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八章 野豬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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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鱷面對那只兇惡的猛獸時,他肯定想起了野豬林的那個下午。

    鱷的水囊,可算是前所未有的新玩意。尤初時只好奇地看著鱷,不知鱷為什麼要舉著那麼一個「皮卷」。待到幾滴水珠順著鱷的嘴角流了下來,尤才知道那個「皮卷」裡面竟是裝水的。早已乾渴難當的尤哪會客氣,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劈手奪過水囊,「咕咚咕咚」灌將起來。

    鱷正喝個痛快之時,手中忽然一輕。不用看,光用腳趾頭猜也知道是尤搶了過去。鱷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揮手招呼其他人過來幹活。

    鱷帶來這裡的十四人都是男孩,大的不過九歲,小的才七歲不到;當然尤這個自己跟來的女孩不算,鱷壓根就沒指望這位大小姐會幹活。事實上尤的確也沒那個覺悟。之所以帶來這塊幾近三百畝大小荒地的全是男孩,只能說是鱷前世中「紳士思想」在作怪。在鱷看來,體力活,尤其是農事這樣的重體力勞動,男孩就應該多出些力。假如此時已有耕犁這類的大號農具,鱷的想法倒也不見得全然錯誤。只是拿木棍子戳地的活計,恐怕那些飲食、居所都比不得女孩的瘦弱男孩還沒有女孩勝任。可歎鱷以己度人,害苦了那些男孩。

    鱷大概地分配了一下人員,兩人一組,各自負責四十來畝的荒地播種。鱷將草籽派分下去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掏出放置在陶罐最底部的一小裹獸皮,那裡面,放的都是鱷去年仔細挑選得來的種子。鱷還特意用發酵過的糞便兌水漚過,雖然氣味不討人喜歡,可對種子的發芽卻有些幫助。

    歪著頭,總感覺忘記了些什麼的鱷皺著眉頭想了會,卻發現自己一時想不起。搖搖頭,將那件似乎不太重要的事情拋之腦後,鱷收起地上的水囊準備去幹活。拎著那把頭重腳輕、左寬右窄的不合格石鋤,鱷自己一人來到了精挑細選的一小塊土地上。這塊地去年冬天的時候,鱷已經來翻過幾次,是他的三分試驗田。「運」起石鋤,鱷擺了個造型,重重砸了下去。「噗」,一塊土疙瘩哀嚎了一聲,不甘地四分五裂開來。鱷全然沒有半點同情心,掄起石鋤就朝下一個受害者砸去。一會的功夫,鱷就將地裡的土塊全部敲碎。又細細地碾了一遍,鱷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挖坑播種。

    人在勞作的時候,往往不覺得時間的流逝。待到鱷將「皮包」裡的種子都撒了下去,抬手擦汗的時候,才發現太陽已經來到頭頂了。收拾了一下工具,鱷環顧四周,男孩們業已幹完活計,三三兩兩地嬉戲玩耍起來。對酋長還有不少怨言的鱷也懶得檢查他們的勞動成果,反正狗尾巴草有土就能活。拎起陶罐和石鋤,鱷大聲呼喝那些男孩過來集合,準備回去。

    清點了一下人數,都在。鱷抹了把額頭流下的汗水,就要往回走。剛邁出半步,想起什麼的鱷回頭問了句:「看到尤了嗎?」

    「好像看到尤往那片林子裡去了。」一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密林。

    鱷順著那人的手指看去,頓時大驚失色。那片林子正是野豬林。冷汗剎那間順著後背流了下來。鱷把石鋤和陶罐交給後面的人,交待一句:「你們趕緊回去找人,就說尤進野豬林了,叫酋長帶人來。快點!」看那幾人被「野豬林」這個恐怖的名字嚇住了,鱷吼了一嗓子,「還愣著幹什麼?跑回去叫人來啊!」踹了最前面的那人一腳,鱷著急地吼到。

    眾人這才驚醒過來,扔下手裡的木棍獸皮就往回跑。鱷瞪了想把石鋤和陶罐也扔了的那人一眼,滿意地看著他抗起石鋤、拎著陶罐飛奔回去,這才俯身在地上撿了根趁手的木棍,向野豬林走去。

    雖然已是春天,野豬林還是有些陰森恐怖。舉著木棍,鱷咬咬牙,小心地走了進去。林中雖然光線黯淡了些,卻不像鱷想像的那麼恐怖。地上剛剛發芽的小草,枝條上正在抽頭的嫩芽,還有那些在樹上四處亂蹦、唧唧喳喳叫個不停的鳥兒,這一切生機,讓鱷感受到一股濃郁的春天氣息。若不是還擔心著尤,鱷都快以為自己是來遊玩踏青了。難怪尤沒有來給自己搗亂,鱷此時有些猜測到尤沒有來找自己麻煩的原因了:若是我,怕也不願意離開吧。只是日頭快要偏西,加之此地實在不安全,鱷只得懷著一種罪惡感高聲呼喊起來:「尤,你在哪?尤,回去吃飯了……」聲音遠遠地傳開去,隱隱迴盪在樹木間。

    尤奪過鱷的那個奇怪的「皮卷」,一口氣將裡面的清水喝了個乾乾淨淨,完全沒想起給其他人留點。倒了倒皮囊,尤仰頭將最後一滴舔入口中,這才滿意地將皮囊扔在地上。抬起頭來,尤四處尋找著鱷的身影。哼哼,看我這次怎麼對付你。看到鱷正在給眾人分派任務,尤琢磨起該當如何戲弄可惡的鱷。環顧了一下周圍,尤遠遠地看見東邊那一片深黝。那是什麼地方?好奇外加無知者無畏的尤,暫時放下教訓鱷的念頭,抬腿向那裡走去。

    好大一片樹林啊,尤站在野豬林外感歎著。以前沒有出過部落大門的尤,心神完全被眼前這片寂靜幽深的樹林吸引了。不像那些經常外出幹活的小孩,他們早已知曉「逢林莫入」的教訓,尤對眼前的美麗樹林充滿好奇與幻想:裡面有什麼東西?會不會很好玩呢?懷著這樣的期待,尤走進了樹林。

    尤沒有失望,甚至可說是大喜過望。那滿目的青翠,還有那四處歌唱的鳥兒,都讓沒有見識過這些的尤喜悅安樂。甚至於只是腳踩在還有不少樹葉的地面上時,發出的那一陣清脆的碎裂聲,都讓尤有一種莫名的滿足。就這樣,尤一步步往樹林深處走去,忘記了自己,忘記了外面的眾人,連自己的「家」都有些記不起了,完完全全地溶入了這美妙的大自然中。

    渾然不覺時間消逝的尤,感到有些累了,找了棵大樹靠了坐下。靜靜地看了會景色,尤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尤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喊自己,聽聲音,似乎還是自己熟悉的人。是誰在喊我?尤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抬頭看了看四周,尤這才想起自己剛剛睡著了。

    「尤……」又是一陣聲音傳來。哦,是鱷的聲音。怎麼了,要回去了嗎?尤有些不情願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循聲走去。

    鱷喊得嗓子都快冒煙了,還沒有尤的蹤影,心下已然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不死心的鱷扯起嗓門又喊了一聲:「尤,回去了!」聲音四下散去,除了驚起不少飛鳥,還是沒有什麼人回應。

    鱷這時已經快要絕望了:難道尤已經遭遇不幸了?不會的不會的,她雖然喜歡捉弄人,本性卻不壞,怎麼會就這樣呢?一定是她先回去了……是的,先回去了。感到下午的樹林逐漸變得有些涼了,鱷不自覺地緊了緊身上的獸皮,端直了手中的木棍,就要推出林子。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枯葉碎裂的聲音。「誰?!」鱷一個撤步,擺出個劍勢,緊張地喝問到。

    沒有回答。聲音又近了些。鱷感到眼睛裡流進了一滴汗水,卻一眨也不敢眨。此時林中已然不甚暖和,鱷若不是太過緊張,怎會流汗?

    「什麼人?!」鱷的聲音裡面已經有了一絲驚恐。難道是野豬?一想到那些從野豬林回去的男子們抬著的血肉模糊的屍體,鱷的心一陣狂跳。

    「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話我就!我就!」鱷一陣氣結:早知道我就準備把弓了。對了,好像部落裡沒見過有人使用弓箭,還得我自己製作一把。想到這,鱷緊繃的心弦反倒鬆了下來。

    可惜傳來的一陣劇烈響動讓鱷的心臟又提到了嗓子眼。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鱷握緊了手中的木棍。

    「嘩啦啦」一陣灌木的響動。出來了!鱷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當頭就是一棍。

    尤順著耳邊傳來的聲音慢慢走去,漸漸已經可以看見不遠處灌木叢後面不斷晃動的影子了。想到那可能就是鱷,尤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放低身子,踮著腳尖,尤貓著腰摸向那叢灌木。近了,更近了!

    「哈哈,這下我可嚇到你了,鱷!」尤跳出了灌木叢。入眼的,卻不是鱷,而是聞聲回頭的一頭野豬。

    野豬似乎也沒有想到灌木後面會突然跳出個人來,一時愣在了那裡。而尤,卻已經被嚇呆了。一人一豬就這樣大眼對小眼互相瞪著。漸漸的,智商不低的野豬想起這是自己的地盤,竟然就這樣被一個骯髒的人類侵犯了。尤看到野豬一對小眼睛裡慢慢地充滿怒火,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妙。

    「啊!∼∼∼」一聲尖利的慘叫響徹樹林。尤在極度的恐懼之下,竟一頭衝向野豬。

    不過野豬似乎沒想到眼前這個人類會有如此強大的攻擊招數,毫無防備之下,一時被尤的慘叫嚇住了。有些奇怪地看著那個人類朝自己衝來,野豬有點惡趣味地想到:莫非那個母人也被我這頭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帥豬吸引了?哼哼,我是一頭有原則的野豬,不會就這樣被你勾引的。不過你若是要投懷送抱,我也是不會拒絕的哦∼∼

    正流著口水yy的野豬,冷不丁的,腦門上已然挨了兩拳。一時間無法把幻想和現實聯繫起來的野豬,有些納悶地哼哼到:「雖說打是親罵是愛,可你未免太熱情了一些吧?不過你的按摩還是不錯的嘛,我也就勉為其難地享受一下了。」

    在極度恐懼控制下的尤,正在不顧一切「暴打」那頭野豬,突然聽見野豬「哼哼」了幾聲,終於想起那是傷人無數的野豬。再次尖叫一聲,尤低頭繞過野豬,飛奔起來。

    野豬不滿地哼哼到:「別走啊!」調轉豬首,跟著尤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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