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苦肉計
    走到了桌子前面,我將酒杯中斟上了酒,然後一手一只,對這芙蓉笑著說道:

    “來,讓為夫和你來一個交杯酒吧。”

    芙蓉本就是一個面皮十分薄的女子,現在被我這麼一調笑,臉上更是紅艷欲滴,看得我心神蕩漾。

    雖然有點不願意,可是也許是早就在青鳳的口中得知了我雖然說平日間不苟言笑,可是在這方面卻十分的大膽。最終芙蓉還是紅著臉和我喝完了那杯的交杯酒,就連她的脖子也已經紅了,再看她臉色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嬌羞,更加的紅艷。

    當我將那包裹著美人火爆**的衣物去掉的時候才發現,她一身嫩白的肌膚,已經微微泛出動人的桃紅色。一頭如雲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胸前一對飽滿的玉feng,已經因為她的動情而變得堅挺起來。

    我輕輕用手指將她胸前那兩顆櫻桃夾住,芙蓉身子一躬,口中發出了半聲呻吟,然後就沒有了下文。我台起頭卻看她正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喊出聲音來。

    右手掀開了她下裳,然後順著她光潔的小腹深入,終於到達了女人那最神聖的地方,我感覺到她那裡神秘之處早就已經濕潤。

    這個時候我也感到自己的欲火已經炙漲到了極點,下身的堅挺因為充血而有點疼痛的感覺,我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將早就已經如同爛泥一樣癱在床上任我擺布的芙蓉從剩下的衣物中剝離了出來。

    將她的雙腿分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下身和她神秘之處抵在了一起,然後腰肢一用力,隨著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哀鳴,兩個人徹底的結合在了一起。

    芙蓉確實十分害羞,除了在開始我進入她體內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呻吟外,後來就算是**前我那急如風暴的轟擊也沒有讓她發出一聲的叫聲,所有歡暢的叫聲都變成了粗重的喘氣聲和呻吟聲。

    男女之事對男人來說,是一項極其要求體力的活動,無盡的歡暢後就是深深的疲勞,我也不能例外。將生命的精華送到了芙蓉的體內後,我躺在了床上,可芙蓉卻緩了一會兒後,用早就准備好的濕巾將兩個人的身上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才躺在了我的懷中深深地睡去。

    次日,用午飯的時候,一家人都圍坐在桌子前,我看了一下幾個女人,明顯的能看出不同來,因為能得到男人的滋潤,鳳鸞她們幾個臉上有一層朦朧的容光,就算是沒有施胭脂面色也十分紅暈。

    因為胭脂中含有鉛,所以在家中我堅決的反對自己的幾個女人使用那些東西,可是愛美之心卻不能抹殺,這也是我要將制作香水的想法付之行動的主要原因之一。

    用完飯後,吳堂和富貴兩個人都來到了我的書房中,而鳳鸞她們則回到了後院。

    “老爺,祈脂堂已經被告上公堂了,聽說是因為他們店裡面的胭脂出問題了。”富貴高興得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

    “這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誰也沒有告訴,吳堂,告訴富貴這是怎麼回事。”

    富貴有點驚訝的看著我和吳堂,而吳堂則將這件事情講給他聽,雖然從富貴的臉上我看不出一絲的不滿來,可是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告訴他,否則富貴可能生出別的想法來。

    我走到了書桌前面,來開了椅子隨後坐了下來,看著富貴說道:

    “本來這件事情我不應該瞞著你的,可是因為這件事情干系重大,一個不小心就會出錯,而且這件事情吳堂的相好的從頭至尾就不知道。”

    “老爺,富貴知道老爺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老爺對富貴如此的推心置腹,小人絕對不會有其他的想法,老爺盡管放心。”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

    “吳堂,你那裡有什麼情況呢?”

    吳堂看了看身邊的富貴,然後用沉重的語氣說道:

    “本來這件事情,屬下不應該說的,可是要是不說我就對不起老爺你的對我的恩情。老爺,李管家在外面的酒樓中喝醉酒後,將老爺你打算做紅酒霸盤的事情給說出去了,現在外面都傳開了。”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

    “富貴,你做的很好,下面就要你們兩個人配合這演一場好戲了。”

    吳堂看著我,有點驚訝的問道:

    “老爺,不會這件事情是你和李管家商量好的吧?”

    我點點頭,然後面色一沉,大聲說道:

    “李富貴,我仇銘心自認待你不薄,而且你在我仇家也算是有功之臣,可是你竟然醉酒後在外面胡說,吳堂給我拉下去施行家法。”

    然後我對著吳堂使了個眼色,吳堂馬上配合的喊道:

    “是!”

    我壓低了嗓音說道:

    “在屁股上墊一塊牛皮,然後再打,說起來這還是我在東廠的時候學來的呢。”

    然後我看著富貴說道:

    “富貴,不過也不能全弄假的,最後幾下可是來真的啊,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老爺待我恩重如山,我挨幾下子又算什麼呢。”富貴慷慨的說道,可是說完後又哭喪著臉問道,“老爺,真的只打幾下啊?”

    我被他一臉的苦相逗得笑了起來,然後說道:

    “就三下,挺一下就過去了。”

    然後吳堂就拉著一臉苦相的富貴下去了,不一會兒我聽見了外面響起了富貴那如同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我站在前院的朝南大廳,下面是家中所有的僕人,我冷著臉,將他們掃視了兩遍,然後高聲說道:

    “今天我叫大家來,是要告訴大家,管家李富貴醉酒後在外面洩露商機,我已經打了他三十鞭子,以示警戒,要是再有人在外面胡說八道,下次可就不是三十鞭子了。都知道了嗎?”

    下面的人除了鳳鸞手下那些個從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的江湖高手外,一個個都面帶土色,戰戰兢兢的說道:

    “知道了。”

    讓那些個下人都解散後,我回到了後院,結果看見家中的幾個女人都在等著我呢。

    “相公,你怎麼把李管家給打了啊?”青鳳問道。

    我故作生氣地說道:

    “誰讓他在外面胡說呢,這麼一來我的生意還怎麼做啊,這次只是施以小戒,要是下次再這樣絕對不輕饒!”

    幾個女人中只有鳳鸞知道真相,可是我沒有說,她也很配合的隨我將這場戲演了下去。

    當只有我和鳳鸞的時候,她問道:

    “你還是不想信,碧蓮妹妹她們?”

    我歎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

    “這件事情關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雖然她們幾個人都嫁了過來,可是前車之鑒啊,要是裡面再有一個吳月娘,我的計劃就會付之東流。所以我還是決定不告訴她們了,也省得她們操心,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了,青鳳也就不要告訴了,等時機成熟了在一塊告訴,到時候也好解釋。”

    鳳鸞盯了我一會兒,然後說道:

    “我聽你的,一切我都聽你的,只要你能高興就好。”

    我和富貴又到了祈脂堂對面的酒肆,這次在裡面我提前訂下了靠窗戶的桌位,現在是看好戲的時候了。

    過了沒有多長的時間,棋盤街上的人已經很多了,過了一會的時間我聽見了窗戶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囂聲。

    我看往外面,只看見一個女子正在祈脂堂的門口大喊大鬧,她的頭上一個兜裡,不過前面用來擋沙的遮面的輕紗已經撩了起來。

    “前些天我剛在你們這裡買的胭脂,可是塗到了臉上,你們看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們說怎麼辦吧?”

    這是吳堂的未婚妻,祈脂堂裡面的那個掌櫃王行全走了出來,滿臉堆笑的說道:

    “這位小姐,你說你是在外面店買的胭脂水粉,可有證據,而且你又怎麼能說你臉上的所起的那些紅斑,是因為用了我們店的東西以後才起的呢?”

    雖然王行全滿臉的笑容,可是他的話語卻是明顯的在推卸自己的責任,圍觀的人一陣哄亂。

    吳堂的未婚妻叫段紅梅,是一個久在江湖的俠女,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王行全這番話在她的眼中如同兒戲。

    段紅梅看著王行全,然後說道:

    “這胭脂盒子上面‘祈脂堂’三個大字難道是假的嗎,這上面祈脂堂的標識難道是假的嗎?”

    段紅梅邊說邊將手中的那個盒子拿著展示給圍觀的百姓,前排的幾個人還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了,還有人發出了贊歎的聲音:

    “確實是祈脂堂的標識。”

    “是啊,是真的啊。”

    段紅梅轉身指著王行全身後的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當初這盒胭脂就是她賣給我的,我沒有想到聞名天下的祈脂堂竟然也有不認賬的時候。”

    而先前幾個在祈脂堂店中挑選胭脂的婦人也都退到了一邊,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些那句,局面越來越糟,王行全站了出來,冷笑著說道:

    “盒子確實是真的,可是裡面的東西是不是從我這裡買的可就兩說了。畢竟盒子是死的,而人是活的,要是你買走東西後將裡面的東西換上其他的,或者是干脆在裡面放上毒藥,然後再跑到我們這裡來敲詐,你們這些手段,我也不是沒有見識過。”

    段紅梅對王行全的話,只是抱以冷笑,然後轉過身來對著圍觀的百姓說道:

    “人都說不蒸饅頭,爭口氣,既然他們這麼說。諸位大哥大姐都給小女子做個見證,他們店裡面的東西沒有人動過,那一定是好的,那就讓他們的人抹上,看看他們這裡的胭脂是不是有毒。”

    圍觀的人紛紛稱是,段紅梅指著王行全身後的那個婦人說道:

    “當日就是你將這盒胭脂賣給我,結果把我害成了這個模樣,我就選你出來試試你們店中的胭脂。”

    王行全給身後的那個婦人使了一個顏色,那個婦人就從櫃台中拿出了一個和段紅梅手中一樣的盒子,然後從裡面弄出了一點胭脂膏塗在了臉上。

    而王行全則是惡狠狠的盯著段紅梅,然後說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來鬧事的,可是如果我店裡面的人證明那些胭脂都沒有毒,我一定送你去見官。”

    而段紅梅對王行全**裸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高聲說道:

    “你不用嚇唬我,我雖然是一介女流,可是也不是被嚇大的,我在你們店裡買的東西出了事情,你們就的給我個說法,否則就算是你們不報官,我也的拉你們去!”

    可是過了一小會兒,那個中年婦人就用手在臉上搔弄起來,後來干脆用手在臉上撓了起來,下面圍觀的人嘩然了。

    這次王行全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胭脂抹在臉上,竟然會瘙癢無比,誰還敢用?

    王行全也看出了局面不對,連忙讓人將那個婦人領到了後面,而他也陪著笑,湊近了段紅梅的身邊,然後說道:

    “這位姑娘,這次是小店的失誤,這裡人太多,說話不方便,你看咱們是不是到裡面說話?”

    段紅梅掃了王行全,然後說道:

    “現在知道錯了?可是我告訴你,現在已經晚了!剛才你干什麼去了,今天你的當著大家的面給我一個說法。不用招呼我去裡面,孤男寡女不同一室,你要是有話就在這裡說。哦,對了,剛才那個大姐呢,叫她出來給大家看看。”

    “是啊,叫出來看看……”下邊有人起哄說道。

    “難道是你們祈脂堂的胭脂真的有問題啊?”

    ……

    下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且總有一些人在關鍵的時候煽動著大家的情緒,大家都有點義憤填膺了,叫嚷著讓王行全把方才的那個婦人叫出來。

    無奈之下,那個婦人又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只是她白皙的臉蛋上,現在也已經出現了點點的紅斑,和段紅梅臉上的十分的相似。看到這個,下面的人頓時就亂了,而幾個原本打算要買胭脂的婦人也都轉身離開了,生怕在這裡多待一會兒,也染上了那些紅斑。

    幾個衣著華麗的婦人遠遠的看到這場鬧劇後,互相發表這自己對這件事情的意見:

    “哎呀,真是沒有想到啊,這祈脂堂裡面的胭脂竟然會有毒,太可怕了,幸虧這些日子我沒有用他們的胭脂。”

    “是啊,我回去後趕緊告訴王夫人,以後千萬不能用祈脂堂的胭脂了,要是中毒了就麻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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