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感覺有些撓頭了,好不容易抓了個俘虜,竟然死在裡。
小昭拉了楊辛的手說:「大叔,看來這些人還不準備放過我們啊。」
周芷若狠聲道:「楊辛,既然這些人如此不依不饒,那我們也要給他們幾分顏色看看才行啊。」
楊辛思忖了半晌,才悶悶地說:「我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不對,現在到底是誰在暗算我們呢?如果是張世雄的話,那實在是沒什麼新意啊,他應該知道這種暗算很難奏效的……」
周芷若說:「可是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呢?」
小昭看了看那人的屍體說:「大叔,現在我們這樣算不算殺人了啊?」
「唔,咱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如果這種樣子被人抓住,那麼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楊辛說。
他們落水之後,手機都不能用了,只能穿著濕答答的衣服,步行了十幾里,然後再打了個的去了一家准三星級的賓館。
楊辛並沒有帶大家回去,在事情沒有搞明白之前,他不覺得回家是一個好的選擇。
楊辛開了一個標準間,就是雙床的那種。
在目前這種危險情況之下,他們還是呆在一起的好。
可是只有兩張床,怎麼分配就成了問題。
楊辛說:「我睡一張床,你們兩個擠一擠吧。」
小昭說:「不行,我才不跟周掌門擠呢。」
「那你一個人睡一張床,我跟周掌門擠一下?」楊辛本來跟周芷若已經有了那種關係,雖然是偷偷摸摸的。可是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沒有稀罕的。
小昭條件反射似的叫道:「那更不行了!」
楊辛無奈地攤手說:「那你說怎麼辦?」
「每人開一間房吧。」小昭說。
「那不可能,今天夜裡,你們兩個誰也不許離開我地視線。」楊辛很堅決地說。
周芷若一直沒吱聲,她不明白楊辛為什麼要那麼嬌慣小昭,即使要娶做小妾,那也不能這麼嬌慣著啊,以後會很不好管束的。
「那不如用這個辦法。」楊辛說著,就叫小昭幫忙。將兩張床並在了一起,然後他自己睡中間,小昭和周芷若各睡兩邊。
小昭雖然覺得有些唐突,但是在目前這種狀況之下,她也沒再說什麼了。
可是周芷若卻有意見了,她覺得很荒唐,這算什麼樣子,即使楊辛要娶一個小妾。也不會淪落到三人同床共枕的地步吧?
「你們睡吧,我今天晚上打坐。」
小昭樂得如此:「周掌門,你真不愧是掌門,實在是太用功了啦。」
楊辛知道周芷若不樂意。他刮了刮小昭的鼻子,然後走到周芷若的身邊,毫不避嫌地抱著她的肩膀說:「芷若,怎麼了?不適應嗎?現在咱們是在逃難呢,你就將就一下吧。」
「沒什麼,我只是想打坐啊。」
「嗯?還說假話,我知道你現在修煉根本就沒有進步,打什麼坐?」
周芷若被他揭穿了,臉有些燒。但是既然已經成為楊辛的女人了,她也不想太過要強:「嗯,那就睡吧。」
楊辛笑了:「你打坐沒有用,但是我打坐有用啊,你們睡覺,我今天練練『不倒禪』」
於是場面顯得相當的滑稽。周芷若和小昭兩人又費勁地將兩張原本已經併攏的床給拉開了。
雖然事情反覆無聊,但是楊辛這麼做卻是有深意的,他是想試探一下兩人的態度,現在看來讓兩人和平相處的天時地利人和還不夠。
當天夜裡,一夜無事,小昭和周芷若睡得非常香甜,有楊辛這個護花使者在,兩人自然是睡得安穩了。楊辛則一直打坐到天亮,可以說身邊每一點變化他都洞若觀火,在至靜之中。各類感知則更為敏銳,他無意識之中,曾經將感知放至兩百米外。這對他而言,等於修為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而他的聖火令身法也已經修煉到第9個動作了。
第二天,大家洗漱完之後,楊辛看到兩為美女清清爽爽,而且換上了自己買回來的合身舒適地睡衣,心中覺得異常有成就感。
小昭在看電視,周芷若也不跟她爭,而是拿著服務生送來的報刊慢慢的讀著,看上去相當的靜美。
電視裡正在播放馬戲雜技,小昭不時爆出甜美地笑聲,三人被逼著在一個
空間裡共處,看上去卻還是相當的和諧。
楊辛心中感覺幸福滿滿的,這就是他心目中的幸福生活,他先到小昭的面前,蹲在她的面前,靜靜地看著她,樣子有點呆有點傻。
小昭正看到緊要處,突然被他的一個大腦袋攔住了電視機,她不滿地嘟囔道:「大叔,幹嘛影響人家看電視啊。」
—
楊辛笑瞇瞇地說:「你喜歡看電視,我喜歡看小昭,你也不能妨礙我看你啊。」
小昭柔美的羞紅了臉,她偷眼看了周芷若一眼,悄聲說:「不害羞,也不怕被周掌門聽見?」
「哪有什麼好怕地?我不怕。你怕嗎?」
小昭仰起臉說:「既然你不怕,那我也不怕。」
楊辛看著她那明月一般光潔的臉龐,很想在她那紅嘟嘟的嘴唇上吻上一口。不過他今天還有事,而且目前的氣氛也不適合**做的事情。
於是他站了起來,說:「小昭,乖乖的呆在家裡啊,我要出去一趟,我回來之前不可以到處亂跑,還有,如果有什麼意外地事情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小昭很溫順地應承說:「哦。」
然後她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那驚險搞笑的馬戲上去了。
楊辛向周芷若走去,文靜而高雅的她在房間裡自成一道風景。
楊辛走到她的身後,看小昭沒注意,從後面圈抱著周芷若,雙手也就很自然的攀上了周芷若的玉女峰。
周芷若在他的耳邊嬌嗔:「死小子,小昭在呢。」
楊辛說:「芷若,我要出去一下,你不可以跟小昭生口角哦。」
「知道啦,我不會跟小孩子計較的。」周芷若很賢惠地說。
楊辛決定讓兩人暫時在賓館裡呆著,然後由他去把事情辦妥帖了再說,如果實在事情搞大了,他就準備帶她們遠走高飛了,畢竟來說,如果真的被逼無奈要高調從事地話,就憑他們三個手段,還真沒幾個人能攔得住。
楊辛也給兩人買了新的手機,隨時保持著聯繫。
他出門之後並沒有使用手機,而是在磁卡電話前撥打了一個電話給張世傑。
張世傑清晨接到楊辛的電話覺得格外的意外。他有一種直覺就是出什麼事了。
「阿辛,什麼事?」
楊辛反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有什麼事?」
「直覺。」張世傑在楊辛的面前那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哦……確實是有點事情,你的保時捷算是徹底報銷了。」楊辛說。
「就這事啊,沒什麼,報銷就報銷嘛。」
「還不止這個。」楊辛雖然已經經過深思熟慮,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他又有些遲疑了。
「還有什麼事?」張世傑感覺自己的嘴唇有些哆嗦,楊辛是個喜怒哀樂不露形跡的人,他如此欲言又止,說明問題已經到了相當嚴重的地步。
「我昨天晚上從你那裡回來之後被人追殺了,我不諱言說吧,我懷疑這個幕後指使人就是你那大哥,或者……是你的父親。」
「不會啊,不能啊,我大哥一點都沒有要報復你的跡象啊,雖然我父親他時不時地還要過問這件事,但是都被他推諉了,你不知道,在我父親的心中,大哥就是他的驕傲,因此交給大哥的事情,父親他絕對不會再來親自過問的。」
「我不管是誰要對付我,我煩請你轉告你的大哥,如果真逼得我急了,那我就要實施『斬』計劃了。他們也應該知道,我並非沒有這個能力的。」
張世傑是知道這個所謂的「斬計劃」的,這個說法來源於美國在海灣戰爭時期針對薩達姆的一項計劃,意思是用特種兵滲入敵人後方,直接暗殺對方元的一種方式。
「阿辛,你千萬別急,我這就去幫你探探,看看這件事情跟我的大哥究竟有沒有關係。」
楊辛說:「阿傑,你怎麼探都不太好,這樣吧,你幫我聯繫你大哥,性了,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咱們就別再躲躲閃閃的了。」
張世傑想了想,說:「阿辛,我會把你的意思轉到的,你暫時稍安勿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