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五章 世界上第一個農民
    第五章世界上第一個農民

    「鱷!鱷!鱷……你在哪?吃飯了!」遠遠的傳來一陣喊聲。鱷擦了把額頭的汗水,直起身來。不用看,聽聲音鱷就知道是大姐喊鱷了。看看日頭也不早了,鱷收拾了一下手邊的農具,大聲回應到:「來了!」說著就抗起鋤頭往回走去。

    時光如逝。轉眼間鱷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十年了。若不是時不時疼痛一番的經脈不斷提醒自己,恐怕鱷早就忘記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了。時間的魔力還真是可怕啊。自從十年前練功不果後,鱷已然漸漸習慣了這個世界,也不再對那種呼風喚雨的生活報以幻想。就連那些沒有佐料的食物,鱷現在都甘之如飴。

    那天鱷從昏迷中餓醒之後,親愛的母親大人恰好回來,避免了一場人間慘劇。鱷的三位姐姐看鱷昏迷過去了,竟然以為鱷是在睡覺。原來那次,是部落裡為了準備過冬,而組織的一次大規模採集活動,七成以上的女子都外出採集果實去了。只是她們去的時間也太久了些,竟然有二十來天。看來老天還是照顧鱷的啊,不然鱷早就慘死在三個姐姐的手裡了。在她們眼裡,鱷這個男孩恐怕死了也沒有關係。

    不過那之後鱷過得還是滿快活的。到鱷斷奶的時候,鱷已經大概地學會這裡的語言了。到了五歲的時候,鱷整日間混在一群差不多大的孩子中間,倚仗著自己前世的知識,糊弄得大家團團直轉,儼然一個孩子王。只是那些女孩,卻是不理會鱷,跟著酋長的女兒尤,每日裡專以尋鱷的麻煩為樂。最讓鱷鬱悶的,那些孩子似乎各個都有些奇異之處,身姿敏捷,幾非人類可及。到了六歲上頭,鱷已經跟在阿媽身後磨製石器。這夥計,遠不是什麼技術活,在鱷眼裡,更像個耐心活。無事便默念著「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鱷終於磨出了生平第一件石器--一把石刀。但隨著自己的長大,鱷的心理也不自覺地變得幼稚起來,想是和那些小孩混在一起的時間過久,人的心智也會變化。

    經過鱷七年的觀察,鱷終於確認鱷所生活的時代應該是新石器時代,不過不是晚期的父系氏族社會,身心重創的鱷,再次遭受打擊。看部落裡那些男子,唉,不比奴隸好多少。此時的男子都要依附於女子,境遇和前世聽說的姬妾頗為相似,不,是更慘。真真的是召之即來,揮之則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最慘就是被女人玩膩了的男子,乾脆就被拋棄了(比如鱷這一世血緣上的父系,就被母親拋棄了,聽說現在到外部落去了。)。有時候鱷看著都氣憤不已,當事人卻啥事沒有一樣。這也沒辦法,若不是還可以狩獵打魚,哦,還有就是繁衍後代不可缺少男人,恐怕這裡就是個徹底的女兒國了。男人沒地位啊。

    不過鱷現在還小,那些女人再狠,一時半會還不會找到鱷頭上。鱷的母親大人對鱷不像某些可惡的老女人那樣,很是照顧鱷這個男孩。想來也是,鱷上頭有三個姐姐,多照顧一些鱷這個小的,也是應該的嘛。

    只是吃慣了大米白面的鱷,還是對現在的食物有些不滿。來源不穩定不說,有時候味道還不妙。春天的時候最慘了,很多時候只能啃樹皮草葉。雖然榆錢飯也是一道名菜,可你倒是放點面進去啊。苦苦忍受了六年多之後,七歲上,鱷終於磨製出一把石鋤。幹什麼?開荒種地!

    開荒不是很艱苦,畢竟鱷只是劃拉巴掌大的地方,種點糧食解決自己……呃,和自家的伙食。難的是種子。這時候,不要說水稻小麥,就是小米都沒有,種子,只能自己培育。「不過咱是什麼人!」鱷得意地一甩頭,自戀地想著,「豈能被這點小小的困難嚇倒?還是那句話,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上次不算!」

    鱷隱隱約約記得,最初的小米,也就是粟,是從野生的狗尾巴草人工培養而來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先試試再說。狗尾巴草這裡到處都是,難道這些都可以變成小米?幸好鱷還記得些高中的生物知識。千辛萬苦跑遍了方圓數十里,鱷終於挑選了幾百株粒穗飽滿,植株高大的狗尾巴草,移植到鱷開出的那一小片田地上。列位看官可不要小瞧了這幾百株不起眼的狗尾巴草,它們可是鱷的農業大業的開國元勳--雖然最終逃不了被吃的命運……

    很快,第一次收穫到了。小心翼翼地剝下那些草籽,鱷將那些顆粒最大最飽滿的草籽留下做來年的種子,其餘的則去殼食用。為此鱷還磨製了鱷這一生的第二件工具--石臼。只是這個石臼和鱷以前在農家看到的相差甚遠,只不過是在一塊大石頭上磨凹進去了一塊。鱷才七歲,沒那麼大力氣,只能這樣了。即便如此,也讓鱷手上起了許多水泡,事後結了大片老繭。

    找了根看上去結實的木棍子,鱷仔仔細細地把那些草籽捶了幾遍,直到籽殼和裡面的籽粒完全分開。捻了幾顆草籽看看,鱷發現,還真有點像小米的樣子,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興沖沖地去找鍋來煮,鱷卻喪氣地發現現在還沒有鍋這個東西。沒有鍋,可是還有罐子啊。雖然都是些歪把子的陶鍋,沒事還漏點水啥的,但鱷只是煮個草籽,也就不作那麼高的要求。偷偷摸摸地把家裡唯三的陶罐摸了兩個出來,鱷把草籽倒進其中一個去,又加上不少水,架了把火,便蹲在一旁,等著那草籽粥出鍋了。

    你還別說,這狗尾巴草的草籽還真香。還沒完全煮開,鱷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氣(其實是鱷很久沒吃過這種糧食了,所以才這麼覺得)。好不容易煮開了,鱷迫不及待地挖了一瓢出來。嘗嘗……嗚嗚,舌頭被燙了,心急喝不成熱粥啊。不斷地對著那一瓢熱粥吹著氣,鱷終於把它給成功降溫。吃了一口,嗯,還不錯,就是煮的時間短了點,草粒沒有粥那種粘軟的感覺。鱷先喝了這一瓢粥墊墊肚子,往罐裡又加了點水,蹲在火堆旁耐心地等待。

    攪了攪陶罐,看看差不多了,鱷便起身拿開陶罐,又把另一個陶罐裡殘餘的水,全數倒在了火上。撲哧噗嗤幾響,火滅了。頂上那個空陶罐,雙手抱著那罐熱粥,鱷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便即晃悠悠地往家走去。

    當天的正餐(這時的人們一天吃兩頓,早上**點一頓,相當於鱷前世的早餐;下午三四點的一頓才是正餐,就像午飯,最為豐盛--當然,相對早餐而言。),鱷一家五口吃的好不愜意--當然在鱷看來,如果那塊烤肉再抹點鹽,撒點胡椒粉、孜然粉就更好了。

    但是,麻煩也隨之而來。不知是鱷的大姐還是二姐,第二天向她們那些夥伴,狠狠炫耀了一把:大姐當時十二歲,二姐十一歲,已經外出幹活了。結果那天正餐的時候,不少人都來找鱷討要食物。不要認為這可恥。這個時候,說起來還是原始社會,食物都需要統一分配。講起來鱷昨天私自煮粥還是在犯錯誤。不過鱷還小嘛,也就沒人找鱷算帳了。

    「可是各位大姐,小的這沒有草籽了吶!昨個下午都讓小的的兩位姐姐吃了個精光啦!」聞聽此言的大姐二姐立馬胳膊肘向外折,無情地把鱷出賣了。

    「別聽那小子的。昨天還說明年會有更多的。」大姐一把拎起鱷的耳朵。

    「輕點輕點!哎喲,我的大姐,我的好大姐,您可聽仔細了,那是明年。現在真的沒有了。」鱷偷抹了把眼淚,再次哀歎自己的不幸。

    「當真?」

    「當真!」

    「的確?」

    「的確!」

    看到拎耳**之下,鱷還堅持這麼說,大姐這才歉意地向她的那些姐妹道歉:「看來是真的沒有了。明年,我小弟明年肯定會再弄出來很多的!」看看好像的確沒有了,那些人才一哄而散,回去吃飯。

    大姐,你當那是天上掉下來的?很多很多?看今天來的這麼些人,估計明天全部落都知道我私自煮粥的事了!明年,明年我不種上個幾百畝地,能把你們都滿足嗎?我的命好苦啊!鱷揉著仍在隱隱作痛的耳朵,憤憤地想著。

    打補丁,省得總有人說主角太幼稚,不像是現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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