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正文 第五十八章 風雨中的歡愉
    自從我和馮保有了上次的不快後,月娘就一直在我家中沒有回去。因為馮保那裡的事情,月娘都已經安排妥當,還有就是我對月娘離去的事情一直持不贊同的態度。

    晚膳我沒有再在自己的書房中吃,而是來到了飯廳中,因為到現在家中還沒有找些下人,所以家中還是只有原來的那幾個人,飯廳中只有寥寥的幾個人。

    吃完飯後,我在富貴的陪同下,悄悄的從後門出去,想去往孟沖在丁香胡同的私宅。鳳鸞則也要送我出門,在她的偵查下沒有發現有人。我和富貴才從家中出去,果然沒有遇上白天的錦衣衛,只是不知道是馮保讓他們撤去了呢,還是李高的那頓暴揍,讓他們知道了我和當朝國舅爺關係不一般,而知趣的撤去。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可以真正的去往丁香胡同呢,本來以為要大費一番周折的。

    原本馮保對已經退隱的孟沖還是很不放心,特意派人去服侍孟沖,可是其中心思,又有誰能看不出呢,無非是找人看著孟沖。可是孟衝到我家中後,那些人也都走了。也正是如此,富貴就將陳海他們安排在了那裡,這倒也是個很好的主意。

    出門後,再往左拐就是燈市口大街,現在正是熱鬧的時候,我們和富貴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人群中,即使是有人跟著,想來也很難再能跟上。

    到了孟沖的私宅,陳海他們已經等了我好久了,一行人到了前院偏廳的書房,這裡四面都是屋子,倒也是一個商量事情的好地方。

    留下的幾個人,我都認識,或者是陳海的兄弟,或者就是陳海老婆那面的親戚。看這情形我知道這些人多半是在陳海的堅持下,才留下的。

    心中大致有了一個瞭解,等各自落座後,我才說道:」陳海,這次你們幾個人能看得起我仇某人,我很榮幸,也很高興。」

    「老爺你太客氣了,能跟著您是咱們的福氣。」幾個人連忙說道。

    「可是既然你們都想要在跟著我,我有些醜話,要說在前頭。」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都望向了陳海。

    「老爺,你有什麼話,就告訴咱們。」陳海說道。

    「你們說要跟著我,那我要說的是,你們就不能是以前的身份了,就要算是我仇家的下人,這你們要考慮好了。」我接著說道,因為這些話我早就讓富貴告訴過他們,既然他們還來找我,說明他們就是對這個沒有什麼意見。

    「老爺,這次咱們都商量過了,我們決定跟著老爺您!」像是要表明決心似的,陳海他們大聲的說道。

    「很好。」我說道。

    「現在我要你們去做一件事情。」

    「老爺,您儘管吩咐。」陳海說道。

    「你們去找紫雲軒的老闆,將你們在作坊中學到的東西全部寫出來,讓他們紫雲軒給加印一千本,然後再在市面上以一本五百兩的價錢,給我賣了。」

    可是等我說完後,發現除了富貴其他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

    「怎麼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老爺,人都是怕自己的秘密讓人知道了,可是您卻要寫書賣,這也太不合常理了。」陳海大著膽子問道。

    「那你說眼下有多少人知道了這個秘密,我這樣做只是讓更多的人知道,那樣的話,誰也知道寶鏡是怎麼回事了,寶鏡還是寶鏡嗎?到時候,王家還有那些跟風的人,以及那些離開我的人,恐怕他們腸子都要悔青了,我就是要天下的人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麼後果!」為了在陳海他們面前立威,我故意將自己針對王家的計劃,說成了是對那些背叛我的人的。

    陳海他們的臉上神色複雜,可是我卻沒有理會這些,只是將事情的細節詳細的告訴了陳海他們。

    在將一切都安排好後,已經是亥正時分了,我和富貴從孟沖的家中出來後直接就回家了,現在已經是十五左右了,天上遠遠的掛著一輪圓月,給這個寂靜的京師,遮上了一層神秘的銀色面紗。

    到了家中,外院只有孟沖一個人在等著我們了,我和富貴進到家中後,來到了偏廳後面的書房。

    「老爺,用不用小人去廚房做些吃的?」孟沖在我身後問道。

    「不用了,天已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在孟沖退出了書房後,我說道,

    「富貴,現在京師風雲湧動,老爺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捲入了這場權勢的爭奪中,所以我們現在要多為自己留下後路,在京師行事還必須謹慎小心,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小人知道了。老爺還有什麼吩咐嗎?」富貴應了一聲說道。

    「沒有了,你下去吧,今天就住在這裡吧,記住這段日子不要和陳海他們聯繫,以防被人看見了。」

    「是。」

    我自己在後院的走廊上走著,昏黃的風燈在夜風的吹動下搖晃著,夜風還是很冷,一陣風過後,感到了一絲的涼意從脖子處滲了進來,收了一下凌亂的思緒,連忙緊走了兩步,前面就是鳳鸞的房間了。

    推開門,裡面很黑,可是接著外面射進來的月光我還是走到了內室,床上的帷子已經落了下來,慢慢的我習慣了屋子中的黑暗,隱約看的見屋子中的擺設,再加上自己的記憶,我很順利的到了床前,床幃裡面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輕輕的,要不是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是絕對難聽到的。

    因為鳳鸞已經睡了,所以我也就沒有掌燈,而是摸索著在黑暗中將身上的衣物脫去,只留下了貼身的衣物,這時候外面的風吹過,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頓時感到了寒意襲人,連忙撩起了床幃,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被子中和外面有著天大的差別,裡面很暖和,鳳鸞的嬌軀就在我的身邊,輕輕的抱住了她,一連著幾天都不得安寧的心,這個時候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深深得吸了一口氣,想要體會一下她身上的香氣。

    雙手在她身上摩挲著,她這個時候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了,小小的肚兜,如何能將她驕傲的**遮掩住,手從肚兜邊上插進去,輕輕的揉弄著。在夢中鳳鸞發出了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接著我將她的肚兜解去,雙手感受著她光滑而富有彈性的皮膚。

    「相公?」她剛從夢中醒來,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我了。」我笑了一聲,接脫去了自己身上已經不多的衣物,翻身爬在了她的身上。

    「相公,月娘妹妹……」鳳鸞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被我直接打斷了,

    「明晚我再去找月娘,今天我就在你這裡了。」說完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嘴,雙手在她身上四處摸索著,一開始不知道是怎麼了,她竟然還有一點的拒絕,可是是因為太長的時間沒有同床了,所以有一點的陌生吧。可是很快,在我的上下夾攻下,她很快的就qing動了,逐漸也回應著我。

    雖然有了幾次的經驗,可是每當到了床上的時候,我還是就如同瘋狂了一樣,一番**,各種滋味卻也是很難道與外人聽。

    可是當鳳鸞在我的努力下,登上了第一次高峰的時候,我卻感到了又有一雙手從自己的背後環了上來,心中一驚,右手向後一摸,卻碰到了一團柔軟的肉球,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可是對我背後的人是誰我卻在心中升起了問號。

    「仇郎,你和荊姐姐歡好,也不要妨礙人家睡覺嗎!」

    是月娘的聲音,可是聽她的話,就是傻子也能聽出裡面的那絲醋意。

    「哈哈,怎麼會呢,今天晚上你們誰也跑不了,哈哈,我要將你們就地正法。」說完後,右手輕輕一用力,月娘就順勢倒在了床上。

    「相公,你好色急啊,也不聽說完,就急著和人家……那個。」鳳鸞羞澀的說道,**過後的激動還沒有完全的過去,所以她還在微微的喘著氣。

    「哈哈,誰知道你們姐妹關係這麼好啊,連睡覺也在一起,不過如此也好,省得我在去找你。」

    「哎呀!」我痛的叫了一聲,原來不知道是誰在被子下掐了我一把,猛然間我不妨,竟然叫了出來。

    「說!是誰幹的?」我祥怒道。

    「不是我。」鳳鸞立刻撇清干係說道。

    「月娘……」我拉長了聲音說道。

    「妾身知道錯了。」月娘也祥作怯生生的說道。

    「那也不行,今天我要懲罰你。」說完我翻身壓在了月娘的身上,雙手按住了她想要掙扎的雙手。

    「鳳鸞,過來幫忙。」

    「相公,你就饒了月娘妹子吧。」鳳鸞在一邊替月娘求情。

    「那也行,你要是不幫手,我可就要讓你替月娘受罰了啊。」

    聽我如此一說,原本有幾分尷尬不願意幫忙的鳳鸞,也翻身滾了過來,

    「月娘妹子,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你要是怨,就怨相公好了。」說完後,她雙手也拂上了月娘的肌膚。接著黑暗的屋子中傳出了月娘壓抑的笑聲,夾雜著似痛苦似快樂的呻吟聲,還有不時的求饒聲……一時間滿屋皆春,和外面夜風澀澀截然不同。

    好久後,屋子中終於恢復了平靜,我平躺在床上,二女在我臉邊,一人霸佔著我一邊的臂膀。

    「鳳鸞姐姐,你怎麼能幫著相公折磨人家呢?」月娘慵懶的說道,好似剛才的一番活動已經將她全身的力氣都抽走了一般。

    鳳鸞委屈的說道:」妹妹,你不能怪我啊,都是相公逼人家的嗎,最後人家還不是被人折磨的好難受。」

    「都是相公,沒有事情就知道折磨人。」月娘也符合的說道。

    「你們剛才是不是沒有滿足啊!」我戲謔的說道。

    「去你的!」兩個一口同聲的嗔怒道。

    「哈哈!」手臂一緊,將兩個人抱了一下。

    「相公。」月娘在我耳邊,輕輕喚道。

    「嗯?」

    「你和義父之間是怎麼了啊?」

    「月娘,要是有一天,要你在我和你義父之間選一個,你……你會選誰啊?」

    我知道事情早晚要讓她知道的,所以也就沒有打算對她隱瞞什麼,想要直接告訴她,可是就在要說出口的時候,我還是有了一絲的遲疑。

    月娘什麼也沒有說,黑暗中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微弱的呼吸聲。

    「難道,就沒有其它的辦法嗎?」鳳鸞想要緩解這僵局。

    「沒有了,馮保現在對我已經起了殺心,上次要不是我說下午還要去見國舅爺李高,恐怕現在就不能和你們在一起,而是在東廠的牢房了。」

    「啊!」聽我如此一說,月娘終於開口了。對東廠是什麼地方,吳月娘當然不陌生,對那是什麼地方,想來她比我更加的清楚。

    「我也不想和你義父有什麼不快,可是這一切卻不是我說了算的,我不能不防。我不想再給人在我背後來上一刀。」

    「相公。」鳳鸞說道。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過分了,連忙想要補救,」我只是說假設有你們一天,也不一定就真的會發生,何況現在我和你義父已經和解了,我還要和你義父同心共濟作一件大事呢。」

    「好了,趕緊睡覺了。」鳳鸞也打圓場的說道。

    良久,誰也沒有說話,可是我卻難以入睡,她們也都還沒有睡。

    「相公,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妾身就是死也要跟著你。」月娘在我耳邊輕輕的卻又很堅決的說道。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她。

    接下來的今天我又恢復了無所事事的狀態,整日無非就是看看花,或在書房中思索著以後的事情,卻也是沒有什麼收穫。

    三天後,就是二月十八了,本以為又將是無所事事的一天,所以這天早上,等我吃完了早飯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巳牌時分了,可是正在我思索著是去花園看花呢,還是去找後院聽月娘她們彈琴取樂,這個時候富貴卻來告訴我說是徐爵來了,我的精神頓時一振,要來的終於來了,就等著這個東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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