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領不相信,在沒有見到征服者的強大前,她們僅僅是因為越南男的雄性身份,才分外忌憚。
「我可以保護你們!」越南男揮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女白領的翹臀上,隨即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好香,是香奈兒五號吧。」
「幫幫我們!」一個女白領向唐崢求助。
除了是同胞外,唐崢英俊的相貌也為他贏的了不少好感。
鑒於兩個白領的遭遇,中國籍新人都開始自發的聚集在一起,東南亞人也是按照國籍匯聚。
「可以住手嗎,先找到出去的辦法吧!」紅髮男提議,「大家都是征服者,別裝什麼大尾巴狼了!」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那個魁梧的疤痕大漢在搜索未果後,發起了脾氣,朝著鐵門狠狠地踹了兩腳,隨後快步走向了桌子
砰,魁梧大漢粗暴的拉開了抽屜,雜物撒了一地。
「住手!」唐崢皺眉,大吼一聲,可是疤痕大漢根本沒在乎,回嘴怒罵,「你算什麼玩意!」
唐崢不想暴露能力,一個箭步衝刺,撲到了疤痕大漢身前,揮拳猛擊。
大漢絲毫不怕,擺出了拳擊姿勢,可是不等出拳,眼前一黑,嘴巴上傳來了巨疼,跟著身體飛了起來。
唐崢一拳打在大漢的下巴上,把他轟的騰空,隨即雙手合握,舉過頭頂,狠狠地砸了下來。
砰,大漢像爛泥一樣摔在了地上,暈死了過去。
整個仿若監獄一樣的密室內,陷入了一片死寂,幾個征服者的目光移了過來,仔細地打量唐崢。
「看來毆打新人,不會扣分了。」唐崢看了看腕表屏幕上的本隊積分,調侃了一句,隨即臉色沉了下去,「我不管你們對新人做什麼。但是不准破壞房間內的一切。」
「你什麼意思?」越南男怒了。「憑什麼由你發號施令?」
「你是真蠢,還是假笨?這顯然是密室求生,房間內必然有出去的線索,你們破壞了,怎麼找?」印度男一副精英派頭,作為英三階,他有這種底氣。
「幹嗎弄的那麼麻煩。直接暴力破解不就行了?一扇破鐵門而已。」越南男渾不在意,剛想釋放能力,朝著兩個女白領顯擺下,結果發現能力被限制了。
「怎麼了?」看到越南男面色變化,印度男驚問。
「沒什麼!」越南男還沒傻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沒有答話。不過征服者們都察覺到了能力消失。
一時間原本自認為沒有危險的征服者,全都面色凝重,沒了能力,只剩下**實力,實在太弱小了。
「嗯?難道是能力方面出現了問題?」唐崢試了下最不容易發現的重力場,可是還在,這讓他的判斷出現了遲疑。
「叮咚,印度男回答正確。從現在開始。你們的能力被剝奪,空間道具限制使用。你們只能使用智力破解密室。」
木馬的通告讓征服者們大嘩。
「破壞房間。物品,除了會被扣分外,還要遭到懲罰性的電擊,請注意,是全體電擊,這意味著一個人做錯,全體受罰,你們的防護衣效果被取消,所以不要仗著征服者身份肆無忌憚。」
「隨著懲罰次數增多,每一次電擊強度會逐漸增加,當然,如果你們使用暴力破解鐵門走出去的話,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承擔扣除巨額分數、以及超強電擊的後果。」
「越快越出,獎勵的點數越多,這些積分對於之後的聖地戰,至關重要,請務必珍惜。」
「二十四小時後還未逃離成功,將被抹殺!「
沒有理會玩具們的竊竊私語,木馬解釋完遊戲規則,沉寂了下去。
「都不准亂動,滾到那邊的角落蹲著。」越南男驚愕過後,反應了過來,朝著眾人咆哮,「我是英三階,所以我是這裡的老大。」
兩個女白領像中箭的兔子似的逃走了,破解密室要緊,越南男也顧不上玩弄她們。
「小心點,沒聽到呀,把地板刮花了,我扯掉你們的皮!」紅髮男咆哮,看著四周的牆壁,著急了,他本就不是智力型人物,一時間抓瞎了。
「喂,你不是很**嗎?快想辦法!」越南男朝著印度男點了點下巴,至於唐崢一行,完全被無視了。
「急躁是沒用的。」印度男教訓著越南男,走到了桌子前,開始檢查,看他熟練的手段,顯然沒少做這種事。
越南男心頭大定,瞄向了女白領的黑絲美腿,又起了歪心思。
「為什麼我還有能力?不過更重要的是,要不要趁機殺了他們?」唐崢蹲下,手掌貼住了一本書,果然用重力吸了起來。
「喂,你別亂動,讓印度人找。」越南男朝著唐崢咆哮,「如果弄掉了線索,咱們誰也出不去。」
「不行,我自己動手的話,會成為眾矢之的,置身於麻煩中,先讓他們自相殘殺,再坐收漁利。」唐崢盤算著,已經動了殺心,自從進入聖地,為了拆掉木馬,他已經做好了大殺四方的準備。
「喂,小子,沒聽到我說話呀?」越南男覺得自己被輕視了,很惱火。
「你們說這場會不會是類似電鋸驚魂那種遊戲,需要殺人才能通關?」唐崢叉開了話題,引導越南男的思考。
「嗯?以銀色木馬的惡劣性格,還真幹得出來。」越南男點頭。
「說的不錯,我以前經歷過類似的密室,的確需要殺人!」印度男看向了新人們,吐出了血腥的話語,「可以先殺一個不順眼的,試一下。」
新人們就像被獅子盯上了的羚羊,背脊上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隨即便響起了卡啦卡啦拉動槍栓的聲音。
一些新人選了步槍,這會兒終於想起來用它們防身了,對於征服者是五天的小黑屋禁錮,而新人們只蹲了三個小時,這也算是一種優待。
此時的房間中,六位征服者靠著傑出的身體素質,無疑是領頭羊,可是加上槍械,就有些不靠譜了,畢竟防護衣和能力都被限制了,他們的肉身再強,也扛不住亂槍射擊。
其實征服者可以制伏新人,並且不死,但是這伴隨著受傷的風險,如果剛進入遊戲就流血,實在太糟糕了,要知道他們必須為以後碰到的敵人考慮,盡量保持最佳狀態。
「怎麼?以為拿著槍我就收拾不了你們了?」越南男也不是傻到極點,朝著同胞咆哮,「還愣著做什麼,過來呀!」
這種危局中,依附一個強者,無疑是很好的選擇。
一番慌亂,只有兩個沒有後台的菲律賓男人被孤立了出來,看著不停投過來打量自己的視線,他們額頭冷汗直冒,攥緊了步槍。
唐崢繼續搜索線索,他知道以越南男的性格肯定沉不住氣,到時候不論他說什麼提議,都會成為菲律賓主要警惕的對象,那也意味著子彈有八成幾率打向他。
印度男也考慮到了同樣的問題,任憑越南男頻頻打眼色,就是不理他。
越南男一直上躥下跳,早就是眾人關注的對象,所以這種小動作,根本瞞不過人,兩個菲律賓人終於承受不住壓力,提前開口了。
「不要逼我們,要不然大家一起死。」一個菲律賓人居然從背囊中摸出了一顆手雷,用手指勾住拉環。
新人們sāo動了,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是這個動作威脅意思明顯,所以他們不得不收起了惡念,甚至遠離了菲律賓人身邊。
「FU~CK,木馬還真是慷慨。」越南男鬱悶了,那是一枚防禦性手雷,在這麼狹小的密室內炸開,彈片會飛的到處都是。
「我就說,木馬不會讓新人毫無自保能力的!」印度男沒有意外,翻了翻聖經,「終於有發現了。」
「什麼?」越南男跑了過去,伸長脖子瀏覽。
「一些字體被鉛筆塗黑了,看來咱們需要一個橡皮擦。」印度男走向了桌子,沒發現。
「別找了,我看過了,沒有。」一個一米五的日本女人冷冷的吐出了一句,「只有半截鉛筆。」
「用口水能不能把字跡消掉?」越南男很明顯沒讀過多少書,蠢的可以,讓日本女厭惡的翻了個白眼。
「會把書頁弄破。」印度男搖了搖頭,這種莽夫,完全沒有威脅,先對付那個中國人吧。
印度男盯向了唐崢,雖然他可以藏拙,但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細節,表明了他是個強者,讓印度人警惕大增。
「把鉛筆給我下!」唐崢拿著一個日記本,像日本女索要鉛筆。
「有什麼發現?」日本女遞了過去,眼神釘在了日記本上,「我剛才看過這個本子,什麼都沒有寫。」
「是嗎?」唐崢隨手翻了幾頁,然後用鉛筆塗抹。
「嗯。」日本女撇了一下嘴,「我相信自己的判斷。」
「喂,你要畫漫畫,可以另選一個時間。」越南男譏諷唐崢,顯然不覺得他會有發現。
「原來如此!」印度男果然不傻,走到唐崢身邊,看了幾眼,發現了線索。
「怎麼回事?」日本女看到隨著唐崢將紙張塗抹成黑色,一些字跡的凹痕現實了出來,驚得目瞪口呆。
「很簡單的手法,上一頁有人寫過字,這些印下來的筆跡,石墨一塗,自然顯示出來。」征服者都買過語言專精,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交流問題。