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婚事(2 )
    當一切都恢復了平靜的時候,我卻還只是趴在鳳鸞的身上,剛才的一番劇烈運動讓我們兩個人的身上都淌出了一條條的汗河,不過鳳鸞身上卻並沒有因為出汗而有任何的一點異味,反而有一種難以說出的香味。

    這股子香味平時也能在鳳鸞的身上嗅到,不過那個時候我並沒有怎麼注意,都以為是她身上的胭脂,再加上平時間鳳鸞每和我歡好之前都會洗一個花瓣浴,自己也很粗心大意就一直沒有怎麼注意。

    我翻身從鳳鸞的身上下來,躺在了床上。雖然說現在的天氣並不涼,甚至還可以說炎熱,可是我還是將旁邊的一條小綢面薄被蓋在了鳳鸞的身上。

    這只是一個很自然的反應,即使房間中沒有別人,我也不願意讓鳳鸞豐滿光潔的**暴露在空氣中。

    鳳鸞躺在我的臂彎中,頭上的髮髻早就已經披散開了,而且方纔那快樂的衝擊讓她的呼吸還沒有平息。

    不過鳳鸞這個時候卻將頭靠在了我的肩頭上,在我耳邊輕聲喘著氣,過了一會兒,**的餘韻終於過去了,鳳鸞在我的耳邊說道:

    「真羞死人了,這大白天的你怎麼能這樣呢,要是被她們看見了,人家以後怎麼見她們啊。」

    可是我卻還只是用自己的左手輕輕摩挲這鳳鸞光滑的背部,然後用故意用一種十分邪惡的語氣說道:

    「誰要敢說你的話,相公我就見她也弄到床上來和你作伴。」

    聽到這個鳳鸞不由得嗔怒,坐了起來,雙手在我的身上用力的掐著,可是她身上的薄被卻在這個時候給滑落了下去,堅挺的雙峰仍然屹立著,沒有絲毫下垂的感覺,外面的從窗戶射進來的光在她光潔的皮膚上灑下了一道道的光芒,很聖潔的光暈。

    她誘人犯罪的**和那聖潔的光輝如此巧合的出現在鳳鸞的身上,這讓我心中大動,有一種將鳳鸞壓在身下肆意施為的衝動。

    不過鳳鸞這個時候還是和我緊緊的貼在一起,我下身男人象徵的反應自然也沒有瞞過她,當我將炙熱的目光投向她的時候,鳳鸞卻已經迅速的將滑落的小薄被裹在了身上。

    而我戀戀不捨的看著那具誘人魅力的**消失在了我的眼界中,不過我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要是再鬧下去的話,我想自己這半天就要在這床上度過了。

    然後我將頭靠向了鳳鸞,在她警惕的目光中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說道:

    「家裡面的事情,這段時間你就操心了,等以後相公一定補一個場面大大的婚事給你。」

    聽到我說這個,鳳鸞的眼睛中出現了一層迷霧一眼的東西,然後她有點哽咽的說道:

    「只要有你這句話,妾身就什麼也不求了。」

    其實因為其他幾個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是以妾室的身份進門,幾天後的婚事也只能算是一個納妾,我並沒有請太多的人,今天李太后的突然到來,卻讓我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想法是如何的不智。

    看樣子外面都已經傳開了,我要是不請人來參加宴席,恐怕就有看不起人的意味了。想到這個,我和鳳鸞再溫存了一小會兒後,就起床了。

    因為這次來的客人都是一些生意上有來往的朋友,古應春將那些人都叫過來,也有著提攜我的意思,因為現在我在京師的商界是孤家寡人。

    雖然說因為和朝廷還說得上和諧的關係,使得我在京師的商界還算是有著一些名氣,可是那個大家大戶的背後沒有一個皇親國戚在後面撐腰啊,我現在只是表面上的光彩,其實自己還是沒有什麼實力。

    我想到了李高,貴為國舅的他卻實際上是一個有點莽撞的土坷垃,而且李太后的老父親是一個極度貪財的主兒。

    本來我並不想要將李高請來的,因為畢竟說起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而且婚禮上都是一些個同行或者是一些江湖上的人,請官面上的人來不太合適。

    可是李太后卻給我提了一個醒,因為我現在是皇上實際上的一個教席,本來就招人忌恨,要是自己不注意一點,早晚的被人給算計了。

    人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李太后這顆大樹是靠不住的,小皇上還太小,現在只有李高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看著桌子上面的宣紙有點發愁,現在申子平在作坊那邊,陳海他們說要在我大喜的日子給我一個大禮。可是自家的事情自家知,我的一手「好字」是上不得檯面的。

    就在我撓頭的時候,鳳鸞卻出來了,她身上很隨意的穿著一間素色的長裙,滿頭的青絲卻很隨意的挽成了一個髮髻,臉上還殘留著因為剛才歡好而留下的紅暈。

    隨著鳳鸞的靠近,那股熟悉的清香也清晰了起來,可是淡淡的汗漬味道卻有能辨識的出來,只是很淡,淡不可聞。我想要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各個器官都很靈敏的話,恐怕也是聞不到的。難怪乎有「體香」一說。

    「相公在為什麼事情發愁呢?」

    看見鳳鸞我想起來,鳳鸞的家裡曾經是大門戶,鳳鸞是能夠識文斷字的,只是不知道她的字如何。於是我說道:

    「鳳鸞,你替我寫兩個請柬,我要再請連個人過來。」

    「誰啊?」鳳鸞似乎是很隨意的問道。

    「國舅李高,還有就是咱們的鄰居內閣首輔張大人!」

    聽到我說這個,鳳鸞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

    「請這兩個人來,可是家中的客人都是些個商人和江湖人士,他們會來嗎?」

    「來不來,就是他們的事情了,只是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連太后都過來看了,要是不請他們恐怕會開罪他們。」

    聽到我說這個,鳳鸞也沒有在問什麼,只是在紙上面寫下了邀請他的赴宴的話語。我在旁邊看著。鳳鸞的字十分的清秀而且公正,其中還有些其他女子所沒有的剛氣。

    「寫得太好了。」我讚賞的說道。

    鳳鸞聽到我讚賞的話語很幸福的笑了起來。

    因為我在家中並沒有什麼事情要做,而且對方的身份尊貴,我就親自去送請柬了。

    到了張居正的門口,我發現還是那天的那個下人站在門的邊上。我上前說道:

    「這位小哥,麻煩同胞一聲,就說仇銘心求見首輔張大人。」

    也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讓他長了記性,也許是我手上的那頂銀子起到了作用,那個傢伙的臉色頓時就柔和了許多。

    「原來是仇老爺啊,我們家老爺現在正在家裡歇息呢。只是老爺有家規,不能隨便收人家的銀子。」

    雖然口上這麼說,可是他的目光卻一直盯在我手上的那錠銀子。

    我笑了一下,心中想到:人都說張居正治家甚嚴,我看也不過如此。可是我卻並沒有想到,這幾個看門的下人早就得到了命令,要是我來的話,就通報進去,現在這兩個人收到我的銀子,只是順手發財而已。

    隨著張府的下人,走過了那幾天曲折的迴廊,我終於來到了張居正所在的前花廳,遠遠的看見了游七站在花廳門口,看見我們過來,他卻進了花廳。

    而片刻後張居正的身影卻出現在我的目光中,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口中說道:

    「恭喜子堅了啊,人都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我看子堅你一個人將這兩大喜事都給佔了,真是羨煞旁人啊,哈哈。」

    「那裡,讓張大人你見笑了。」我一邊客套的說道,一邊觀察了一下張居正。

    也許是因為自家的原因,也或者是張居正在心中就沒有將我當作一會兒事,所以他的穿著十分的隨便,身上是一件居家所穿藏青色的道袍,頭戴一頂明陽巾。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我願意想也不相信,那就是張居正沒有把我當作是外人。

    跟著張居正進到了花廳,主客各自落坐後免不了是一番客套的寒暄,然後張居正看著我,臉上一反常態的帶著笑容看著我,說道:

    「子堅啊,以後咱們就都是朝廷的人了,一定要實心用事,好好的教導皇上。」

    聽著張居正滿腔的衷心正義,我有點無奈,可是也只能敷衍著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末了,我對這張居正說道:

    「張大人,在下還要去國丈的府上送請柬,就不在靠擾了,在下先告辭了。」

    張居正也起身將我送了出去,我走到棋盤街,卻發現前幾棋盤街上那特有的一條風景線卻消失了,我心中納悶,這個杜婆是怎麼回事,這才幾天的時間竟然就給我怠工了,看樣子要給她一點教訓。

    乘著轎子我來到了李高的家中,因為我和李高的關係,他們家的守門的下人看見我來了,連忙就帶著我去到了後面。

    可是到了後廳,我卻看見了李高正坐在了後廳的椅子上面,而在他旁邊的茶几上面竟然還放著幾個包裝精緻的小盒子,我看了一眼,然後說道:

    「國舅爺,怎麼還有這個閒情雅致啊,擺弄起這些個胭脂水粉來了。」

    然後我坐在了李高的旁邊,我這才仔細的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是幾盒胭脂水粉,不過上面的的標記我卻很熟悉,祈脂堂。

    「沒什麼,都是買個後院那幾個女人的。不過仇老弟,我可是聽說你過兩天就要納妾了,不知道是不是有這件事情啊?」李高看著我說道。

    不過我卻從李高的話語中聽出了一點的冷淡,我心中一凜,李高這是怎麼回事?而我的,目光又落在了桌子上面的那幾盒子,這是祈脂堂最好類別的胭脂水粉,每一盒都要四五百兩銀子。

    「讓國舅爺你見笑了,這次在下來正是為了此事,這是請柬,還希望到時候你能光臨寒舍喝一杯喜酒。」我看著李高說道,可是目光卻絲毫沒有挪開的盯著李高,想要看看這個傢伙是想要做些什麼。

    不過我卻看見了李高眼睛中已經沒有了以往對我的熱情,雖然表面上卻還是那樣的親密。我在心中暗罵:這個傢伙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傢伙,現在看來準時王達給了他更大的好處,我那個自鳴鐘還真是不如餵了狗了。可是表面上我卻還是不露聲色。

    「你現在還真是艷福不淺,聽說你這次納妾竟然要一次娶好幾個,真是讓人羨慕啊。」不過說到這個的時候,李高的眼睛中還是露出了一絲滿懷中慾火的目光。

    我乾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國舅爺你真是會說笑,在下那裡能和國舅爺你比呢。」

    因為我心中有事情而且李高對我的態度也是陰陽怪氣地,讓我心中很不舒服,所以我並沒有在李高那裡呆太長的時間。從李高那裡告辭後,天也已經不早了,看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我並沒有著急回去,而是又到了上次的那個酒肆,不過因為這個時候酒肆中已經開始上座了,裡面的人倒也不少,我上了樓去,因為窗子那裡是一個背陰的地方,頗為涼爽,這裡早就已經有人坐下了。

    我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店小二用很少離手的抹布將桌子上面擦拭了一遍,我隨意的問道:

    「小二,前些日子對面祈脂堂門口的那些個姑娘怎麼不見了呢?」

    聽到我問起了這個,正在忙碌著的小二臉上立刻就飛起了異樣的神采,只聽他興致勃勃的說道:

    「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那些個姑娘都是從崇文門外的窯子街上面來的,聽說是還是窯子街上面最大的一個私娼窯子,說起來裡面的那些個女人還真是好,一點也不比那些個大樓子裡面的姑娘差,而且還十分的便宜。」

    「那些姑娘怎麼現在都不見了呢?」我問道。

    「好像是都被王家的王公子給包下了,至於去什麼地方在下就不知道了。」

    王達,我在心中默念道,難道說你真的就是我的勁敵嗎?可是有一股子的興奮從我內心深處升了起來,能有一個這樣聰明的人作為對手也還不錯。

    我隨後丟了一錠十兩的銀子給了小二,然後說道:

    「給我上兩個你們這裡拿手的好菜,這個是賞給你的。」

    那個店小二立刻將桌子上面的那錠銀子揣到了懷中生怕我反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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