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繁華令我大開眼界,我沒有想到的是這裡的繁華竟然不次與我原來世界的步行街.熙熙攘攘的行人像一條黑色的河流,商販們都在努力的為自己的商品大聲的宣傳。我走在人群中,身上背著我收拾的衣物和剩下的藥物,這都好似我的必需品。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生病,所以我行到那裡我的藥物就帶到那裡。
今天剛出張家不久,我就感覺有人在我身後,可是我回頭的時候卻又什麼可疑的人也看不到。這使我很是不安,我知道我被高手盯上了。那種如跗骨之蛆的感覺使我內心裡很是的令我不舒服。於是我來到這京城最繁華的地方,我在這裡轉了幾圈那種被跟蹤的感覺終於消消失了。我心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我整了一下頭上的斗笠轉身走向了城門的方向,透過斗笠上的薄紗我不捨的看了一眼這個留有我歡笑,痛苦的城市。我一定回來的,我在心裡發誓道。到時候我要張家的人知道我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一無是處。
※※※
張青雖然知道張鯤要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合適的,因為他要對付的是他們張家的女婿。然而他卻沒有勸阻,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勸不了他的。而令他著急的是老爺偏偏又和皇上去了避暑山莊。自己現在是無法及時和老爺取得聯繫的,所以自己只能企求自己的少爺不要作出什麼難以彌補的事來。
然而張鯤那被眾人捧起的心,那是那麼容易就滿足了自己的復仇呢。他看到張青歲口上說答應替他報仇,可是實際卻沒有一點行動的跡象,他就知道青叔不會替自己出頭的。可是不報仇自己寢食難安。於是他偷偷的從家中護院中找了幾個武藝高強的人,對他們許以重金,要他們替自己報仇。
於是他和那幾個護院就出發了,他們一直遠遠的更在我的身後。想找機會下手,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我的警覺性很高。他們只是靠近了一點我就發覺了,還被我帶著在鬧市裡面轉要不是他們都是江湖上打滾的人物,就會被我給發現了。後來張力讓他們離我遠點才避免了被我發覺張力是張青的朋友可是他來張家卻只是為了錢,而且張家是京城名門望族。再後來張居正成為顧名大臣,自己在張家不用擔心仇人的追殺還可以賺到一筆不菲的銀兩。所以後來張力就留在了張家。
張力原本是山賊出身,追蹤術高明。他常說自己當年是如何的高明,可以根據馬車的車轍印知道車上的東西是否有寶物。這使其他的護院都頗有不滿,而自從他和那些不服的護院打賭歸來後就沒有人再懷疑他的追蹤術了。只是沒有人願意說他們打的什麼賭。這是張家的一個小小的花絮。所以現在是他在領著張鯤幾個在我的身後遠遠的掉著我。
他們不敢離的太近當張力發現我是要出城的後只是叫人到我的前邊埋伏。只是我去餓什麼也不知道,依然沉浸在離開張家的喜悅中。
我帶著東西來到了城門,看著守門的兵士在檢查著過往的行人。他們好像是在查什麼人似的。我不由的猶豫了可是我轉念一想,我既然離開了張家想要開創自己的事業有怎麼能在這裡被阻住呢,在說我也沒有違法亂紀。於是我就向城門走了過去。我站在長長的對裡等著檢查後出城。可是一邊的幾個人的對話卻差點要我轉身就走。
「你說好好的,怎麼檢查開出城了啊?」一個富商摸樣的人問到「您還不知道了,聽說是要找一個人。是個醜漢」另外的一個人一副「你的消息也太不靈通的神情」說到。
我聽到後不由的一歎,都是那些跟蹤我的人誤事。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著我,現在看來不是張家的人了,要不他們不會再在城門口檢查出城的人了。張家的勢力看來還不是一般的大啊,竟然在城門設崗。而且只是為了找我。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頭頂斗笠,身背行李,一身遠行的裝扮已經讓那些兵士注意我了。我走到了城門口。
「你停下!把斗笠脫了!」一名兵士對我說。
「這位兵爺,小人感上了傷寒不能見風,望你通融一下。」我低頭哈腰的說到,邊說邊把早已準備好的一錠十兩的銀元寶悄悄的塞到了他的手裡。
「嗯,這……」那兵士作難的說。另一邊一個首領摸樣的兵問到,「小三,怎麼了?」
那個小三把拿著銀子的手縮了回去,這年頭誰有銀子不拿啊!要是被頭知道了又要被他獨吞了。
「哦,沒什麼。這是我的遠房親戚,來京城看病的。」小三回答到。
「哥啊!既然你已經拿了藥了就趕緊回去吧,下次讓他們來,你這病要是再一著風就更麻煩了啊。」小三對我說到。
於是我就這樣出了城。那小三還親自把我送出了好遠。而我也沒有要他失望,於是一錠銀子又離開了我的錢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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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城出來後我沿著官道走了一段。就看見不時三三兩兩的武林中人走過,說他們是武林中人是因為他們都是緊身短裝打扮,有的外面還有一件行走江湖常備的披風。如果我留意的話,我會發現這些人看著我的時候眼裡就會閃過一絲激動的神色。那是一種餓狼看見食物的眼神,可是他們不是惡狼而我在他們眼中也不是食物,而是黃澄澄的金子。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在我是身後,可是下一刻他卻已經手持鋼刀劈向了我的後背。
當那大漢抽出刀的時候,我心裡感到了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不自主的我順著感覺急走了兩步。緊跟著我就聽見手後傳來了一陣利物破空的聲音。回頭就看見了一人正持刀砍下,剛才的破空聲看來就是他幹的了。再留意周圍我發現那些看來是在趕路的江湖人現在都圍了上來。
「各位,不知道小弟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啊?」我不會武功雖說我身懷那奇怪的真氣,可是我對招式卻僅限於那不知道算不算功夫的太極拳。我對武功沒有什麼興趣,所以我現在還是什麼也不會。
「你沒有得罪我們,可是你卻得罪了我們家少爺。今天就是讓你知道得罪我們家少爺的後果時候。小子我們人你很久了,現在你離開了張家。看誰還可以再護著你。」有一個人說道。
「動手!」那十幾個人抽出各自的兵器向我攻來。
雖然我不斷的挪動著身子,想要避開那些兵器。可是不一會的工夫我的身上已經佈滿了傷口。鮮血從傷口中源源不斷的流出,而我不斷的挪動更是加快了我失血的速度。不一會我就覺得我的行動變的力不從心。一個不小心我的身上有多出了幾道傷口。終於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張力等人見完成了任務,就把我的傷口包紮了一下,畢竟他們知道我是張家的女婿。現在他們少爺讓他們來只是要教訓一下他,出口氣。要是我死了他們可就事大了。
而另一邊,當張居正知道自己孫子的事後,就趕忙讓張青看著自己孫子不要讓他胡來。他心裡希望這次自己的這個孫子不要給自己再惹禍了。可是事與願違這次張鯤做出了使張家家破人亡的舉動。這也是張居正所料不及的。
我被裝在了一輛馬車裡運進了張居正的家裡。張鯤見到我被抓了回來很是高興,現在爺爺不在家,他就是家裡的霸王。他把我轉移到了柴房,叫人用冷水把我弄醒。
「嘩……」的一聲一瓢冷水從我的頭上流到了腳上。我緩緩的醒了過來。
「啊,」我發出了一聲呻吟,全身的傷口使我經受著痛苦的洗禮。可是已經有過兩次更加痛苦經驗的我,卻還是很快的回復了清醒。我先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我是在一個柴房。這從身邊堆滿的乾柴就可以知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呢?我很是模糊,我不是被幾個人圍住殺傷了嗎?我怎麼又來到了這裡呢?我在心裡不停的問著自己。可是任我絞盡腦汁我也沒有想出我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聖。
正在我迷惑的時候房門打開了,「哈哈~~~」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可是我對這聲音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似曾在那裡聽過。
進來的竟然是張鯤!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上次他對我的事我因為張志棟的關係,而沒有追究。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人無傷虎心,虎有吃人意啊。沒有想到張鯤竟然是如此心胸狹窄之人。
「哈哈~~~~~~~,這不是妹婿嗎?怎麼你成這樣了啊?」張鯤大呼小叫起來,可是他那一臉的奸笑卻使人無法把他的話當真。
「張鯤,你竟然叫人偷襲我。你就不怕你爺爺懲罰你嗎?」我冷冷的反問到。
「哦,你還不知道吧。我爺爺現在不在京城。只要我做的隱秘,誰知道是我幹的呢?恩!」張鯤一臉扭曲的神色。
我看著他那面目猙獰的臉,心裡不由的覺的不妙。這張鯤現在更像一個瘋子「你知道嗎?自從你來到了我們張家,我就沒有好過過。我只是想不通為什麼爺爺要把鶯鶯妹妹嫁給你,而我現在的一切全是因為你。我爺爺把我關在家裡不讓我出去,現在高謙每天都去找惜雲。這都是因為你!我要你不得好死!」張鯤的面容扭曲著目光裡儘是一些狂熱的神色,我只是淡淡的說:「那你想怎麼樣啊」我知道現在我是什麼也幹不了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我只能看張鯤是不是還能夠知道我是張家的女婿,還是不是可以保持冷靜。然而我卻失望了,我沒有想到張鯤對我的仇恨是那麼的深,以至於他忘掉了一切。
「來人!給我把他的手筋,腳筋挑斷!我要他生不如死!」張鯤揮動著雙臂,滿面猙獰的喊道。
聽到了張鯤竟然如此的瘋狂,竟然要弄殘我。我只是對那些走過來的下人說道:「我是謝錚,你們張家的女婿。你們少爺現在已經不正常了,我希望你們不要助紂為虐。」
「給我廢了他,我給你們一人一千兩銀子。」張鯤看到那些下人停了下來說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幾個下人走了過來,拿起了手中的刀。
「難道你們就真的要為虎作倀嗎?你們就不怕張家懲罰你們?」我看著再次被我說的猶豫的下人,心裡不由的高興。可是正當我正要一股作氣勸說他們放了我的時候,張鯤轉到了我的背後拿起一根乾柴重重的敲在了我的後腦。
我正想說話的時候,只聽見的後腦「砰」的一聲,一股大力傳來緊跟著的是一片黑暗。
「哼!都是廢物!」張鯤從自己身邊的一名家丁的手中強過一把刀衝著地上的我揮舞了起來……
外面樹上的烏鴉在這時候叫了幾聲,叫聲在這寂靜的後院是那麼的刺耳和淒涼。終於,張鯤發洩完了。他對下人說:「把他送到刑部的天牢裡交給我大伯,告訴他我要這個人一輩子都在監牢裡度過!」說完後他帶著滿意的笑容走出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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