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四卷 屹立北方 第十四章 春宵一刻
    聚集到空地上的族人愈來愈多。大家圍在那個巨大的火堆旁,嗅著那兩頭已是色呈金黃、油脂四溢的公牛散發出的濃濃肉香,口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太陽似乎也對這份大餐很是垂涎,遲遲不願落下西山,在眾人的一再催促下,這才戀戀不捨地爬下了山峰。

    「開吃開吃!」少方千多號族人聚攏在空地之上、火堆之旁,異口同聲地叫喊起來。

    「大家先等一下!」鱷跳到馬車上,揮舞著胳膊,大聲呼喝道:「我們這麼多人,兩隻牛肯定是不夠的!今天是過年,大家也應當把自家的食物拿些出來,與族人們共同分享才對!這樣,吃起來也更香一些,大家說是不是!」

    大家食物私有不過十幾天的時間,對這樣的分享自是毫不在意。不一會,男人們取來了許多鹿肉、麂肉,還有不少肥大的鯉魚;而女人們則取來不少果子、蘿蔔以及野菜。片刻之後,部落中央環繞著最中間的那個巨大火堆,已是點起無數篝火,濃郁的菜香霎時間飄滿整個少方部落。

    見每個人都取來了自己的食物,鱷再次跳上了馬車。「兄弟們!姐妹們!我知道大家對這個年,還不是很瞭解。不過沒有關係,大家只要記住,每年的今天,就是新的一年的初始,是大家又長大一歲的日子,這就可以了!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少方都要像這樣,大家聚在一起,一同慶祝我們在過往的一年中的種種收穫,同時向上天祈禱新的一年我們依然可以取得這些收穫。今年只是我們少方,也許明年,就是我們少方、葵方、瓊方、鬼方一同慶賀這一天。下面,我們來吃肉吧!」

    眾人對鱷的那番話半懂不懂,不過對這吃肉二字卻是再熟悉不過。歡呼一聲,靠火堆近的已是做勢就要撲上去。

    「大家不要著急!肉爭取每人都可以吃到。不過這第一塊肉,卻是最珍貴無比的,必須要給我們部落最德高望重--」見眾人不解地搖頭,鱷暗笑一聲,繼續道,「就是我們部落最受大家尊敬的人,大家都認為他可以吃這第一塊肉的人,才可以吃這最好的牛裡脊肉。大家認為誰有這個資格啊!」

    「酋長!」「不,鶴梅長老!」「顥顏長老也為大家出過不少力,可以吃這一塊肉。」「澄月長老也為大家作出過很多事情啊!」

    「我看還是鱷長老最有資格吃著第一塊肉!」卻是成許、顏茲二人同時大聲喊了出來,一時間聲音竟是壓過了全場。此言一出,眾人略一思量,不由齊齊點頭。「是啊是啊!鱷長老為我們提供了鹽、銅斧,還打敗過鬼方,又與其它三方結成了聯盟。這等功勞,除了他還有誰可以吃這第一塊肉?」

    鱷暗自衝著成許二人微一點頭,讚許地笑了笑。鱷方才不過是臨時起意,想試探一下部落之中誰人的地位最高,並未有這些打算。但成許、顏茲卻期望鱷可以帶領部落中的男子壓過女子一頭,藉機喊了出來。果不其然,整個少方部落,不論男女老幼,聞言無不高聲贊同。那聯盟三方、幫助葵方打敗鬼方的功績,部落族人自是不甚在意,畢竟離自己還是稍稍遠了些。但這鹽和銅斧,卻是帶給了部落族人極大的實惠。有了那鹽,一眾族人再也不需忍受那清淡如水的菜羹,也不需再咬著牙吞嚥下那些腥膻之味極重的烤肉。而那銅斧,更是砍伐樹木的利器。自打有了銅斧,不過短短十數日,部落中已是新建了七八座坑屋--更重要的是有了大塊的木柴,族人們不再需要每日裡辛辛苦苦上山拾撿枯枝。只需要砍倒一棵大樹,那些木塊就足夠幾十人燒上許久了。

    燧人氏酋長與一眾長老卻是沒有料到這些,一時間面色不禁有些難看。在她們看來,這第一塊肉自然應當由酋長吃。不過見到鱷站在馬車上的得意與自豪的同時,卻也不是所有長老都這般。顥顏長老雖是嘴上不住嘀咕鱷有些過分,心中卻已是在盤算著該如何利用自己燒製陶器的技藝以及自己女兒與鱷良好的關係,來獲取更大的利益。而鶴梅長老則是想到自己以後為族人治病的時候是否該當收取些許報酬。便是澄月,也是滿心歡喜鱷如此受眾人擁戴,只是少許有些擔憂他和燧人氏酋長的關係。

    鱷微笑著看著車下眾人一浪接著一浪的歡呼,不住揮手致意,口中更是大喊著:「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初時,不過是成許幾人在那大聲呼喊,但人群很快便響應起來,陷入狂熱之中--自然,鱷的魂力暗中做了些小小的手腳。不過鱷卻不準備就此奪取酋長之位。一來自己的農業、畜牧業乃至手工業才剛剛起步,不能就此放手;二來自己最終還是必須依靠成許、顏茲他們這些男子,再沒有提高男性的整體地位之前,自己匆忙當上酋長,只怕會處處為那些女子所制肘--便是澄月,恐怕在許多事情上也要與自己為難,想那私有化的建議就是如此。而自己現在不過是個小小的沒有什麼實際權力的長老,卻可以肆意妄為;而且還可以打著幫助男子們獲取食物的旗號,大力發展農業與畜牧業。

    因此,鱷雖是不住向眾人致謝,卻始終不去取食那塊裡脊。「各位!大家且聽我說,鱷雖是對部落有了些貢獻,到底年紀輕輕,擔不起這份榮耀。依鱷看,這塊肉還是要獻與酋長大人!燧人氏酋長辛辛苦苦為我們少方部落操勞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不過四十歲就已經滿頭華髮,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我們少方這些年好生興旺,這其中灌注著酋長大人無數的心血啊!大家說這第一塊肉是否應該獻與酋長大人?」

    鱷這番話說得激情澎湃,不但車旁的部落族人們對酋長心生感激,便是燧人氏自己也不禁懷疑起自己是否真個作出過許多貢獻。其實鱷本心並未懷了多少好意:說自己年紀輕所以擔不起這份榮耀,這是暗中諷刺現在的酋長不過是仗著自己年紀大些;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則是暗嘲燧人氏沒有什麼功勞,不過是熬資歷才混到酋長位置上的;至於最後說少方好生興旺,更是不安好心--少方連著許多年一直被鬼方壓制,若是這也叫「好生興旺」,那他鱷作出的那些,豈不是讓少方頂到天上去了?不過這時候的人們,還沒有幾個人有這麼複雜的思維,鱷這番「良苦用心」卻是白費了心機。

    鱷說完這些,看看眾人的反應,也知道自己還是有些高看了大家的領悟能力,無奈地輕輕苦笑一下,跳下馬車,幾步竄到了燧人氏身前。微一躬身,鱷虛手一禮,邀請燧人氏去火堆旁取食那塊牛裡脊。

    燧人氏激動地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在她擔任酋長以來這十餘年,還從未在整個部落族人面前受到這般歡呼。每日裡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未有過今日這般全體部落族人參與的大型活動。而且剛剛過去的這一年的秋天,的確有許多讓大家可以為之歡呼雀躍的喜事。不管眾人是否對燧人氏尊敬愛戴,單單是為這些令人激動的事情,便可以放聲大喊。

    鱷攙扶著燧人氏走到那頭大號公牛之旁。成許幾人已經將兩頭公牛自火堆上取了下來,架在一旁。鱷拿起前些日子剛剛鑄造的銅刀,自那公牛腦後切下,割取了半斤多最為滑嫩鮮美的裡脊肉,高舉著向族人們示意之後,回身恭敬地遞給了酋長。

    燧人氏顫巍巍地接過那塊牛肉,激動地哆嗦著嘴唇,卻是說不出什麼話來。連那鮮美爽滑的牛肉吃進嘴中,燧人氏也未品出什麼味道來。鱷暗自冷笑一聲「沒見過世面」,面上卻是恭敬有禮,在旁向燧人氏介紹著這烤全牛的製作。待燧人氏將那塊裡脊吃去大半,鱷又割取了其餘幾塊,送與顥顏、鶴梅、澄月等幾位長老食用。這之後,鱷便與成許、顏茲幾人,將剩餘的牛肉分給整個部落的族人。

    待兩隻牛俱都分割一畢,鱷端著份牛肉,來到了澄月、舞煙幾人的身旁。澄月正在說自己初次見到鱷時候的情景。當說到鱷見到神月掠空時候的驚詫表現時,顏馨幾人忍不住掩嘴嬌笑起來。

    「咳咳,澄月姐,你不是說不能隨意談論神月的嗎?」鱷有些尷尬,急忙找了個借口打斷澄月的話。「當時我記得姐姐你可是說過不能隨意談論神月的,否則大神會怪罪下來的。」鱷雖是從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不過仙俠看得太多,而且自己也有許多奇遇,對那些神仙的存在,已是確信不移。至於那大神是否真個會因為人們談論神月而降下災難來,鱷還是不信,但此時為了避免自己臭事曝光,自是要抬出這件事來。

    澄月調皮地吐下舌頭,抱著鱷的胳膊,略有些撒嬌地說:「好啦,說說你大神肯定不會怪罪我們的啦。要怪也要怪你嘛!」

    鱷額頭一陣青筋亂跳。低頭看看澄月臉上的狡黠神色,鱷忽的心中一動,一口含住了澄月的雙唇,雙手也不自覺地摟住了澄月的纖腰。澄月支吾了幾聲,一雙小小粉拳無力地在鱷胸口輕輕敲打了幾下。鱷撬開澄月的雙唇,舌頭便如那靈活的小蛇,鑽入了澄月嘴中。舌尖在澄月齒間挑逗幾下,迅速尋找到了澄月的丁香小舌。鱷急忙催動舌頭纏了上去,嘴唇更是不住吸吮起澄月的津液來。

    澄月只覺一道熱流自小腹間猛地竄了上去,一種以往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填塞滿了自己的胸腔,身子一軟,雙手不自覺地扶住了鱷的雙肩。很快,澄月便回應起鱷來。兩人的唇舌不住交纏,發出陣陣「咻咻」之聲。

    許久,唇分。澄月急促地喘息幾下,粉臉早已是羞得通紅。鱷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眼角向旁一瞥,卻見顏馨與舞煙二人已是臉帶桃花、玉面含春。見鱷的目光轉了過來,二人急忙嬌羞地低下頭去。

    鱷只覺一股熱火自小腹之下騰騰生起,霎時間將自己的靈魂燃燒了起來。顧不上周圍眾人,鱷一把橫抱起澄月,又招呼二女一聲,逕直向著澄月姐妹的坑屋走去。舞煙二人似是猜測到將會發生什麼,雙頰一陣滾熱,腳下卻是不自由主地跟了上去。

    鱷的腳步極快,當二女磨磨蹭蹭地挨到澄月坑屋之外的時候,屋中已經傳出一陣勾魂奪魄的淺淺呻吟。二女在屋外猶豫著,忽然屋中澄月一聲痛呼。二女一時心慌,急忙衝進屋去,藉著昏暗的火光,只見兩個白花花的**正滾在一處。澄月臉上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檀口微張,正發出陣陣撩人的呻吟。

    顏馨與舞煙看得臉頰發燙,只覺身子一陣酥軟,不知不覺間已是倒在了地上。隨著那兩人的聲響動作,舞煙二女更是不自覺地扭動起身體來,雙手已是撫上了胸前的雪峰。忽然,澄月一聲高呼,緊緊摟住了鱷,竟是暈了過去。良久,澄月才低低嚶嚀一聲,幽幽醒轉。

    「鱷,你真厲害……」澄月無限嬌媚地撇了眼鱷,雙手不住在鱷胸前劃著小圈。「啊!疼!你……你怎麼還是……」

    鱷邪邪一笑,沒有答話,身子卻是輕輕動了幾下,惹得澄月又是一串嬌呼。鱷心下雖是得意不已,卻也對自己的能力吃驚不小。不過想到那個神妙莫測的太一之力,鱷旋即釋然。他卻不知,那太一之力雖是奧妙無窮,卻沒有這等妙用。鱷的強悍,卻是托了那巨蛇內丹的福。更為奇妙的是,當鱷情動之時,身體便會在不知不覺間散發出催情氣味。是以舞煙二女才會不由自主地跟隨而來。只是身下的佳人已是嬌軟無力不堪撻伐,鱷心頭的那股慾火卻仍是洶洶燃燒。忽然鱷聽見身側傳來一陣嬌羞的呻吟,側首看去,不是顏馨、舞煙又是何人?

    鱷低頭吻了下澄月,起身走向了一旁的二女。兩聲驚呼之後,屋中再次傳出陣陣**的呻吟。隨著先後傳出的兩下輕聲痛呼,一時間,屋中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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