羅炎搖了搖頭,對吉瑟爾笑道:“我知道僅僅憑我一句話,你是不會相信的!看來我只能是對你使用這個技能了,還希望你不要怪我才是,我也是被你逼得沒辦法才會出此下策的!”說完,羅炎的身上突然升騰起一股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帶著一種透明的味道,像是沒有實質一般,但是卻又隨著房間裡的空氣流動而依附在羅炎的身體上緩緩的流動著。
吉瑟爾也只是知道獻祭這個技能可以傷害到任何與使用者接觸的人的靈魂,只要有身體接觸,就無法躲避,這種技能用在近戰中的效果尤其明顯,可以讓攻擊使用者的人時刻出於靈魂受傷害的狀態中,甚至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至於這獻祭技能到底是什麼樣的!她心裡可就不清楚了,現在看著羅炎披著那一層金色的火焰向自己走過來,也不敢肯定那是不是獻祭之火,心裡雖然驚恐害怕,但是卻又要強自忍受下來,這千般滋味在她心裡糾纏在一起,讓她眼中竟也出現了一絲晶瑩的淚光來。
羅炎看見吉瑟爾眼中出現的淚光,呆了一下,他一向不喜歡對女人動粗,現在心裡也有點猶豫,雖然是敵人,不過吉瑟爾終究是個女人!但是魔族的情報對於現在的戰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想了想。他還是咬著牙走到吉瑟爾的身邊,舉起手,翻了翻手掌,上面地金色火焰搖晃出一片光影來。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說不說?如果你還繼續堅持的話,那我就只能對不住你了!”羅炎看著緊緊咬住嘴唇,眼中隱隱泛出淚光的吉瑟爾,沉聲問了一句。這是他給吉瑟爾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吉瑟爾還是不肯開口,不要是說流眼淚。就算是她放聲大哭,羅炎也同樣不會心軟的。
吉瑟爾舉起被禁魔圈套住的雙手,將眼中的那點淚光抹點,強做鎮定的對羅炎道:“你有什麼手段就盡管對我使出來吧!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屈服。做我們神族的叛徒!”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任羅炎用刑的架勢。看那樣子。似乎已經決定將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羅炎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伸手向吉瑟爾的肩膀按去,反正這獻祭技能也沒有強調說一定要接觸到身體的某個地方。只要是能讓那金色的火焰碰到對方就行了。誰知道他地手掌向著吉瑟爾的肩膀拍下去時,吉瑟爾突然身子顫抖了一下,羅炎的手掌從吉瑟爾的肩膀上一下滑了下來,摸到了吉瑟爾那高聳地胸部上。雖然隔著衣料,但是那柔軟而富頭彈性的雙峰,還是讓幾個月都沒近女色的羅炎地呆了一下,他的手,鬼使神差一般,竟然順手在那飽滿的玉峰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只到吉瑟爾的嘴裡發出一聲充滿了誘惑感,如小貓叫春一般的呻吟時。羅炎才回過神來。面紅耳赤的收回了手。
吉瑟爾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在羅炎那帶著金色火焰的手掌要落在她地肩膀上時。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恐懼。也可能是別地什麼因素,她的身體突然間就那樣顫抖了一下,結果讓羅炎地手摸到了自己的雙峰上,然後羅炎這可惡地家伙竟然還狠狠的在那裡捏了兩把!讓她又羞又怒,卻偏偏拿羅炎沒辦法。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羅炎的手掌一碰觸到她的胸口,那金色的火焰就直接點燃了她的靈魂之後,黑色的靈魂之火被那金色的火焰包住不停的灼燒,這種痛苦就像是一瞬間千百條蘸了水的皮鞭同時抽打在她身一樣,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呻吟,結果呻吟聲從嘴裡傳出去,卻又變成了令人聽得心動神搖的叫春聲音,這讓她的臉也紅得跟什麼似的。
羅炎將手收回來之後,詫異的看了吉瑟爾一眼,他還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獻祭技能讓吉瑟爾忍不住叫出聲的,還以為吉瑟爾天性淫蕩,被自己用手捏了兩下胸,就開始叫春呢!回過頭看了看已經傻了眼的卡路,他對卡路道:“發什麼呆,還不快出去!”剛才實在是太丟人了,他可不想卡路繼續留在房間裡面添亂子。
卡路像是這才送羅炎這充滿了萬千風情的一抓中回過神來,想到最初羅炎不也正這樣非禮過婷絲莉嗎?看來自己的這位領主大人,還真是有著做流氓的潛質啊!他忍住笑,對羅炎點了點頭,然後推開門走出去,一走到門外,再也憋不住的卡路終於放聲大笑了起來。
聽著卡路的笑聲從房間外面傳進來,羅炎臉上一紅,看了看吉瑟爾,想知道她是什麼反應,卻正好和紅著臉的吉瑟爾向他投來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的目光短短的一碰觸,然後又分開,這目光中似乎多了點什麼似的,羅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吉瑟爾道:“對不起,剛才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吉瑟爾滿臉羞色,對羅炎道:“你還說!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然後就轉過頭去,像是剛才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羅炎心裡湧出一絲異樣的感覺,他對著吉瑟爾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已經嘗過厲害了,如果你還想再試試的話,我是不介意的!”說完,他的手,就壓在了吉瑟爾的肩膀上,隨時都可以按下去,這也是他的謹慎,上次就是因為直接拍下來所以才導致那尷尬的一幕出現,現在他的手掌隨時可以落下,即使吉瑟爾有所動作,也來不及躲開他的手。
吉瑟爾回復了一下心情。轉過頭來的時候,臉上地暈紅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她冷靜的對羅炎道:“你有什麼手段就盡管使出來了吧!我是不怕你的!”說著,吉瑟爾還對羅炎撇了撇嘴,擺出一副根本沒將羅炎放在眼裡的架勢來。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羅炎冷哼了一聲,沒想到吉瑟爾還真是油鹽不進,他將手按在了吉瑟爾的肩膀上,手掌上的金色火光像一道閃電般沿著吉瑟爾的手臂鑽進了她的額頭中間。然後就看見吉瑟爾的眉心間出現了一團小小的金色火焰,在那金色地火焰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小人,隱約就是一個小吉瑟爾,正被困在金色的火焰中,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呻吟從吉瑟爾地嘴裡流淌出來。一聲聲鑽進羅炎的耳朵裡,充滿了一種奇異的誘惑力,吉瑟爾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地神色,但是嘴裡的呻吟卻有如此的嫵媚放蕩。形成極為強烈地對比,讓人不明白這個時候的她,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或者是兩者都有。
羅炎的手從吉瑟爾的肩膀上拿開,吉瑟爾的呻吟立刻就停了下來,那一小團金色的火焰隨著羅炎的手從吉瑟爾的肩膀上拿開,就像是一顆金色的水晶般,一下化成了無數的碎片,向地面上墜落,在墜落地過程中金光迅速地消失,還沒等到完全落地,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綜計,而吉瑟爾臉上地痛苦神色。也在這一刻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消耗了太多體力之後地蒼白神色。
“現在你是不是已經改變了想法呢?”羅炎微笑著對吉瑟爾問了一句。看吉瑟爾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她絕對沒辦法撐下去了。崩潰只是遲早的事情,如果將吉瑟爾折磨得太狠,讓她變成了白癡的話,那反而是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拿不到了,所以羅炎還是很能夠做到適可而止的,絕對不會讓吉瑟爾變傻。
吉瑟爾現在似乎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勉強將眼簾睜開一線,入眼一片強光,刺進了她的眼睛裡面,然後她就看見羅炎站在自己的面前,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正對著自己再說些什麼,但是羅炎說的話,她一個字都聽不到,只能是勉力的搖了搖頭,想告訴羅炎,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剛才羅炎的獻祭之火,不停的灼燒著她的靈魂,雖然明面上看起來對身體是沒有任何傷害的,但實際上,那種精神上的折磨,比起身體上的傷害來,更加的耗費體力,只是短短的幾分鍾,她身體裡所有的力量就全部被消耗掉了,現在簡直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羅炎看著吉瑟爾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軟的靠在椅子上,勉強睜開眼睛看了自己一眼之後,竟然對自己搖了搖頭,明顯是在告訴自己,她不會屈服。說句實話,羅炎心裡對吉瑟爾也非常的佩服,這獻祭之火灼燒靈魂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咬著牙堅持下來的,一般人恐怕幾秒鍾都熬不過去,吉瑟爾卻可以堅持這麼長的時間,而且現在都還沒有屈服,她的意志力還真是堅韌,連羅炎自己都不敢確定,換做吉瑟爾是自己,現在會不會應該開口了。
不過佩服歸佩服,該逼問的事情還是要逼問的,他歎了口氣,吉瑟爾都已經這副模樣了,就連他,也是不人心繼續用獻祭來折磨她,但是他又不得不這麼做。狠狠心,手掌重新按在了吉瑟爾的肩膀上,這次吉瑟爾卻像是被閃電魔法劈到了一樣,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然後緊緊的抱住了羅炎,整個人瞬間就昏迷過去,軟倒在羅炎的身上,讓羅炎抱也不是,放也不是。連忙將獻祭技能驅散,然後抱住已經昏迷的吉瑟爾,把她放到了房間裡面唯一的那張床上。
吉瑟爾臉色蒼白,隱隱帶著一絲反常的紅色,羅炎伸手在吉瑟爾的鼻子邊探了一下,呼吸還算平穩,他坐在床邊,一道金色的治愈之光,降落在吉瑟爾的身上,不過這治愈之光對吉瑟爾卻沒有太大的作用,治愈之光用來療傷固然是極好,但吉瑟爾只是體力和精神力雙重透支,又不是受了傷,這種方法用在吉瑟爾的身上,實在是有點用錯了地方。
不過就算是再怎麼不對症,治愈之光還是多多少少能起那麼一點點效果的,看著吉瑟爾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羅炎也放下心,開始思考剛才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房間裡的佩頓現在像是一尊雕像,完全被羅炎給忽略了,看見吉瑟爾這麼堅強的人都熬不住羅炎的手段,雖然羅炎還沒打算對他上刑,但是佩頓心裡已經慌了神,想著自己應該怎麼應付才好,想來想去,卻始終是想不出一個答案來。
羅炎將整個過程回想了一遍,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是錯誤的領會了吉瑟爾向自己搖頭的用意,吉瑟爾應該不是因為不屈服搖頭,而可能是因為沒力氣說話,想多休息一下才做出那個動作的!結果自己上去就對著又來了一下,她本來就已經虛弱之極,猛然間受到刺激,全身的力氣全部都爆發出來,這才從椅子上跳起抱住了自己的。
想了想,羅炎在房間裡隨手插下一個生命之泉符文,這種東西雖然也主要是用來療傷,不過也可以起到一定的恢復精力的作用,過了片刻,吉瑟爾這才悠悠醒轉,她從床上坐起,看見羅炎就坐在床邊,嚇了一跳,用被禁魔圈套住的雙手扯起床上的被子,雖然依舊非常的虛弱,卻還是厲聲對羅炎喝道:“你想做什麼?”
羅炎聽到吉瑟爾的話,忍不住摸了一下鼻子,想做什麼?只是想看看她恢復得怎麼樣?有沒有認輸屈服的打算啊!不過看見吉瑟爾對自己露出這樣的再明顯不過的敵意,羅炎不用問也能知道答案,吉瑟爾肯定沒有屈服。
他隨手將插在房間裡的生命之泉符文熄滅掉,然後對吉瑟爾冷冷的道:“看來你是還沒打算要和我說說你們魔族的情報?怎麼?你還想再試一下獻祭之火的威力嗎?”羅炎舉起手,在吉瑟爾的面前晃了一下。
雖然羅炎的手上沒有那恐怖的金色火焰,但是吉瑟爾依舊被羅炎的動作嚇了一跳,緊緊的扯著被子,像是一個正在被大灰狼欺負的小白兔似的,縮在床上的一角,低著頭,根本都不敢看羅炎了,也不知道羅炎和她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魔族。
“比不想再嘗嘗獻祭之火的味道,就老實點,只要說出我感興趣的情報,我就能饒了你!”羅炎一邊說,一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臉色發白的佩頓,然後接著道:“你要是實在不想說,覺得你能堅持下去,那我就只能用這獻祭之火慢慢的,一點點讓你精神崩潰而死,反正旁邊還有一個魔族俘虜,我看他肯定是想和我合作的!”
吉瑟爾抬起頭,看了臉色發白的佩頓的一眼,知道佩頓已經被剛才羅炎用出的獻祭之火嚇到了,或許真如羅炎所說,佩頓也許真會在羅炎的面前屈服,將大本營的算計全盤說出來,那樣的話,奧瑞克大陸攻略毫無疑惑將會遭遇重大的挫折,但是現在她卻沒有辦法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她和佩頓現在是想自殺都辦不到。而羅炎的獻祭之火,她吃過苦頭,自然那有多麼的恐怖,想想都能讓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在戰栗,如果要再嘗試一遍,她寧願去死。但選擇權卻不在她的手上,到底是咬牙堅持,還是就此屈服呢?吉瑟爾看著羅炎身上一點點蔓延開來的金色火焰,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她已經來到了最重要的關頭,該怎麼抉擇,吉瑟爾的心裡也是一片迷茫,不知道究竟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