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三十五章 事發
    第三十五章事發

    「嗚--」大黑痛嚎一聲,卻是鱷吃痛不住,狠狠擰了把大黑的尾巴。

    幸得瑪法此時全神貫注,沒有受到這一聲影響。瑪法平日裡衣物均為自己縫製,對這穿針引線之事,倒也頗是熟練。初時害怕鱷吃不住勁,縫了兩針,鱷雖是身子不住顫抖,卻未痛呼出聲。至於大黑「嗚嗚」直叫,自是毫無關係。再縫上兩針,瑪法心神鎮定下來,往日手藝發揮出來,不一時,已然縫好一處傷口。

    這之後,瑪法依樣而為,不時換過腸線。只見一根骨針上下翻飛,那一道道傷口漸漸縫合起來。至於那些略淺的傷口,瑪法自是不去縫合,人體自身的癒合之力,自會長出新肉。待到所有重創縫合完畢之後,不需鱷吩咐,瑪法便即取過生肌解毒的藥膏,細細敷在傷口,又拿些乾淨獸皮,裹在肩膀後背,這療傷之事,便算是勉強完成了。

    瑪法擦去滿臉的汗珠,輕輕拍打鱷的腦門,說到:「鱷,這傷口,我可都按你說的縫上了。你自己看看,可有什麼不適合的?」聲音之中,深深透出一股疲憊。

    只是鱷卻半晌無語。瑪法急急繞到鱷面前,驚惶地扶住鱷的雙肩,卻見鱷雙眼緊閉,雙唇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鱷!你怎麼了!」瑪法手指在鱷鼻下一探,還有呼吸;再摸摸脈搏,雖是微弱,但仍然在跳動。瑪法這才舒了口氣,知道鱷應是方才抵受不住劇痛,暈了過去。可笑鱷還堅持不服麻果,以為需要指導瑪法。可憐自己白白多吃了那麼些苦,還害得大黑尾巴遭殃。

    瑪法愛憐地撫開鱷垂下的長髮,看到鱷滿面汗珠,這才想起鱷尚未擦洗身子。歎了口氣,輕輕將鱷放平在地上,瑪法又去燒了罐水,準備給鱷擦洗身體。

    趁著燒水的空當,瑪法先去為大黑敷藥。大黑身上雖是挨了不少虎爪,但有毛皮保護,卻沒有如鱷那般的創口。這也是大黑動作機敏,躲過了不少重擊。反倒是被那老虎的一踹、一剪,傷了內腑。一路堅持回來,大黑已是委頓不堪,方才瑪法為鱷治傷之時,已是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瑪法為大黑清洗過傷口,又敷上些藥膏,這外傷便即處置完畢。至於那內腑之傷,只能以湯藥細細調理,短時間卻是休想好得了。

    水燒好了。瑪法紅著臉,揭開鱷全身的衣裳,用塊獸皮沾了些水,仔細地為鱷擦起身子來。瑪法先是將鱷臉上的汗跡、血漬擦去,又反覆擦拭數遍,直到再無一絲髒污,這才洗洗獸皮,又去擦洗胸口。胸口方纔已經用清水洗過,故此瑪法只是稍稍擦乾汗跡。再是往下,瑪法卻猶豫起來。鱷雖是個十歲少年,但也已開始發育,下身稀稀疏疏幾根。瑪法羞得閉上雙眼,蜻蜓點水般抹了兩下,急急拿過一塊獸皮蓋上,這才噓出一聲,滾燙著臉又仔細擦洗了遍鱷的雙腿和腳。

    這一番下來,瑪法只覺得比剛剛為鱷縫合傷口,還要艱辛勞累。放下獸皮,瑪法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休息片刻,取上幾塊獸皮蓋在鱷身上,又往火塘中添了幾根樹枝,瑪法走進屋子深處,翻出許多自己採集的藥物,冥思苦想一番,小心翼翼地配了幾副藥,放在陶罐中,待明天一早,熬成湯藥,給鱷與大黑服下。這些忙完,瑪法感到一陣乏意上湧,裹上兩塊獸皮,便挨著鱷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瑪法便醒了過來。起身之後,瑪法先是看了眼身旁的鱷,只見鱷呼吸均勻,睡得正是香甜。瑪法伸手撫去貼在鱷臉上幾根髮絲,呆呆地看了一陣,這才去熬藥。

    藥熬好不久,鱷便醒來。剛剛醒來,鱷便感到背後一陣劇痛,直如骨髓。到抽一口冷氣,鱷曉得昨晚自己沒有堅持住,這傷口不可收壓一事,卻是沒有來得及告訴瑪法。鱷艱難地撐起身子,不料重傷之後,渾身乏力,雙臂還未撐直,已是支持不住,又摔了回去。這一番下來,疼得鱷冷汗直流,忍不住哼出生來。

    「鱷!你這是幹什麼!你那麼重的傷,不要亂動!」瑪法恰好抱著熬好的湯藥走了過來,看到鱷摔了下去,一陣心疼,急忙出言阻止。

    鱷咧著嘴,「絲絲」地吸著涼氣,呻吟到:「姐姐,我就是因為傷太重,這才要起來換個姿勢啊。我這麼躺著,背後疼得受不了啊姐姐。」

    瑪法此時已經塗上了粉彩,看不清面上的神情,不過鱷猜測瑪法大約有些尷尬,不由急忙說到:「姐姐,我要吃藥!」

    瑪法放下陶罐,先不急著給鱷餵藥。瑪法取過一堆茅草,又在上面鋪了幾層獸皮,過來扶起鱷,輕輕靠了上去。鱷傷口一陣牽動,這回卻咬牙忍住,沒有發出聲來。輕輕靠在那草堆獸皮之上,鱷長出口氣,有些耍賴般撒嬌道:「姐姐,我渾身乏力,舉不起水瓢了。姐姐餵我!」

    瑪法恨恨地撇了鱷一眼,目光中卻滿是溫柔。「難怪阿雪叫你小壞蛋,果然這樣壞。」

    「嘻嘻,阿雪叫我大壞蛋。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滿足做小壞蛋呢?」鱷想到昨晚看到的神仙姐姐,心中一片喜樂,嘴上卻是油滑起來。「姐姐,我昨晚看到你的真容了,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啊!」鱷此時深恨前世沒有多看些讚美女子容貌的詩詞,一時間除了「漂亮」二字,再也想不到別的。

    「吃藥!」瑪法不待鱷繼續說下去,水瓢便到了鱷的嘴邊。「姐姐餵你!還不快些趁熱喝了,藥涼了,藥效可就要差上許多。」

    鱷急忙張嘴。逗逗瑪法雖是有趣,可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小命。湯藥入口,一股苦味直衝腦際。鱷皺著眉頭,直起舌頭,仰天吞了下去。「姐姐,雖說良藥苦口利於病,可這藥也太苦了吧?」鱷一臉哀求地看著瑪法,「姐姐,看在以往我為您試藥的份上,姐姐你就不能加些蜂蜜嗎?」

    瑪法放下水瓢,微微歎了口氣。「鱷,姐姐也想放些蜂蜜。可那蜂蜜豈是隨意便可獲得?部落裡面,一年不過幾罐,姐姐我能分到多少?阿尤又喜歡吃蜜,我這哪裡還有那許多?」說著,瑪法重又舉起水瓢遞到鱷的嘴邊。「鱷,你莫要嫌苦,還是喝藥吧。你也隨我學習了不少醫術,自然知道這藥的用處。」

    鱷自是知道。昨晚那一番處理,雖是清洗了傷口,但那些虎爪之中的毒素,卻極可能殘留於傷口之中。而那腸線,只是簡單地煮沸,也是未曾消毒徹底。至於那包裹的獸皮,更是帶有大量細菌。還有那骨針,如許之粗,莫不要創上加傷。自己這外傷,只有寄希望於瑪法藥膏的靈驗,和自身的體質了。想到這裡,鱷再不敢閒扯,捏著鼻子,閉眼將那些湯藥盡數喝下。大黑自是也逃不過這些,被瑪法餵下一罐湯藥之後,打著嗝趴在地上。

    看著鱷與大黑服下藥湯之後,瑪法收拾起藥罐,便去準備上餐。鱷撫著大黑的脊背,微微靠在草堆上,絮絮向瑪法訴說昨晚的經過。鱷雖談不上口才便給,這簡單敘說的能力,還是有的,當下便將如何遇到那猛虎,大黑又是如何奮力與之搏鬥,再說到自己射箭不中,然後是自己那番發狠,不顧不讓,硬是用箭矢捅死老虎。這番絮絮叨叨說將下來,瑪法雖不能親見,也止不住一身汗水,驚恐不已。待鱷說到自己被那老虎按住肩膀之時,瑪法更是掩口驚呼出聲。

    正在鱷吹噓自己的勇武,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鱷抬眼向屋外看去,卻見酋長領著一幫人,內裡便有自己大姐與阿尤,氣勢洶洶地衝著這邊走來。酋長當先進了屋子,對著鱷,劈頭就是一句:

    「鱷!你幹的好事!」

    友情推薦書友疏雲淡影的作品,雖然字數少了些,不過看她昨晚給我的書評,自己的筆力想來應是不弱。喜歡細膩文字的朋友不妨去看看。

    《翔之路》------作者:風若塵書號:46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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