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都市行 正文 31 雌豹
    楚蔚看著融合中的燕小山,想了想,打開門,陳果兒看過來,楚蔚衝她招招手。陳果兒進來,楚蔚說:「把衣服給他換一下吧,怎麼就這樣跳下去了。」陳果兒說:「肯定是著急了,我們還好,他最擔心的,就是你了。」楚蔚笑著搖搖頭,這越描越黑的事兒,楚蔚才不接茬呢。和陳果兒一起,把燕小山剝光了,擦拭乾淨,換上了衣服。

    外面喧嘩聲越來越大,陳果兒發出個詢問的眼神,楚蔚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發生什麼了。陳果兒說:「我出去看一眼。」兩人其實都猜到了,是甄歆和劉羽造成的。楚蔚低聲說:「你去吧,我在這兒。」

    外面的混亂,自然是甄歆把章魚觸手弄上來時,看到觸手的人發出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麼大個章魚,這幾個人,是怎麼弄死的,就憑幾把潛水刀?

    甄歆得意的炫耀了一番,然後把觸手仍在甲板上,和劉羽興奮的衝了進來,險些把陳果兒撞到。陳果兒說:「發現沉船啦,這麼興奮。」甄歆打個響指,說:「答對了。」

    甄歆和劉羽下去的時候,很快就找到了一條觸手,至於章魚腦袋,誰知道在哪兒啊。甄歆去搬觸手時,發現這裡的石頭特別多,觸手一端,卡在石縫裡。甄歆過去拽時,驚訝的看到,船。

    沉船傾斜著,靜靜的躺在海底,和亂石一起,形成一個很大的空間。這裡就成了章魚的家。也怪這條章魚倒霉,在這裡產卵。劉羽過來的時候,章魚本能是應該逃跑的。可產的卵在這裡,章魚只能挺身而出了。哀悼下這位章魚媽媽。

    甄歆和劉羽激動的亂舞一陣,然後小心的*近船,進入一個破損的船艙,揀到一個刀鞘,拿著,就急忙退出來了。燕小山還在沉睡,惹出什麼事兒,可沒有人救她們。

    船上唯一的權威,王懷特專家在研究刀鞘。良久,王懷特放下刀鞘,說:「太精美啦。」

    刀鞘為象牙製成,長不足三十厘米,雕有飛鳳纏枝牡丹,雕工渾厚樸拙。

    王懷特推斷,這可能是給女孩用的裙刀。等打撈的時候,細細搜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刀子。王懷特判斷完畢,甄歆等人,也急忙拿起放大鏡,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尋寶號所在的水域,一艘游輪正在遊蕩。華宗看著尋寶號的圖片,不語。華月看沒有外人了,直接問老爺子,為什麼要對付燕小山,兩人也不可能認識啊。華月查過了,就算燕小山的祖宗十八代,和華氏祖上,都沒有一點關聯。還有,對付就對付吧,為什麼那麼神秘,痛快滅了他不行嗎?

    華宗非常睿智,要不然,華氏也不能在他的手上發揚光大。他心裡也奇怪,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突然知道燕小山這個人的呢。華宗想了又想,絕對不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提過,純粹是自己心血來潮,憑空產生的想法。華宗想不出來答案,只能猜測,或許是前世有仇?

    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解釋了。華宗也問自己,消滅燕小山的肉體不行嗎?答案是不行,因為燕小山的肉體,不是普通人能消滅的。對一般人來說,燕小山是不死之身。這個答案,華宗自己都覺得滑稽,可又深信不疑。

    華月向華宗建議,既然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找僱傭軍,乘燕小山在尋寶號上的時候,幾發炮彈,或者幾枚魚雷,送他上了西天。

    華宗有點動心,但直覺告訴他,這麼做,燕小山是死不了的。萬一弄死了他的女人,他又沒死,華氏家大業大的,明顯成了燕小山的靶子。風氏雖然植入了種子,但華宗始終把華氏放在第一位。

    華月認為,大不了多花錢,多發射點魚雷,各種各樣的炸彈,密集點扔。事後,再派人搜索,方圓幾里之內,不留活口,就算燕小山是鐵打的金剛,這麼下來,九條命也不夠死的。

    華宗最終否決了華月的方案,他說:「燕小山比金剛難對付。」華月還想說什麼,華宗說:「準備直升機,我回去了。還是想法削弱燕小山的神通。」

    華月只好出去,不明白老爺子怎麼神神道道的,說什麼神通,要不是幾個保健醫都再三保證,家裡人決對會認為,老爺子得了神經病。

    尋寶號上喜氣洋洋,混不知不遠處,有人要用炸彈導彈魚雷招呼他們。

    眾女不放心燕小山,輪流守著他。劉羽認為是自己惹的禍,守的時候就多了些。章魚觸手被烹製成精美的菜餚,劉羽要等下一波吃。

    陽光明媚,風平浪靜的,臥室裡暖暖的,船搖的讓人昏昏欲睡。劉羽索性也趴到了床上,托著腮,看著燕小山。劉羽想起幾個月前的事兒,恍如昨日。當時接了任務,一心要抓燕小山這個罪犯。為了接近他,可以說是費盡心機。

    劉羽臉上掛著淺笑,看著眼前的冤家,陷入回憶中。一失神,沒發現燕小山已經掙開了眼睛。直到燕小山的大手,覆蓋了她的挺翹的臀部,劉羽才驚覺,看見燕小山正望著她,高興的說:「你醒了。」燕小山笑著點點頭。

    劉羽剛要告訴他發現沉船的事兒,卻被燕小山揉捏了兩下,不由得臉色一紅,拿手推開他。結果,不但沒有推開燕小山,燕小山反而一翻身,把她壓倒了身下。

    劉羽急忙架住燕小山,說:「我有事情跟你說,我們發現沉船了。」

    燕小山又翻回去,好整以暇的躺下,看著天花板,說:「就這事兒,還有別的嗎?」劉羽沒有吱聲,燕小山從她身上下來,讓她不那麼緊張的同時,又有那麼點、那麼點不甘。

    燕小山扭頭,把臉側過來,說:「劉老師啊,畏畏縮縮,可不是你的性子。」

    劉羽沒好氣的瞪他,故意不瞅他,燕小山還是笑嘻嘻的望著她。劉羽一橫心,翻身壓住了燕小山,燕小山色迷迷的看著她。劉羽下了極大的決心,說:「我、我。」

    燕小山的笑容,是那麼的可惡。劉羽索性不說了,而是解開了燕小山襯衫的紐扣。手指非常靈巧,一路解下去。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到了腰帶那兒,劉羽解了兩次,都沒有解開,所有的力氣,好像都用光了。劉羽軟軟的伏在燕小山身上,輕輕的對燕小山說:「幫我。」

    燕小山和劉羽再次翻過來,劉羽眼神飄忽,不肯看燕小山的眼睛。不過很快,劉羽的眼神又飄了回來,堅定和燕小山對視,眼神裡,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意,火一樣熱烈的愛。

    和劉羽不一樣,燕小山解衣服,解的很慢,他更多的,是在欣賞。燕小山的手指,滑過劉羽的肌膚,每一下輕觸,劉羽都要輕輕的戰慄。

    由於長期鍛煉,劉羽身材曲線不那麼柔和,多了些剛健的美。膚色,也是小麥色。左側胃部下面一點兒,有個紅色的疤痕。燕小山來回的撫摸。

    劉羽說:「大三的時候,執行任務,受了傷。耽誤了治療,縫合的很難看。後來,被你發出的金光照過,身體變化很大,這裡,就留下一條淡紅色印記。」劉羽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突然,劉羽呻吟了一下。原來,燕小山本來慢吞吞的手,閃電般攻佔了劉羽胸前要害。

    劉羽似乎是想起來什麼,按住了燕小山的手,不安的四處看看。燕小山說,不要擔心,裝修的時候,甄歆特意安裝了隔音板。

    劉羽放心了,這麼以折騰,好像力氣又恢復了。雙臂纏上了燕小山的脖頸,唇吻相接。

    燕小山順利的解除了劉羽的武裝,劉羽不甘示弱,如同發情的雌豹,完成了剛才她未完成的事兒,剝掉了燕小山的長褲。所有的束縛都脫去了,一切裸裎相對。

    「我愛你。」

    「我也是。」

    劉羽性烈如火,為了所愛的人,願意燃燒自己。但她還是個雛,只能笨拙的回應。可燕小山是老手了,給了她極致的享受。在激烈的撞擊中,劉羽身上的疤痕,漸漸消失了。

    燕小山風流快活,其他幾人,都有所覺察,白晝宣淫,不過沒辦法,這個主,我行我素慣了。幾個人當然迴避了。楚蔚決定打個電話,問問京市的情況。穆鐵塔說,公司一切正常,就是他個人,出了點狀況。

    楚蔚的公司,在京市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穆鐵塔做為楚蔚的助理,也算比較成功的白領了。通過大牛和四眼劉雲的解釋,穆鐵塔和糖球也重歸於好。

    穆父迫於生計,只好找到某站記者,訴說了自己的不幸:如何辛辛苦苦的,賺錢養家,甚至於不得不放棄了一直鍾愛的、非常有前途的、在權威雜誌刊登過作品的美術事業。

    如何在十分窘迫的情況下,在偶然相識的一個小飯店老闆娘出車禍後,收養孤女。讓她順利的參加高考,進入大學學習。孤女和自己的兒子漸生情愫,在穆母生病期間,一起照顧老人。

    兒子如今出息啦,出入有香車美女陪伴。把一起照顧老媽的女友也甩了,對老爹困窘的生活,視而不見。老爹多次求助,分文不給。老爹孤苦伶仃,淒慘落魄。

    為了配合記者,穆父特意跑到公司門前,又攔住穆鐵塔一次。穆父淒苦的面容,向兒子借錢。穆鐵塔則毫無表情。都被記者攝入了鏡頭。

    記者給了穆父一筆線索費,穆父矜持的收了,高興的離開了。

    楚蔚瞭解了事情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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