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十八章 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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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隻成年母狼,體形巨大,幾乎和瑪法差不多高,比尤和鱷要高出一個半頭;身長几近兩米,巨大的四爪按在雪地上就是一個小小的坑。母狼凶狠地盯著鱷,眥著牙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嘶吼,鋒銳的獠牙從巨大的狼嘴裡露出,一絲涎水滴了下來。

    鱷毫不畏懼地回瞪著母狼的雙眼,懷裡緊緊地抱著那只「小狗」,半步也不後退。尤和瑪法一陣哆嗦,就要轉身逃跑。母狼低吼一聲,嚇得兩人動也不敢動,站在那裡一個勁地發抖,也不知是被下的還是冷的。

    母狼看了看鱷,又看向了鱷懷中的那只「小狗」,眼中散發出一股慈愛。鱷這才相信懷裡的是只小狼崽。再次望了眼母狼那溢滿母愛的雙眼,鱷忽然跨出一步,在尤和瑪法的尖叫聲中,將懷中的小狼放在了地上。

    母狼趕緊踉蹌著上前幾步,將身子躺倒。小狼似乎是餓了,努力地鑽向母狼腹部,無奈自己實在是太小了,一陣著急的「嗚嗚」叫著。鱷趕忙走上去,抱起小狼,放到了母狼**的旁邊。小狼急切地湊到母狼**上,嘖嘖地喝起奶來。

    瑪法壯著膽子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輕輕扯了下鱷的獸皮,低聲道:「鱷,我們先走吧。要是那隻母狼待會餓了,把我們給吃了,豈不是太倒霉了?趁著現在它在喂小狼,我們趕緊跑吧!」

    鱷有些不捨地看了眼小狼,點了點頭,一步一步慢慢退了回去。走出許久,鱷還是忍不住回頭又看了眼母狼和它的孩子。尤被嚇壞了,一看鱷還在磨蹭,二話不說就是一耳朵。鱷難得的沒有發火,衝著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拉著二人靜悄悄地離開了竹林。

    出了竹林,尤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捂著心口後怕地說到:「剛才可嚇死我了。瑪法姐姐你說,要是那隻母狼知道我們打算吃了那隻小狼的話,會不會馬上把我們給吃了啊?」

    瑪法臉上塗著各式色彩,看不出什麼臉色來,但發顫的語音還是出賣了她驚恐的心情。瑪法聽到尤的話,嚇得一個健步竄了過去,摀住尤的嘴,又緊張地往林子裡張望了一番,這才低聲說到:「小聲點!要是被那隻母狼聽到了,我們肯定跑不掉的!」

    鱷在一旁搖頭道:「不會的。那隻母狼的後腿應該受了傷,我看它行走的時候有些踉踉蹌蹌的,恐怕傷得還不輕。我們跑出這麼遠了,它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追上來的。糟了!」

    「怎麼了?」尤和瑪法不約而同地問到,「你可不要嚇我!」

    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剛剛一時緊張,忘記把筍子撿起來了。」

    「撲通∼」二人摔倒在地。瑪法氣急敗壞地扭住鱷的耳朵,惡狠狠地說到:「你小子,要是再敢這樣一驚一咋的,我保證回去之後給你品嚐幾份與眾不同的新藥。」

    一聽到「新藥」二字,鱷在寒風中還不覺得冷的身體,立刻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兩下。鱷趕忙陪上一副笑臉,諂聲道:「姐姐,我只是覺得有些浪費而已,沒有別的意思,您老可要明鑒啊!這冬筍的味道,可比那些魚什麼的要好吃多了,還可以和肉一起煮。冬筍煮肉,想想我就要流口水啊∼」

    瑪法倒還不覺得什麼,畢竟她更在意的是竹筍的藥用價值。尤就不一樣了,最是嘴饞的她,聽到鱷的那番話,口水已然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天天吃那些淡而無味的燻肉,尤現在做夢都想換換口味。猶豫了片刻,對美食的渴望終於壓過了對巨狼的恐懼。拉了拉瑪法的獸皮,尤有些結巴地說到:「那個,瑪法姐姐?我們……我們……是不是……回去?看看,……也許那隻狼已經走了吶!」

    瑪法聞言,也有些意動,畢竟竹筍這玩意以前雖也見過,卻從未想過可以食用,更是沒有想過藥性如何。反倒是鱷不願回去了。「我說二位,咱都出了林子了,就別再回去了吧!快到吃正餐的時候了,你們不餓,我還餓吶!」說著,就要往回走。

    尤雖然很想回去,但你若要讓她一人進林子,那是絕對不敢的。正要找個好的理由讓餓陪著她一起進去,尤忽然想起,剛剛出來的時候總感覺鱷有些不對勁。怎麼個不對勁呢?尤仔細看了看鱷,一拍腦門,想起來了!「鱷,你的石鋤呢?」

    「在我手……啊!我把鋤頭忘林子裡面了!」那把石鋤乃是鱷生平第一件自己磨製的工具,寄托著鱷一種奇怪的執念。「我們快點回去,把東西撿了,應該還來得及在天黑前回到部落。」鱷說著就往林子裡走。

    尤得意地沖瑪法笑了笑,意思是「還是我厲害吧!」。瑪法好笑地拍拍手,比了個「厲害」的手勢。兩人啊「哈哈」一笑,急忙跟上鱷走了進去。

    冬天太陽本來下山就早,更何況現在已經不早了呢?進了竹林,鱷三人才發覺,光線有些暗得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了。不自覺的,三人的腳步慢了下來,緊緊靠在了一起。尤雖然方才一力要求回去撿了竹筍再回部落,現下卻第一個膽怯了。尤怯生生地問了句:「瑪法姐姐,我們是不是回去得了?明天再來吧!那些東西又不會自己長腿跑了的。」

    瑪法到底大了幾歲,以往也曾在夜間外出採藥過,倒是不怕。至於鱷,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自己那把心愛的石鋤,哪裡管得上害怕?是以二人都一言不發,只管沿著自己出來時候的痕跡往裡走。

    尤心中害怕,卻更不敢一個人回部落,只得緊緊貼在鱷的背後,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麼危險。不過也正是因為害怕,尤的五感比平日裡又敏感上許多。遠遠的,尤似乎聽見了什麼,只是放眼望去,卻又只看見黑黝黝一片竹影晃動。再次扯了下鱷的手,尤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鱷抬眼看了看尤所指的方向,又歪著頭仔細聽了一會,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回頭看了看瑪法,瑪法也毫無所覺地搖了搖頭。於是三人繼續沿著腳印往裡走去。尤雖然被兩人否定了自己的感覺,但那若有若無的聲響,卻不斷迴響在自己耳邊。尤忍不住又說了一次。鱷有些無奈地回身向尤解釋到:「阿尤,人在恐懼的時候,往往會自己嚇唬自己。你聽到的那些聲音都是你自己的幻覺。」

    尤顯然不甚相信鱷的解釋,但現下除了這,似乎也找不到別的解釋了,尤只得說服自己那是幻覺。瑪法倒是對鱷的解釋有些好奇,忍不住問到:「鱷,你又是怎麼知道那是幻覺的?好像你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今天的冬筍也是這樣,耕種那個什麼狗尾巴草也是這樣。對了,你說那隻小狼是狗,那狗你見過嗎?和我們現在天天吃的狗尾巴草有什麼關係嗎?」瑪法早已對鱷平時種種奇怪的舉動好奇不已,只是那時更多的是忙著試藥,想過就忘,讓鱷逃了不少次。這時這個念頭又湧了上來,急忙問了出來。

    尤平日裡天天和鱷戲耍打鬧,反倒覺得鱷的那些舉動再是正常不過,現下裡聽瑪法這麼一問,才陡然間察覺鱷的許多舉措大有深意,不由得深深看了一眼鱷。

    鱷只覺腦門一陣跳動:想不到自己平時已是深自隱藏,卻還是被瑪法發現了那麼多異常,當下就要轉身逃跑。剛剛動了下左腳,忽然想起自己卻是無處可逃,只得無奈地想起對策了。「啊,這個嘛,那個啊……瑪法,你相信鬼神一說嗎?」鱷問到。

    「當然相信了!」瑪法白了一眼鱷,「我這個部落的巫醫怎麼會不信鬼神!倒是你,鱷!小心你對鬼神不敬,大神降下懲罰來!還不趕緊向大神企求原諒!大神在上,鱷這孩子不知道您無所不在的威能,您看在他還小的份上,就饒恕他這一次吧……」喃喃低語,竟是為鱷禱告起來。

    鱷好笑地看著瑪法低頭禱告,心中也不由一陣感動。不過鱷向來不信鬼神之說,自是不在乎那不知身在何方的狗屁大神。倒是尤在一旁有些得意地說到:「瑪法姐姐你放心啦!大神才來不責怪小孩的。我去年偷了一個奉獻給大神的果子,大神也沒有責罰我啊!」

    鱷偷偷一笑:那是自然,這個什麼大神本來就是不存在的,怎麼去責罰你?不過看不出阿尤小小年紀,就會偷東西了,我以後倒是要小心自己那些寶貝種子。咳嗽一聲,鱷裝出一副嚴肅的神情說到:「瑪法姐姐,你既然相信鬼神的存在,那我就告訴你了。不過你要先起誓,不得將這個消息告訴外人。」

    瑪法趕忙恭敬地說到:「好的好的。我瑪法在此起誓,絕不把鱷告訴我的消息告訴外人,否則請大神降下神罰。」

    鱷捂著嘴偷笑了兩下,急忙又裝回那副嚴肅的神情,繼續說到:「好,那我現在便告訴你。我乃是被大神選中,來拯救世人的神使,所以我知道那些。這下你可知道了?」

    瑪法必恭必敬地跪下,向鱷磕了三個頭,沉聲說到:「風部落巫師瑪法恭迎神使,還請神使不要怪罪瑪法以往的種種不敬。」

    鱷一看這下玩笑開大了,急忙讓過一旁,攙扶起瑪法來。鱷有些心疼地拍拍瑪法身上沾到的雪塊和泥土,痛聲說到:「姐姐你跪下幹什麼啊!」

    瑪法搖搖頭道:「瑪法以往拿神使試藥,那是對大神的大不敬,莫說是跪下,就是讓我以死謝罪,瑪法也不會皺下眉頭的。」

    鱷心疼地安慰著瑪法:「姐姐,我還是鱷啊!還是你救回來的那個鱷啊!如果姐姐以後還要說什麼謝罪的話,我再也不當這個什麼狗屁神使了!」

    瑪法急忙按住鱷的嘴巴,顫聲道:「不可以對大神不敬的,哪怕你是大神選出的神使!」

    鱷連忙點頭答應:「好好好,我以後再也不敢對大神不敬了。不過好姐姐,你以後也不要叫我什麼神使了,還是叫我鱷吧。我以後也會天天給你試藥的。」

    「真的?」瑪法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旋即又高興起來,「呵呵,我剛剛還在發愁,以後找誰去試藥,想不到鱷你這麼快就答應了。」若是鱷不答應往後繼續為自己試藥,瑪法雖不敢端著藥湯強灌下去,但鱷吃的菜羹裡,免不得要多些古怪的東西了。只是這次是鱷自己心甘情願,倒是不再埋怨瑪法拿自己做藥罐子了。

    尤在一旁看著那兩人嘀嘀咕咕,又是發誓又是下跪的,心頭早就不耐煩了。鱷雖說自己是神使,尤雖然不敢不信,心裡還是將他當作以往那個調皮搗蛋的鱷更多一些。好不容易看到兩人又回復了正常的神色,尤急忙問到:「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走了?」

    鱷正要回答,耳邊卻傳來了一陣清晰的嘶吼聲,中間還夾雜著無數男子的呼喊和慘叫。三人驚疑不定地循聲望去,卻正是方才尤察覺有聲音的方向。對視一眼,三人朝著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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