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不堪入目
周芷若立刻抗議道:「小昭,憑什麼規矩都由你來定呢?要我說這樣,就從現在開始,你穿多少衣服都算,穿多穿少都沒關係,只是不能再加也不能再減了。」
小昭撇嘴道:「周掌門,周姐姐,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你自己穿嚴實了,卻再來說這種話?」
周芷若哼了一聲:「如果你不接受那就算了,咱才不陪你玩這破牌呢。」
「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雖然你的條約是如此的不平等,但我小昭還是寬宏大量的答應你。」小昭見魚兒要走,自然是要想辦法挽回了。
周芷若這才停了下來,很拽地坐在小昭的對面,沒好氣地說:「發牌啊。」
「這個規矩可以由你定,但是我想這賭注要稍微改一下,輸500就得脫一件。」小昭這算盤打得很精,因為周芷若穿得跟個沙袋似的,那起碼得有十七八件,如果一千脫一件,那周芷若就是輸光了也不見得會走光。
周芷若略略一怔,但隨即展眉道:「好,就依你。」
小昭見她答應得如此爽快,心中略略有些不安,因為周芷若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難道她已經有必勝的把握了嗎?
楊辛來了極大的興趣,在被窩裡吶喊著:「來來來,你們都坐床上來,咱們就在床上玩。」
於是三人就在床上坐成一個三角玩了起來。
第一把輸的竟然是小昭,小昭淺笑盈盈的將外套給脫了下來,她根本就不擔心。小昭脫去了外套,裡面是一件薄薄的長袖打底T恤,珍珠白,緊身,把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楊辛看得眼都直了,他感覺小昭的那對玉女峰海拔又高了些。
「發牌!」周芷若大聲說,似要給某人當頭棒喝。
然後呢,基本是小昭輸一把,周芷若至少得輸四把,而楊辛也會間或輸一把。
但是因為楊辛只穿了一件睡衣和內褲,輸了兩把之後已經是光潔溜溜的了,他身子躺在被窩裡,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地說:「我的大小美女,我是不是應該把被子掀開才算沒有違規呢?」
「你是傷病員,還是蓋著被子吧,周姐姐,你覺得呢?」小昭白皙的臉上閃過羞澀的紅雲。
周芷若則滿臉通紅,她雖然已經脫了六七件,但是依然嚴嚴實實的,她自然不願意看到楊辛的**,她不是不願意,而是不想當著小昭的面看到。
「嗯,君子不踩病人,你還是躺在你的被窩裡吧。」
「唉,真沒勁,傷病員就要受到你們如此的不公平待遇啊,其實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信你們可以看看我的身體,有些地方已經很蓬勃了。」
周芷若和小昭知道他說的是哪裡,兩人更加羞澀了,異口同聲地說:「打牌打牌。」
於是繼續打,小昭脫到第三件的時候就有些麻煩了,她加上內衣一共是穿了六件,現在再脫一件的話,要麼上身就只剩一個胸衣,下麼下身就只剩一個底褲。
她很不服氣地說:「周掌門,你都脫了10件,怎麼還裹得那麼嚴實,你也太變態了吧,把夏天的衣服全裹身上啊?」
周芷若笑靨如花:「不好意思啊,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啊,還是慎重一點好,不瞞你說,我要脫成你那樣,至少還得脫五件呢,呵呵,怎麼樣,你是脫呢?還是認輸?」
聽周芷若的口吻,她是要放小昭一馬了,其實說起來,她也不想看到小昭在楊辛面前裸露身體。
小昭畢竟是一個害羞的女孩,她垂下頭去:「我……還是認輸好了,天啦,我竟然被周掌門的衣服給打敗了……」
楊辛出來說話了:「絕對的,不可能。你們兩個達成和平協議了?我可是脫得精光了的。」
小昭嘿嘿一笑:「楊辛,你可別想造反,你脫得精光等於是已經出局的人,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呢?」
楊辛正義凜然地說:「小昭,賭場有賭場的規矩,你可不許壞了賭場的規矩,否則明天我們這個遊戲還玩得下去嗎?」
周芷若插嘴道:「玩不下去就拉倒。」
看兩人突然站在同一個戰壕了,楊辛直翻白眼,他感覺不能讓她們一個鼻孔出氣,得分裂她們的同盟關係。
於是他耐心地說服周芷若說:「芷若,你怕什麼?你現在佔上風呢,就這麼輕言放棄?你忘記你腦門上貼紙條恥辱了?」
小昭撒嬌似的大聲叫道:「楊辛,你好壞,為什麼要整我?」
楊辛淫笑道:「小昭,我不是要整你,我是要你——好看。願賭服輸,小昭,你還是乖乖的脫了吧,自己想清楚哦,到底是脫上面呢,還是脫下面?」
「我……」小昭那白瓷一般的臉紅得有點晶瑩。
周芷若卻說:「我看算了吧,小昭,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楊辛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上來就是我們中了他的圈套了啦,哼哼,小昭,你這個小妮子,你還想看我的笑話,現在是搬著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丫子上了吧?」
小昭氣暈了:「周掌門,你是不是真想再比下去?」
楊辛感覺有門,感覺煽風點火:「是啊,小昭,芷若她就是這意思。」
周芷若瞪了一楊辛一眼,楊辛又趕緊對她說:「芷若,你別怕,如果小昭她敢應戰,那我就來幫你,反正我都是被踢出局的人了。」
小昭和周芷若兩人面面相覷,相互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一齊將矛頭指向楊辛:「噢,明白了,現在如果我們放棄牌局,最失望的人原來就是你。」
「可不是,這小子,不安好心。」
楊辛一看陰謀不能得逞,突然就耍起賴來,他非常陰險非常陰險地笑著說:「既然陰謀已經被你們兩個看穿了,那麼我也就不隱瞞了,乾脆就使用一招霸王硬上弓吧。」
話音甫落,他突然將被子掀了起來,那被子就像一片猙獰的烏雲一樣籠罩過來,將周芷若和小昭同時蒙在被子裡面,他一手摟一個,用力地摟在懷裡,狠聲道:「小昭,你輸了想反悔,門都沒有!芷若,你穿那麼多的衣服有用嗎?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善解人衣吧……」
荒淫無比……實在是荒淫無比……
第二天一大早,周芷若就溜了出去,她是再也不敢跟楊辛玩牌了,再玩幾次,他非要將三人玩回到原始社會不可——
**主義者怎麼說?赤身**,返回大自然。
周芷若去了手工藝作坊。
現在的連鎖店越開越多,最新開的一家店舖都沒人知道楊辛是老闆而周芷若是老闆娘了。
可是周芷若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她可以作為顧客,安安靜靜地坐在裡面做自己想做的小東西,也許是一隻小動物,也許是一件非常有創意的小擺件,反正每完成一樣作品,她都有一種躊躇滿志的感覺。
當然,她並非是要躲著楊辛。正因為心裡裝著這個男人,所以她才能享受如此寧靜的心境。如果換作以前,她確實是很難靜下心來創作這些的。
這家店開在琴海區,這是楊辛他們一開始住的地方,雖然不是人口密集之地,但是生意也做得不錯。而周芷若之所以選擇這裡,關鍵是要圖個清靜,其它的地方顧客比這要多,人潮洶湧她並不喜歡。
臨近中午的時候,周芷若是要回去吃飯的,可是卻突然下起了毛毛細雨,深冬的雨不會很大很驟,但是卻能使氣溫降低許多。
周芷若穿了一件墨綠色的風衣,走到門口才發現老天陰沉著臉下起雨來了。
不過她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便邁步出了店門,雨並不大,而且她只要穿過一條街就可以叫到出租車。
細雨絲兒落在她長長的睫毛身上,令她的眼睛看上去霧濛濛的,她突然甜蜜的憂傷起來了:「那兩個壞蛋,在家裡閒著沒事,會不會背著我玩起昨天的遊戲來了呢?一定是了,一定是了,不然為什麼這個時候都沒想起給我打電話呢?」
周芷若在這樣的雨天陶醉在這樣的自憐自掛之中,她穿過了街區也沒有攔出租車,而是繼續踽踽而行,似乎天地之間只剩下她一個,那感覺似喜還憂半冷半暖一縷一縷在她的心中脈動,她很享受。
直到看到一個她絕對意想不到的人,才令她從自己的那緋色的夢驀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