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四卷 屹立北方 第二十七章 集市
    “咚咚咚!咚咚咚!”第二日一早,鱷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了起來。鱷睜開眼,只見三具雪白的**緊緊纏繞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三女昨晚最後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昨晚鱷與舞煙歡好的時候,驚起了一邊本已入睡的澄月和顏馨。被耳旁纏纏綿綿的婉轉嬌啼驚醒的二女,很快便被激起了體內的**。只覺一股熱流自小腹處湧上心頭,二女霎時忘記了陣陣倦意,緊緊地纏了上去……

    連番大戰之下,饒是鱷也有些吃不消的感覺,更何況是三女?四人互相摟抱在一起,很快進入了夢鄉。若不是一早有人敲門,恰巧鱷又五感靈敏,只怕少方最新上任的酋長在自己任職的第一天就要嚴重瀆職了。

    不過三女可沒有鱷那般體質,此時兀自在那昏昏沉睡。鱷苦笑著看著抱著自己的三雙玉臂,左思右想卻始終未能尋出不驚動三女的起床方法。好在三女實在累得厲害,鱷小心些扳開三女的**,倒也並未弄醒她們。只是經過**滋潤之後的三女皮膚愈見細滑,鱷的手在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上撫過,心頭又是一陣悸動,險些就要把持不住自己。而在將澄月翻過身去的時候,看到那對愈來愈挺拔圓翹的雪峰,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嘴吻了下去。

    這一下便如同干柴遇到烈火,鱷心中的欲火被澄月的**一激,再也壓抑不住,熊熊燃燒起來。澄月冷不防夢中被一個火熱的軀體壓在身上,逐漸被開發出來的身體也不自禁地起了反應。檀口微張,澄月低低呻吟道:“鱷,你輕一點……”

    鱷哪裡顧得上這些,趁著澄月說話的時候,靈蛇的舌頭已經鑽進了澄月的口中,很快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不住摩擦吸吮起來。鱷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順著澄月的雙峰慢慢滑下,直探向那處神秘的溪谷……

    忽然,鱷感覺到身上又多了兩雙臂膀。不用想鱷便知道這是顏馨和舞煙被吵醒了。二女現在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壓根控制不住自己的**,聽到耳旁隱隱約約傳來的淺淺低吟,哪裡還不知道鱷又在作那好事?激情迸發之下,二女也不顧自己還有些疲憊,急急纏上了鱷。

    眼看一場盤腸大戰即將爆發,大門處又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舞煙似是想起了什麼,強壓下心頭騰騰的欲火,拉住了鱷。“鱷,有人敲門,我們還是先起床吧!”

    鱷扭頭看了眼舞煙,只見原本嬌美的容顏此時竟顯得有些憔悴,眼睛也帶了些血絲。知道是這幾日縱躍過度造成的惡果,鱷雖是心癢難耐,卻也不捨得讓自己的三位美嬌娘傷了元氣。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欲火,鱷的眼神霎時平靜了下來。順手給三女度過一些魂力,鱷輕輕將昏睡過去的三女放平在床上,又取過幾張獸皮蓋了上去,小心地壓好被角之後,這才收拾好衣裳,出去開門。

    太一之力運轉之下,鱷迅速地回復了精神,連臉上的污垢也被清除干淨。隨手順了下頭發,鱷挪開門閂,打開了木門。一抬眼,卻是雪狐站在門外。

    “雪狐酋長,這麼一大早,你跑我這來做什麼啊?”雖然鱷現在已是少方酋長,在地位上是與雪狐平起平坐的,但雪狐畢竟是舞煙的母親,鱷還是不願太過放肆。

    雪狐似乎已經從那日裡的驚恐之中掙脫出來,對鱷不再懷有恐懼之心。微微一笑,雪狐甜的發膩的聲音傳來過來:“鱷,鱷大酋長!我可是舞煙的阿媽呀,難道來探望一下自己的女兒也不可以嗎?唉,也不知道這個女兒是發了什麼病,怎麼會跑到外部落去,還找了個男人。哪有這種道理呢?”

    饒是鱷自以為臉皮極厚了,此時也有些汗顏。這舞煙的行為的確是倒插門,可你也不用說得這麼哀怨,好像是我誘拐了你家女兒似的啊!鱷心中憤憤不已,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萬一雪狐在舞煙那裡說些自己的壞話,不准這晚上就要吃些苦頭了。最近鱷察覺到自己的**似乎愈來愈大,三女已經有些抵受不住,若是少了一人,鱷可是很擔心自己會欲火中燒而死的。

    想到這些,鱷急忙陪上一副笑臉,讓開了屋門,虛手一邀:“雪狐酋長看你說的。我鱷是那種人嗎?舞煙可是自己找上我的……”

    雪狐冷冷一笑,道:“我說鱷大酋長你的不是了嗎?唉,只能怪我家舞煙有眼無珠,看上了你這麼個壞男人。對了,舞煙呢?還沒起來?你們昨晚做了多久啊?還有,我方才拍了那麼久的門,你怎麼才來開門?”說著雪狐快步走進屋子,狐疑地四處打看起來。

    鱷心頭一陣火大:有眼無珠?我看是你有眼無珠吧!還說沒說我的不是?你話裡話外的意思我聽不出來嗎?哼!看在你是舞煙阿媽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將來把鬼方給吞並嘍,那時候再要你的好看。心中暗罵不已,鱷面上還得強裝出一副“您教訓的是”的表情,忙不迭地給雪狐倒水。

    雪狐在大堂四處轉了一圈,沒有找到舞煙等人,料想到是在一旁的那幾扇木門之後。不過她今日來並不是純為了探望舞煙,自然不急著先吵醒女兒。找了個木樁坐下,雪狐接過鱷遞來的木杯喝了口水,便說起正事來了。

    “鱷啊,不知道昨晚上舞煙和你說起那件事情了嗎?”雪狐問到。

    鱷愣了一下,隱約想起昨晚歡好之時舞煙的確說起過,但那時候鱷正忙著耕耘,哪裡記得清楚?只得含含糊糊地支吾道:“啊……嗯……這個,舞煙好像……似乎說起過什麼……”

    雪狐見此情形哪裡還不知道鱷昨晚壓根就沒聽舞煙敘說,也許根本就沒讓舞煙說出來。心中雖是有些不快,不過雪狐畢竟是過來人,倒也知道有些時候人是不可能聽進去什麼話的,是以卻也沒有太多氣憤。平靜了下心緒,雪狐說到:“鱷啊,是這樣的。我想呢,既然你已經跟了舞煙了,說起來我們也就不算是外人了。你看,這食鹽和青銅,是不是可以分些給我們鬼方啊?”

    鱷心中一陣冷笑:我就知道你會打我的主意。嘿嘿,我若是被你占了便宜去,我還是鱷嗎?更何況這食鹽和青銅乃是我用來拉攏控制少方乃至四方的主要手段,怎可能輕易被你得去?鱷端起臉孔,沉吟道:“雪狐酋長,你說的倒也不錯,論理我還應該喊你一聲阿媽才是。但是雪狐酋長你可也不要忘了!我鱷現在乃是少方部落的酋長。我若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少方族人,便是跟著舞煙投奔你們也未嘗不可。但現在我是少方的酋長了,我身上擔負了少方千多人的生存重擔。我已經不完全是我自己了,一定程度上說我就是少方部落。雪狐酋長,你也做了好些年的酋長,這個道理我想不用我詳細解釋吧?”

    雪狐點點頭贊同道:“的確是這個理。你會很辛苦的,我自然知道。不過我說的這兩樣東西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就當是家裡人要一點,也不能給嗎?”

    鱷笑著回道:“雪狐酋長,你們來少方也有幾天了,舞煙沒少給你東西吧?我送她的銅器和玉石,她屋子裡可都少了許多。我想那些玩意兒不會自己長腿跑了吧?雪狐酋長,你這手腕子上戴著的玉鐲子,可不就是我送給舞煙的嗎?”

    說著鱷抓住了雪狐的右腕,捏起那個玉鐲,道:“看看,這可是瓊方最上等的玉石研磨出來的玉鐲。整個瓊方也不過三對,都被我討要了來,分別被我送給了澄月、顏馨和舞煙。為此我可是送了玉肜酋長不少好東西啊。你倒好,不費吹灰之力就得了一個。不過這玉鐲我既然送了給舞煙,她要送人我自是不介意。可雪狐酋長,你要想從我這得些東西回去,怎麼著也要給些好處吧?”

    雪狐被鱷的手摸得有些不自在,急忙抽回手來,眼角眉梢更是有了些羞意。已經十幾年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她,不知為何今天竟然有一些奇怪的感覺。雪狐自是不知,鱷體內服下的那半個大蛇內丹,有著許多奇怪的妙處。

    鱷有些驚詫地瞥了眼雪狐,雖然雪狐已經年近三十,但不知是體質特殊還是保養得好,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出頭模樣。此時雪狐臉頰上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雲霞,竟和舞煙有了**分相似,若不是鱷知道眼前這人乃是鬼方酋長、舞煙的生母,恐怕真個要以為是舞煙的姐姐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又或是難以抵擋鱷那灼灼的目光,雪狐氏清了清嗓子,急急說到:“鱷酋長,你說的我也知道。但是我們鬼方比不得少方,有你這種能人在。你說我們可以拿什麼去交換呢?食鹽我們可以用食物,而且一直以來就是這樣。那青銅珍貴無比,我們鬼方不似那瓊方,可以有許多玉石來交換。所以我才想鱷你看在舞煙的份上給我們一些。”

    鱷搖頭道:“不可能白白送給你們的。這世上,不可能天上掉肉下來的。你們既然想要青銅,就一定要拿東西來交換。其實我這已經是很寬松了,若是前些時日,你便是有好東西,我也不能和外部落的人交換。雪狐酋長你想必也是知道的,像青銅這樣的貴重物品,任誰都不可能交換給外部落的人。”

    雪狐沉默了。她自然知道這些道理,葵虎等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投奔了鱷。沉思片刻,雪狐兀自不死心地問到:“難道真的不能送我們一些嗎?”

    鱷緩緩而又堅定地搖頭道:“不可能白送,一定要拿東西來換。”

    “那我們鬼方用什麼來換呢?除了食物,我們再沒有其它可以交換的了。”雪狐酋長為難地看著鱷。“葵方她們呢?她們難道有什麼好東西來交換?”

    “葵方我沒有給過她們什麼銅器,千羽酋長的那些銅器都是燧人氏送的。至於送的目的,我想雪狐酋長你也是知道的。瓊方是拿玉石來換,而且玉肜酋長和澄月關系很好,澄月也送了不少青銅過去。其實你們鬼方便是拿食物來換也是可以的,只要兩邊的價值相等就可以。”鱷說著舉起了例子,“比如一把銅斧,大概可以砍倒七棵樹,這之後就要回爐重新熔煉鑄造。那麼這把銅斧的價值就是那七棵樹。鬼方可以用七棵樹來交換一把銅斧,或者用可以換到七棵樹的食物。就是這樣。”

    “那鱷你能不能把熔煉鑄造青銅的技術傳授給我們呢?”雪狐酋長忽然想到其中的關鍵,眼前一亮,急急問到。“不然我們即便換回了銅斧,砍倒七棵樹之後卻再也無法使用,豈不是還得拿回你這裡來?”

    “是的,必須拿回我這裡來。而且我只會把鑄造的技術傳授出去,這熔煉的技術是絕不會傳給外人的。”鱷決絕地回答到。

    “我還是外人嗎?”雪狐氏有些不滿地嗔怪道。眼角看似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讓鱷心頭微微一動。

    鱷自是不會這麼輕易便被誘惑。“哈哈!”鱷忽然笑了起來,猛地一正臉色,沉聲道:“雪狐酋長,你的確是外人。這青銅的技術,我只會傳給我的兒子。”

    “什麼!”雪狐聞言愣在了那裡,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激動地說到:“哪有這種道理!這些都應該傳給女兒才對!”

    鱷笑了起來,也不說話,只是直直地看著雪狐。雪狐在鱷的目光注視之下,只覺周身都不自在起來,扭動著身子就想躲開。

    鱷收回目光,冷冷一笑,沉聲說到:“從我開始,男子不會再是依附於你們女子的附屬品了。我的兒子,都將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這個天地,將會在我的手中顛覆過來!”

    雪狐被鱷話中顯露出的強大自信和決心所驚,一時間竟是不能動彈,只是喃喃地念著什麼。

    鱷緩緩收回放出體外的魂力,待雪狐回過神來之後,這才溫言道:“其實雪狐酋長你也不需太過擔心。雖然鬼方沒有什麼玉石,但是其它的寶貝還是有不少的。鬼方那邊我記得有一條河,是吧?那河裡我去看過,不知道雪狐酋長對那些河蚌有何想法?”

    “河蚌?那是什麼?”雪狐一時沒有明白鱷的意思,下意識地回問到。

    “呃,就是一種貝類。貝類不知道?就是那種外面是硬邦邦的殼,撬開之後裡面是軟軟的肉的那種東西。”鱷邊說邊比劃著,“大概這麼大,顏色有點像乳白色。蚌殼和石灰石差不多的顏色……”

    “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不就是殼子嘛。”雪狐氏恍然大悟道,“那玩意雖然肉味鮮美,可是太少,而且有股子腥味,我們吃得不多。倒是那些硬殼研磨之後可以用作切肉,很是鋒利。怎麼,鱷你想要那些硬殼?”

    “我要硬殼做什麼?切肉我有的是銅刀,比那玩意方便多了。我說的是那些河蚌裡面的珍珠。就是這個。”說著鱷從腰間的百寶囊之中摸出個小指大小的珍珠,遞給了雪狐。

    “這是……”雪狐一接過那枚珍珠便再也不捨得放下了。自木門中射入的陽光照在那枚珍珠上,反射出點點奇幻的異彩。雪狐慢慢轉動著珍珠,那光彩也緩緩地變化。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許久,雪狐這才在鱷不斷的催促下戀戀不捨地將珍珠遞還了回去。

    “鱷,這個珍珠,就是從那殼子裡取出來的?”雪狐想到自己部落後面隱藏著這許多珍寶而自己三千多人卻毫無所知,不由大是懊悔。若是早些知道這些珍珠的存在,不但會多出許多首飾,而且還可與瓊方交換來玉石,也就不必經常去瓊方搶劫了。

    “是的。那些河蚌雖然不是每個裡面都有珍珠,但我知道一種方法可以認為長出珍珠來。這種珍珠不但可以作為首飾之用,而且還可入藥。據說將珍珠研磨之後兌水喝下或者塗抹在皮膚之上,都有養顏美容的效果。我想雪狐酋長不會介意自己再美上三分吧?”鱷收好那枚珍珠,緩緩說到。

    “真的!”雪狐驚喜地喊出聲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雪狐雖然在鬼方已算是絕色,但若是可能保持住自己的容顏甚至再增加些美麗,她自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鱷,你說的那個方法是什麼啊?快說啊。”

    鱷喝了杯水,卻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雪狐酋長,這珍珠的事我也告訴你了,再交換銅器的事情我想沒什麼問題了吧。我有個提議,不知雪狐酋長如何看待。”

    “什麼提議?”雪狐見鱷不說那方法,卻也不急。有舞煙在鱷的身邊,她還怕會不知道嗎?

    “我想辦個集市,這樣我們四方之後交換物品就不需要再辛辛苦苦地四處奔波了。”鱷拿出四個木杯擺在桌上,指點起來:“這四個杯子分別代表了四方部落。我想在四方中間這裡辦個集市。以後每三十天,大家就帶上自己想要交換的物品來這裡,和其它部落的人交換。比如我們少方帶上鹽和青銅,你們鬼方則是珍珠,瓊方有玉石,葵方的什麼東西,都到這裡來。大家互相交換自己需要的東西,當面商量,當面交換。一來我們不需要四處辛苦地奔波,像我就不需要過段時間就去三方一趟。而你們呢,則可以交換到幾乎所有需要的東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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