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鬚叫肖欽,三十二歲,很健談,據他自己說,為某保鏢已經有五年了。收入不錯,最近向老闆告假回去探親的。
兩人聊著,楊辛看晚餐時間到了,列車廣播員也在用非常深情的音調呼喚大家去餐車用餐。
於是楊辛很熱情地邀請肖欽說:「肖老兄,相請不如偶遇,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吧。」
肖欽倒不客氣:「好啊,吃飯有良伴,胃口一定好。」
於是楊辛前去叫小昭她們。
大家都有點餓了,只有君君慵懶著不肯起床,她可能從小身子骨就弱,根本就經不起什麼折騰。
不過大家自然不可能把她一個丟在這裡,周處走過去嚇唬她說:「君君小妮子,快點給我起來,難道你想躺在這裡等隔壁那些壞人來操?」
原本還是半夢半醒之間的君君被她嚇了一個激靈,瞌睡頓時化為浮雲,她從床上一骨碌爬了起來,因為脫了外衣,裡面的僅僅穿了一件薄薄的內衣,而她這次又睡在下鋪,突然起身那寬敞的領口之下細皮嫩肉頓時一覽無遺。
周處率先看到,她還來不及叫君君注意,先掃了一眼楊辛,現這傢伙那眼睛已經刺探到裡面去了。
她俯下身子在君君耳邊罵她:「死妞,你當這是家裡嗎?都走光了啦。」
君君馬上反應過來,感覺用被子把自己的胸口摀住,再去看唯一的男性楊辛,只看到他那直挺挺的背影——他卻早已掉頭走了。
因為人多,開了兩桌。四個美女坐一桌,楊辛和肖欽坐一起。
那五個流氓也來吃飯了,不過他們雖然看到六人,卻沒有過來騷擾,而是輕聲嘀咕著,也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肖欽見到四名天姿國色地美女,不由打趣道:「兄弟,艷福不淺啊。不會都是你的女朋友吧?」
楊辛乾笑了幾聲,壓低聲音說:「艷福是會折壽的。」卻迴避了後面的問題。
「那就先把命練得跟鐵一般的硬吧。」肖欽說,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手段相當的自負,部隊裡出來的人都有這種優越感,以為自己接受過正規地訓練,出來之後便比別人高明一層。
「我爛命一條,豁出去了啦。只是不好意思。連累肖兄弟你了。今天晚上,你可得小心提防了。」
肖欽滿不在乎地說:「這些小混混我還沒放在眼裡。」
「肖兄弟的大無畏精神可真令我敬佩。」楊辛半真半假地說。
一頓飯大家吃了一個多小時,不過肖欽沒有像一般男人那樣將目光黏在四位美女的身上,這令楊辛很舒服。雖然來說,自己的女人長得稀罕,讓別人用目光yy一,物,容不得別人跟自己分享雌性,不說高等動物了,就是低等生物猶如蜻蜓,它們在跟雌**配的時候都會把其它雄性的精子清理乾淨,可見這種自私是天性使然。談不上什麼大度不大度地。
回到車廂之後,大家便洗刷一下各自睡了。
楊辛當然不會入睡,這五個傢伙雖然手段稀爛,但是卻防不勝防,他只能放鬆身體和精神,在清醒狀態休息著。
對於能夠達到不倒禪境界的他來說。這種休息方式其實已經足夠補充他第二天的能量了。
到晚上二點的時候,車廂已經完全沉寂下來,燈也熄滅了,只聽到火車在黑夜中有規律地匡當匡當著往前奔跑。
這種匡當匡當的聲音單調而又規律,本來是噪音,可是對於旅途疲憊的乘客來說,這種聲音就是最有魔力的催眠曲。
當然,那五個傢伙卻沒有睡著,而是偷偷摸摸地爬了起來,摸摸索索地向隔壁摸去。
他們早就做好了打算。四個美女各有千秋,但是目前而言,魔鬼身材的熟透了的周芷若最能激起他們的**,於是他們決定五人一齊動手,將周芷若輪了。
至於周處,雖然有姿色,但是性格火爆,還會幾手功夫,幾個人都難得搞定,所以是最先被他們排除在外的。
周芷若睡下鋪,對面就是君君。
楊辛並未起身,他聽到周芷若的呼吸有了
立刻知道她是醒著地,以她的手段,對付這五個連毛小混混,實在沒什麼難度。
一人手裡拿著毛巾,看來是來捂周芷若的嘴的,另外三人一人負責按手,另兩人負責按腳,還剩一人,當然是他們之中的大哥,他要打「頭炮」。
在對方地毛巾快要挨近自己的嘴巴的時候,周芷若驀然伸出手去,她也不做過大的動作,只是用力一抓一擰,只聽崩格一聲響,那傢伙的腕骨就生生斷了。
「啊——」
那傢伙突然吃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般的喊叫,在靜夜之中,這叫聲雖然比較突兀,但是大家都睡得很沉,似乎並沒有引什麼騷動。也許有個被吵醒的,還當是有人夢魘。
其餘四人還罵他:「老二,你個二百五,瞎叫喚什麼?被蛇咬了?」
老二捧著搭拉下去的手腕,連蹦帶跳地忍著疼,然後向自己的舖位狂奔而去。
其餘四人面面相覷,心道:「這傢伙莫不是中邪了吧?」
於是只得捨了周芷若,回轉身過去探視自己的同伴,及看到老二地傷勢,四人大惑不解:「老二,你的手究竟是怎麼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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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壓抑地呻吟著說:「唉約唉約,我的娘耶,你們還不知道啊,是那女的擰斷的。看來這伙女人一個比一個凶悍,這女的看起來挺文靜的,沒想到下手竟然會這麼狠。」
老大說:「**!老二你放什麼屁,那女的壓根到現在都沒醒來,她又怎麼對你下手的?」
老二嘟囓道:「大哥,我真的沒亂說,只是她出手太快,眼前一花,我的手就斷了。」
老大還是不信:「既然是他出手太快,那麼你也沒有看清楚囉?那你又怎麼能斷定是她擰斷你的手腕的?」
老二呻吟說:「大哥,當時就我們幾個人,除了她還會有誰呢?就是用**想也能想到吧?」
楊辛聽這些傢伙的對話,雖然聲音很低沉,但是他卻聽得很真切,樂得心尖尖都打顫了,他還真想爬過去抱著周芷若親幾口,她玩得實在太漂亮了。
「我不信,如果她們有這麼厲害,那就是妖怪不是人了。」
老二氣壞了,手腕折斷的痛苦他也不能獨自一個人享受,於是他說:「大哥,如果不信,那麼你們再過去試試啊。」
那老大怒道:「我當然是要去看看的,**,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可以有母夜叉一般的手段?走,兄弟們,咱們按原計劃進行,老四,你負責捂嘴。」
對這種事情,老四的態度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他忐忑地說:「大哥,是你們先動手還是我先動手呢?」
老大看出他的膽怯,狠聲罵道:「見鬼了,你怕個鳥毛啊,當然你先動手,不然我們一動手,她大叫起來怎麼辦?」
「我看算了吧,老二說的也有道理。」老四是真的怕了,斷個手腕可不是那麼好受的。特別是目前這種狀況,在火車上他們連個凶器都找不著,即使想操傢伙飆都不能啊。
「混蛋,連個女人都怕,**!」老大惱了。
「大哥,我感覺今天情形不太對啊,也許咱們就撞上一些怪異的事情了,要不然,咱們先去捂那小子的麻雀?」
說著老四指了指肖欽那邊。
所謂老大,除了平時狐假虎威的吆喝之外,其實膽色卻也不是像他自己說的那麼足的,就像他表面上說不怕,但是自己卻不敢去試。現在他的兄弟們一直說要去捂肖欽的麻雀,於是也就順坡下驢地說:「好吧,那小子今天敢壞了我們的好事,現在去教訓教訓他出口氣先。對了,我們還有多久到站?」
「現在是3了,如果不晚點的話,還有20鍾應該就到站了吧,咱們把那小子蹂躪一番之後差不多就快到站了。」
他們是想用被子把人蒙起來,然後一頓狂p,,等對方揭開被子已經找不到人了,這就是所謂的捂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