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聽小昭說光明頂很容易找,不由勾起了一絲獵奇的嗎?真的很好找嗎?在哪裡?」
小昭想了想,說:「大叔,已經過了六百年了呢,不受點激勵的話,我很難想得起來了。」
楊辛沒想到小昭竟然以此來要挾自己,他不由好笑:「小昭,你要什麼激勵?」
「給我介紹一個工作啊。」小昭說,「我一高興啊,那就什麼都想起來了啦。」
楊辛笑道:「好,我答應你。」既然小昭對工作這麼感興趣,楊辛決定滿足她的願望,將人悶在家裡也不是長久之計。
「真的嗎?」小昭本來只是玩笑的一說,沒想到楊辛竟然煞有介事的答應下來了,要知道楊辛能答應的事,那一定是靠譜的事。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追問了一句:「真的嗎?這事還真的很有難度的呢,我又沒文憑又沒工作經驗的,你真的有把握?大叔,你不會是想讓我去掃大街吧?」
「當然不會,我想,我替你找的這個工作,一定還是你喜歡的,而且是充分揮你的特長的。」
楊辛胸有成竹地說,將個小昭搞得有些喜不自禁了。
「哦,那你說說,光明頂到底在哪裡?」
「在崑崙山啊。」小昭很認真的說。
「我當然知道是在崑崙山……哦,臭丫頭,你竟然敢戲弄我,看我不打你的**!」說著楊辛就撲了過去。
小昭一邊笑一邊討饒:「好啦好啦,別打我,我們打開地圖,我告訴你就是了。」
楊辛在百度上找到崑崙山地圖。小昭看了半天,說:「唔,真亂,難道是六百年後地形都生了比較大的變化了嗎?哦,大概就在這個位置吧。」
楊辛看小昭指的地方,越過通天河之後,在可可西裡和兩河源頭附近。他有些狐疑地嘀咕:「會在這裡嗎?如果真在這裡,豈不是早就開闢了一條旅行路線?」
楊辛拿手指刮了刮小昭地鼻子:「哼哼。是不是在戲弄我?」
小昭看他不信,就分辯道:「大叔,我真的沒有騙你啊,你如果不相信,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找找好了,找不到你再來指責我啊。」
楊辛看她說得言辭鑿鑿,也就不再深究,伸了個懶腰說:「好了。小昭,早點睡吧。」
等楊辛走出去,小昭又追上來確認:「大叔,什麼時候帶我去找工作?」
「明天上午。」
小昭目送楊辛離開之後。關上門好一陣的歡呼雀躍,如此一來,她再也不用悶在家裡就像個沒用的閒人了。
對於她這樣的小女孩來說,嘗試各種各樣的生活就是最幸福的事兒了。
她和周芷若找工作的出點和動機完全不一樣,周芷若當時是為了擺脫楊辛獨立起來;而小昭是想在形式上成為一個有工作地人,至於工資多少則不在她的考慮之內。
第二天一大早,楊辛打了個電話給李思媛。
李思媛很驚喜,她當時正在吃早豆奶,本來看到陌生電話她心裡咯登了一下。以為又是那難纏的張嘉,正在思考著要不要接呢,可是一聽到是楊辛那沉穩的聲音,趕緊就把豆奶給吐了,然後說:「啊,是楊辛啊。你有沒有撥錯電話呢?我想確認一下,你是真的想給我李思媛打電話。」
楊辛沒想到李思媛反應這麼大:「嘿嘿,媛媛,你就別譏諷我啦。最近我遇到了一些問題,每天東躲西藏的,自然是沒有聯繫你了。」
「東躲西藏?是不是張嘉那惡魔纏著你呢?告訴你,你可要離他遠一些啊,所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還是小心為上。」
楊辛苦笑:「可是。我的電話還不是某好心的女孩透露給他地麼?」
李思媛的臉驀地紅了,當時她一氣之下就把楊辛給「出賣」了,她囁嚅道:「我……我以為你抵抗力夠強啊。」
「我抵抗力很弱的,呵呵,我現在已經是壁壘兄弟會的成員了。」
「什麼!?阿辛,不會吧,那個老鼠窩你也進?」
「也許我本來就是老鼠吧。」楊辛突然感覺自己地心緒不夠平靜了,於是他吸了一口氣,把話題轉了過來,「好了,不扯
天我打電話給你是有事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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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媛問:「是求我還是求我老爸?求我我自當盡力,求我老爸就免開尊口了。沒辦法,這是我和我老爸的約法三章中的第一條。」
楊辛說:「別緊張,當然不是求你老爸。是這樣的,你還記得小昭這個小姑娘麼?」
「記得啊,非常漂亮,安琪兒似的一個小姑娘。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嗯,那你覺得我的瑜伽技術如何?」楊辛的問話跨度還真大,完全是東一鎯頭西一斧頭的感覺。
不過李思媛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說:「很強啊,不過呢,我不服你。」
「是嗎?你憑啥不服?」
「不憑啥,反正我不服你。」
楊辛無奈:「好啦好啦,那麼我問你,現在我失業了,那麼你覺得憑我的技術,去魚龍會所做一個瑜伽教練有資格嗎?」
李思媛樂了,楊辛去魚龍會所做教練,那他們豈不是經常可以見面,那實在是再好不過地事情了。雖然她很想歡呼雀躍,但是她的語氣卻盡量保持著平淡:「哦?這個嘛,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想,你的技術一定不比韓美人差,她能做教練,你當然也可以了。」
「你不能不清楚啊,我需要你引薦呢。」楊辛說。
「需要我引薦?你跟黎叔叔不是朋友嗎?他說話可比我管用多了。」李思媛說的是黎元慶。
楊辛說:「黎元慶是阿傑的朋友,跟我其實只有一面之緣,你如果覺得為難那就算了,嗯,打擾了,再見。」
說完楊辛就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他可是被李思媛給氣壞了,他很少求人,不是那個人他還真的不會去求人家。可是沒想到李思媛竟然說那種不痛不癢地話,不想幫就直說,楊辛最恨這種不痛不癢的話。
李思媛完全是無心之過,她看楊辛冷漠地掛了電話,知道他生氣了,她咧著嘴笑了:「呵呵,楊辛啊楊辛,沒想到我也可以將你氣得掛電話,你小子不是波瀾不驚很沉得住氣的嗎?」
她依照來電顯示回撥了一個電,楊辛看了看號碼,接了電話:「李思媛小姐,有事嗎?」
「阿辛,你也會生氣啊?」
「我生氣?笑話,我憑什麼又有什麼理由生氣呢?」
「你沒生氣?那你幹嗎那麼快就掛電話?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說呢。」李思媛用很嗲的語氣對他說,她相信楊辛一定是生氣了,所以語氣中已經頗多安慰之意了。
「好吧,為了證明我並沒有生氣,請說吧,我洗耳恭聽,反正是你自己的電話費,你想說多久就說多久好了。」
「唉,咱們好久沒有見面了吧,咱們見面聊好不好?」
「你現在不是要上課的麼?」楊辛問。
「我今天上午沒課。」李思媛說。她第四節其實是有課的,但是她略過了。
「好吧,你說地方,我請客。」楊辛說。他也覺得自己剛才掛電話未免武斷了些,也許李思媛並不是不幫忙的意思。求人幫忙還趾高氣揚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好品德。
我們在政法大學的門口碰頭吧,到了我們再說。
「好,一言為定。」
楊辛掛了電話,走進小昭地房間對她說:「小昭,跟我走吧。我們去見一個人。」
「見誰?跟我的工作有關係嗎?」小昭三句話不離找工作。
楊辛笑了:「小p孩,自然是有關係的,這個人啊,是你到了就知道了,拾掇拾掇,走吧。」
小昭一邊梳妝打扮,一邊在心裡嘀咕:「會是誰呢?我們的熟人?我認得的人很少啊,張嘉?鄧魏?張世傑?韓靖?還有誰?小月姐姐……天啦,他不會是要我去月痕酒樓做服務生吧……」
做服務生不是不行,只是她見過小萱是如何訓練新進的員工的,特別是微笑練習,要小昭把禮節性的笑修煉到像是自內心的笑,那實在難度太大了,比聖火令第十二勢還要高難度,小昭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