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四卷 屹立北方 第二十一章 魂力奧妙
    「……」風髓看了眼鱷,沒有說話。他曾經與神意的人交過手,自然知道神意極難對付。這個鱷雖然口才便給,幾句話就可以把人繞得頭暈眼花,但在崇尚力量的人面前,極可能一言不和便被斃於掌下。不過鱷這小子看樣子是絕不會說出自己的對策,風髓自忖若是用強,恐怕難以下手,況且他說得又極其自信,姑且相信便是。風髓原也沒打算借助其它部落的力量來對抗神意--千多人的小部落,便是對抗他們塗方也不可能,對抗神意更是癡人說夢。

    發佈鱷見風髓沒有繼續追問,暗自鬆了口氣。鱷嘴上雖是說得堅決,其實心中早已存了隔岸觀火、趁火打劫的念頭,自是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打算。而且鱷對神意也好、塗方也罷,都不甚瞭解,這對策又從何談起?也只有到時候見招拆招了。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絕不能讓塗方被神意擊敗,否則一方獨大的時候,自己再想要發展強大就要困難許多了。

    發佈鱷的算盤打得雖精,但事情是否能如他想像的那般順利,卻是無人可知。兩強之間,是否可以允許這種左右逢源的事情發生,在神意沒有出兵之前,誰都不知道。未來究竟如何,恐怕只有等到事情發生的那一刻才可以知曉了。

    發佈風髓忽的想起一事,急忙問到:「鱷,你需要我們塗方幫忙嗎?」

    發佈「什麼?」鱷愣了一下,心下疑惑道:「我有什麼需要你們幫忙的?耕作的技術?恐怕連神意都沒有我知道的多。青銅?好像你們還要求著我吧。鹽?估計你們也要求我。這些都是我的強項,還有什麼需要你們幫忙的?」

    發佈風髓笑言道:「就是這一統四方的事情啊。怎麼樣,需要我們塗方提供些助力嗎?」

    發佈「啊,不必不必!」鱷急忙一口回絕。這四方部落眼看兩三年之內就要落入自己手中,現下若是求助於塗方,雖然統一的速度會快上許多,但族人極可能認為自己勾結外敵,到時候人心不穩,自己還是倒霉。不如還是按照原本的計劃循序漸進收買人心,到那時四方統合成一個團結強大的部落,才是上上之策。「謝謝塗方的好意了,不過現在正是應對神意的關鍵時刻,怎能為我這些小事浪費你們塗方的實力呢?」

    發佈「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風髓原也不過臨時想起,隨口一問而已。鱷這一拒絕,風髓便也不再執意相助。

    發佈風髓與鱷在那相視無語呆坐了片刻。鱷最先回過神來,咳嗽一聲道:「風髓,若是沒什麼事情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你也在這耽擱了不少時候,難道不急著去神意打探消息嗎?」

    發佈風髓忽然笑了起來:「鱷,你是否有興趣與我一同前往神意打探消息?我想有你在我身邊,事情會輕鬆不少的。還有,擊敗神意之後加入我們塗方如何?四方不過六千人左右,永遠比不了我們塗方的。」

    發佈「啊啊啊……」鱷趕忙拒絕,「我還是不要去了吧。想我武藝低微,肯定會拖風髓你的後腿。到時候你必然要分心照顧我,萬一被神意發現可就不妙了。」至於加入塗方的事情,鱷更是想都沒想過。寧為雞首不作鳳尾,鱷眼看數年之內就要統合四方,建立自己的勢力,自然不願跑去塗方被人欺壓。「至於加入塗方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自己留在四方這裡更能幫助你們抵禦神意,謝謝風髓你的好意了。」

    發佈「這樣啊……」風髓惋惜地看了眼鱷,忽然問到:「鱷,你腰間那個皮囊裡面裝了些什麼?我怎麼感覺到一股微弱的魂力。對了,你方才射出的那道魂力是什麼?為何我竟然察覺不出是陰是陽?」

    發佈「呃?」鱷愣了一下,猛地想起自己那個百寶囊之中有一袋寒潭水,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哦!你說的大概是我從寒潭裡取出的水吧?我拿給你看看。至於你說的魂力是什麼?我只知道自己的那個真氣是叫什麼太一之力,和陰陽有什麼關係嗎?」說著,鱷取出那個水囊,拋給了風髓。「啊!對了,這袋水似乎比較冰手,你小心些啊。」裝作剛剛想起似的,鱷著急地喊了句。實際上鱷這是對方才風髓示威舉動的小小報復:若是可以讓這個風髓出點丑,豈不是可以出口惡氣?

    發佈豈知風髓竟然若無其事地接住了那個水囊。拔出塞子,風髓一仰脖,灌了口潭水下肚;喝完之後還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嗯,雖然魂質少了些,不過比我的那些要好多了。鱷,這袋瓊髓讓給我了,如何?」

    發佈鱷早已在旁驚呆,大張著嘴半晌說不出話來。想我自己初次落入潭中的時候,也險些被這水凍僵,這個風髓竟然可以若無其事地喝下那麼多,還說什麼魂質少了些。難道他當這是糖水,嫌蜂蜜加少了?一時間鱷滿腦子都想著這些,竟是沒有聽清風髓在說什麼。

    發佈風髓見鱷沉默不語,微微一笑道:「若是鱷你不說話,那我這就收下了。」

    發佈「啊!不……」鱷猛地回過神來,就要拒絕。但在看到風髓眼中閃過的那抹精光之後,知趣地嚥下了那個「不」字。換上一副笑臉,鱷心頭滴著血,擠出句話來:「風髓你既然要,那就拿去吧。那個魂力是什麼?」既然那袋什麼「瓊髓」收不回來了,鱷自然要盡量收取些成本回來。

    發佈「魂力……怎麼說呢?魂力可以說是生命的本源吧。每一個生命,都含有一定的魂質,魂質表現出來就是魂力。假若一個生命的魂質消失,那麼它也就死亡了。像我們這樣的人,體內的魂質較之普通人就要多上許多。」風髓思索了一會,解釋道。

    發佈「可是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魂質應當相差無幾吧?」鱷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他自己就是個反例。

    發佈果然,風髓奇怪地瞟了眼鱷,不解道:「你怎麼會這麼想?要是大家都相差不多,你我是如何擁有這些魂質的?雖然很少,但是總是有些人天生就擁有遠超常人的魂力,我們一家的男性似乎都是這樣……」風髓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停住話頭。「鱷,你小時候是不是就很強壯?不論是氣力、速度還是反應都要比常人快上許多?」

    發佈「這個……好像我的情況和你說的正好相反吶。我小時候身體瘦弱,還經常吐血。不但氣力比別人小不少,而且還不能劇烈運動。不過似乎有時候的確有些奇怪的地方,比如那次被那許多野豬踩,竟然沒有什麼重傷。還有對上盤的時候,一圈就打折了一人的胳膊。對了,我以前經常感覺身體裡有火焰在燃燒。這是魂質過多的表現嗎?」鱷撫著下巴回憶道。

    發佈「哦?」風髓驚詫地看了眼鱷,「那是純陽魂質的表現。但大人曾經說過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你體內全是純陽魂質,怎麼可能活到現在的?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那人若不是靠大人的魂力支持,恐怕連十歲都活不過。鱷,你多大了?」

    發佈鱷下意識地回答道:「十歲出頭。」

    發佈「什麼!」風髓不可置信地瞪圓了雙眼,從頭到腳將鱷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你真的只有十歲多?這怎麼可能!」看到鱷的神情不似作偽,風髓點頭道:「也是,阿籮的孩子,最大恐怕也只有十四五歲。阿籮……是不是已經……」風髓終於忍耐不住,問了出來。其實在知道鱷是阿籮的孩子之後,他便已猜測到阿籮已經離開了人世,只是心中尚存了萬一的念頭。

    發佈「阿媽已經走了……」鱷的語氣很是平靜,臉上也看不出半分哀傷之色。

    發佈風髓幽幽歎息一聲,繼續說到:「我繼續說說這個魂力的事情吧。你自小就身負純陽魂力,按理是活不到現在的。不過我看你方纔那道魂力威力不弱,而且非陰非陽,顯見你體內魂力有過極大變化。是不是和這瓊髓有些關係?這瓊髓乃是天地間蘊涵陰性魂質最多的物質,若是普通人喝了一滴,只怕就要斃命。你是不是喝過許多?」

    發佈好像只有幾口吧?鱷仔細回憶了下那天在寒潭中的遭遇,遲疑地說道:「似乎只有幾口而已。」

    發佈「……」風髓愣了一愣,「哦?可能是你體內純陽魂質不多的緣故吧。好了,我再說說這魂力的陰陽……」其實鱷與風髓都不知道那寒潭之中並不是所謂的瓊髓,而是更為陰寒的陰髓。不過那袋陰髓被鱷帶在身側,其中蘊涵的陰性魂質早已被太一之力吸收轉化了許多。否則在救治葉雲之時,那一滴陰髓便可將整罐水凍結。

    發佈「至陽魂力曰之靈,至陰魂力曰之魄。萬物皆分陰陽,但這不過是表示它們所含有的靈或是魄誰多誰少罷了。像我的魂力,就是偏向陰性,所以可以稱為魄體。而雪狼則偏向靈體。這靈體、魄體外在的表現也不盡相同。靈體偏向純陽,所以善於攻擊,而且威力極大。像雪狼上次對付你的那招迭浪擊就是這樣。魄體偏陰,更善於各種變化……」

    發佈「等等等等,你說的這些我怎麼聽得暈乎乎的?招式還有什麼陰陽之分不成?你那個靈體、魄體什麼的我還可以勉強認為是不同魂力的表現,這招式再有陰陽之分可就怪異得緊啦!」鱷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發佈「呵呵,這些都是大人說的,其實我也不甚清楚。你若是有空閒的時候,不妨親自去我們塗方請教大人。」風髓難得地表現出些許慚愧。

    發佈「哈哈,一定一定……」鱷嘴上不住答應,心底卻暗道:傻子才自投羅網吶!我要是去了塗方,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吶!不過這些東西聽起來的確有些門道在裡面,有空不妨自己琢磨一下。不就是陰陽二分論嗎?當年我也是看過《老子》的。若是結合現代計算機理論,這陰陽便可視為那零和一。二進制便可以表達出世間萬物的組成。不過道家說的是三生萬物,這三又代表什麼呢?難道說的是組成原子的質子、電子和中子?嗯,這陽可以代表質子及其所帶有的正電荷;而陰則表示了帶負電荷的電子;那中子代表什麼呢?中子可以被激發成一個質子和一個電子,難道這中子就是三里面多出的那個一?如果這樣,是不是可以認為中子就是那個原初的一呢?不過現代物理似乎不是這麼認為的。啊呀,不想了,這些事情自有那些物理學家研究,我想這些作甚?再說這個世界還不一定有原子的存在吶!

    發佈忽然,鱷想起一事,急急問到:「對了,風髓你一直說的那個大人,到底是誰啊?」

    發佈「哦,你說我家大人啊!」提起這個所謂的「大人」,風髓眼神之中充滿了景仰和崇拜。「大人乃是我們塗方最偉大的武士!大人早在十幾年前便已窺探到天地間的至理,這魂力的奧妙就是大人在神遊的時候領悟的。至於大人的名諱,我們尊其為少昊大人。」

    發佈這個聽起來很像是玄幻小說裡面的終極boss啊!鱷在心中暗暗嘀咕到。不過風髓也承認過神意也有足以與其抗衡的人物存在,而且以神意的人口,說不定還有比那個什麼大人更為強大的人存在。想到這裡,鱷心裡不由打了個突:若是真要那麼強的人物存在,自己想要趁著兩邊互相征伐的時候從中漁利,豈不是難度大大增加?鱷既已想到這些,自然要問個清楚:「那風髓,神意那邊是否也有極其厲害的人物?就像你家那位大人那麼厲害的。」

    發佈「你說的可是太昊?」風髓的話音竟然帶上了一絲顫抖。

    發佈「少昊?太昊?怎麼這名字這麼耳熟?」鱷隱約記得自己曾經在哪裡看見過這兩個名字,但那記憶似乎年代久遠,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來。「這個……風髓,這兩人誰更厲害些?厲害到什麼程度?比如說一拳打出去是否可以炸掉一座山?」

    發佈「自然是我家少昊大人更厲害!」風髓的語氣卻不似那麼肯定。「至於厲害到什麼程度,說不清,不過應該還不能毀去一座山峰吧……」

    發佈鱷立刻在心中將那個少昊的實力下調了一個等級,排在了太昊之下。既然還不能在舉手之間摧毀一座山峰,那麼距離玄幻小說中的終極老怪還有不小差距,不必太過擔心。鱷在心中安慰自己。雖然二人的實力還沒有到移山倒海的境界,不過鱷與他們的差距仍然如同星星與月亮一般。莫說是少昊或是太昊,眼前的風髓或是那個雪狼,都可以隨意殺死鱷。若是換了旁人,此時也許已經在考慮投靠神意或是塗方,但鱷卻被激發了骨子裡的傲氣:你們能做到的,我為何做不到!也許正是因為這種傲氣,鱷才會最終達到那般成就吧。

    發佈「對了,我的魂力又是怎麼一回事啊?」鱷見一時有些冷場,急忙詢問起自己的情況。「風髓你方才說我的魂力非陰非陽,這又是什麼?難道是……」鱷忽然想到了陰陽之間的特殊存在,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發佈風髓沉吟著回答到:「你的情況似乎有些奇怪。上次雪狼說你的招數偏向靈體,陽剛有餘而變化不足。可從你今天的那道魂力來看,似乎又沒有什麼靈力蘊涵其中……你方才說這種魂力叫什麼?」

    發佈「太一之力。這還是非……」想到非劍的許多秘密,鱷急忙緊閉上嘴巴。

    發佈風髓並未注意到鱷的後半句話,嘴裡不住念叨著:「太一之力……太一之力……太謂之極大,太一就是極大的一……這是什麼意思?不明白不明白。看來我還是回去之後再向大人請教的好。」

    發佈「一?道家有言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難道我這個一就是那個一?」鱷心中暗喜道,「可惜不是那個道,若是什麼太道之力就更好了。不過道家又說『損有餘而補不足』,我還是不要那麼貪心的好。一生二,這二莫非就是那個什麼陰陽魂力?就是那個什麼靈魄?靈、魄,感覺和靈魂、魂魄的說法很類似吶。嗯,這也難說,兩個詞不都是有個『魂』字嗎?說不定這個什麼魂就是我的這個一……」鱷轉著眼珠在那胡思亂想起來,一時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發佈「鱷!這兩隻狗是你馴養的嗎?」風髓忽然打斷了鱷的思考。鱷循聲看去,大黑與雪牙正在和風髓的那只猛虎對峙。

    發佈「啊!不要傷了它們!」鱷看那猛虎躍躍欲試,急忙出聲阻止。

    發佈風髓招回那只猛虎,再次深深地看了眼鱷,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驚訝、讚許……還有一絲恐懼。「鱷,你竟然可以收服月狼,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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