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哀歎道:「小昭,你忘記我告訴你的話了嗎?不可會施展輕功。我想,我被這個該死的偷拍愛好者給害死了。幸好我戴了個墨鏡,加上那傢伙的dV光學變焦倍數不夠,拉近之後人物面相看起來比較模糊,否則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大叔,出名不好嗎?我看那主持人在談到你的時候可是充滿了驚羨的,也許大家會因為你這樣一個然的存在而備受鼓舞呢。大叔,你沒注意到嗎?現代人很喜歡看武俠劇啊,這說明他們很渴望擁有這種力量。真可惜,現在社會不知道生了什麼情況,我們根本無法修煉。」
周芷若插嘴說:「但是阿辛可以。」
「那是因為他有……」
周芷若見小昭說了半句話突然就不再說下去,就好奇地追問:「他有什麼?」
小昭天真爛漫地笑了笑:「這是我跟大叔之間的秘密,不告訴你。」
周芷若沒吱聲,她瞥了楊辛一眼,楊辛用餘光覺察到了她的目光,他笑著說:「小昭,別鬧了,這根手指的力量我芷若早就見識到了,只是她沒有把事情連起來想罷了。」
楊辛沒有明確地說他有什麼,但是他說到手指,而且還說她早見識到了。周芷若立刻想起來了,那天在水潭裡,他曾經用一根手指試圖為她逼毒。那麼就是說,他是利用那根手指溝通天地菁華。
想起那天水下的事情,周芷若白皙的臉上不由掠過了一絲紅暈,她岔開話題說:「楊辛
「救回來了。可惜讓這小子給跑了。不過這麼一來,譚飛強應該對我有個全新的認識了吧。呵呵,先讓他們亂一陣子,攻防地局面改變了吧。」
楊辛確實有些意氣風了,因為經過這一場打鬥,他明白了,這些人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強。
鬧得到這個份上,不用小林去報告。譚飛強包括張世雄都知道了這個楊辛的厲害。
譚飛強在小林回報了他之後,專程去拜訪了張世雄。
張世雄不跟老爺子住一起,他專門在郊區買了一棟莊園式的別墅,座落在高公路的出口邊上,交通非常方便。郊區空氣新鮮宜人,並且可以避開老爺子做一些他自己喜歡的事情,還可以給人造成淡泊清靜的假象,這個張世雄。可不是一個泛泛之輩。
他的客廳大而簡樸,以名家書畫裝飾,顯露出主人地不凡心性。牆壁上請名家手書的狂草「淡泊明志,寧靜致遠」。更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隱士風采。
一個追求極端權益的人,和一個追求生活淡泊寧靜的人,或許並不算矛盾。諸葛亮和姜子牙在大展宏圖之前都是隱居遁世之人,往往在生活中能沉澱下來的人,才會在權欲傾天的時候守得住江山。
張世雄在譚飛強坐下之後問他:「強哥,以你的經驗和見識,你覺得這個人是什麼來歷呢?」
「我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功夫如此高地人物,他就像是武俠中的人物。根本就不像是個小律師。以前他能從四名槍手的合擊中逃脫,我還以為他是僥倖,可是他竟然赤手空拳打敗了全副武裝的小林。實在太叫人驚訝了……」
「他……不會是真地是像外界傳言的所謂的……人吧?」張世雄很不想說出人這個稱謂來,因為那會顯得非常好笑,以他這麼一個沉穩的人,說出這個詞來就愈加的可笑。
然後他在電視裡看得很清楚明明白白。除了人,誰有那樣強的身手。
譚飛強卻一點都沒覺得可笑:「或許並不像電影中的人那麼神奇,但是從他的身手而言,說他是人是絲毫不為過的。」
「呵呵,看來這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在s市聲名鵲起了。」張世雄說,不過他並沒有責怪譚飛強地意思,表情上甚至還有幾分釋然。
譚飛強憂心忡忡的說:「嗯,要讓他消失,難度很大。」
其實他這還是說的場面話。他憂心的不是完不成這個任務,而是楊辛放下話來要滅他。
他一直沒把楊辛對自己的威脅說出來,現在他擔憂
是這個,看到了楊辛地身手,他終於知道楊辛的那次他,並非只是停留表面的威脅,他確實有這個能力。這令譚飛強頗感頭疼,他混跡江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碰到這麼奇怪的事情,一個剛從大學畢業不久的小青年,怎麼突然就變成讓人不寒而慄的奪命殺手了呢?
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老話,人走多了夜路,難免會碰到鬼。難道他譚飛強混了一輩子,這次終於流年不利,遇上鬼了嗎?
張世雄看譚飛強一籌莫展的樣子,輕笑一聲道:「既然此人是個妖孽一般的存在,我們可不可以換一種方式來對付他呢?」
譚飛強看張世雄眼中閃爍著陰謀的光輝,知道這個算計在行地張家大少爺已經胸有成竹了,於是他很謙虛地問:「大少,你有什麼計劃就請賜教吧。」
「既然來硬的不行,那我們不如來點軟的。呵呵,我想,年輕人嘛,自然抵擋不起美女的誘惑的。」
譚飛強釋然:「大少英明,果然是好計謀。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最難過的就是美人關……」
—
這兩個傢伙,都不知道楊辛身邊已經擱著兩名絕代佳人了,一般的花花草草又怎麼可能打得動他呢?
張世雄沉吟道:「不過呢,這人選強哥你就要費些心思了。這女人呢,先要能信得過,然後還要有勾魂的本錢和足夠的智慧,還有一點很重要,必須得是處女,當然這個處女修補過來的也行,純處女的話,我看勾引人的功夫一定就不會很強……我想,強哥只要能夠找到符合這四點的女人,那麼這小子不乖乖就範也難了。強哥,你在江湖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也知道,人要活得長一些,不是看你有多厲害,而是看你有多謹慎,千萬不要小覷了這個人物,雖然不知他的背景,但是我想,如果我們不把事情做完好點,我們的基業可能就要被他給敗了。」
譚飛強不得不佩服張世雄掌控細節的能力。他自己也是一代梟雄,知道往往辦大事者最注重的是細節。許多人總有錯誤的認識,以為那些處於高位的人,忙的都是大事,做的都是宏觀調控。
其實越是做大事的人,他越是對細節的極端關注,因為他們知道一艘大船偏偏會被一粒沙給卡住。而所謂的宏觀調控和方向方針,那些都是喊口號的東西,在有限公司乃至幫會當中,都是全然沒有多大作用的。
因為口號誰都會喊,可是怎麼樣實施計劃,在計劃當中怎麼規避麻煩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張世雄,他不說隨便找個女人去搞定這小子,卻是對這個女人做了很細緻的要求。其實達到他那四個要求的女人,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張世雄說完之後,又話頭一轉說:「強哥,如果這個女的真的俘虜了這小子,那麼我們不一定非要採取過激的辦法,也許把他爭取過來為我們所用反而是更好的。想想看,有了這麼個強悍的人一般的打手,我們在s市還有什麼事情做不了的呢?s市的地盤遲早要全部落在我們的手裡。」
張世雄說到yy處,眼中精光暴漲,那種充滿權力**的眼神,是狼那飢餓的眼睛。
錢,永遠是越多越好,權力,永遠是越大越好。在世人感慨皇親國戚的榮耀的時候,那些親王們卻鋌而走險的想著弒君……
權益,永遠是一個讓人走極端的誘惑。
譚飛強離開張家的時候,心裡突然敞亮了,他這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是不自覺的,他來的時候可以說是憂心忡忡,而跟張世雄一席談之後這種感覺就完全消失了。
當他意識到自己心境的細微改變之後,心中突然明白:雖然他這大半輩子刀口舔血討生活,但是在心計上,卻不如張世雄這三十出頭的年輕人。
上一次張世雄是執意要殺楊辛和周芷若,因為他要替父親出氣解憂;而這一次,像楊辛這樣的人才是不常有的,如果出現了不把握對於張世雄來說,那其實是一種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