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辛逃也似的離開了之後,趙敏砰然將門關上,然後仔細端詳自己,良久才喃喃道:「即使是紅得像兔子,那也是可愛的兔子啊。」
……
趙敏將頭擦乾淨之後,圍上浴巾,她要換的衣服在自己的臥室,她對著鏡子照了很久才替浴巾的上襟找到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位置。因為太往上,不僅顯得保守也顯得有些小丑模樣,而往下了卻又貌似放蕩……
不過當她出了浴室的時候,楊辛雖然裝模做樣的拿了一張報紙在看,但是他卻沒有瞟她的胸,而是瞅了一眼她的腳,瞅了一眼之後,竟然馬上再黏上來,那目光就如蒼蠅一般的不願意飛走了。
楊辛在心裡感慨:「那瑩如玉的小腳,雖然不纏,也要比現代的女孩來得小巧圓潤。」
趙敏其實一直在注意他的視線,沒想到這壞小子突然改注意起自己的腳來了。要知道,古代女孩的腳,是僅次於那兩個敏感地方的重要部位,如果一個場景,那是只有自己的相公才可以欣賞和把玩的部位。
趙敏之所以赤著腳出來,那是入鄉隨俗,以為現代社會已經沒有男人再將女人的三寸金蓮當一回事了。可是沒曾想,這楊辛卻對她裸露在外的赤腳如此感興趣。
那一刻,她有一種突然被人剝去外衣的**感覺。
她快步過去,將腳塞進布拖鞋裡藏了起來,然後向臥室走去。她不想去惹楊辛,楊辛能對她感興趣,這雖然會令她有一種受辱的感覺。但同時又有一種安慰的意味——畢竟,自己還是有吸引人的地方地。
楊辛看趙敏進了屋,心想:「這女的到底是什麼個性呢?看個腳都那麼嬌羞?我還以為她要飆罵我呢。」
趙敏很快就穿戴一新的出來了。看樣子是馬上要出門,雖然知道可能會遭受狠狠地白眼,但是楊辛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去哪裡?」
在他的直覺裡,趙敏和小昭一定在背著自己幹什麼事。
趙敏那冷漠的背本來已經到了門口,沒想到她竟然回過頭來回應了他一句:「不告訴你。」
楊辛被她噎了一下,卻邪惡地笑著說:「是不是想著去賺錢還債呢?其實不用那麼急的,如果是賣身還錢的話,別忘記先問問有沒有內需。」
楊辛半躺在椅子上,姿態很愜意,那是一張很舒適的躺椅。
趙敏愣了愣。隱約領悟了內需是什麼意思,她睜圓了杏眼,卻沒有說話,而是以輕功飄忽而來,運足內力一腳踢在楊辛腳下的躺椅上。
那椅子哪裡能吃得住這麼大的勁道。「卡嚓」一聲立刻四分五裂。
當然,以楊辛的反應度,他是絕對不可能像趙敏預期的那樣跌翻在地地。他長身而起,穩當當地站著,笑道:「趙姑娘,我可不稀罕和女人pk。剛才我也不過只是一個提醒,如果你硬覺得外面的男人比我好,那我也就不做聲了。」
趙敏大吼,立掌在胸前,喝叱道:「混賬東西!你還敢說?」
「哇呀,我在自己的家裡竟然還能連言論自由都被剝奪了嗎?還有啊,剛才你踢碎的那張椅子……」
趙敏鄙夷地接過話茬來說:「也算到我的賬上好了。」
楊辛卻很鄭重地糾正她說:「就不用你賠了。反正你要出去,我這裡有一千塊,麻煩你去家居城買一張新地回來就好了。」
趙敏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憑啥?我又不是你的傭人!」
楊辛歎息道:「真是人心不古啊。欠錢的果然是大爺,要債地孫子。」
感喟間。趙敏已經樂悠悠地揚長而去了。
楊辛倍覺無聊,這幾天他已經摸清了譚飛強的行蹤,正準備給他一點致命的打擊。在行動之前,他來見小昭,是想輕鬆一下,外加問問小昭,這一段時間都在忙活啥。
楊辛以前採用的是「斬計劃」,可是現在卻完全改變了策略,因為他要先斷其爪牙,讓他慢慢受點折磨。他現在對張世雄和譚飛強的恨,已經從先前的皮毛到現在的深入骨髓了。他不僅要報復他們,而且還要狠狠地折磨他們。
在他看來,這世界之所以有
的不平,就是因為有張世雄這種老奸巨猾為富不仁的強這種破壞世界公平競爭的黑老大在。以前他還能站在所謂地法律角度冷靜地看待這個問題,可是當這些人侵害了他的生活,他覺得所謂的法律,不過是一紙空文,只對沒權沒勢地人有約束力。
那麼,就讓他像電影中的熾天使那樣,替「天」來審判他們地罪行吧。
可是在這種大戰之前的難得清閒的日子裡,小昭竟然放了他的飛機,放了他的飛機不說,還敢連一個電話都不打回來。
剛才趙敏在家,他還能偷點歡,現在一個人憋屈在家裡,那就甭提有多無聊了。可越是無聊,他越就在心裡憋了一肚子的倔勁,他跟自己小可愛的愛人較上勁了——「小昭,你好!你不給我電話,我也不給你電話,我倒要看看是你憋得住,還是我沉得住。」
小昭還真可惡,一直到晚上10點半才回家。
趙敏知道楊辛在家裡,就住在那星沙的單身公寓裡沒回來了——小昭在李思媛家吃了晚飯之後,給趙敏打了一個電話得到這麼個訊息。
小昭心中暗自心驚:「大叔這麼久都未給我打電話,他一直就待在家裡的嗎?」
飛快打車回到家,小昭小心翼翼地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她凝神靜氣,卻並未聽到聽到裡面有一絲響動。不過她知道,楊辛的聖火令功夫已經比自己強悍許多了,他如果要屏住呼吸的話,那她就一定聽不出任何端倪來。
門開了,裡面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小昭的手摸向牆壁的開關。
「別開燈。」楊辛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昭嚇了一大跳,她顫顫地問了一句:「大叔,你在家嗎?怎麼不開燈?怎麼不看電視?」
「我為什麼要開燈?我又為什麼要看電視?你見過打伏擊的人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麼?」楊辛說。
小昭更是驚了,很勉強地笑了一聲,問:「呵呵,大叔,打什麼伏擊啊?」
話才落音,感覺一陣惡風刮過,一個龐然大物襲來,然後是一股巨力將她的纖腰緊緊的箍住,她那輕靈的身子立刻就飛離了地板,在空中一個旋轉,人就落在了席夢思上——
然後是被楊辛重重地壓在了身下,男人的雄性氣息洶湧而來,楊辛惡聲惡氣地在她的耳邊吼:「嗯?你說打什麼伏擊?」
小昭明白了他什麼意思,不過心中卻大定,只要楊辛不罵自己,那她就萬幸了。現在看楊辛動手不動口,那她心裡就舒服多了。楊辛教訓人的本領,小昭是很忌憚的。
不過楊辛今天沒有刮鬍鬚,那粗短的鬍鬚狠狠地紮在小昭嬌嫩的粉腮上,那又疼又癢的感覺很要命,小昭討饒道:「大叔,你饒了我吧,別用鬍鬚扎我。」
這下可糟了,她不討饒倒也罷了,她一討饒,楊辛就把鬍鬚的攻擊能力揮到了極致,不僅扎她的梨渦,還扎她那細瓷一般的頸項。
小昭哪裡受得住如此強的刺激,格格笑作一團,拚命地抗拒著楊辛。
楊辛手上用力,將小昭牢牢地壓住,嘴繼續往下,從頸子向下,慢慢滑到了她的乳溝。
此時的小昭脫去了外衣,但是裡面卻還是穿著一件薄T恤的,不過男人的斷鬍鬚是很硬的,透過棉質的T恤還是紮了進去,小昭拚命的扭動著身軀,抗拒著那種奇癢的感覺,一般還喃喃地向楊辛討饒:「大叔,好大叔,你放過我吧,你癢死我了。」
楊辛伸手進去將小昭的胸衣扯下,嘴裡噴著熱浪,舌尖隔著T恤舔著小昭的紅豆,**道:「現在就求饒了?這才開始,小昭,今天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大叔,我錯了好嗎?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扛不住了……」小昭打著哭腔向楊辛求饒。那種癢入骨髓的感覺真的很難抵擋。
在楊辛的舔噬之下,小昭的T恤那關鍵部位已經完全濕透,T恤緊緊地貼在她的小紅豆之上,而楊辛則隔著T恤有力地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